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感受他的身体
容海澄打着伞在她身边。
他一边拽着浑身发抖的她,一边沮丧地笑了笑:“你竟然还真不怕死!好吧,今晚算我输了。”
冰之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被他拉回屋子里的。他关上门,然后把她往屋子里一推,说:“我屋子里没有年轻女人的睡衣!你不介意就暂时穿杨阿姨的衣服吧!”
冰之咬着苍白的唇,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在滴水,水流到了脚下漂亮的原木地板上。
容海澄指了指二楼:“洗澡去!你这幅样子就算扑向我,我都不会心动的!”
冰之此时已经恢复了几分清醒的意识,就笑问:“杨阿姨的衣服不会太大吧?”
容海澄冷笑道:“我不管了!你爱穿不穿!”又转身道,“我卧室旁边有个房间,一直没动过!你今晚去那里吧!保证不委屈你!”
冰之低着头从他身边走过,上了楼梯到了二楼。
其实,今晚即将发生什么?她都觉得无所谓了。
该来的总会来,一些事情不会因为你越是谨慎越是逃避就不会发生。
比如她如何面对容海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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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浴室很美舒适,冰之狠狠冲了个热水澡。洗澡前,容海澄给她拿来一套睡衣,说是杨阿姨的。
她就穿着他给她拿的这套睡衣走出浴室,外面没有人。其实她事先已经设想过一些画面,比如容海澄会站在门口等她,等她一出来他就动手。
她不是涉世未深的未成年女孩,既然今晚这场大雨把她困在这里,困在他身边,那么她也猜得出他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这么一来,她心底倒是平静了一些。
进了他卧室旁边的那间房,她走到梳妆镜前开始吹头发。四周安静得很,容海澄一直没有出现。或许他进了他自己的卧室,或许他仍在楼下看电视,也或许他已经在某个角落窥伺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慢慢吹干了长发,然后打开了房门。外面很安静,静得似乎没有人到过一样。而楼下的客厅里,也没有如她预料的那样有电视的声音。
容海澄哪里去了?只一阵子的功夫,他怎会凭空消失了?
就在她转身走进原先的房门,准备关上门的时候,就听到隔壁卧室传来的门被人打开了。她怔了怔,浑身一颤却没有站住,而是带上门进了房间。
可就在她的房门刚刚在她身后合上时,外面有人又将它迅速推开了。虽然明知这屋子除了那个人之外不会再有另外之人,可冰之还是吓了一跳,从而往后一退。
容海澄已经在后面把她紧紧圈住了,她的脚尖很快离开了地面,整个人都被他提了起来。也许是长久以来压抑的思恋瞬间冲涌,容海澄的动作显得急切且仓促,抱着她迈向床的脚步也显得有几分凌乱。
尽管对这一幅画面有过设想,可冰之还是没想到会那么快发生。就在她被抛在软软的床上时,她就感到前开始发凉。抬头看时,才发现自己的睡衣被容海澄解开了。
她顿时羞臊无比却又无可奈何,嘴里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放手!”
