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问过他的意见。
怎么可能去问啊明在心里死命摇头;泠应该不太能接受吧,但不见得是什
么男性自尊在反抗,而是一些更複杂的原因。
就在明偷偷思考这些事时,蜜突然开口:「我要是大量泌乳,应该会在挤完
之前就让明喝饱吧。」
「很有可能。」明说,点两下头,「还是再一边都喝不到一半的情形下。」
如果是丝泌乳,才可能不够喝;这是偏见,明再次提醒自己,泌乳量和胸部
大小没有绝对关联,而触手生物的身体构造又和人类有不少差异。但至今,她仍
难以想像自己被丝的乳汁给淹没,就算是待在小浴缸内,泥好像也最多只能填满
不到五分之一,刚好泡到腰侧,这样感觉比较──
就在明忙着思考这些事的时候,双眼半睁的蜜,继续说:「到时候,我想把
乳汁淋在明的身上、脸上和头发上。
明吹出口哨,小声说:「那样铁定非常滋润。」
慢慢嚥下一大口口水的明,表情非常正经。然而,眼中出现一点血丝的她,
心跳已经加快不少。除了想像自己用蜜提过的那些部分来接触乳汁外,明还很想
要用阴部品嚐。
那个画面实在是太低级了明想,使劲咬一下舌头。短时间之内,她不打算
把刚才的想法和任何人分享,即便是丝也一样。
嘴角上扬的蜜,再次开口:「到时候,我或许会忍不住把乳脂集中起来,抹
在明的肛门上喔。」
「呀──」明大声尖叫,满脸通红。双眼紧闭的她,不自觉的夹紧屁股。
蜜则是猛摇尾巴,主要触手没有充血;为不分散明的注意力,蜜选择压抑。而把
自己的想法用嘴巴表达出来,则让血液往上半身集中;过不到几秒,蜜鼻息的温
度又上升不少。她接着说:「先在屁股上抹开,再来就是透过抽送,送到直肠或
大肠里,让里头变得都变得香香甜甜。呼哇──明被我的乳汁染白,这画面实在
是太美了,我会永远记得的」
如果是丝说出这样的话,明只要简单吐槽几句──像是「你这色鬼」或「那
样实在太浪费了」─就好。若对象是蜜,明则会因为太过惊讶而面无表情像这样
老实展现出自己身为触手生物的一面,蜜虽然已不是第一次,却还是让明觉得很
新鲜。
要说到适应力,明绝对是遥遥领先同年龄的多数女孩;而蜜一次比一次还要
大胆,明的反应自然无法和面对其他人时一样。当然,眼前的情况,是明期待已
久的;原以为要花费好几个月,甚至好几年的时间,才能进展到像现在这样的地
步。
而最了不起的,当然还是蜜;她要是没有够多的勇气,也难以受到明的影响。
现在,明能为自己当初的抉择感到骄傲。而在这同时,她也庆幸自己没有犯
下太多错误。
无论是把气氛弄得更加糟糕,还是让自己和蜜的关系变得极为恶劣,明都成
功避免。而她也只敢想像较好的过程和结局,这一点,丝、泥、露和泠应该也都
差不多。
而和先前一样,蜜一下吐出这么多,明的脑袋又来不及消化;那些连丝──
或泥彻底发情时──都不见得会说的话,居然是出自蜜之口,让明听完后,简直
要昏过去;脑中编织出的千言万语,一时之间好像全部打结,让明不仅是嘴唇,
连舌头也开始颤抖。在接下来的几秒内,她只好以最没内容的方式来回应:先是
尖叫,然后是大口吸气;有些像是孕妇在分娩,明不是刻意模仿,却意外预习到
不久后会需要用到的几个动作。
虽然她的反应很激烈,但没有造成蜜的紧张;对於活了近两个世纪的触手生
物来说,一个人分娩与极为害羞时的差异,实在没有小到难以分辨。此时,蜜眼
中闪过的光辉,是带有许多骄傲与嘲弄意味的。无庸置疑的,蜜才是胜利者,明
则是被彻底征服的一方。
很快的,明不仅从耳朵到脸颊都是一片红通通,连泪腺也开始不受控制。羞
愧到极点的她,此时若是躺在床上,应该早就整个人都躲进棉被里。接着,她会
把脸给藏到枕头后,再使劲摀住耳朵。这样无论蜜再说些什么,明最多都只会听
到一堆很模糊的声音。
若心跳声又够大,应该能顺利盖过蜜吐出的每个字;明想到这里,又觉得有
点可惜;还是露出耳朵,只把脸藏住好了。
蜜表现得如此活泼,明当然很开心;可没才过多少时间,就开心成这样,实
在太不成熟了明觉得很丢脸,好想直接摊平在地上,任由蜜踩踏;只要有避开
肚子,在四肢上留下一点印子,那样也一定──
噢,不明在心中大喊。闭上双眼的她,又羞到流出泪来;刚才的想法未免
也太离谱了,明明自己很希望能让蜜刮目相看,却又产生那样的念头。简直不敢
