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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解药

“你想去哪?”他向前一把拉住要朝门外走去的无端。

九阿哥的大手握着她一边的肩膀。

从他手心里散发出的热气,一点点地撩拨着她身体内的火热,再多一点她就要溃败在他面前。

这边无端在保持着自己的心神,九阿哥的手又是一使劲,要将她的身子板过来。

无端的身子被他拉得一个踉跄,入手臂的银簪还在手臂上面,无端没有拨出来,想让尖锐的银簪唤醒她的意识。

可是眼下,她又觉得身上的痛疼少了。

无端扶着自己左臂的手向上移了移,把刺在手臂上的银簪用力一抽,银簪带着鲜血飞出。一一滴又一滴的鲜红的血从无端的手臂流出来。

染红了她的衣袖。

滴哒!滴哒!

有几滴鲜血顺着她的手腕滴到地面上,发出轻轻的声响。

“你!”九阿哥怔了怔。捉住她肩膀的手又加重一分力道。

无端默不作声地抬眼望他,疼痛让她的眼睛有了片刻的清亮,而这清亮里又带了挑衅和愤怒的意味。

两人默默地对视着。

最终还是他松开了手。

“算你狠!”九阿哥看到鲜血,就想到那次她撞向桌角倒在血泊里的模样,他仍记得,还耿耿于怀。

她在他的面前总是一如既往地决然。

也不知道是哪一点和他对上了。

无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不待见九爷。

或许是最初见面时,他眼里毫不掩饰的轻篾,让她印在心里,总是每次面对他时,她的心里总能产生出一种忿恨,这种忿恨的情绪,让她每次面对他时,总是赤目相对。

爱与怨都是没有道理的!

无端推开屋门,扶门而去。

她急促地喘息着,因为刚才的对峙让她费了心社,此刻,她眼睛里的清亮已渐渐散了,一双眼睛开始泛着朦朦胧胧的水光。

她出了门扶着墙,仓皇地走着,只想离开这个地方。

“九哥……”

无端才走两步,就有人从另一头出来。

脚步要迈进屋子里,却被前面扶着墙的蹒跚身影止住。

单薄的身子穿了一件白衣,长发凌乱地披在身后,脚步急切又踉跄。

十阿哥凝视了一会,眼睛里浮出确认的目光,他便转身随着那身影而去。

黑色的夜里隐没了行人的身影。

无端凭着自己的记忆出了后院的门,一路上没有遇到他人,她有些幸庆又有些失望。

强忍着一身的火热,手扶着墙,蹒跚地行走。

身体里面正烧着一炉子大火,她急需要一个人给她灭火。

她心里清楚自己如此是因为喝了带有春药的酒的缘故。

她先想到的是要回悲济堂找沈泽漆,她的师父,可又想到这种药一向以来都是无药可解,回去了又有什么用。

她又怎么能以这种模样去面对自己的师父。

在路口无端转了一个弯,她知道自己的举动有些疯狂,但是她此时已经隐忍不住自己身心的需求。

可是虽然转了身,她又迷茫了。

他究竟住哪?

我的十三爷,你在哪里?

虽然在这个城里住了几年,但是她仍是不知道他的住所。

绝望和无奈一齐涌上心来,再也压制不住体内的药力。

扶着墙的身子一软,无力地倒在墙,只是握着银簪的右手还是紧紧地握着。看着手臂上的伤口,她又将簪子朝着伤口处刺去。

无论如何不能倒在这里。

再一次跌跌撞撞地站起来,茫茫然地看了一眼有些空荡的街道,闭上眼转身。

原来一个城的距离可以这么遥远。

举步前行。

回医馆的路,她是记得的。

如此,她只能又给师父添麻烦了。无端是如此想的。

只是事情往往并不如她所想的那般。

流了血,伤了神。

身体里的火热一波接着一波,无端没有意识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襟,她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

这夜风怎么也是燥热的?

无端只觉得自己身子越来越轻,脚步越来越重,全身如在烈火中焚烧。

最终还是坚持不住,身子一软倒在街边墙边。

“不要在这……”她无力的自语,有些后悔这么盲目地跑出来。

在她觉得自己要昏眩过去时,一双有力的双手将她抱起。

他身上有一种她熟悉的气息。

她如同捉住一浮木一般,紧紧地捉住他的衣领。

“真的是你!”那人轻声说。

“救我,救救我!”她无力地躺在他的怀里,双目紧闭,双手却不断地扯着自己的衣服。

他看到她左手臂上还有未干的血迹,她的衣袖滑下,露出她狰狞的伤口。

“你这是何苦。”十阿哥皱了皱眉,伸出手了她的头发,有些心疼。

“热……”她似感觉不到手臂上的疼痛,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全身贴向他。

“我该拿你如何是好?”十阿哥一把将无端横抱起。以前每次见到她总想着要将她拿下,如今,一直想着要狩获的猎物忽然臣服在他的面前,乖乖地躺在他的怀中任他为所欲为时,他却犹豫了。

这样算不算乘人之危?