感受到自己前的柔软被他的一只手牢牢握住的时候,她顿感到全身的力气瞬间消逝,一股难言的燥热在体内迸而出。他那只罪恶的手带着一股她不熟悉的挑-逗意味,把她的柔软反复把玩。热血霎时涌上她的脸颊,令她不敢睁眼就死死闭着,任由他得寸进尺的蹂-躏。
那软绵的触感犹如闪电劈过容海澄的脑间,让他的理智全然消退。他快速脱掉自己的衣裤,重新覆上她的身躯,嘴唇也开始在她上游移。时轻时重的吮-啃带着直接而火辣的诱惑,把冰之推向了一个从未到过的领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唤,身躯也触电般地颤栗着。
她未有试过这种情况,跟郑唯宁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试过。因为,郑唯宁从没有让她像此刻这样极想反抗却又欲罢不能。
容海澄似乎获取到了想要的感觉,就加快了诱惑与进攻的并驾齐驱。他另一只手继续探向身-下人的腰间,灵巧地再剥除了她身上仅剩的遮蔽物。
冰之把头一偏,再次低吟数声。她本能地用自己的手试图扳开那只已经探入自己两腿的手,却不知觉地变成了按着他的手越往自己两腿的幽深间进发。容海澄低低一笑,剧喘间用嘴唇覆上她的双唇,湿热的舌尖卷着她那微颤的舌头,一并在她齿间回旋。
冰之的理彻底崩溃,几乎不懂得接下来要做什么反应。容海澄见自己完全占据了上风,就继续用手探入她两腿的交界处反复撩弄。冰之极想压抑自己不发出吟哦声,可越来越迷醉的意志却让她情不自禁地微张嘴唇,叫了句:“不要……”
就在一抹艳丽的红霞笼上她的脸颊时,容海澄一个轻巧的挺身,直直压进她湿热交并的两腿深处。就在入去的一霎那,他在她耳边不断哑声低喊她的名字……
在他越来越激烈的撞击下,冰之终于无法再抑制自己的吟哦声。双手也攀上他的光洁的裸肩,随着他每次下重力的节奏一次次颤动着。
她多久没有触过一个男温暖的身体了?她确实不记得了。她紧紧闭眼,感受着此刻覆盖在她身体上的这个男人,感受着身体最深处那霸道而刚硬的撞击。
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他那种年轻充沛的原始力量和带着一丝犹如非洲大草原般自然野气息让她感觉到了一丝从未体验过的神秘感和颤栗感。
看着身下人半张半合蒙上烟雾的眸子,容海澄轻轻咬牙,再次用力撞入她身体深处。冰之无法忍耐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冲刺,就整个人触电般地一颤,手牢牢攀住他的颈项,嘴里发出类似哀求的嘤咛。
意识到自己的膨胀被她的内壁紧紧包裹,容海澄无法找到克制自己的理由。他一手托起她的细腰,让她更加紧贴自己,使两人的交-合之处更加紧致贴切,同时他还不忘自己的继续撞击。冰之从未试过这种感觉,只感到就要眩晕到窒息,任他的灼热狂烈灌注着,汗珠一颗颗从额头上淌下。
卧室里顿时传遍男女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和低吟声,声声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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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情欢畅之后,容海澄紧紧拥着软绵绵的冰之,一手还留恋地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滑移,嘴上轻轻问:“我是不是比他好?”
疲惫中,冰之苦笑:“你没必要总是跟他比。你跟他完全是两类人!”
跟郑唯宁的中规中矩相比较,他简直要把自己吞掉一样,换来自己一身酸痛。
他笑了笑:“那你喜欢他还是喜欢我多一点?”
冰之闭着眼也笑了笑:“你简直是狼!不,魔鬼!”
容海澄坏坏一笑,再次把她搂住,嘴唇再次覆上她汗湿的颈项。她往后一缩,说:“好了,别玩了。”
“冰之!记住我可以让你很快乐!刚才我们做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你很快乐。”他把脸贴在她肩上深深说。
冰之闭上眼,让疲惫渐渐弥漫全身。是的,身体快乐其实来得很容易。可是,灵魂的安放,究竟在哪个角落?
她很快睡着了,进入一个个奇异的梦境。梦中,她又回到了二十二岁那年,梦到自己正扳起一个瘦长男孩子的脸,不顾他的同意就吻了他的唇。
最后她是从惊惶和懊悔中醒来的,发现容海澄的一只手臂还搁在自己的小腹上。他睡得很沉,丝毫没被她的动作吵醒。她看了看身边躺着的男子,陡然间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就好像天边的某一朵白云,突然间飘落在了自己身边。
或许还沉浸在那个梦中,她再也睡不着了。轻轻扳开容海澄的手臂,翻了个身,一直静静等待黎明。
天刚蒙蒙亮,冰之就从浅睡中醒来。她起床的时候,惊动了身边的男人。他睁开睡眼,哑声问:“醒的那么早?”
