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华度看了看他，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到酒店去吧。”
男孩知道自己勾搭成功了，内心暗自窃喜，美滋滋地挽着齐华度的胳膊，“我有点儿冷，能把你的围巾借我戴一下吗？”
齐华度没太在意，只是嗯了一声。
“你真好。”男孩用带着撒娇的语气说道，他踮起脚想凑到齐华度的脸边亲下去，被齐华度歪头躲开了。
“还是别这样。”
“为什么？”男孩晃着他的胳膊追问。
“我不太喜欢男的这种态度。”
“什么态度？”男孩不依不挠。
“撒娇什么的，你像平时那样正常跟我说话就行了。”
“可我平时就是这样子的。”男孩撅起了嘴巴无辜地看着他。
齐华度不禁打了个冷颤，他果然还是受不了娘炮。
“那啥，要不今晚上还是别……”
齐华度话没说完就被人中途打断了。
九零面无表情站在他们跟前，那双褐色的眼睛以一种耐人寻味的目光盯着齐华度，然后又扫了一眼他身边那个男孩子。
九零朝男孩扬起下巴打了个响指，“我有话要你旁边那人说，麻烦你回避一下。”
“有什么话不能现在当面说的？”男孩不喜欢九零看他的那种眼神以及半强硬性的讲话口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九零二话不说将齐华度的手从男孩那儿揪了出来，拽着人就大步离开，约莫走出了十来米，九零突然停住倒车回去，把男孩挂在脖子上的围巾扯了下来重新甩身走人。
那个男孩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离去的两个背影，懵逼了。
“你……这是干嘛？！”齐华度惊悚地用眼角余光偷偷去瞄九零。
“刚才那个是谁？”
“新认识的……呃，朋友。”
“朋友？我看是小男妓吧。”
“知道你还问我？”
“你要跟那个小男妓去开｀房？”
齐华度耸肩。
“你之前操过他没？”
“……”
“操得爽不？”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九零没回答他，拽着他穿过马路来到人流最密集旺盛的街道正中心，然后停了下来。
突然九零性情大变，他猛地死死捉住齐华度的两只手开始大声喊话：“老板，你也知道我们做这一行不容易的，你才给我二十块钱！你也忒狠了！”
顿时来来往往的路人全部停下了步伐，数百双目光齐刷刷往这边看过来。
“喂，你发什么神经？！”齐华度尴尬地转身准备快步离开，结果被九零硬生生拉扯住不给走。
不明所以的围观群众逐渐增多，自发性地围成了一个小圈子看热闹。
九零继续大哭大闹：“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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