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嘴硬,我搞的你不爽吗?”乔白舔舔他的头,更加恶劣的挑逗著怀里一点一点沦陷於情欲中的人。手指在口处打著圈,就是不肯进入。
最敏感的地方被如此玩弄,叶定哪里受得了。前方的男部位高高昂起,里更是春水泛滥,身体已经饥渴到了极点,“别……唔唔……快……快……”
“快什麽?”乔白得寸进尺地继续询问。
“混蛋……唔……快……”那後面的两个字,叶定怎麽也说不出口。虽然沈迷於情欲,可是他还有羞耻心,怎麽能对一个变态男人说那种羞耻的话?
乔白见他还不肯认输,邪邪一笑:不怕,他有的是“刑罚”逼他认输。
於是,又张开一指,顺著浅浅的缝滑到中间的花核上,在那颗敏感充血的小粒上反复揉摁,包括荡的唇也没放过,极具技巧的手法,很快就让叶定沈沦到更深处,情不自禁地把腿张的更开,枯竭了三十年的小,春水就如小溪一般,失控的流淌出来……
“还不肯说吗?”逼问继续。
“不……啊啊……别那麽玩……唔……”花核突然被重重地按了一下,窜升起的电流直达大脑,快感几乎令人发疯。
“不这麽玩?那要怎麽玩?”乔白看著他阳刚俊美的脸庞因沈迷於情欲而变得妖媚动人,口干舌燥的更加厉害,耐也快磨光了,於是变本加厉地折磨起来,“告诉我,要怎麽搞你的骚?说出来,说出来我就让你爽。”
“不……唔……”叶定还在做著最後的挣扎,圆翘的臀部扭动著,想摆脱对方的手,时不时还伸出诱人的美腿踢蹬抗拒,因动作而导致臀轻颤,说不出的秽刺激。
好难受……小痒的他想哭,如果有东西捅进去狠狠的一就好了。他模模糊糊的想起乔白抵在口打圈圈的手指,如果……如果进去了,一定会很舒服的……
这世界上,有一种人天生对就异常痴迷敏感,他们的身体极敏感,极容易动情,对的渴求量也大於常人,平均每三个小时就想做一次爱。对他们来说,就如同人必须吃饭一样。
而叶定就很不幸的属於这种人。
还在很小的时候,叶定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经常会出现一种难以言语的空虚感,有时候被陌生人碰一下他会觉得很舒服。那种舒服与睡觉按摩是不同的,是渗透到骨子里的舒服,酥麻。
少年时期,有一晚他在浴室洗澡,用蓬蓬头冲著自己那羞耻的私处时,突然被强劲的水流打的一激,一股电流自脊椎处蹿升起来,差点没让他当场瘫软在地。
他觉得非常的舒服!既羞耻又禁忌的舒服。於是那晚,他用蓬蓬头让自己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接下来的日子,他更是沈迷於这种禁忌的运动而不可自拔。每到夜晚,他就偷偷躲在被子里用手指爱抚著自己,抚著自己的头和小。甚至用手指在道口浅浅的抽动。那样做会让他有种被充满的安全感。
可是渐渐的,他开始不满足於手指了。
他渴望更更大的东西,渴望著男人的东西来满足自己的空虚。他的小一到夜里就奇痒难忍,空虚的发痛。但是又因为害怕而不敢把手指得太深。
有时候走在路上,看见对面而来的男人,他都会不由自主的盯著人家胯下看。幻想著那里面的大家夥在自己的骚里,狠狠的著他,把他烂。
这种想法,让他觉得羞愧,却又无法自控。久而久之,叶定觉得自己都快要发疯了。
後来,到了美国後,他实在没办法忍受夜夜空虚,於是撞著胆子去酒吧钓了个壮男。壮男带著他去开房间,脱衣服,激吻,抚,就在叶定欲火焚身的时候,壮汉看见了他奇妙的下体。
“***!人妖!老子可没这种喜好!”
壮汉像见了鬼似地,鲁地踹开他,套上衣服就迅速离开了。留下叶定一人衣衫不整的坐在床上,难堪羞耻到想哭。
从那以後,他再也没找过男人。
他以为身体的需求会随著年纪的增长而消失的,没想到的是,随著年级的增长,那种空虚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愈发强烈。
谁能想到平时一丝不苟禁欲严谨的大医生,每个晚上都躺在床上用手指玩弄著自己的小呢?
沈浸在这种悲惨回忆里的叶定,觉得再也没办法忍受欲望的煎熬了,他几乎是用哭著的语气对乔白喊了出来:
“求你……求你进来!”