冰之说:“我习惯了早起。”
容海澄的一只手却在她光洁的小腹处滑移起来,笑了笑:“果真是肤如凝脂!”
冰之扳开他那只一大早就邪恶的手,说:“好啦,我去做早餐!”
容海澄却丝毫不听话,一个翻身起来把她用力往下带。冰之叫了一声,却仍旧没有逃脱魔掌,被他死死压住。
她涨红了脸,嚷道:“够了,给我起来!”
他的呼吸已经开始急促重了,热气直灌倒她耳边:“冰之!我发现我们之间很多地方实在是和谐!就像昨晚,我充分感受到了你带给我的美妙……我……很想重温一次!”
接下来冰之也没作多大抗争。容海澄的动作并没有昨晚的激烈和疯狂,而是多了几分爱抚和温柔。
冰之闭着眼,再一次感受着他那灼热而富有活力的身体,当他的灼热刚硬再次挺入她身体时,他贴着她耳边问:“你喜欢吗?”
她神智已经迷糊,就发出含糊的回答:“嗯……嗯……你……轻点!”
在激潮到来时,她觉得自己正躺在一片软绵绵的沙滩上,浪潮正冲击着她。
她反反复复被浪涛往上抛,最后跌回那片沙滩上。他的激潮在吞噬着她,让她无处可逃。
32有苦有甜
冰之这才清楚意识到办公室恋情的艰难不易。
这或许真的是一个妙不可言却又揪心不已的距离。每次在行政会议上,冰之都不敢直直迎着对面投来的某道目光。偶尔几次他去找罗国威汇报事务从她打开的办公室门前经过时,她才会匆匆瞥一眼那道英挺的身影。
这两天,容海澄不止一次吵着她,叫她搬过去跟他一起住。可她都犹豫着回绝了。
她之前跟郑唯宁订婚后,也没有搬过去跟他一起住。那种没有婚姻关系却像夫妇一样生活在一起的状态,她一下子接受不了。
可容海澄有的是力气和力对她死缠烂打,在每次的下班晚饭后都几乎要把她往自己别墅里拽。当然,他偶尔也会去她住所里过夜,但冰之严格将次数控制为一周两次。
跟他斡旋了半个月之后,冰之终于疲力竭了,只好把自己平生第一次跟异同居的机会给了容海澄。刚搬进去那晚,他把她缠得几乎一夜未眠,累得她第二天起来后浑身乏力。可他还厚颜无耻地说:“这是庆祝我们正式开始新生活!”
冰之这才知道,也许世上总会有一个人,他生来就是为了打垮你所有的理智,就是为了搅乱你原本设定好的人生计划。对这种人,你又爱又恨却又无可奈何。
前世我欠了他。冰之总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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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到了这日,晴子约她午饭。待菜端上去后,晴子注视着她促狭一笑:“小男人还把你养得不错吧!你真行,人家是养小男人,你是被小男人养!”
冰之却笑叹:“别提他了。别看他工作时一副干练的样子,可回到家后就摆出一副不折不扣的小孩脾气!除了看电视、打游戏就是骚扰我,我想一个人清静一下都不行!”
晴子不怀好意地笑道:“看来他挺会折腾你!我不单单指在床上!”
冰之红了脸,伸手作势要打她。可这时,晴子的手机响了。
晴子看了看手机屏,柳眉倒竖,脸上是一抹厌恶的表情。冰之急忙问:“怎么了?客户?周末了还找你?”
晴子没接电话,而是转头看着前面恶狠狠道:“我宁愿是一个挑剔的客户,也不愿是一个我丝毫不喜欢的追求者!”
“又有了?这次是谁那么胆大妄为而且还那么惨?敢惹我们美丽的欧阳小姐?”
