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脚下有几块瓷砖很滑,明想,使用太久了;当初标榜的防滑和避免积水等功能,如今都大打折扣;不过,蜜绝不会让她跌倒。
明相信,即使有用到肥皂,蜜也能够及时维持平衡。除此之外,蜜还时常抚摸她的肚子;肉垫是比馒头还要结实,表面又快和沙子一样粗糙;在那之间,非常潮湿的毛发,也都不怎么柔软。
然而,明想,被这样的双手轻轻磨蹭,感觉很促进活血。
在子触手的牵引下,两人的手臂和手掌都融为一体;现在,她们无论是触觉还是嗅觉,都几乎是同步的;蜜所感受到的,明也能够很快接收;然而,因为动作是由蜜负责,所以在多数时候,明仍像是被她抱在怀中。
蜜身上类似蕈类和枯叶的味道,在水气中迅速扩散。
“好舒服。”明说,身体稍微往后仰;在被子触手贯穿全身之后,露的动作也变得和缓些。
一定的,明想,嘴角上扬;当初,蜜就是为了减轻她的负担,才会主动化为触手衣;沉重感减少,肠胃的些许不适也完全消失,连高潮的余韵都能变得加顺畅。
这时,蜜若是尽情的扭动触手,明一定因为强烈的刺激而迎接下一波高潮。
露的恢复情况良好,所以,当她移动手脚时,会刺激到明的肠胃;若怀的不是触手生物,子宫还有可能会受伤;自己是否有那个本钱去孕育特别有活力的孩子,明不确定;可只要把身体交由蜜来照料,心中的不安自然是降到最低“又一次,我被蜜包覆在体内,”明说,抬起左右食指;接着,指尖相互点弄,令两边的爪子都敲出声响。她在感觉到蜜也有些心跳加速的时候,说:“这样的话,露感觉就像是被两个妈妈照顾呢。”
垂下耳朵的蜜,连鬍鬚都变得软绵绵的。过约五秒后,她只呼出两道热气,看来和喝完一大杯烈酒时差不多;然而,在她的脑中,自己的反应其实不算保守;和几天前的丝一样,用上全身的力气大笑,甚至又跑又跳的。
就算蜜未抱着明,也不会在现实中做出这些动作;看到一个满身肌肉的傢伙做出这种事,蜜想,很破坏气氛。
明的几句话,有时可能比性高潮还要来得让他们印象深刻。
在蜜关水龙头之前,明低下头,说:“带我出去吧。”
感觉到蜜的心跳加快,明继续说:“就维持现在的这副模样。”
现在,即便外头没什么人,也要罩上幻象,才能确保不会出什么问题。
明真的好色,蜜想,闭紧双眼。
若是身在梦中,蜜可能又会喷出不少鼻血;这次,可不会只是把脚掌都给染红,而是足以淹没整间浴室、有如洪灾那般的规模。她好喜欢明的主意,却说不出来;化为触手衣,令身体的大部分结构都已经改变,可骚乱的热流,还是会让胸腹之间变得极为紧绷。
来到门口的两人,抬头看着烟灰色的天空。
蜜瞇起眼睛,伸出双手;下一秒,一对宽大的翅膀从肩胛下冒出;“喀唰”、“囌嚓”声响起,听起来像是水龙头被扭到掉下来;实际上,是不少肌肉和骨骼瞬间形成;而明最多只是觉得背后一阵紧绷,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在半空中。
过不到两秒,正冒出阵阵白烟的翅膀,已经可以上下活动;肤色偏白,而上头的细毛多为银灰色,符合蜜的特徵。很壮观,明想,虽还是有点像是从蝙蝠或翼手龙身上摘下来的。
蜜低下头,说:“这对翅膀主要是用於控制方向,至於其他方面运作的细节,还是得透过法术来维持。”
像是重量,明想,晓得蜜是为了避免她反感,才没说出这一项。
蜜上次使用这个法术,距今已有好几十年;主要是用於战斗,而她没有对贝林达使用过。
“在这之前──”蜜说,使劲眨一下眼睛,“我也没有载着一个孕妇的经验;虽可以保证不会有什么意外,但速度实在──”
又一次,明笑出来;瞇起眼睛的她,一边低头亲吻蜜的左乳房,一边说:“我喜欢慢一点,这样,我们在空中就才会有多一点的相处时间。”
有超过十秒,蜜不仅无法控制呼吸节奏,也吐不出一句话。然而,明的阴道又不时紧缩,令蜜的尾巴停止摇晃。咬着牙的两人,全身上下一阵颤抖。
差一点,蜜就要射出来了;即便她专注在飞行上,也不可能真把注意力从明的身上转移。
以前,蜜可没有那么容易就高潮;这一阵子,她从明那儿接收到的热情和关怀,把累积在内心深处的大半枷锁都给解除;身体感觉非常轻盈,内外的负担甚至比刚出生时还要少;空气中带有几丝香甜,像是身处於一片花海中;连再平凡也不过的心跳声,也会让她们联想到风格阳光的进行曲。
