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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流水般飞逝着,不知不觉间旧的一年已经结束,农历新年来临了。和往常一样,整个f市都沉浸在过年的热闹气氛中,市民们拜年的拜年,游玩的游玩,喜气洋洋的欢度着新春佳节。
尽管这一年来了本市发生了许多起惨案,biantai色魔犯下的累累血案一直未能破获,成为笼罩在f市上空的一片浓厚的乌云,但是在这合家团聚的[过滤]子里,喜庆的气氛还是暂时驱散了心头的阴影,家家户户都充满了快乐与祥和。
只有刑警总局的[过滤]警们例外,从上到下的心情还是一样的沉重,一个个都几乎提不起什么兴致来过年。案子拖到现在都没能取得进展,不但令广大市民失望,连他们自己也都觉得颜面扫地。可恶的色魔自从绑架走“f市第一警花”
之后,就仿佛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再没有人能嗅到他半点的蛛丝马迹。无论是引蛇出洞的诱敌计划,还是用海里捞针的方式进行逐个排查,最终都以警方的失败而告终。
到这时候,就算是最有毅力、最坚韧不拔的警员,自信心也都动摇了。整个专案组的士气都相当低落,弥漫着一股悲观的气氛。大家都隐隐感觉到假如色魔无意再出来犯罪的话,这个案子也许会真的永远成为悬案。
组长李天明更是十分沮丧,被社会舆论的压力搞的焦头烂额,幸好新任的刑警总局余局长为人宽厚,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解除他总指挥的职务。
至于警官王宇则一直在协和医院的高级病房里躺着,生命虽然已无危险,但是已经丧失了一切竅过滤]俸突疃的能力,注定只能这样凄惨无比的度过下半生。
刑警总局的同事们想尽了各种办法,希望能够用皮肤接触等方式跟王宇进行交流,以便从他那里获取一些有用的信息。可是年轻警官的情绪始终极不稳定,只要一提到“队长”,他就会莫名的歇斯底里起来,激动的样子简直令人害怕。几次三番失败后,谁都不忍再去刺激他了,再加上院方也强烈反对这么做,到最后大家只能放弃。
另外一个无心过年的人就是苏忠平了,即便是每天都喝得烂醉如泥也无法排遣心头的痛苦。尤其是除夕夜里,他一个人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失魂落魄的一杯杯往嘴里灌着酒,那种感觉真是加倍的凄凉。
“祝您全家幸福,生活美满,万事如意,心想事成……”
听到这些熟悉的新年祝辞在耳边回响,身高一米八的汉子鼻中发酸,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老天爷,我只盼望有一件事能够心想事成。那就是让冰兰能够平安的回来,回到我身边来……就算要我受再多的罪也愿意……
就在新年钟声敲响的时候,苏忠平颤巍巍的走到阳台上,心里默默的含泪祈祷着,独自将一束焰火点起燃放。耀眼夺目的烟花发[过滤]的特别竅过滤]仿佛是满载着希望的火箭般冲上了云霄……
五彩的焰火在夜空中闪耀,阿威驾驶着车子,在郊外的道路上飞驰。
距离自己的老巢还有二十多分钟的车程,胯下的[过滤]却已经急不可耐的翘了起来,把裤裆撑的老高。
也难怪,魔窟里囚禁着的那对巨[敏感词]姐妹花实在是太迷人了。尽管已经无数次占覽过滤]她们美丽的routi,可是只要一想起她们那诱人犯罪的魔鬼身材,尤其是胸前那同样丰满到惊人的超级大肉弹,任何男人恐怕都会条件反[过滤]般的[敏感词]。