相信当然,这些想法可不能跟蜜说;然而,明要是说「不确定自己在想些什么」,
这种感想显然又是极不诚实的。确实,蜜要是对她露出轻蔑的眼神,会让她有种
解放的感觉,好像自己打从第一次见到蜜时,就很期待被这样对待。而那些印纪,
既表示她是蜜的财产,也是表示自己可以被任意践踏。
都是一些极不文明、差劲透顶的逻辑,却又让明觉得相当过瘾,好像光是想
像其中一段,就足以让她高潮。即使将奇怪的念头给赶到一边,接着出现在明脑
中的画面,又是自己下次和蜜肛交时的样子。
咬着牙的明,下半身又变得非常紧绷。接着,有将近五秒,她的肛门不仅一
连缩了好几下,还热得发烫;几乎同时,她的肠道和阴道也开始蠕动,像是真要
全力吸吮触手、吞噬精液一般。
太低级了,明想,闭紧双眼。她真希望自己别老是这样,也担心自己总有一
天,会因为做出许多比现在更离谱的事,而把丝给吓跑。
就算喜欢上肛交,也不该这么急着眼前的对象给弄髒;明一边甩去眼中的泪
水,一边把複习来自良心的谴责。已经被罪恶感给啃咬到全身发痒的她,每根脚
指都曲起。下一秒,她虽然在心里叹气连连,却又觉得体内彷彿真有火在烧。
以往,蜜好像光是出现,就足以让周围的空气自动降温;彷彿她的毛发或双
眼连光线都能够吸收,而其他的触手生物可不会这样。这些全是心里作用,明想,
蜜可从来没有真正让周围的什么变得暗沉或冰冷过。如今,明已经有很多不一样
的看法,却还是能轻易回忆起头几次和蜜见面时的情景。
以前的蜜,若是暂时离开肉室,前往某座森林或大草原,似乎也能单凭一下
轻叹,就足以让周围的动物都噤声;即便她没再发出更特别的声音,更没有太多
显眼的举动,光是被她的双眼扫过,一种庞大的压力马上就会落到肩上、背上和
腹中;由各种深沉情绪所交织出的威严感,有时真比大雨或大雪还要来得能够影
响周围的一切。
即便是那样的蜜,也会忍不住在明的身体内外射出大量精液。蜜在心情如今
天这般好前就兴奋起来,明猜,之中的应酬成分应该没那么多。
在蜜的眼中,明的确极具魅力。而每次和明做爱,蜜不单只是接受喂养,还
得到更多;有些显而易见,而另一些,通常还掺有蜜的幻想;因为明总是那么的
热情,所以那些蜜曾偷偷期待的,也多半都已实现。而之中有些口味偏重的,她
还不敢当着明的面说出来。
明多少有察觉到她的想法,所以最近,明看见她的嘴角上扬时,都有些成功
征服什么的感觉;通常说「胜利」或「达到目的」就好,而用更强烈的措辞来表
达内心的渴望,明想,应该不算太过分。
严格来说,论影响力,言语是最为重要的;而要是没有肉体参与,蜜的精神
大概不会那么快就放松;从一开始到现在,明对触手生物所表现出的诚意,都是
由这这两大部分构成。
虽然听起来不太正经,但结果总是好的;那就没问题了,明想。事到如今,
她不会再计较自己和它们的关系发展方式与一般情侣相反。对象是触手生物,和
人类不同,而单就「浪漫」与「稳固」的质量来看,他们现在还胜过许多人类情
侣。
虽然这些内容都不能和孩子说,明想,特别是与丝和泥初次接触时的情形,
得尽量删减、美化,在加入新情节;虽难免替自己的未来多叹一口气,可大人本
来就该有些秘密;只要这样想,她就会觉得这样不但没啥不好,还能增加不少情
趣。
就在明思考到一个段落时,蜜又再次开口:「下一次,我还要射精在明的肠
道里喔。」
看见蜜的笑容,明虽然心跳加速,却也竖起汗毛;在明的脑中,「肠道」两
字不仅重複拨放,连音量也逐渐提高;在这同时,相关画面也被放大数次。
一切都是这么的自动,明想,再次诅咒自己的脑袋。而蜜的语气又是那么的
开朗,让明的额头和背脊等处皆冒汗。
又一次,明忍不住怪罪丝;听起来很任性,但她是因为丝才上瘾的。
丝的责任当然比较大,对此,明很坚持。若打从一开始,丝就没有提出那种
主意,明也不会害得蜜说出这样离谱的话。虽然感觉挺新鲜的,而且听蜜说「肠
道」两字,感觉好像也比较不髒,明想,右手大拇指按着下巴。果然过了这么久,
丝的态度还是比其他人要来得过分。
为维护自己的形象,明觉得有必要在蜜的面前强调:「如果,当时我没有接
受丝的要求,我那边到现在也──」说到这里,明立刻闭紧嘴巴;用「还是纯洁
的」接下去,听来很合理,这样的句子在许多色情作品里也极为常见,而明马上