十阿哥的内心还在挣扎,无端却开始撕扯他身上的衣裳。

她有些冰冷的小手已经探入了他的衣内,在他的膛上来回抚,圈在他怀里的人也贴得他更紧。

他低下头看着她,她正好仰起头搜寻着他的唇。

两唇相触,十阿哥心中所有的顾忌全都在她的唇触到他时,化成了云烟,随风飘散。

“别急!别急!”十阿哥抱紧了怀里的无端,她的身子火热而柔软,蜷在他的怀里,像是要化了一般。从她怀里散出来的热气还着她的体香还有一层淡淡的药香,不断地挑动他,他体内的血在她的幽香中开始沸腾。

他抱着她,脚下却飞快。左右一拐,就进了一家院落外,用脚踢了踢门。

“十爷,您怎么来了?”看门的把门打开,迎了进来。

“爷今晚住这了。”十阿哥说了一声,就急急朝着里面走去,寻了一间屋子,踢开门就进去。

他将无端放在床榻之上,正想抽身离开,无端的双手却紧紧的抱着他,“不要走……”她的双腿也随着缠上他的腰身。

“我不走。”他俯下身子,让她躺在床榻上。他自己则是侧着身子半坐着。伸手拉了拉床头的一绳子。

不一会儿,就有人扣响了房门。

“爷,有什么吩咐。”门外的人倒是机灵,只是隔着门问了一声。

“去拿些干净的布和一些金创药。”十阿哥一只手抓住无端受伤的左手,不让她再伤了自己。

无端右手上的银簪早已不知所踪。

“我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竟这样……这样渴望你……”他望着她喃喃自语,顺着她的身子,将她身上的衣物轻柔地除下。

将到无端身上只余下一身轻薄的里衣时,就有人送来了药和布条。

无端在床榻上呻吟扭动,还不断地扯着自己的衣服,十阿哥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能小心地将药涂抹在无端的伤口之上。

无端本听不见,也看不见他的所作所为,只是不断地呻吟挣扎,不断地想从他的身上得到能让自己释放的出口。

无端甩着头,额上已泌出细密的汗珠,沾湿了她的鬓发。她乌黑的长发纠缠在她的身下,不断地卷起浪花。

她的面容如同一朵开得正艳的桃花,还沾染着春天的露水,妖艳诱人。

“给我……”她伸出手捉住十阿哥抚在她脸上的手,像一个馋嘴的小孩子,将他的手指放入自己的口中,用力地吮吸。

十阿哥的手顺从着她,他的手指在她的口里逗弄着她的舌头,轻扣着抚着。而他的举动让她的身子忍不住地颤抖。终于抑制不住地张开口用力咬住了他的手指。

“啊!你这女人。”十阿哥的手指被她咬得生痛,只得用力地把自己的手从她的嘴里抽出来,却看到食指和中指上面已经留下了她的两排牙印,尖锐而清晰。

十阿哥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看了看闭着眼挣扎的无端,眼中又气又爱。

终于忍不住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裳,全身覆在她的身上。

“啊……”无端的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身,感觉他的温度和重量。一种充实感冲淡了她体内的炽热。

来不及叹息,他已经低下头霸道地吻住她的唇,尽情地侵入她的口里,寻找咬他的罪魁祸首。

可是当他的舌头触到她柔软的舌时,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目的,只想好好地尽情地和她嬉戏。

无端本就昏迷错乱,这时更是无法思考。

她只能顺从体内的需求,轻轻地摆动扭转着自己的身体,迎合他,顺从他。

她的双手已攀上他的肩膀,让自己的身子更加地贴近他,索求更多。

“你会后悔的!”十阿哥松开她的唇,抬起头赤红着眼睛对她说。

无端的回答是将自己的双腿缠上他的腰,把他更一步地拉进自己。

“我会后悔的。”她意乱情迷的模样令他心神荡漾。

十阿哥褪去了两人身上最后的衣料,怀抱起她的身子,将瘦小的她紧紧地怀在自己的怀里。

他低下头咬了咬她的耳垂,贴近她的耳廓,呢喃而又炙热的低语:“后悔我也认了。”