更何况,这对姐妹花非但已经成为自己私人的收藏品,还被调教成了彻头彻尾的xingnu,不单只姐姐,就连以高傲威严和意志坚定闻名全市的妹妹,现在也都完全臣服在了自己胯下,变的像只软弱的小羊羔般温驯,几乎是毫不抗拒的配合着自己对她的种种lin+ru调教,并且诚实的身体还表现出越来越强烈的性感。
惟一跟姐姐不同的是,她虽然已经不再反抗,但那双清澈的眼睛里还时常会流露出羞辱之色,看上去显得说不出的悲哀,说不出的痛苦。
不过这反倒令阿威更加满意,他并不希望女刑警队长像以往调教失败的那些猎物一样,变成一个麻木到只剩下本能的生理反应,连基本的自理意识都消失了的痴呆女人。所谓“xingnu”就应该像她现在这样,虽然丧失了抗拒的勇气,但却还保持着清醒的神智和强烈的羞耻之心,这样子调教起来才其乐无穷,才能最大程度的满足身为“主人”的征服欲。
当然,这样的xingnu只能算基本合格,离最终想要的目标还差一定的火候。接下来要做的是长期坚持的工作,软硬兼施,用各种手段进一步奴化这巨[敏感词]美女,令她的灵魂继续沉沦向黑暗的深渊……等到她完全习惯了这种biantai的主从关系,甚至于身不由己的从心理上依赖自己这个“主人”,连最后的**人格都彻底消失之后,那时候才算是真正的大功告成了……
想一想,要是真能把这个曾经令所有犯罪分子胆寒的冷艳女警,调教成一个完全合乎自己理念的完美xingnu!那种场面光想想就足以令人兴奋不已了,更何况现在已经逐步接近了成功。随着时间的一天天过去,阿威对这具美丽routi的迷恋可以说是到了近乎疯狂的程度,只要哪天没占有她的身子,没好好玩弄一下她胸前那对涨鼓鼓的大[过滤],他简直就跟戒毒一样的难受不縖过滤]
偏偏这几[过滤]由于过年的缘故,他不得不暂时离开魔縖过滤]到城里的另外一个住处扮演着自己在现实世界中的角色,每天不是忙于打电话拜年就是堆着假笑送往迎来,根本无暇返回魔窟去发[过滤]yuwang。
幸好今晚他总算将该应酬的人全都应酬完了,当即迫不及待的驾车往回赶,内心的渴盼激动真是无以言喻,准备好好的度过一个最狂热的纵欲之夜。
“乖乖的等着我吧,冰奴……等一下我会先用你的小嘴和大[过滤]把[过滤]弄硬……
然后,是时候拿走你最后的处女了……哈哈哈,就用肛门kaibao的方式来庆祝你和我的新年吧……“
阿威想到这里更兴奋了,伸脚将油门一踩到底,马达轰鸣声中,车子就如离弦之箭般消失在道路尽头。
夜已深,焰火已放完了,苍穹下的星光一片黯淡。
两条人影在夜色下幽灵般移动着,鬼鬼祟祟的接近了一栋幽静的别墅。
这是一栋单独坐落在偏僻郊外的别墅,高达二米的围墙上架着密密麻麻的电网,远远望去就像是个神秘而诡异的监狱。
那两条人影悄无声息的窜到围墙盵过滤]其中一个人贴墙而立,另外一个人爬到了他肩膀上站稳,然后从随身的工具箱里取出绝缘的剪子,动作迅速的钳住了电网的一角撕扯起来。
“嗤嗤”的电光立刻开始闪烁,照亮了两人的相貌。上面那人长着个通红的酒糟鼻,底下则是个满脸横肉的壮汉,看上去都是一副凶悍的模样。
他们显然是熟练的惯偷,不一会儿就把电网剪开了个大洞,接着双双翻墙跃进了别墅里。
只见前方矗立的是座孤零零的屋舍,黑灯瞎火的没有半点光亮。
“大哥,你为什么选这家下手呀?”酒糟鼻压低嗓音说,“我总觉得……这里好像怪吓人的……”
“你懂什么,这家肯定收藏着很多珠宝古董,不然怎么会架电网呢?”
壮汉一边说一边拧亮手电筒,带着酒糟鼻闯进了屋舍。
可是接下来的十多分钟里,两人简直是大失所望,屋舍内的布置和家具都极其简单,只有一些最基本的生活用品,跟防御森严的外表一点也不相称。
更奇怪的是,在其中一间大厅里还安着个落地铁笼子,里面竟熟睡着个胖乎乎的男婴,就像小动物被关在囚笼里似的,感觉无比诡异。
两个夜贼虽然又惊讶又沮丧,但却依然不死心,在屋内反复搜索了一阵,很快发现了一条通往地底层的通道。
通道内一共有四间地下室,每间的铁门都紧紧的关闭着,仿佛充满了阴森恐怖的气氛。
“**,看来是把财宝藏在这里!”