乔白却问:“进去?到哪里?用什麽?”
叶定咬著唇,羞耻地闭上了眼,自暴自弃地说,“用……用你的大……我的……我的骚……求你……”
乔白终於满意的笑了。
“好啊,不过在你之前,我也要给医生看一个秘密哦。”说完,他慢慢地的脱下了内裤,露出了内裤下那惊人的秘密。
叶定彻底傻眼。
那、那是什麽?来自外星球的怪兽?
乔白的胯下竟然竖著两巨大的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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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麽yd怎麽写!反正我想大口大口吃==
变异的黄瓜
第四章:
叶定说,这是做梦这是做梦这是做梦这是做梦这是做梦……这世界上怎麽会有长了两jj的男人?
可他完全忘记了自己也长了两套生殖器。
嘛~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地球上生存著一批从外星球来的怪兽,他们化妆成人类的样子,和人类混在一起生活,不到逼不得已绝对不会现出原形。
三十岁的叶医生童心未泯,在某些地方,大脑发育仍处於胎盘期。
叶定闭上眼,在心里默数123,他想,等数到3时,梦就醒了,自己肯定是躺在自家的床上,没有变态的白兔也没有外星变异的黄瓜。
1
2
3
睁开眼。
白兔正跨坐在他身上,甩著两黄瓜得瑟地笑:“怎麽?不会是见到大就高兴的傻了吧?”
叶定的当场脸就青了,白兔胯下的那两东西,不论尺寸还是外形,都足够充当杀人武器!如果进自己的身体……他一定会死的!
下意识地,他想立刻逃走,无奈四肢又被束缚在床头,动弹不得,只能任人宰割。
白兔笑的很猖狂了,胯下的两黄瓜随著他的笑一抖一抖,好像在嘲笑他“你跑啊!你跑到天涯海角老子也能把你追回来!”
叶定怒不可遏,咆哮:“滚开!你这个怪物!滚啊!”
“怪物?”白兔嘴巴一扁,眼泪汪汪,很受伤的样子,“定定,你怎麽能说我是怪物呢?”
“你本来就是!”
“难道就因为我有两大吗?”白兔毫无廉耻的用手自己的黄瓜,漂亮的脸蛋黯然神伤,“有两也不是人家想要的啊。你知道吗?人家从小就因为这两一直很自卑。原以为定定你不会歧视我,没想到连你也……呜呜呜……”说著,掩面而泣,无限忧伤。
自卑?自卑你妹啊!我怎麽一点也不觉得你自卑啊!反而很得意啊!
叶定完全不被他的伪装所迷惑,依然在床上不停的扭动挣扎,毫不自知他扭动时浑圆的屁股在白兔眼里就是一种无上诱惑!
“我警告你……你、你不许乱来……你敢乱来的话我一定杀了你!”
白兔擦擦眼角的泪,下体的黄瓜竖的更高,涨的更大,上青筋暴起,顶端硕大的蘑菇头上渗出丝丝荡的体。看的叶定又气又羞,愤怒之余小腹却阵阵发热,连带著下体的小水也情不自禁的收缩起来,涌出更多的水。
叶定为自己的身体感到可悲。
险的白兔自然不会放过他任何身体反应,擦干眼泪後,无耻地趴在他身上,啃咬著他脖颈和前的头,喃喃道,“你杀啊!用你的小骚杀死我好了。我等著你呢……”
“你……无耻……唔……”头被温热的口腔含在嘴里又是吮吸又是舔弄,一阵阵刺骨的快感蔓延至身体的每一处,情欲勃发的几乎没法控制。
“不无耻怎麽搞到你爽?哼,没有两你那两个小洞不就浪费了?”白兔幽幽的吐出嘴里被吸吮到肿胀的小头,接著往下移,又去攻击他的小腹以及敏感的肚脐,“说起来,我们真是天生一对呢。你有两个洞,我有两,缺了一个都满足不了对方的!”
“滚……”
歪门邪理!无耻!下流!不要脸!臭流氓!
“医生你等不及了吗?放心啦,我肯定会把你两个洞都开花的!”