就意识到,那才不像是自己会说的话。
起初,她虽然不太赞同与丝肛交。主要是觉得不乾净,又觉得抽插那边不会
比刺激其他地方要来得舒服,在解决这两项问题后,多数时,明都是彻底乐在其
中,还主动推广这种玩法。这种自己倒头来变得比丝还要积极的事实,常让明有
种挫败感。
不仅是自愿的,还主动吸吮过她们的主要触手和次要触手;所以,与其假惺
惺的强调什么「纯洁早已失去」,还不如大方承认自己对此的坚持本来就不多;
这样也比较符合触手生物的胃口,明想,嘴角上扬。在最喜欢的几个对象面前,
尽量展现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却不用担心会失去太多,若没有遇到触手生物,这
种幸福明大概连想都不感想
明不仅神情恍惚,舌头也逐渐无力。好像有一阵粉色系的浓雾在脑中瀰漫,
让她的视线模糊。然而,被安全感给彻底包围的她,唾液也迅速增加。接着,她
开始傻笑;嘴巴完全控制不住,一些唾液当然是落在自己的乳房和颈子上,看起
来有些失控,而蜜却猛摇尾巴;比起沉默,蜜更喜欢看她发情的样子。
明在好不容易闭紧嘴巴后,小声问:「蜜也觉得纯洁一词不太行吧」
「没什么问题啊。」蜜老实说,鬍鬚和耳朵一起晃动,「明要是不喜欢的话,
那改用乾净或清洁来形容呢」
明摇头,闭上双眼:「无论过程多么夸张,事后又多么狼狈,在我眼中看来,
你们都远比人类要来得纯净。所以,我在很多时后都觉得,是你们被我给弄髒.」
触手生物即便满身精液,看起来也都有如上好的玉石;人类则不堪多了,明想,
舔一下右边嘴角。稍微睁开双眼的她,两手握在一起,「蜜会觉得我这样讲很奇
怪吧且就常理而言,我应该表现得更为抗拒才对。但不知为何,我总是太快就
接受。唉──无论是在举止还是在心态上,我都是一点处女的痕迹都不存在。」
蜜把头往前伸,说:「我很喜欢喔。」
「真的」明问,眨一眼睛。正迅速摇尾巴的蜜,马上回答:「我爱死了」
明也把头往前伸,与蜜鼻子碰鼻子。今天,蜜也高潮了许多次,却仍对明的
身体充满渴望。至少在这一刻,蜜身上的冰冷与悲伤等感觉,已经完全被性欲给
沖垮。
明刚才的话,可以接上一些既正面又美好的结论;这一点也难不倒蜜,然而,
她却选择让眼前的气氛朝另一个方向发展。
过几秒后,蜜舔一下牙齿,说:「明完全不后悔呢。」
「嗯。」明慢慢点头,双手握於肚子下缘。
「和我们做爱,弄得全身都黏乎乎,还乐此不疲。」
「嗯哼。」
「我们早已经充满能量,却还是不放过你的身体。」
「我是喂养者嘛,而且我也很乐意──」
「特别是明的阴道、乳房和嘴巴,每一次,我们都尽情享用,即便根本就找
不到享乐以外的理由。好色的我们,连你的子宫都没有轻易放过,最近甚至连肠
道也──」
「嗯──咦」明抬高眉毛,头只点不到一半。
吞下一大口口水的蜜,握紧双拳,说:「也不过这么短的期间,就被开发得
那么彻底,这真是残忍;即便如此,明不但不退缩,胃口好像也越来越大。」
「等一──」
「明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大人了呢」
这句话丝很常说,难道是蜜教她的而看见蜜这么激动,明傻住了。
在满脸通红的明开口前,蜜赶紧问:「明,这样真的好吗」
早就瞇起眼睛的蜜,就等着欣赏明等下可能的羞愧、挣扎、不甘,甚至耍赖
的等反应。
蜜还会抢着扮演适时安抚的角色吧,明想,鼓着双颊。看到蜜从膝盖到鬍鬚
都在颤抖,明忍不住说:「你好坏」
蜜笑了,尾巴摇到几乎看不见轮廓。并拢双腿的两人,淫水又流到屁股甚至
脚掌上。阴影已经不存在於蜜的眼神和吐息之中,而负面的感觉一但失去,那张
脸看来就很有喜感,让明也想好好逗弄她。而在这同时,明也试图让自己看来还
有那么一点──和一般人一样的──矜持。
不用刻意尖叫,但至少要把脸给摀住;明才刚这么想,还曲起双臂,手掌却
下意识的移动到屁股上;看来是要把屁股夹紧,也有点像是她要慢慢的把肛门露
出来。蜜动两下耳朵,吹出一声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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