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要怎么求他?」
「放心,由我来告诉他,妳只要听我的安排就行了。」
「谢谢妳,沈小姐。」徐蓓莎感激的道谢。
一想到可以逃离迪奥的掌握,徐蓓莎几乎要按捺不住一颗雀跃的心。
只是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似的,心里老觉得怪怪、闷闷的。
当女佣要她下楼用餐时,她推说头疼拒绝了。
不一会儿,她的房门马上被推开来,她误以为是老妇人,没想到却是她最不想见到
的迪奥!
「我听奶妈说妳生病了?」从他说话的口气,无法分辨他是否关心她。
「就算我病死了,也不劳您费心!」她倔强地偏过脸不理会他。
原以为她无礼的态度会引来他的暴怒,没想到他只是悻悻然地哼道:「如果妳想死
我不会阻止妳,但是,我绝不会让妳死在我的屋子里。况且,妳以为死就可以解决问题
吗?」
「你到底想怎样?」她气得直想跺脚。
「我想怎样,妳还不清楚吗?」他一副吃定了她的表情道:「今天晚报已将我们要
结婚的消息全登了出来,明天的早报也会注销来,我相信我们要结婚的消息很快就会传
开来。」
「你好卑鄙!」
「卑鄙的人是妳!」他反咬她一口,「妳想让我下地狱,我也不会放过妳的。」
徐蓓莎深吸了口气,强忍下心中的不平,咬牙道:「好,我承认我是有不对之处,我不该叫蓓雅通知媒体,可是你也不能完全推卸责任。」
「所以,我决定为自己犯下的错负责。」
「但是你不必要和我结婚--」
「好了!」他一副不想继续再谈下去的表情,「我只是来告诉妳,等会儿,我的家庭医生会过来为妳看病。」
「不劳你费心,这点小病不用劳师动众的。」开玩笑,她天不怕地不怕,但最怕看医生,万一让他知道她的弱点,难免又引来他的一番嘲弄。
「在印尼,女人没有说『不』的权利,尤其是妻子,要百分之百服从丈夫!」他冷
冷地纠正她,彷佛已决定开始他的折磨。
「我真庆幸自己不是生长在这么封闭制度的国家。」她讥诮地说。
「可惜妳却要成为印尼人的妻子,我记得中国有句古谚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从现在开始,我得好好教妳何谓服从丈夫。」
「你省省吧!我不会嫁给你的。」迪奥亳不理会她的反驳,迈步朝向她逼近,即将倾泻而出的怒气使他的俊脸显得阴森而骇人。「到现在妳还学不乖?看来我得好好教训妳一下。」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勒住徐蓓莎的喉咙。
「你……你敢打我,我就告你虐待。」
闻言,他冷冷笑了出声。
「你……你敢动我一根寒毛,你试试看。」她彷佛在做垂死前的挣扎。
「好,那我就试试!」此刻,徐蓓莎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好象都融化了,她原以为
迪奥委会动手打她,没想到他竟然用吻来教训她。
而更令徐蓓莎难以置信的是,迪奥的「教训」一点也不粗暴,相反的,却出乎意外
的温柔。
他的吻令她只感到全然的沉醉,突然,她脑中警钟大作,她感觉到迪奥的身躯突然
紧绷,她的脉搏也在瞬间快得已无规律。
徐蓓莎惊慌地想逃,但迪奥却用一只手臂将她的纤腰环得更紧,另一只手则滑下她
的脊背,把她更按向他。
完了,她彷佛化成一堆任他塑造的泥土,他的双手在她全身上下自由移动,探索着
她每一寸曲线,使她变得更焦躁不安。
另一方面,他急切的*像电流般传向她,不可讳言的,这是她不曾体验过的陌生
感觉。
迪奥的手指充满信心地入侵,直接探进她的衣服下方,覆住她的*,发现它们已
然*……徐蓓莎的身体变得僵硬,并剧烈地颤抖着,滚烫的*在她体内流窜着,燃
烧着。
「叩!叩!」敲门声仿如一盆加了冰块的水在瞬间浇熄了他们被燃起的*。
迪奥迅速地放开她,以镇定的口气问:「什么事?」
「少爷,是马医生来了。」门外传来玛莉的声音。
迪奥充满嘲讽的瞥了徐倍莎一眼,她懊恼地感觉红晕窜向自己的双颊,连忙背过身
去,并且做了个深呼吸好让自己脱了轨的心跳逐渐恢复正常。
「马医生来了,妳让他为妳诊断一下。」他的口气是前所未有过的温柔。
「我不--」她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迪奥已经把房门打开了。
随着玛莉走进来的是一名满头白发,却精神奕奕的老人。
「嗨,漂亮的小姑娘!」老人虽然是个印尼人,但却说着一口标准的英语,他打招
呼的方式也十分特别。
「她叫蓓莎。」迪奥显然对老人十分敬重,「马医生是摩洛家族的老朋友,也是我
们的家庭医生。」
「我比较喜欢当人家的朋友,而不是医生。」马医生慈祥的有如一个老爷爷,他更以对待孙女般的口吻对着徐蓓莎道:「蓓莎,别害怕,让马医生看看妳哪里不舒服,只要妳乖乖让我看病,待会儿我会给妳一只棒棒榶当奖赏喔!」马医生风趣的话语竟令徐蓓莎从小看医生的恐惧化为乌有。