两人兴奋的眉开眼笑,连忙取出开锁工具忙碌起来,费了不少功夫后总算把其中一间地下室给撬开了。
“吱呀”一声,铁门被推开,壮汉迫不及待的刚跨进去一步,突然间就愣住了。
室内最角落处铺着张简陋的床单,上面居然蜷曲着个一丝不挂的全[过滤]美女,正闻声朝他望过来!
两个夜贼都吓了一大跳,本能的反应就是被这家的女主人给撞见了,不过再仔细一看,这个赤[过滤]美女的双腕上赫然栓着镣铐,足踝处还有一根粗大的铁链固定在墙上,把她禁锢在很小的范围内无法自由活动。她的脸色也相当憔悴苍白,明显是很久没有晒过太阳了。
“这是怎么回事……”
酒糟鼻不能置信的张大了嘴,视线自然而然的落在了这美女雪白诱人的[过滤]体上。她拥有一副连最性感的v女星都要嫉妒不已的魔鬼身材,胸前醒目的高耸着一对极其罕见的硕大[敏感词]房,丰满的令人鼻血都要喷出来。
“哈,是你呀!”
壮汉忽然怪叫一声,语气相当兴奋。
“大哥你认得她?”酒糟鼻吃惊的问。
“当然!”壮汉激动的道,“你忘了?她就是去年在‘黑豹’舞厅里,把我们一帮兄弟打的落花流水的那个大奶妞[过滤]!”
“对呀!”酒糟鼻仔细一看也认出来了,失声道,“她……她怎么会搞成这样?”
半年多前的某晚,壮汉和手下几个地痞曾在黑豹舞厅里遇见过这个美女。当时她穿着套极其暴露的低胸连身裙,可是神色却冷若冰霜,而且身手十分了得,把意图不轨的众地痞揍的抱头鼠窜,狼狈不堪的逃出了舞厅。
可是现在,这美女却被剥光了衣服,像个囚徒一样囚禁在昏暗的地下室里。见到两个匪徒闯进来,她刚开始明显的震动了一下,柔弱的双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但听到他们的对话后却又沉默了,眼眸里露出了绝望凄凉的表情。
“那还用问?肯定是被哪个男人给修理的!”壮汉兴奋的脸肉直抖,拍着酒糟鼻的肩膀怪笑,“看来今晚我们的运气还算不错,虽然没有财运,但是有桃花运!哈哈……”
他显然并不知道,眼前之人就是大名鼎鼎的“f市第一警花”,也完全没想到,这里就是全市警察都在苦苦寻觅的色魔老巢。更加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迫近眉睫。
“大奶妞,想不到你也有今天[过滤]!”
壮汉狞笑着,眼光放肆的逡巡着女刑警队长每一寸[过滤]露的肌肤。
和半年前多比起来,这个巨[敏感词]美女的身材明显变的更成熟了,不但胸前的双[敏感词]比以前更加饱满硕大,就连原本纤细的腰肢也丰腴了不少。赤[过滤]的大[过滤]更是圆滚滚的,充满了种被异性充分开发后才有的肉感。而她那雪白routi上随处可见的鞭痕和捆绑的痕迹,看上去更是充满了种令人犯罪的诱惑。
壮汉只看的热血沸腾,忍不住一步步向石冰兰逼了过去。后者本能的向后退缩到了角落里,俏脸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眸子里更是几乎失去了以前那种凛然威严的神采。
“小心点,大哥!”