晴子傲然道:“跟你家小男人有关!他继母的儿子汪子胜!”
是他?冰之咽了一口唾沫。
虽然同居后,她也不会过多询问容海澄的家事,但他依旧会在她看电视的时候跟她聊起一些零零星星的家事。比如他跟他父亲的关系,他那因病早逝的母亲,他那个妖艳势利的继母赵兰娟和他那个吹嘘功夫一流的继哥哥汪子胜。
除了他过世的母亲外,他谈起那三个人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调侃语气。
每每这样情况下,冰之还是会对他升起一丝怜惜之情。
但现在,他最厌恶的继哥哥汪子胜居然想对她最好的朋友下手?
冰之忍不住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晴子喝了一口柠檬茶说:“一次商业酒会上,我们老板介绍一个大客户给我认识。谁知那家伙的助手就是汪子胜!”
“结果呢?死缠烂打?”
“差不多!他第二天就找我了,打着谈生意的招牌,带我去一个什么山庄里。半天后也不见他谈什么项目,之后就塞给我一条项链。他说:他对我一见钟情,想跟我交往!”
晴子说完,一副泄气皮球的样子。
冰之笑着拍拍她的手背:“你那么厉害?还赶不走他?”
“我不是不想赶走他!可现在因为老板交给我处理的项目的原因,我必须要经常跟他联系!他老板也是全权交给他代理这个项目,懂不?”
冰之这才明白了:“这样你就要顶着工作的压力经常跟他见面,而且还经常接受他的骚扰!”
晴子铿锵有力地说:“他暂时还不敢对我怎样。只不过昨晚喝醉酒后死拉着我的手不放,还想扑到我身上来,满嘴都是那些我听得起**皮疙瘩的话!”
“你呢?怎么处理他的?”冰之听得还真有些紧张。
晴子得意无比地说:“我叫了一个男朋友来,把他抬回他自己狗窝里去了!不用我动手的!呵呵!”
“什么男朋友啊?那么好?呼之则来啊?是你以前的旧菜?哪一盘啊?”
晴子在这时脸颊上居然微微一红,数秒才低声道:“他是乔依安!”
冰之几乎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你还真的跟他有联系啊?”
她预感到,有些故事似乎远远没有完结。
晴子深深说:“冰之,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到,我和他有些事情似乎还是没真正了结。七年了,我以为一切会过去。七年期间,我和他不知道彼此是怎样生活的。可七年后他突然出现,我感觉到,上帝绝对不会简单安排他在我面前仅仅晃一下而已。”
“你和他打算卷土重来?”
晴子望着前面某位置,说:“谁也无法预料下一个拐角是什么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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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之和容海澄的同居生活并不总是愉快和甜蜜的。
冰之不是那种喜欢随便的女人,这种看似轻松惬意、实则看不到出路的亲密生活不是她最终的目标。她还是那个渴求安定生活的平凡女人,如果容海澄给不了她现实中想要的东西,她宁愿撤退。
他们俩每天都各自开车去上班,下班也是一样。因为容海澄的工作质,少不了是有些应酬的,所以他也保证不了每晚陪她回家吃晚饭。冰之本身爱安静,也不喜欢外面的浮华绚烂,但时而面对着容海澄那座空洞而寂静的别墅,她还是感到一种难言的孤独。
她和他住在一起已经有一个月了,偶尔间也会有小磨小擦。比如他有时候爱打网游玩通宵,她就忍不住爱说他;他有时候占有欲过于强烈,她就声称彼此需要个人的空间透透气。
再说容海澄这个人,有时候看似孩子气般执拗无常,但却依旧有一种她感到不安的神秘感。比如,他为什么会那么喜欢自己?对自己又是不是彻底的真心?他对两人的未来有没有打算?
最为重要的是,他为什么好像特别了解自己?而她却很难真正迈入他的世界?
