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他只知道晒干之后的黄花菜可以吵着吃,做汤吃,味道独特,据说还有清热,明目等功效,现在正好可以做给于建业吃。
温江喜滋滋的开始摘黄花,正低头摘得起劲儿,不知走到哪里,鼻尖嗅了嗅,似乎闻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气,顿时停住脚步,警觉地抬起头朝周围仔仔细细的勘查一番,这一看不要紧,离着他几米远的地方貌似有个人形在哪里趴着,皱着眉,温江心道,难道是村子里的人也看到了这片黄花菜结果不小心摔了下来?但是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本来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是这事发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温江还真不好当没瞧见,他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确定只有这里只有自己和那个无名氏,便小心翼翼地往哪里走去,等到近了才发现是个穿着青色长衫的男子,身形修长,靠着他已经算是半个大靖人的眼光看出来此人身份一定不一般,因为他穿着的长衫并不似自己这种粗布,就算不是富贵人家,至少也是富有余钱之人,反正不会是平头老百姓。这样一想,就更不想理会了,脑子里闪过无数个狗血情节,被劫财的商人或是书生?又或者是被仇家追杀至此?还有可能是朝廷钦犯?不管是哪一类以温江现在的身份来说都是轻易不敢惹上身的。但是,他眉头紧蹙的盯着还趴在那里的人,他衣衫湿漉漉的还沾着泥土,头发些微凌乱,再往下看,视线缩在了对方腰部,那里的布料颜色比之周围更深一些,那淡淡腥味便是从这里发出的,蹲下身,伸手欲往那人颈项处摸去,想先确认下人到底是死是活。
“啊!”手刚伸到那人脖子上方就被一把攥住了,温江低下头,正好对上一双眼,脸色苍白而痛楚,然而那双眼睛却比黑夜更加深邃凝重,唯独没有温江所猜测的暴虐血腥或者冷冽一类,让人很容易便卸下心防,更加可气的是温江他是个弯的啊,唉,人家都说男人大多是外貌协会的,温江也不例外,第一印象总是很重要,这不,面对这张俊朗的面孔,自己的语气不自觉地就软了下来:“你受伤了,我住在山下的村子里,你——”
“在下……谢……谢征。”他此番受伤较重,原本还以为自己会死在这荒山野岭,没料到竟然会遇到有人来,再看面前这个少年,眉眼清隽,眼眸透澈,那点心思都写在脸上了,暂时也安了心:“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惹麻……烦——”他方才攥住温江手腕用的是仅剩那点力气,再说完这两句话,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到让温江哭笑不得。
温江心里想的却是,难道自己心思那么好猜,这人晕之前还不忘给自己吃一剂定心丸,特意说明他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不过这话自然不能是他说啥就是啥,温江虽然第一眼对他感觉还不错,但该有的警惕性还是有的,只是,唉,心软没办法,算了,算了,先带回去再说吧。
在四周转了一大圈,发现有一条小路可以通往山下,温江伸手拽了拽男人,啧啧,要是二十六的自己没准还能背一背,可现在,十四岁的温江抬起胳膊一瞧,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想了下觉得这个人留在这里暂时应该是没事的,便赶忙朝着山下跑去。
去地里喊了于建业父子来,于建业来了之后先在男人周围又仔细搜索了一番,还真找到一块黑漆漆的不知是什么材质的牌子,他把东西交给温江收好,然后让于同将男人扶到他背上,温江想要爬上去拿自己的竹筐,被于建业阻止了,让温江跟在自己身后扶着男人,又叫于同上去帮温江拿回他的竹筐,几个人一起回了家。
到家之后先把男人放到温江和于同屋里的床上,于同出门去喊邹大夫,于建业跟温江在大夫来之前都没敢动那人,温江看向于建业:“姨夫,咱家地里没耽误吧?”
“没事,今年长势好,再过一个月就可以收了,这会儿也就看着点有没长虫啥的。”
温江这才放心了,又转过头瞧了眼还昏迷的男人:“姨夫那我先去准备中饭了,这里你就先看着点吧。”
于建业点头:“行,你去吧,小七啊,中午饭别弄太复杂,做点你喜欢吃的就好,我跟你哥吃啥都行。”
“我晓得的,对了姨夫,我泡了点金银花水,本来要给送到地里给你跟哥的,既然回来了,等下你别忘记倒来喝哦。”
“好!姨夫记下了。”于建业找到外甥说的那个陶罐,把里面的水倒出来喝了一口,苦中带了一兹兹甜味,一开始他跟于同还喝不太管,不过被外甥强迫着喝了几次倒是也习惯了,而且之前那几天他们嘴巴里都长泡了,还有点肿,去厕所方便也有点不那么顺畅,喝了几天之后这些症状都没了,听外甥果然没错。从那之后,于建业跟于同父子更加对外甥/弟弟言听计从了。
笑着应下,温江就直接去了灶房。
洗干净手后用勺子舀出魔芋粉,又拿出一个碗到了一小勺碱粉,一边煮魔芋粉,一边把碱粉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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