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狒狒(狞笑):姓白?姓白为什么不让她演白天鹅?是不是嫌她脑子不够白?
软糖(怒):滚滚滚,我家天鹅气质可高傲着呢,演那傻乎乎的白天鹅咱们还不稀罕呢!
贱狒狒(继续煽风点火):鸟类最蠢了,脑容量要多小有多小……诶对了,你是食品诶,你连动物园都没资格进!你根本没有脑组织的,你们俩真般配!
软糖(憋了一会儿,炸了):……总比你被女狒狒鄙视的好!总比你去相亲还赚不到人家正眼看你一眼的好!!总比你吃上一顿饭从头到尾只有老太太搭理你的好!!!
贱狒狒直接捋袖上,两人扭作一团。
胖头鱼前来拉架,很快自己也卷入了战局,原因为“我找条狗关你什么事啊,你这个多管闲事的贱狒狒,活该你被人鄙视……我靠你还敢抓我,你等着,我……%&……%¥!!!!!”,etc
爱斯基摩犬在外围绕了一圈,无聊地耷拉着耳朵,撤了。
后台永远都是那个样子,乱糟糟的、乌烟瘴气的、闹哄哄的。为免撞上芭蕾舞团那一大群习惯了一掀上衣就敢换的姑娘们,陈向晚被充作先遣人员进去转了一圈,然后才回来报讯说可以了,人都散得差不多了。
因为大家要去的毕竟是化妆间,阮棠领着一行人进门前,还是稍微犹豫了一下,没立刻敲门。他本来是想就近找个姑娘问问自家女朋友在不在里面、里面还有没有别人,谁知这一停顿,化妆间里三个迥然不同的声音就一一传了出来。
可能是门板太薄,也可能是真的情绪激动,反正三个女声的音量都不小,就这么昭然大白于众人面前了。
“不就是眉毛么,隔上十米远就谁也看不清楚形状怎样了,李袤你别欺人太甚!”这是个咄咄逼人的声音。
“有话不能好好说么,咱们芭蕾舞团的人可能还没走完呢,你别这么大声,万一……”声线温婉柔和,却带着着了急的紧迫。
又是刚才那个尖刻的调子横空出世,把人家没说完的话都堵上了:“白芷你少充和事佬!平时演完了就你走得最早,今天怎么就留到现在?你敢说你是专门等着看我出洋相的?”
“白芷”这个名字一出,阮棠立刻难以自控地握紧了手指,然后又慢慢地尝试平静下来。林家栋带笑的眼神晃过这个小小细节,然后低声笑道:“原来黑天鹅倒是姓白的……”
饶是他想开玩笑,这一门之隔的寂然也打消了活泼的心思。阮棠连横他一眼就忘了,抬起来准备敲门的手停在那儿,不知这是不是打断她们的合适时机。
他们在门外感觉等了许久,实际上却只片刻沉默。第三个女声淡淡地响起来,并无斩钉截铁,更非气急败坏,听上去却有宣读裁决一般的力度,俨然是至柔至刚:“白芷,算了,她能一连几天不肯剃这眉毛,就肯定不在乎区区一点面子了……王小姐,对不起,我有我的职业习惯,也请你尊重我的意见。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眉毛剃掉了还是可以长出来的,你这眉形跟舞美的要求差得太远,我只能建议你全部剃了,然后我直接帮你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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