话毕。

他的头埋进了她的前。

一点点品尝她的美好。

无端展开身躯,在他的唇舌之下发出动人的娇吟,是满足,是解脱。

他温柔的进入。

她喘息着,仰起娇艳的小脸,整个人不由自主的拱向他。

他触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她埋在他的颈间忘情娇吟。

……

一次又一次。

无端早已说不出话来,只能随着他的举动而婉转娇吟,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也不知道是他第几次将沉沉的身躯压在她的身上。

睁眼时,已是天光拂晓。

醒了还要

睁开眼,已是天光拂晓。

全身酸痛,身上处处都是朵朵被他啃咬出来的红印,一片片盛开,是遮掩不住的热情。

无端小身地将自己的身体从他的臂弯里抽出来。

扯过被抛在一边的衣服披上,还没离开床榻,腰上突然一紧,身躯一倒,又重新回到温热而有力的怀抱中。

“你要去哪里?过了河就要拆桥么?”十阿哥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

经过一夜的缠绵,十阿哥原以为就会对她失去兴趣,可没想到,他非但没有厌倦,反而从心到身都升起了对她的渴望。

昨夜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是他不曾感受过的奇妙滋味。

“十爷,您还要如何?”一夜的欢吟让无端的声音有些沙哑,她侧过脸不去看他。

“我要如何?你说呢?”十阿哥的身体沉了沉,更用力地压向她,一只手还抓了她的一缕头发在手指间缠绕,不时还送到自己的鼻尖轻嗅。

他贪恋上她身上的幽香,贪恋她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的娇媚。

无端伸出手,把自己的头发从他的手上扯出来。

十阿哥又抓起另一缕。

无端又扯回来。

十阿哥又抓起一缕。

这次无端却不理会他,双手垂在一边。

十阿哥的目光顺着她的手移到她前,她小巧的饱满裎露在空气中,随着他身体的挤压而形成一个诱人的弧度,轻易便让他血脉贲张,想一尝再尝。

无端感觉到他身体的反应,被他紧压着的身体挣了挣,只是敌我力气悬殊,她身上的他丝毫不动,而她却是气喘吁吁。

“十爷,我体内的药力已经解了,不需用十爷费心了。”

“现在醒了么?那就更好了。这下你可要看清楚了,进入你身体的人是我,是我。”十阿哥咬牙切齿地说着,下一刻就将自己的火热送入无端的体内。

“啊!”无端在他突如其来的侵入中忍不住尖叫出声,下意识地扭转着身子,想要他退出去,她双手捶打着他,侧过头啮咬着他的手臂。

十阿哥忍着痛将自己的手臂从她的口里抽离,他的双臂紧紧地扼住无端的腰肢,让她的身躯随着他的节奏相迎合。

他望着他身下不断挣扎的无端,看着她潮红的俏脸和眼中不肯屈服的神情,看着她要隐忍自己的声音而紧紧咬着的唇瓣,闷哼一声,他低下头把她的唇从她的齿中拯救出来。

她没有放弃自己的挣扎,咬自己唇的牙齿反咬到他侵入的舌头上。

不知道是咬了他的唇还是咬了他的舌,一声痛呼,一股子血腥之气漫涎在两人的口中。十阿哥不理会自己唇舌上的疼痛,炽热的唇压得她更紧,饥渴而强劲的舌头在她嘴里翻腾,和着他们身下的频率,深深浅浅。

他们身下的大床被他们压得吱吱作响,他松开了她的唇,不停地喘息看着她,无端没有丝毫示弱,忍着身里呼之欲出的呻吟,狠狠地盯了回去,双手勾住他的肩膀,仰起上身,又一口咬在十阿哥的肩膀上。