酒糟鼻却还是有些害怕,他曾经亲自体验过女刑警队长的厉害,就算是手足都被禁锢住了也都令他胆寒。
“放心吧!我今晚保证吃定她……”
壮汉大概是看出了石冰兰已今非昔比,蹲下身来,飞快的伸手在她的脸颊上捏了一把,跟着哈哈大笑。
女刑警队长果然没有反抗,只是屈辱的闭上眼,两行清泪无声的流了下来。
她已经被折磨的太久了!由于始终逃不出色魔的掌心,长时间的囚禁生活,每天不断的[过滤]调教,再加上王宇事件带来的沉重[过滤]神打击……所有这些不仅大大的损害了她的身手和体力,也[过滤]渐消磨着她的勇气和意志。有许多次她都几乎心灰意冷了,“逃出去”的念头虽然还残存在潜意识里,但似乎已变的越来越遥不可糩过滤]
当坚强的外壳终于被一层层的彻底敲碎后,当她每天带着失神般的表情摇晃着大[过滤],在色魔的侵犯下抖动着丰满无比的双[敏感词]泣不成声的哭叫时,她绝望而痛苦的发现,原来在自己貌似刚烈英勇的外表下,包裹着的也是一颗和普通女子相差无几的脆弱心灵……
“哈哈,皮肤真**嫩[过滤]……”
连最后一点顾虑都消失了,壮汉得意洋洋的[敏感词]笑着,大手按到石冰兰光滑的膀子上抚摸起来。
——难道今晚还要被色魔之外的歹徒lunjian?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命运?
女刑警队长悲哀的摇着头,眼泪如涌泉般的夺眶而出。她宁愿再被色魔玩弄一千次一万次,也不愿意被更多的男人玷污自己的身体。
正在悲痛绝望时,突然听到两个歹徒发出惊呼声。
石冰兰下意识的睁眼一看,跃入视线的正是色魔那熟悉的身影,右手拎着一根粗大的铁棍!
“岂有此理!”他像头受伤的狮子般猛冲过来怒吼,“敢碰我的女人,老子要杀了你们!”
狂怒的叫声在室内嗡嗡回响,然后是噼里啪啦的棍棒着肉声、互相喝叱的怒骂声、倒地翻滚声、疼痛的惨叫声、野兽般的狞笑声……
小小的地下室仿佛变成了人间地狱,女刑警队长不由自主的重新闭上眼,不忍再看这一幕丑恶而血腥的场綶过滤]
这些声音仿佛持续了很久,又仿佛只是在短短几秒间就结束了。等到她再睁开眼时,看到的是一副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壮汉那魁梧的身躯毫无生气的瘫在自己面前,死鱼般突起的眼珠瞪的大大的,整个脑袋都被砸的血肉模糊,鲜血和脑浆喷的到处都是,死状简直是惨不忍睹。
“救命[过滤]……救命……”酒糟鼻魂不附体的呼救声远远的从外面传来,色魔的吼声紧随其后,两个人显然是一先一后的追逐着,声音很快就远去消失了。
地下室里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石冰兰呆呆的望着眼前的一切,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视线茫然的在那壮汉的尸体上停留了片刻后,忽然注意到旁边还跌落了个小工具包,鼓鼓囊囊的似乎装满了物品。
她身躯一颤,像是猛地醒悟了什么似的,脑海中灵光一闪。
——这两名歹徒能偷闯进魔窟里来,还能撬开这间地下室的铁门,身上肯定是携带了开锁的工綶过滤]≌獠徽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么……
女刑警队长想到这里心跳都加剧了,连忙翘着丰满的[过滤]爬到了尸身盵过滤]颤抖着伸手打开了工具包。
昏暗的灯光下看的清楚,包里果真有各种样式不同的开锁工綶过滤]
“太好了!”
几乎已经消失殆尽的勇气突然又复苏了,如同电流般涌遍了全身,她激动的双颊绯红,赶快将工具全都倒在地上,一件一件的尝试了起来。
酒糟鼻总算断气了。
他是在距离别墅大门五十米处的林荫小道上毙命的,脸上充满了说不出的恐惧,身下是一大滩缓缓漾开的鲜血。
阿威覽过滤]未熄的站在旁盵过滤]嘴里呼哧呼哧的chuanxi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过滤]疲力竭的抛掉了手中的铁棍。
就在这时,寂静的夜色下突然传来马达轰鸣声,一辆巡逻的警车从林荫小道的拐角处疾驰而来,两道车前灯的光芒将路面照耀的一片雪亮。
阿威的肩膀猛然绷紧了,只感到眼睛被亮光刺激的无法正视,和倒毙脚边的尸身一起落在了光圈里。
耳边同时响起轮胎摩[过滤]地面的声音,警车吱的在面前停下了,两个年轻的警员一左一右的钻出了车门!