光是兴奋,蜜想,可还无法带来这些感觉;终於呼出一大口气的她,知道自己此刻究竟有多幸福;乾脆先闭上双眼,让脑袋为此时的所有感受进行随意联想:对她们而言,“未来”就是一道充满璀璨光芒的漩涡;虽不平凡,却能安心探索;之中的价值,远多过於实体的财富;感到不虚此生,要得到这一结论,事先可得掌握不少关键;只要有明陪在身边,蜜想,这一切就不是不可能。
目的地是森林公园,离住家没有很远;下了点雨,蜜想,运气不是很好;没注意气象预报,这是一个很严重的失误;就算让明穿上触手衣,还是会有超过一成的雨水未完全挡下。
而一直和明亲热,没专心看路,所导致的结果就是偏离方向;皱着眉头的蜜,一边扭着脖子,一边说:“可能比预期中要晚十分钟回家。”
蜜在轻咳一声后,咬着牙、慢慢往右转。
笑出来的明,很享受飞行的过程。即使她晓得蜜出错,也不会出言谴责。
而在起飞之后,还持续亲密接触,早就让明的颈子以下都变得又湿又黏;不只有汗水或雨水,还包括淫水和唾液;之中,大部分的淫水和唾液都是来自蜜,只有一小部分是来自明。
触手衣的另一项缺点,蜜想,吐出舌头;为避免导致明的皮肤发炎,子触手会负责清除大半;它们甚至能在过滤之后,又把水分送回明的体内。而不要几秒,触手衣内又会变得黏呼呼;只要性刺激没有彻底结束──或纯粹只是她们时常在脑中複习先前的经历──,这些体液就会不断冒出来。
所幸,明也非常喜欢这种黏腻的触感;抬高眉毛的她,除一直扭动四肢外,还常常笑出声;显然是在仔细感受,而不是在挣扎。
“像是被蜜的舌头舔遍全身呢。”明说,闭上双眼。过约三秒后,她双手抱胸;这样,也等於她把蜜给搂在怀中。
张大嘴巴的明,用舌尖舔舐颈子周围的几只触手;亲眼见到子触手穿过自己的舌尖和嘴唇,却不觉得痛苦;而当舌头两侧出现一连串的冰凉触感时,她睁大双眼,又笑出来。
把薄荷糖给磨成粉末、涂在子触手上,蜜当然可以这么做,却没有;她不过是和明的部分神经连接,试着玩一下操控味觉与触觉的游戏。
从刚才到现在,也只有这一段,蜜对自己还算满意;一些被她认为是不够细緻,甚至错得离谱的地方,明也能够乐在其中;不愧是最适合喂养他们的人,除意志力要够坚强外,包容度也是异乎寻常的高通常,一个人在思考到这里时,脑袋会直觉性的使用“感谢上苍”和“彷彿是命运的安排”等句子;没有宗教信仰的蜜,难免会对这些说法产生反感;刻意使焦点从主角的身上移开,将功劳都归咎於另一个对象,这种逻辑根本错得离谱。
很显然的,除带有宗教色彩外,这类思考方式可能还伴随着政治目的;只是它们早在人类的文化中以各式各样的型态紮根,所以在多数时,没有几个人会觉得哪边不对劲。
这种诡异的思考方式,怎样也不可能合蜜的胃口;在一定程度上,那会把明的优点都给忽略;而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也会令触手生物在过去所受的苦显得不那么深刻;她甚至认为,连“缘分”一词,也不该被视为是一种“设计”。
既然是“寻觅”、“探索”与“争取”而来的结果,那自身努力的痕迹,就不该被抹去;蜜相信,即使自己不是触手生物的领袖,也绝不会忽略这一点;都是一些既冗长又複杂的问题,但她就是会忍不住思考下去。
明应该也为此烦恼过,蜜猜,竖起尾巴。
很快的,蜜回过神;眉头舒展开来的她,重新意识到自己现在和明的亲密接触是有多夸张。
源源不绝的幸福感,让蜜的脑袋发烫;有好一段时间,她都拼不出够长的句子;平常,她也没那么容易就词穷;但此时,她不仅脑袋发烫,心脏也像是快要跳出来一般;心灵所受到的影响,真是不容小觑。
论体能,蜜只输给泠;平常,她即使是用尽全力奔跑,也不见得会像现在这样;这就是言语的力量,蜜想,爱不见得非要以术能的方式传输;身为喂养者的明,在各个方面都称得上是无懈可击。
为维持触手衣内侧的温度,蜜不仅抖下多余的水分,也在背脊和股沟等处加热;一点点的蒸气和水花,令她们看来像是身处在小范围的暴风雨中。