“看来你还有许多气力。”十阿哥的脸色微微一紧,身子起伏得更快更有力了,木床吱吱的声音越发大了起来。

风雨大作,挣扎不断,厮磨不断,两人身体相交处已是一片泥泞。

一个是两颊艳若霞飞,红唇微启,吐气如兰,欲拒还迎。

一个是双目深不可测,挺腰送臀,汗如雨下,乐此不疲。

这两人一时疏离而又一时极近,贴近时近到身体的深处,疏离时又是远到心神。

时光飞逝,这两人也不知道亲近了多久,又疏远了多久。

等到十阿哥如偿所愿的爆发后,他喘着气趴在她的身上,再低头看无端。她此时已没有挣扎抗拒的模样,只的一脸深深的疲惫。

也难怪,一夜欢歌,也不知道承受了多少次的撞击,也不知道昨夜是一个怎么样的迎合,她本就赢弱的身子,已是全无力气,只得任由十阿哥将她圈在怀里。

默默地躺着,无端自知自己是无望从十阿哥的臂弯中离开,只能屏声静气的等待。

十阿哥的手还放在她的腰间,大手在她柔若无骨的腰身上来回地轻轻地抚,好似在抚着一片上好的绸缎。

她的皮肤苍白中透着一丝青,如同上好的瓷器,但又温暖而柔滑。

十阿哥的手怎么也舍不得移开。

一手挽过她的长发,放在一边。

他将她的头埋进自己的前。

无端的脸触到他的膛,上面还有未干的汗水,她的脸被他紧紧地压向他。

她的唇不由地触到他身上的潮湿,温热的,而又带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不是花草香,也不是明月或是阳光,或是风的味道,是夏天的风,热烈里带着凉爽。

无端的双手也抵在他的身上,手心里满满的都是他的汗水,潮潮地,挠得她的手心发痒。

十阿哥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头发,低哑着嗓子说:“起来,给爷梳头。”

他松开怀着她的手。

无端从床上坐起来,扯过床单裹住自己的身体。

十阿哥也坐起来,背对着她。

无端这才看到他的发辫早已散开。

“我不会。”无端在他的身后摇了摇头。她是真的不会。

她以前注意到他们的辫子都是梳得十分整齐,一般都有专门的人给他们梳理。

“快点。”十阿哥不理会她。

无端撇了撇嘴,只要凑上前去。

先把他之前的辫子解开。

十阿哥从床面的柜子出一个梳子递给她。

无端关跪在他的身后,开始替他梳头。

她的手真的不是很巧,有许多下都扯断了他的头发,让他呲着嘴回过头骂她“笨”,但却还是让她继续梳。

无端默不作声地一下又一下梳理着他的头发,在他的身后,看不见他的面孔,无端的神情松施了很多。这是她第一次给他人梳头,就在那一刹那,她的心里涌出想要做一个妻子,为他所爱的人梳头的情意,眼神有些迷离。

“笨手笨脚!”却又不小心弄痛了十阿哥。

无端立刻回过神来,脸上又变成一片平静,眼里却不由地露出一抹苦涩。

终于把他的辫子结好了。

只是并不整齐,有些地方过松有些地方过紧。她终究不适合做一个贤妻良母。

无端垂下手,木梳紧紧地被她握在手心里,细密的梳齿把她的手扎出一个个细小的深痛的印记。

十阿哥忽然转过身来,静静在看着近在咫尺的她。

两人脸贴着脸,靠得极近,能感受到彼此呼出来的气息,能听到彼此细集的心跳。十阿哥盯着无端仔细地端瞧着,心头一动。

“跟着爷好不好?”他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轻柔。

静默了一会,无端摇了摇头。

“为什么?”十阿哥脸色变了,微微沉下脸来,有些动怒,他的手掐住了她的肩膀。

无端心里飘过很多想法,想对他说她出身低微,她不;又想对他软语相劝,说她是一个麻烦不愿连累他;又想……

最终她只是摇了摇头说:“我不想,也不愿意。”

“你!”十阿哥松开她的肩,脸色低沉,似乎想要狠狠地打她。

他觉得自己已经低下身份,不计较她的过往,让她留在自己身边。他甚至用了商量的语气问她,而不是强迫或是命令。

可是,她……

十阿哥看着眼前的人,又爱又恨。

最后也只能用力地捶了捶床榻,颓然地说一声:“你走吧!”

无端默默地寻了自己的衣物穿上,看到自己已经包好的手臂,心里一暖。在昨夜,那种情况下,他还能记得给她把伤口包好,他这中有细,是真为她好吧。

只是他不是她想要的那一杯茶。

等无端身好衣服推门离开。

十阿哥将自己埋在锦被里,也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无端带着一身的疲惫出了门。

十阿哥没让人阻拦也没让人送她。

无端孑然一身地垂首走在街道上。

清晨的阳光每天都是清新的,不不问世事不问过往。也许就只有它是公平的吧,任何人都能沐浴在它的温暖和明亮中。

无论是早起的小贩,还是忙碌的行人。或是像她一样茫然四顾不知何去何从的人。

无端交叉着双手环抱住自己,一种不安的姿态。

她迎着晨光走,半路停下来抬起头眯着眼睛望了望天边的朝阳旭日,三百年前的阳光和三百年后的阳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一切都没什么不一样的。

轻叹了一声,又低下头,朝前走。

这个地方离昨天所去的那家青楼不远。无端辨明了方向,朝着悲济堂所在方向走去。

一步一步,一路的犹豫和不安。

一夜不归不知道师父是不是着急了?而她又如何解释自己的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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