二人赤裸相贴,滚烫的体温清晰地传达给彼此,叶定甚至能感觉到他胯下的两巨正抵在自己的大腿上,从那传来的灼热温度让他心跳都快停止了。
不要……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失控的……
可是身体又空虚的厉害,迫切的渴望著有什麽大的东西进入。花已经完全湿透了,饥渴的张合蠕动,蜜唇间的缝隙里源源不断的流出蜜,打湿了整个私处和大腿内侧,靡程度就是太监看了都会兴奋起来。
白兔将舌尖探入他的肚脐里,浅浅的搅动著。高超的调情技术很快就让叶定只剩下叫的份。
“舒服吗……?”白兔喘著气,望向怀里那脸色绯红的男人。
“滚……不……唔……不……舒服……啊……”叶定语不成声的否认,一边否认一边把腰弓起,暗示著对方往更下面舔去。
白兔险一笑,低下头,果真如了他的愿,将他那不大不小的阳具含在了嘴里,像舔冰激凌一样地舔弄著,粉红的舌尖在身上灵巧划过,不放过任何敏感点。舌尖时不时在头上的小孔处浅浅地戳刺,真是要命的舒服!
“这样呢?舒服麽?”
“不……唔……嗯啊……”从未有过的快感让叶定的理智正在迅速崩塌,腰部不能自控的随著他的动作律动,想让他把自己的含的更深。可白兔也很坏心的把他的器吐出来,转而把他臀部抬高,去攻击他从未被陌生人碰触过的後庭。
湿热的舌头像条灵蛇,在那蜜色的小菊花上仔细地舔弄著,连一丝褶皱都没有放过。等到整朵蜜花都湿润地绽放开了,便开始将舌尖深进去,在口处模仿著交的动作浅浅抽。同时手也没闲下来,鲁地在前面的水上抚搓揉著。
之所以不把手指进去,是因为乔白坚信,定定的里肯定有处女膜!那麽珍贵的东西,怎麽能献给他的手指?
叶定何时受过这样的玩弄,本就敏感的身体这时候已经彻底被情潮湮没了,只觉得後面的小一阵阵的瘙痒空虚,似有千万只小虫子在里面啃咬爬动,前後夹击让他腰部酥软,浑身无力,只能无助的揪住床单,随著在小里的舌头狂乱地摇摆……那雪白浑圆的臀部,优美的腰部线条,沙哑如猫儿的叫……谁能想到他是医院里那冰冷禁欲的大医生呢?
“不……啊……好痒……唔啊……啊啊……再深点……唔……哼哈……啊……再快点!快点!舔我……”
什麽叫征服?
这就是征服,把一个高高在上冷漠禁欲的男人压在身下,搞到他狂乱,求饶……
乔白被这份征服感弄的异常亢奋,又埋首在他胯下舔了一会儿,眼角余光瞥见他湿淋淋的,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
虽然还想再多玩一会儿,但是他也很饥渴啊,医生的小那麽多水,看起来很美味的样子,是男人都没办法再忍受的吧?
而且,第一次嘛,既不能让他产生影,可也不能让他太爽!否则自己的计划不是白实施了?
眼看著叶定就要达到高潮了,乔白突然停了下来。
身体得不到满足,叶定睁开迷蒙的双眼,不解地看著他,催促他继续下去。
乔白微微一笑,沙哑著声音说,“定定,你知道麽?最舒服的事不是被舔,也不是被玩弄,而是……”
来不及消化他未说完的话的含义,叶定的两条腿就被抬了起来,大大的分开架在对方的肩膀上,後被涂上自己流出来的蜜,然後他听见眼前的恶魔发出得意的笑声,再然後,他感觉有两灼热的巨物分别抵在了自己前後两个口上,轻而缓慢地研磨著。
“不……不!不要!我不要!”叶定终於清醒过来,惊恐地扭著身体拼命挣扎,试图逃开即将发生的悲剧。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只听见“噗嗤”一声,伴随著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两便尽没入,一到底。
你真的很美味哦
第五章:
身体被贯穿的那一刻,叶定只觉得好像被人用刀从内部活生生的劈成了两半,疼的他全身抽搐,冒冷汗时,他还听见白兔发出宛如朗诵优美诗歌般的感叹:“啊……好紧好热好舒服啊。”
靠!还是排比句!
叶定拼命忍耐著这份痛苦,张开嘴想破口大骂,可是发出来的声音却是极破碎的呻吟。
“啊……啊……”
好痛!活了三十年从没有这样痛过!到底是哪个混蛋说做爱很爽的?妈的明明比生孩子还要痛几万倍啊!(喂!你怎麽知道生孩子很痛==)
“好痛……唔啊……不要……出去……啊……滚、滚出去!你这个死变态!变狂!你滚出去啊!”他疯狂的扭打著身上的家夥,眼睛酸酸红红的,眼泪汪在眼眶里晶莹地打转,倔强的不肯落下。
他的挣扎不仅没用,反而是火上浇油,直接将深埋於体内的两巨大的刺激地更加高涨。
乔白叹了口气,本来他还打算等定定稍微适应下再动的,可现在这麽一闹,谁还能忍得住?难道小宝贝不知道他越动那地方就夹的自己越爽吗?