是否特别奇怪?一个口口声声说爱你、给你快乐的男人,一个夜夜同床共枕的男人,却始终让她感到一丝琢磨不透。
不过她又转念一想,什么叫看得清什么叫看不清?当初她也认为自己看清了郑唯宁,可结果呢?
为什么她想要的那份安定那么难实现?
这一晚是周五晚上,容海澄在msn敲冰之:说今晚一起出去吃晚饭。冰之答应了。
前晚两人又因为某件极微小的事吵了一阵。原因是冰之因为收拾了一下卧室,后来不想跟他出去外面散步,他就来脾气了,说她出尔反尔。
冰之是那种不爱争吵的人,所以见他在旁边嚷嚷,就说她不如回家住好了,还真的收拾起衣物起来。容海澄见状气得无话可说,出到客厅就摔杯子。在厨房干活的杨阿姨吓死了,急忙出来询问个究竟,也被他冷冷喝退。
冰之后来走到他跟前淡淡道:“你跟我生气,骂杨阿姨做什么?她又没得罪你?”
容海澄气得反而笑了:“周冰之,我还真是拿你没办法!跟你吵架都吵不起来!你真够狠!”
冰之也笑了笑:“好吧!出尔反尔算我不对!但散步任何时间都可以去,不必非要今晚啊?我收拾卧室是因为我想帮你把你的领带和衬衫好好整理和归类放置,这样你清早起来穿衣服搭配也好找一点!”
容海澄听了这话气顿时消了一截,这时候一边拿着扫帚收拾碎玻璃的杨阿姨也低声说:“容先生,有个女人替你收拾东西不是挺好的事吗?”
结果那晚还是容海澄厚着脸皮赔上笑脸完事。冰之倒不会跟他在这类小事上计较,所以自然也不怪他。
容海澄带着冰之去一家颇有名气的私房菜馆——“翠鸢苑杭州菜”吃饭。冰之进去才知道,这家店就是华盛老总徐铮的母亲开的。
里面的服务人员估计跟容海澄比较熟悉,见到他们进来就笑道:“容先生,您好久没来了!”
容海澄一边挽着冰之走一边微笑:“虽然很久没来,但心里还是很想你们的!”
那个服务员笑靥如花地说:“谢谢容先生惦记着我们!希望您今晚用餐愉快!”
到了安排好的包房外,容海澄先脱下外套,冰之忍不住低声说:“这里的菜一定消费很高!”
容海澄拿眼睛瞪她:“又不用你花钱怕什么?”
冰之坐下,看着他问:“你爸爸最近怎样?”
作者有话要说:小容和冰之终于步入正轨了,但恋情会否一帆风顺?某区先不剧透!
手机党的妹纸请注意:某区每次更文时间为晚上20点到22点!最近有妹纸们来催更,某区开心又心慌有木有!
由于最近事务繁忙,某区码字时间较紧!但争取多存稿多更新!
七月份我时间稍多,会争取速度赶上去!请美妞们相信我,谢谢!
33同学会上的诡异(1)
冰之还是有些担心,因为那尊玉佛的事,他父亲会有人举报或者遭到什么调查。毕竟,私下接受别人的财物对一个政府官员来说不是好事。
他却很不屑地说道:“关我爸屁事?从头到尾都是我在作这件事!他压就没收下啊!”
冰之苦笑:“但我老觉得此事不太好。”
很快地,服务人员上来问点菜的事,容海澄熟练地点了几道菜,又问身边的女子:“看看要不要点点别的?这里的鱼做得还真不错!”
冰之随他:“你点了就好!”
容海澄看着她,似乎有些不悦:“你不会还是在生我的气吧?”
冰之苦笑道:“我没那么小器!”
服务员走开后,容海澄的手就不老实起来,在她肩上滑动,最后伸进了她的衣领里。酥痒的感觉让冰之难以忍受,就推开他说:“这里也许有摄像头!”
容海澄却搂紧她说:“冰之,跟我在一起开心吗?”
