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别哭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
小娥幽怨地叹息了一声,说道:“也不能怪你。我原本以为你回来了,打开门后,才知道是该死的三伢子!都怪我不小心……”
说完,小娥一头扑进棒子的怀里,失声痛哭了起来。
起初,棒子以为小娥知道了自己和张娟的事,而此刻的他才知道问题远比自己想象的严重许多。棒子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被人砸了一棍子,懵懵的,木木的,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愤怒就像一阵风一样从脚底灌到了头顶。
“嫂子,你是说那个狗日的光棍……”
小娥一边哭,一边咬着棒子的肩膀。
“三伢子知道我们的事了,我们干那事的时候,他就偷偷爬在墙头看着呢!”
怒不可遏的棒子一把渀把推开小娥,跑到院子里找到割小麦的弯月镰刀,捏在手里就朝院门外冲去。小娥急忙追上来扯住棒子的胳膊,哭着说道:“棒子你听我说!你千万不要干傻事!嫂子能忍!你先回屋!”
小娥看到棒子因为自己被三伢子侮辱,而不顾一切地去跟他拼命,小娥积攒了几个小时的怨恨也就瞬间烟消云散了。她像哄小孩一样哄着棒子,把他拉进屋子,让他坐在床边上。
“棒子,嫂子知道你心疼我,但嫂子不愿意你做出傻事来。俗话说的好,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三伢子现在知道我们两个干了那事,要是他把这事给传出去,我们两个还怎么在这村子里生活下去?多少人会戳我们的脊梁?还有,他今天欺负了我,尝到了甜头,明天说不定还回来。就算明天不来,后天呢?这才是我担心的事!”
棒子点了点头,说道:“嫂子你说的在理。但我绝对不会让这狗日的光棍再来sao扰嫂子!他要再来,我要让他爬着出去。嫂子你先不要着急,我回去想想办法,既要让他闭上他那张臭嘴,也要让他再也不敢到嫂子家来。”
小娥充满爱恋地亲了一口棒子的面颊,把头埋进了棒子的怀里。
刚才发生的一切,对于小娥来说无疑于狂风摧花残,暴雨冲花园。而此刻伏在棒子的怀里,她似乎又找了自己的港湾。尽管棒子的胸膛不比张胜利的宽阔,但棒子的心属于自己。
想到此处,小娥抬起月亮一样光洁的脸庞,仰望着棒子,幽声说道:“棒子,你可不要欺负嫂子。”
“嫂子你说哪里话!”棒子低头看着那张楚楚可怜的粉面,柔柔的回答。
“那个光棍好恶心,带着浑身的臭味欺负我!”小娥用脸蛋蹭了蹭棒子的胸膛,说道。
“嫂子你放心,我一定能把他给治了!”棒子说道。
“唉!说句心里话,三伢子打光棍都打了几十年了!看见女人,就像苍蝇看见了屎!你不知道他欺负我的时候说的啥话!”小娥拾起自己的粉拳,轻轻地敲了敲棒子的大腿。
“说啥话?”
“他竟然说:好逼都**被狗给日了!’他把你比作小狗狗!好在最后......他要那个我的时候,院里突然被人扔进了一块砖头,把那狗日的给吓跑了。”
棒子听到“好逼都让**了”这句话,感到既愤怒又得意,也不知怎地,他的下面竟然一下一下地动弹了起来,不一会儿,小帐篷就撑的高高的。
“棒子!”小娥看到后娇声嗔了一句,羞红着脸,用自己的鼻尖摩了摩棒子的手臂。
“对不起……”棒子呢喃道。他觉得这个时候撑起小帐篷是多么的不合时宜,但身体总是和自己作对,理智和情感,总是唱对台戏。
“别说对不起。嫂子本来就是你的。”
小娥含着眼泪,将棉花一样软和的小手偷偷伸进了棒子的裤腰。
“棒子,你让嫂子干什么,嫂子都愿意。就算三伢子再不服气,我也要说,好逼就是让狗日的!不是给猪日的!”
