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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眼底的明明是那么云淡风轻的笑容，snape却想起了促使他们向彼此接近的那夜，清冷的月色下conrad对他发出邀约时脸上不经意显露出的萧索寂寞。

「面对着我还能出神，这很打击我的自尊心啊！」conrad略略移动了一下重心，小心翼翼的用手臂支撑着自己的重量，也把snape禁锢在他和床之间：「还想瞒着我么，severus？」

「什么？」snape微微一僵。

虽然snape已经做好了被发现的心理准备，也打算好了以若无其事的样子混过去，但是对conrad前言不搭后语的突袭还是不可避免的让他露出些微的破绽，在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贴着的情况下，snape任何细微的反应都不可能瞒得过conrad。

snape是一个相当优秀的双面间谍没有错，但是过去他所需要蒙骗的那个人可不会和他这么亲近。

「规律的生活可以说是极好的习惯。」conrad温柔的理了理snape耳际的头发，不安分的手指滑到snape耳边轻轻揉捏着他柔软的耳垂：「可就是因为规律，一但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也特别容易被发现。」

conrad的温柔细心让snape心里涩然，负咎感也越发的重。

「只不过是突然意识到某个被我无意间忽略掉事实……不！或许我是故意不去想到这件事。」snape低声轻语，如果不是conrad耳力好可能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snape抬起手延着conrad脸庞的线条缓慢移动，淡漠的眼里涌动着痛苦的情感。

一把抓住了snape的手，conrad清楚的看到snape一向坚定有力的手指正颤抖着。

看来事情比他想象的还严重，conrad拧起眉。

「到底怎么回事？」conrad拧起眉：「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不安？severus，我想听你说实话。」

conrad的最后一句话隐隐含着温和的警告，snape是现在他最亲近的人，conrad不希望他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特别是这件事可能会影响到他们之间的关系的时候。

「你知道的，我是人类……」snape沉默了好半天才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认为那是非常明显的事实。」conrad轻叹：「severus，我们现在不是在做学术讨论。」

snape没理会conrad企图缓解气氛开的玩笑，他涩声道：「虽然不愿意承认，但那是事实，我的生命比你短得多，如果我死了……」话还没说，嘴就被conrad堵住了。

当他们分开的时候，两人都气喘吁吁。

「就因为这种事让你烦恼得睡不安稳？」conrad气息不稳的说着，双唇在snape颈间轻啄，低沉的声音令snape不自觉的轻颤：「你不必想那么多的，只要知道我们在一起就足够了。」

「我怎么能够不去想。」snape苦涩的回答，搂着conrad的双臂不自觉的加了几分力道：「这就是你之前决定掩饰一切的原因吧？就是在那时候你也还想着要隐瞒一切，如果不是我……是我主动伸出手去抓住了你，却搞砸了一切……我是这么的自私，可是我却怎么都没办法放手，就算知道你可能会因为我而……」

snape的话让conrad的唇角勾了一抹愉悦而幸福的笑。

他又何尝不是抱着这样的心情待在snape身边呢？即使知道在未来的某一天，他可能会伤害到snape，但是拥抱一个人并不需要任何的理由，既然决定接受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即使爱情会让他们伤的彼此鲜血淋漓，conrad不曾想过要放手。

「如果我说这就是我当初选择和你保持距离的理由，那么就是我在欺骗你了。」conrad轻笑摇头：「我从来就没有考虑过你会先离开我这件事，寿命的差距看似是不同种族间最大的差异，但是要解决这个问题其实最是简单。」

该说是所有生物共同的劣根性吗？力量、生命的延长以及保持青春是所有种族的研究都会涉及的三大课题。

conrad作为远古巨龙负有传承这个世界所有知识的责任，即使他对这部份的知识并不那么感兴趣，但是手边相关的数据绝对完善而齐备。

「你不会又想要用什么必须使用龙血的龙族密法吧？」snape怀疑道。

这不能怪snape多心，从认识conrad以来，conrad所使用的巫术，几乎都和龙族的密法以及古代魔文有关，虽然conrad总说他所使用的古老咒语有许多的缺点，但是他从未看过conrad使用现行通用的魔咒。

「不是。」conrad的手在衣服里面摸索了一阵，取出了某个东西丢进嘴里，动作快得snape看不清那是什么。

下一秒conrad就覆上了他的唇，snape没有反抗甚至相当顺从的任conrad撬开他的唇，一个圆形的硬物被conrad用舌头推进了他的口中，伴随着一种snape既熟悉又陌生的气味。

conrad的手不容snape推拒的捏上了他的颈子，舌头直直的将那个东西推进了snape的食道，令他除了吞咽的动作以外别无选择。

「唔……」snape终于想起了那股气味正是龙血的味道，挣扎着想要把口里的东西吐出去，但是conrad早已料到了他的反应，捏着snape脖子的手正是为了预防这种情况。

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气snape猛地推开了conrad狼狈的咳着，在他试了几次怎么也吐不出conrad让他吞下的东西之后，恼怒的瞪向自从被推开后就一直保持着沉默的conrad，岂料眼前的情景让他什么都说不出口。

conrad正静静的看着snape的眼睛，嘴角噙着一抹得逞的笑意，散发着淡淡白光的左手正压在胸膛下方腰部以上的位置，暗红色的湿痕在他手掌下不断的扩大。

从血迹的范围看起来伤口看来并不大，但是conrad却治疗了很久，想必伤口一定很深吧！snape皱眉推断着。

一直等到conrad治疗完毕，按在伤口上的手移开，snape立刻趋前迅速的扯开了conrad身上的长袍和衬衫，衣服下的肌肤光洁如昔，如果不是沾在上面的血迹没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