冰之见他谈及这个话题了,就略加思索说:“海澄,你对我是很好的,我这点肯定知道。但是,你也该知道,我这个人最想要什么?”
“我知道!你说过,你不想要灿烂,你想要安定!但是冰之,我现在可以最大限度给你的是我爱你的这种感觉!难道这都不够吗?”
冰之觉得,这大概是他的托词,但也有可能是他此刻的真心话。他爱她,这一刻或许是真的。但是,没有安定的生活做依托,这种灿烂的爱可以走多久?
有人敲门的时候,冰之才从他的怀抱里脱出来。
这里的菜确实不错,那种清淡却致的味道绝对是外面所谓的豪华大酒店做不出来的。
吃着吃着,有人敲门,然后是一阵脚步声响起。冰之刚放下筷子,就看到一个身穿灰色休闲服的、戴眼镜的年青男人走了进来。
容海澄侧过头看了看对方,没说话。
男人先开口了:“海澄,真巧!你也在这里吃饭啊?”然后又看向冰之,露出一副疑惑的神情,“哟?原来是新交了女朋友?我说你瞒着家里做什么?带回去让爸妈看看,让他们开心一下也好啊!”
容海澄却用不冷不热的语气说道:“我这点可比不上你!你会让他们开心,我却只会让他们生气,所以,我没必要回家去祸害他们。”
坐着的冰之不由感到紧张。原来,这就是容海澄传说中的继兄弟,也就是狂追晴子的那个汪子胜。
汪子胜撇嘴笑了笑,索在容海澄身边坐下说:“这也不一定!我妈就常说,我在事业上很多地方要跟你多学习!你虽然比我小,但在商场上比我敏锐老练。可惜啊,你从不给我这个做兄长的一个取经的机会,总是躲着我。你这不是明摆着看不起我这个兄长么?”
容海澄的脸色变冷了,就交叉着手放在前,肃声道:“你多心了!假如你不突然进来打扰我用餐的雅兴,我或许会考虑找机会教你做生意的。”
听见如此尖锐的话,汪子胜一脸灰白,说:“好吧!我走了!”就站起身走向大门。
容海澄又加上一句,“不要再骚扰欧阳晴了!你不是她的菜!”
冰之听见这话已经紧张得要跳起来了,就一手拉了拉身边人的手臂。而汪子胜轻轻“哼”了一声,打开门出去了。
冰之吁了一口气,说:“你说话像刀子一样,太吓人了!你就一点点面子也不给他啊?”
还真怕这两个男人交起手来了。
容海澄却握着她的手揉了揉,勾唇一笑:“这还是温柔的!”
“你到底有多狠?”冰之叹道。
他却坏坏笑道:“放心!我对你永远不狠!”
冰之说:“希望他放弃晴子了。否则,受难的是他!”
“你那个欧阳大小姐挺牛的嘛!说实话,这个汪子胜虽然讨厌,但对女人还是颇有一套的。他居然搞不定欧阳晴,可见那女人厉害!”
冰之苦笑道:“她也有她的苦。”
容海澄表面上在听她讲话,手却在她身上来去,问:“怎么苦?说来听听!”
冰之狠狠扳开他那只闲不下来的手说:“再乱动我就用热水泼下去!”
他抱过她的肩大笑:“算你狠!真是最毒妇人心!哪天我死了,一定是挂在你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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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末,天气越来越冷了。年底的事也越来越多,所以冰之变得越来越忙,容海澄更是如此。
他俩的办公室恋情一如既往地隐晦进行,容海澄倒没什么,就是冰之建议不要公开。所以,他俩还是掩盖得蛮严实的。
这日下班前,冰之接到了大学时一个同学的电话,说毕业后这几年都没搞大型的同学聚会了,想在元旦期间举办一次聚会。
冰之心里微微一震。因为,她不知道跟她有过朦胧好感的贺斌会不会去?还有当初那个让她难堪的何婉儿会去吗?