「妳有没有哪儿感到特别不舒服?」马医生由他的医疗箱取出听筒,仔细的观察徐
蓓莎的脸,有些担心的说:「妳一定发高烧了,要不然妳的脸为何这么红?」说着,便
把温度计放入她口中。
她脸红绝不是发高烧,而是刚才受到迪奥热吻的影响所导致,她用眼角的余光瞄了
一下一旁的迪奥,发现他正以暧昧的眼神注视着她,彷佛在告诉她,他知道她脸红的原
因。
马医生取回温度计,看了下上头的温度,露出满意的笑容,「嗯,很好,温度还算
正常,妳有没有觉得哪里特别不舒服?」
徐蓓莎回答他的问题后,马医生为她开出药方,临走之前不忘交代道:「虽然是小感冒,仍须多喝水多休息,迪奥告诉我,你们三天后将举行婚礼,希望届时妳已康复。」三天后举行婚礼……为什么她不知道?徐蓓莎向迪奥投以致命的眼光。
他只是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看向她。
马医生走到房门口,像是想起什么似地,回过头以开玩笑的口吻道:「感冒是会传
染的,你们要小心,口水别吃太多。」闻言,徐蓓莎的脸不禁更红、更烫了,显然马医
生也知道她脸红的原因。
「这个……我尽量做到啰!」迪奥深深地注视着脸红的徐蓓莎。
「那么我先祝你好运!」马医生咯咯地笑道。「希望三天后不会见到一个患了重感
冒的新郎。」徐蓓莎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恨不得立刻挖了个地洞钻。
一度徐蓓莎还担心自己逃走的计画会因迪奥而失败。但天助她也,迪奥送马医生回
市镇去了,这也就是说她的计画可以进行。
她待在房里,等待着。
叩!叩!很轻的敲门声,彷佛怕引起别人的注意。徐蓓莎几乎可以肯定来人是谁。
沉薇如猫般闪进她的房内,打量着她道:「妳准备好了吗?我已帮妳和工人谈妥了
。」
「我已准备好了,妳确定他们真的肯帮我?」徐倍莎半喜半忧……怪怪,她应该很
高兴才对,为何会觉得担忧?
「放心,妳可以信得过我的。」沉薇朝她露出个不太自然的笑,眼神更是闪烁不定
,只是徐蓓莎一心挂念着逃跑计画而未曾多加注意。
「那现在我要怎么做?」虽然她没有见到老妇人的踪影,但是她实在很怕玛莉又会
和以往一样,悄悄的出现。
似乎看穿她在担心什么,沉薇朝她露出个要她安心的眼神,「奶妈现在正在朵儿的
房间,半个小时之内不会出来的。」
「妳用了调虎离山计?」她很难以相信沉薇竟是一个心思周密的女孩。
「这也可以说是妳幸运,妳该感谢上天帮了妳一个大忙,让朵儿病了。」
「朵儿生病了?」虽然她对那个小女孩的印象不是很好,但是天生心软的她一听到朵儿生病了,她十分关心。「朵儿没事吧!看了医生没?」
「妳现在都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思去担心朵儿。」沉薇口气很冷淡,看不出是一个身为教职的人会有的口气。
也许察觉到徐蓓莎心中的疑惑,沉薇马上换了个充满感情的口吻说:「我的意思是
说妳不必担心朵儿,她只是小毛病,妳还是快点离开,免得连累了我,我可不希望我好
心帮妳,却为了妳丢了工作。」
「沉薇,我真的很感激妳的帮忙!……」徐蓓莎的感激溢于言表。
「好了,好了,别说这些,妳快随我来吧!」沉薇口气有些不耐烦,一副恨不得快
把她送走的表情。
也许她是怕被人发现吧!徐蓓莎如此想,所以未加以怀疑沉薇的动机。
在沉薇的带领下,她们来到了厨房,当她见到厨房内的两名男人时,徐蓓莎的背脊
莫名地窜起了一阵寒意,尤其那两个男人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看,她觉得浑身不自在。
「他们可以帮妳离开这儿。」沉薇指指那两个男人。
虽然徐蓓莎对他们有些畏惧,但是一心只想离开别墅的她强压下心中的恐惧。
「现在,妳躲在那个竹篓里,阿宝和金蒙将会将妳顺利带出别墅。」沈薇向她发出
指示。
徐蓓莎望了下那个又脏又黑的竹篓,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当她打开竹篓的盖子时,
一阵令人反胃的味道扑鼻而来,令她连忙偏过脸。
「我知道这有些委屈妳,但这是唯一可以帮妳的方法。」沉薇对她挤出个鼓励的笑
容道:「妳放心,只要上了小舢船,阿宝和金蒙就会让妳出来的。」
「没问题,我可以忍耐的。」徐蓓莎捏着鼻子爬进竹篓,在盖子被盖下之前,她仍不忘向沉薇道谢。
「祝妳好运!」沉薇朝她露出个诡谲的笑容,然后在确定竹篓盖好后,以印尼话和
两个男人交谈,然后两个男人发出咯咯的笑声,不一会儿,竹篓被两个男人抬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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