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多言只是怕母亲难堪但那不代表他没有自己的想法。
那一年,何欢十三岁。随着母亲流浪到一个新的屋檐下。
走进教堂,宾客席位都是空的,只有牧师站在台上,看见他们进来遥遥地颔首行礼。
然后便是俗套又感人的婚礼陈词,互换戒指,何欢站在阶下一边使劲儿搓快要冻僵的手一边欣赏这虔诚一幕。
不知何时,侧门进来两个一身黑衣的人,疾步行来,与其说是像宾客不如说更像来砸场子的。
何欢正犹豫要不要舍生忘死以己之身守护母上大人的婚礼就见来人对着阶上的人微微点了一下头。
何欢:……
虽然这场婚礼本来就很与众不同,但既然是来祝福这样气势汹汹的不好吧。
来人进来之后径直落座,连余光都没分给何欢。
何欢:……
虽然今天的婚礼只有主角参加,连喜帖都没准备,但来人竟然在仪式开始后以这样的方式落座,算是不请自来吧。大脑迅速运转,何欢从自己知道的有限信息里找出一个可能符合此人形象的身份。
想必,是继父的弟弟。
看着那人的一身黑和自己的一身大红,何欢忍不住笑了一下。本来剑拔弩张的氛围中间莫名其妙飘出来几个名为尴尬的分子。
椅子上的人很明显地顿了一下,然后抬头看他,只是看,一个字都没说。
站在一旁的江河眼睛突突直跳,看着何欢一副敬他悍不畏死的样子。何欢站在原地尴尬异常,感觉自己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还是一刀,干脆深吸一口气坐到了那人身边,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笑容,他说,你好,我是新娘的拖油瓶。
沉默,良久的沉默,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场对话还没开始就到此结束了的时候,耳边忽然飘来一句:我是新郎的半个家人。
“半个……”从小就语文满分的何欢成功抓到了重点,一个没刹住车就秃噜嘴道,“另外半个是?”
“对手。”
言至于此,何欢自觉多言便不再多说,像所有冠冕堂皇的大人那样端着祝福的笑容正襟危坐着看到仪式结束。
天空不知何时竟然飘起雨来,片刻后变成雨夹雪,打在脸上生疼。何欢拿起手机来准备拍照,结果发现一经镜头过滤,雨丝也没来由变小了,即便有人透过镜头看见此景,想必也理解不了他此刻心境。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何欢于是笑笑把手机收了起来。
离去时,雪忽然变大了,姚期走在最前面,推门的时候本能地侧头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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