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姜柏奚自在的很,如同好奇宝宝一般东摸摸西瞧瞧,语气讶然道:“靳长公主这马车是沉香木的吧?这车顶镶着的夜明珠是南海特贡的吧?连这坐垫也是波斯一年才产一匹的吧?”
靳鞅眉梢轻抬:“这些东西多是小国和番邦所纳贡,奚太子的皇宫也该有的才是。”
“哪里哪里,”姜柏奚煞有其事地摆摆手,语气不无羡慕地道:“我甘丘地少物贫,哪及靳长公主的乌荔富硕,那些进贡来的好东西都卖了换钱充进国库了。”
“……”
景染和靳鞅也抽了抽嘴角,外面架车的凌决更是险些从马车上掉下去,这堂堂的奚太子是在哭穷吗?
纵马跟在车侧的蓝歌默默扭过脸,十分不想承认此人是他家的太子殿下。
偏偏姜柏奚还笑眯眯地补充道:“说起来我甘丘国库还有不少压箱底儿的好东西,多少富商觊觎我都不曾卖的,不过靳长公主多次施以援手,若是有什么想要的可以告诉我啊,价钱好商量的。”
靳鞅:“……”
景染彻底阖起了眼眸,不去看这个演戏精一般的女人。
“奚太子真是忧心忧国,爱民如子。”靳鞅端起一盏茶抿了抿,悠悠道:“难怪深受举国上下爱戴,所有臣民均尊太子令如皇令。”
景染微阖的眼眸动了动,姜柏奚的声名远播她自然也是有所耳闻的。
一出生便被立为太子,五岁上朝堂旁听,八岁便当朝手斩佞臣,十二岁即可独揽朝务,将甘丘上下治理的一片清明。连当世第一智者慧忍大师都断言,不出三年,甘丘子民便只知皇太子不知皇上矣。所以坊间流传的那句‘尊太子令如皇令’便算不得什么了。
“谬赞,他们也爱我。”姜柏奚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对着神色仄仄的景染询问道:“景世子昨日才奔波回府,今日便应了靳长公主的邀约,你们二人难道是有交情已久?”
景染掀了下眼皮儿,倒是靳鞅放下茶盏毫不避讳地答道:“交情倒不曾有,不过是景世子的师尊无回道长与我师父樵手鬼隐乃是同一个师祖门下所出,说起来我和景世子亦是同门师姐妹罢了。”
“咦,那看来倒是靳长公主和谁都如此有缘了。”姜柏奚讶异了一声,一双桃花眼眨了眨。
靳鞅笑着点了下头,掀起帘幕朝外看去,眯着眼睛道:“应是快到了,今日似乎是个好日子,来这卧龙山赏梅的人倒真不少。”
景染和姜柏奚闻言也抬起帘幕朝前方看去,离目的地约摸还有千米的距离。三人均武功高绝,千米视物不在话下。
卧龙山远不及岳麋山高耸凌然,不过确似一条沉睡的卧龙般,绵延不绝。此刻目力所及,整片北面山坡均是红白交错的梅花凌寒怒放,而在半山腰点缀其中的两座观景亭内似是摩肩接踵,已经站了不少人。
片刻后,马车停在山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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