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脏----
顾少的每一次,都将“惩罚”二字执行地相当彻底,不把他拆开了重组一番决不罢休。当然他不是每次都做,有时候也只是打他一顿,当然,他的债主说,这个是热身,真正的责罚要等到他身体彻底恢复了之后,再慢慢打断他的两条腿。
所以,他要珍惜现在每一次能走路的机会----
他爬起来,回头看到床单上果然狼狈不堪,不远处他的老板、他的债主黑着一张脸,果然是生气了么?于是他加快了速度要起来,却手上一软,从床上滚了下来,幸好地上都有地毯,也摔不痛,看到手腕上已经拆掉绷带的伤口,他咧着嘴嘿嘿傻笑了一下,扶着墙站了起来,继续向卫生间前进。
被强行按在床上像养猪一样地休息了两个礼拜,体力居然恢复了一些,果然,人生还是吃喝最重要,要是那天他有这个体力,也不会那么菜鸟地被抓住了,起码可以拽着人从楼上一起掉下来,也不算太亏本……
突然感觉到身体被抱了起来,是那双熟悉的手,他心中一紧----原来,还是会怕的----“对不起我马上洗干净……”
“洗干净了还能用的,别要我赔钱了好么……”见债主还是不说话,他只能悲哀地笑笑,“我又忘了----是要动手么?我去拿东西----”
“老实点儿!”顾承不耐烦地厉声喝道。
怀里的身子马上就老实得恨不得停住呼吸,就连肿痛的臀被用力揉捏,也老实地忍着,直到某人冷酷的手臂感觉到异样的湿润液体,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痛得哭出来了,但也仅仅只是因为生理上的疼痛而已,再没有其他更多的内容----
他突然狠狠抱住了这副细瘦的小身板儿,恨不得捏碎了冲成芝麻糊----近一个月来,小鬼老实得连奴隶岛上的流水线产品都得汗颜的地步,身子稍微好一些,每次做完了必定要死撑着清理干净,自己洗澡,上药,凡事亲力亲为,指东不敢往西,那些害怕的,紧张的情绪,也都悄悄地藏着,不愿意让他知道。
若说他是在自我放逐,又何必做得这么细致?若说他是在演戏给自己看,他图的什么?若说他是在闹别扭----嗯,这一条有点像,但又不全像。
闹别扭的小鬼,总是紧咬着嘴唇,用最恶毒的语言伤人伤己。
从会议室回来的时候,路过园子,看到光秃秃的树枝在蓝得窒息的天空下被白雪压得岌岌可危,他的好心情已经败得差不多了,前几天,他路过这里,看到小鬼好些了,自己收拾干净了坐在房门口发呆,开着们迎着冷风,身上也只穿着最简单的睡衣,他当时就怒了,冲过去把小鬼夹起来扔在床上一顿胖揍,真跟教育幼儿园小朋友似的,第二天发现他又坐在那个地方,这次倒是知道加衣服了,裹着厚厚的军大衣,一张小脸缩得快没了。
方才也是,打开房门,就看见小鬼躺在凌乱狼狈的被窝中,全身上下痕迹宛然,腿间的乳白色液体已经快凝固了,某个部位显眼地呈现着还没退去的鲜红色。
这是第一次,还没清洗就已经睡着了,苍白的皮肤上两个熊猫样的黑眼圈很明显,很像是通宵达旦准备考试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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