还有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万一大家都带伴侣去的话,她该带容海澄去吗?
可是,很多同学只知道郑唯宁的存在。郑唯宁出事身亡后,她也并未告诉过任何一个大学同学。因为,她素来跟大学同班的同学很少联系,反倒跟不同专业的欧阳晴成了死党。
当然,最关键的一条是:她多年来不主动跟同学们联系,是因为她不想触及一些让她悔恨难堪的经历。那就是她酒醉后吻陌生人的丑事。
虽然大家当初都不曾公开嘲笑她,可背地里仍然少不了一番议论。素来斯文内向的周冰之竟然喝醉酒后在k房门口狂吻陌生男孩,这是多么大胆、多么狂野的行为!
她乖乖女的形象一夜间被撕毁,她觉得大家都笑她、议论她。很长一段时间的夜晚,她都把自己一个人扔在图书馆里温习、读书。
贺斌经常去找她,但她都拒绝跟他说太多话。
那段青春,冰之不愿过多回忆。因为懊丧自己的冲动,因为对一个陌生男孩感到深深的愧疚。
大学同学最后问她:“你到底去不去?听说你订婚了,那一定带上他哦!让我们见见!”
冰之心不在焉地答应了:“好的!”
挂了电话后,她有些没打采地回去工作。
下班后,她没跟容海澄打招呼就先走了,开车回到了别墅。一进门,容海澄的电话打来了:“你是不是先走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听着一丝抱怨的语气,冰之叹道:“我忘了!对不起!”
“最近是很忙,我也忙晕了!对了,今晚我晚点回去!你一个人吃饭吧!”
冰之连声答应,就挂了电话。
吃了晚饭看了会电视后,杨阿姨就出来跟她道别,说厨房收拾干净了。冰之跟杨阿姨相处得不错,经常跟她闲聊。杨阿姨也很喜欢有学识有品位的冰之,满心以为她很快要嫁给容海澄了。
“周小姐,你们什么时候办婚宴,一定要叫我去啊!你别看容先生经常吼我,其实他还是对我很好的!经常提前给我薪水,还开车送我去医院看风湿!其实,他人不错,就是脾气有点任,被宠坏了!周小姐,他喜欢你你也喜欢他,你们要抓紧时间结婚啊!”
听着保姆阿姨滔滔不绝的话,冰之心里一颤,笑道:“谢谢杨阿姨!我们……我们暂时没考虑结婚呢!”
杨阿姨却认真地说:“虽然说现在的年轻人新潮,但是这样住着又不结婚,还是不好啊!你要跟他提一提,他也许忙了就忘记了!”
冰之低头笑了笑,说:“好的!”
杨阿姨走后,她呆呆窝在沙发上很久很久,最后实在困乏了,就上去卧室睡觉。
洗完澡后躺下不久,容海澄回来了。他习惯回去就洗澡换衣,冰之没跟他打招呼,就呆呆平躺着。
容海澄洗澡完收拾好后,走到床边俯下头看了看床上的人睡着了没有?却看到她睁着眼一动不动,就说:“吓人!你怎么一幅魂不附体的样子?”
冰之尴尬地笑了笑:“也许吧!”
容海澄又问:“有心事?”
冰之想了想,最终说:“我大学的班级要在元旦举行同学会!可是,她们只知道我当初的伴侣是郑唯宁!”
容海澄爬上床,笑道:“你不是打算一个人去吧?多逊啊!孤单单的!”
冰之冷笑:“那你要不要跟我去?”
他把她抱住,吻了吻说:“我去!我怎么不去?你就说我是郑唯宁。不!我才不要是他!你就老实公开我们的关系!”
“带你去可以!但你不许乱说话,也不许……”
他坏坏一笑,用嘴唇封住她的唇,堵住了她往下要说的话。她挣扎一下挣脱了,说:“听我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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