“现在的蜜,很像是天使呢。”明说,满脸笑容;背后的翅膀,时常会往前拍,她无须转头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蜜也笑了,表情却有些苦涩;其实,她觉得自己现在像是幽灵或怪兽;若没有施展幻象,她们铁定会上报,要不就是成为某些特定网站的讨论焦点。现在,也没有任何鸟类敢靠近她们。
是不受打扰,蜜想,深吸一口气;虽然她其实很期待,自己能身在一堆小鸟之间;那样虽然有些吵──可能还有些臭──,但画面显然为协调,明也能开心。
“好舒服。”明说,伸长脖子。舔湿嘴唇的她,再次开口时,稍微降低音量:“一大早就做爱,是有点不应该;不过,我就早期待能够如此。唉,这样的身体,真的好色──”
“满足明,是我们的义务。”蜜说,语气和表情皆正经;和过去一样,身为最年长的触手生物,从头到脚都充满严肃的感觉。然而,才过不到两秒,她就当着明的面笑出来;因为太过兴奋,没法继续伪装下去。
不在控制之内,很自然而然的笑;已经很久没这样了,蜜想,耳朵竖直;多多少少的,会让她感到紧张;然而,正因为没有一丝矫饰,令她的笑容与笑声都比前些时候要来得像少女。
终於,蜜对自己感到非常满意;至少,没有哪处显得突兀,让她内心的挣扎远比前些时候要少些。
呼出一大口气的明,被蜜抱在怀里。明一边用额头磨蹭她的下巴,一边说:“和蜜在空中飞翔,感觉就跟作梦一样。”
边飞边做,明想,轻咬双唇;从刚才到现在,蜜的主要触手都没有抽离;还在原来的位置,并随着翅膀的拍打而影响脉动;紧贴阴道,与子宫口黏在一块儿。
“晚点降落时──”明说,低下头,“我们还要在有很多树和草的地方做喔。”
选择森林公园是对的,蜜想,马上说:“其实,能像现在这样和明一起飞翔,也是我梦寐以求的。”
为了让明对此刻的情景感到害羞,蜜故意不提到与性有关的事。
现在,明想,算是背后位吧用这种姿势迎接晨光,感觉好像比其他时候还要容易受孕。
蜜也很开心,却垂下耳朵;一直以来,她都是一个麻烦的对象:常情绪低落,却不愿意主动说出内心的烦恼;放任距离感增加,只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比实际上坚强;没勇气撒娇,又不愿意暴露出脆弱的一面,因此老表现得像是不解风情;然而,明不但没嫌弃她,还总是在几下简单的接触后,对她产生极为强烈的渴望。
多么的坚强,多么的了不起;人类的色欲,当然可能是源自於一颗善良的心;这样的灵魂,已称不上纯真;即便如此,之中却仍带有一种比水或空气都要来得透明、轻盈的感觉;到底该怎么描述呢蜜想,在人类的文化中,鲜少人会用“澄澈”这类字眼来形容色欲与淫行所产生的舒畅感;但若不是自骨子里感到幸福,他们也不可能去积极追求。
这种留白,或许是必要的;不画出形状,也不点出轨迹;蜜承认,这样对初学者实在不算友善;可有些大礼,本来就只能让心人来发掘。嚥下一堆口水的她,鼻子又使劲呼气;即便没有快速抽插,光凭明的言语攻势,蜜所受到的刺激,就相当於近百下的阴道吸吮。
没有一丝罪恶感,蜜想,无论是对贝林达,还是对其他人;虽然,脑中常浮现“背叛”、“独占”和“玷汙”等字眼,却好像只是为了调味。
令眼前的场面变得加重鹹,蜜想,脸颊发烫;到头来,她的确是和丝没差太多,或许还过分些。
若良心真发出严厉谴责,那可是会很不好受的;胸腹深处像是遭受重击,主要触手难以彻底充血;内心完全不挣扎,听来好像有些不应该;可在这种全然无负担的状态下射精,感觉也最好;思考到这里,蜜不仅耳朵并在一起,连尾巴也变得笔直;不打算再忍耐的她,故意让射精时间提前。
浓厚的精液,直接射向子宫口;紧缩的肉壁会拦截大半,但还是有不少是在撑开子宫颈后,直接落到胎盘附近;这种不下於使劲舔舐的冲击,不会给露带来伤害;还未停止射精的蜜,赶忙解释:“这些精液、嗯哼、就算没法全部排出来,也能够、呼、成为明的养分──”
明先是稍微抬头,再举起双手;瞄准蜜的脸颊和下巴,以手掌心往前画圈;藉着这个简单的动作,她向蜜表示:自己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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