“卡嚓”一响,禁锢住双腕的镣铐终于撬开了,咣当当的跌落到了地上。
石冰兰几乎喜极而泣,丰满之极的胸脯急剧的起伏着,揉着自己红肿的手腕激动不已。
半秒钟也不耽搁,她弯下腰来,又开始撬起了拴在右足足踝处的铁链。
——千万别这么快回来……千万!
心里仿佛有个声音在祈祷着,女刑警队长极力控制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手臂,怀着焦急而期待的心情继续忙碌了起来……
“出什么事了?”两个警员一眼就看到了酒糟鼻的惨状,不约而同的瞪住阿威,“这个人怎么死了?是你打死了他?”
阿威先高举起双手,示意自己并无危险,然后装出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连声解释。
“你们来的正好,这家伙是强盗!他想闯进我的别墅里行凶,我是正当防卫才冲出门跟他打起来的……”
他特别强调了“冲出门”三个字,希望对方以为所有的搏斗都是在外面发生的,这样才能保住别墅里面的秘密不被曝光。
两个警员先蹲下身子,确认死者已经没救之后,又望了望围墙上那被剪开的电网,似乎已经相信了阿威的籟过滤]s捎诿磕甑墓年前后,各种恶性抢劫案总是大幅攀升,今夜他们正是奉命在这一带执勤巡逻来的。
其中一个警员回到车盵过滤]拿起电话跟刑警总局汇报了起来,请求立刻派人过来处理现场事宜。
“咦?你的脸怎么了?戴的是什么?”
另一个警员突然注意到了那极不自然的僵覽过滤]臣眨仔细一看才发现是面具。
“[过滤]!我……我是闹着玩的……”
阿威暗叫糟糕,正要摘下面具时,对方却又注意到了地上的一行血迹。
那赫然是酒糟鼻沿途滴下的血迹!
阿威目中露出绝望之色,悄悄的伸足一挑,地上的铁棍已经到了手中。
“不对!这血迹是从别墅里面一路滴出来的……”警员皱着眉,回头招呼着搭档,“我们进……”
话音未落,阿威已经发出一声狂吼,猛地一棍敲在了他的前额上。后者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了下去。
“住手!”
另一个警员惊呼着,本能的伸手到腰间去拔枪,但阿威已经动作神速的转过身,势若疯虎般扑了过去……
整整二十分钟过去了,拴在足踝上的铁链还是无法打开!
女刑警队长急的满额汗水,几乎沉不住气了。和之前手腕上的镣铐不同,这副铁链不是用锁而是用粗大的螺栓拧紧的,一般的开锁工具也根本无济于事。
她的一颗心渐渐沉了下去,正在彷徨焦急时,蓦地里“轰隆”“轰隆”巨响接连传来,整个地下室都剧烈的震动了起来,昏暗的灯光也几乎熄灭。
——怎么回事?
石冰兰惊疑不定,心里泛起不好的预感,还没来得及仔细思索,就听到色魔那熟悉的脚步声匆匆的奔了过来。
她心头一惊,急忙将开锁工具一股脑装回包里,再飞快的塞进壮汉尸身的口袋,然后把刚撬开的镣铐重新戴回手腕,不过却没有锁死,随时都可以再打开。
刚做完这一切,阿威正好出现在门口。他的样子十分紧迫,并未认真细看室内的一切,扬手就将一柄黄铜钥匙掷了过来。
“自己打开脚上的铁链,快点出来!”
说完他的人就消失了,快步奔向旁边的地下室,同样的话又说了一遍。
轰隆!轰隆!
震耳欲聋的声音又响了,这次震动的更加厉害,头顶天花板哗啦啦的塌下了几大块,四周墙壁处的沙石也滚滚而落。
——**!这一定是**!
石冰兰顾不上多想,连忙用钥匙打开了铁链,三步两步的冲出了地下室。
“姐姐,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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