小娥的小手轻轻的动了起来。
“嫂子,你说哪里话!棒子才是你的。”
棒子心里充满悔意,双手捧起小娥的脸庞,用嘴巴盖住了那片鲜艳的红唇。
滑舌的纠缠,表达着相思,也传递着爱意。
松紧适宜的小手,让棒子的下身感到了一阵阵汹涌的激流,让他忍不住挺了挺腹部,然后顺势将小娥压倒在了软绵绵你的床上。
纽扣被一粒一粒地解了开来。小娥迷离纠葛的眼神,勾引着棒子的进一步探索。两堆雪白的绵软上,印着几处青色的痕迹。
棒子亲吻了那几处清淤,然后将手探了下去。
松紧裤的好处,就是不用花时间解开腰带。直接朝下一掼,芳草于沼泽、如玉般的肌肤、一切都会无比直白地显露。
不需要多余的言语,也不需要任何的劳作。
“不要!”
当棒子的嘴巴凑近那堆茂密的芳草时,小娥急忙用两只手掌夹住了棒子的面颊,使劲地朝上拉着,“不要。不要用嘴巴,听话。”
“嫂子,棒子给你打扫干净……棒子对不起你……”棒子说梦话一般呢喃道。
“不要,听话!”小娥无比坚持。
“我要。”
“听话!你要用嘴巴,我心里就不大舒坦,我也不大开心。”
棒子无奈,只好用手指轻轻的捋了捋那道湿滑的缝隙,恋恋不舍地一路亲了上去。
两粒红樱桃肆意绽放。
棒子含吐不已。
最后的那张樱桃小嘴,卦jiaochuan吁吁,焦渴地等待着棒子的深含。一旦找到了棒子的嘴巴,小娥就再也不愿意放开他的唆吸,似乎千年的等待,终于如愿以偿。
“来,快来棒子!嫂子今天好想要!”
在满足了口舌的交战后,小娥的下面催促着她,要她索取一切可能的深入。
棒子连忙褪去自己的裤子,那根不安分的家伙,似乎憋了一股子的劲,极度膨胀着自己,蠢蠢yu动地展示着满身那弯弯曲曲的青筋。
小娥喘着,将自己的小手伸进两人的结合之处,用两个手指夹住它的根部,准确无误地把它送进了那个泛滥着**的沼泽。
“哦...”随着一声常常的shenyin,小娥不停地摇摆着腰肢,说出两个让棒子热血沸腾的字:
“用力。”
天下最圆满的鼓励莫过于此。刚刚深入小娥身体的棒子,毫无预兆的激荡在小娥的身体之上,汗流浃背的chuanxi,让小娥的叫声langdang在月色满地的院落里。
这是一次特殊的交合,也是一次特殊的洗礼。小娥将自己的委屈和不甘,全部奉献给了棒子的疯狂和粗鲁;而棒子,将自己的悔恨和愤怒,也全部交还给了小娥的放浪和满足。
所有的不快,在最后的喷射中、在小娥的叫喊中,在棒子的汗水中,在月色的洗涤中——
归于平静。
终于清零。
云端的狂舞,跌落的眩晕,累极的满足,沉醉的谜语。
当小娥送走棒子,细心地锁好院门的时候,她才撩了撩鬓角的乱发,心满意足地笑了一下。
倘若没有棒子的cao劳,今晚的小娥,注定要在无眠的泪水中度过。
而棒子,也终于不再有拎着镰刀砍人的冲动,而是冷静地想出了一个收拾三伢子的计谋。
踏着月色,棒子回到家里。网
25、骚狐狸精能,我也能!
当初晨的阳光给漫山遍野披上一片金黄的时候,雾村也像刚刚睡醒的婴儿,睁开了它那懵懂的眼睛。炊烟过后,三三两两的村民开始下地干活,在田间辛勤地耕耘着。
张霞起了一个大早,简单地洗漱之后,她便拿着一把锄头出门了。像往常一样,她穿过十几家聚集的那道巷子,来到乡间的那道土路,准备继续清理自家的那亩蜀黍。
刚刚上坡,就看到三伢子懒洋洋地走出那座破败的院落,在门口晃荡了几圈后,靠在一颗白杨树下坐了下来。
“喂,姐姐,这么早啊?”
三伢子看到张霞后,眨了阵眼,油腔滑调地问候了一声。
要是换做平时,张霞会一声不吭地走掉。而三伢子总会yn笑着目送她离去。但今天的张霞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话中有话地说道:“三伢子,今儿个气色不错啊,怎地,是不是有人给你说下媳妇了?”
三伢子看到张霞跟自己说话,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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