乔白用力向前一顶,顶的叶定三魂顿失七魄,附在他耳边轻飘飘地说,“痛咩?不怕,等一会就爽歪歪了。宝贝,快来看看你的处子之血吧,把我的床单都染红了呢。怎麽样?明天拿给你婆婆看好不好啊?”
说著,还把手伸到二人结合的地方,了一小撮鲜红的血出来,献宝似地涂抹在叶定的嘴唇上,“看,多美!”
叶定气的直哆嗦,话都说不全了,满脑子只回荡著一句话:我要宰了他!我要宰了他!我要宰了这只兔子!!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越气,带给乔白的感觉就越爽──愤怒引起小的抖动,加上鲜血和水的润滑,再忍耐下去,恐怕真的要早泄了!
乔白发出轻轻的类似於嘲笑的笑声,抬起他的臀,挺直腰部,开始猛烈地抽起来。
九深一顶,次次直捣黄龙,得叶定直发抖,不住的发出哀嚎。
“唔……啊……不……唔……”
乔白早爽的听不进任何话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包裹著自己的两个小嘴上。医生的小好热好紧好柔软,比上好的丝绸还要滑嫩,紧紧地缠住他的阳具,不停地蠕动绞缠著,简直就是极品享受。
真後悔没早点吃了他!
如此想著,身体更加兴奋,双手固定住叶定结实的臀部,抽的更加猛烈。一边一边吐出让人脸红耳赤的词浪语:“啊……定定,你的小好紧,咬的我好爽……”
“好痛!不要……唔啊……畜生……滚啊啊……啊……”柔嫩的唇被干的朝两边翻开,沾满了晶亮的水。乔白的那实在太大了,他的小本就承受不住,吞进去後直把口撑到极限,薄薄的一层膜甚至能看得清道里的细小血管。
而後也并不好过,那地方本就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强行进入只会痛苦罢了。虽然事先乔白做了前戏,把小舔的够软,但依然无法承受那麽巨大的尺寸。
“不要!定定明明也很舒服啊!你瞧,你的小弟弟都肿成那样了,很想了吧?”一手握住他坚硬的欲望,涂著红甲油的指甲在顶端的铃口里坏心的搔刮著。
叶定一震,脸涨的通红:“闭、闭嘴……哼哈……啊……不……不……”
“不?可是定定你明明就很想要啊?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还缠著我的大不放。唔……医生,你真的好紧好热喔……”
两同进同出,十分的默契,每次都抽撤到口,再狠狠地顶入,直干到花的最深处,激的蜜汁四溅。
乔白明明看起来年纪很小,可是调情手段却是一流,在干他的小同时,双手也没闲下,一手托著他浑圆的臀方便进出,另只手则索到被花唇包裹著的小花核上,时重时轻的揉摁著。
那里早就因情动而充血了,现在再被如此挑逗,在事上仍处於小儿科的叶定,怎麽能承受住?不一会,他的身体就开始发热,觉得痛苦中多了点异样的感觉。
唇和後都被撞得很痛,可是里面却越来越痒,痒的钻心,而这种痒,似乎只有顶进来摩擦时才能缓解一点。上布满的青筋摩擦著细嫩的壁,将酥麻的快感一点一点渗入甬道,那种快感爽的他想尖叫。
渐渐地,叶定的声音开始变了调。
“嗯啊……轻、轻点……太大了……唔……受不了……嗯嗯……”他情不自禁的仰起头,难耐地突出呻吟,臀部也下意识地往上抬起,使得蜜可以更加贴近对方的欲望。
乔白见他已动了清,咋咋舌,声音里的嘲讽更加浓了,“医生真的好荡呢,这麽快就受不了啦!看来我不表现的更好点,医生是不会满意的呢。”
腰狠狠的往前一挺──
突然而至的一个猛,差点把叶定活活干穿,漂亮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快感爽的他几乎失禁。
“啊啊啊……你、你要捅死我了……不……啊唔……别干的那麽深……啊啊……好胀……”在自己浪里的真的是太大了,将他的小的满满的,充实的感觉是叶定从未有过的体验。
在往昔三十年间,敏感的他因为自尊心而一直将自己的欲压抑著,常年累月,身体早就饥渴不堪了,现在碰上这麽大的两,他的身体就如久旱逢甘霖,怎能不激动?
随著疾风骤雨般的抽,蜜里的水越流越多,每一次入都能听见“噗滋噗滋”的荡水声,这样的声音回荡在二人耳边,无疑是最佳调情乐。
沈入情欲里的男人是极度迷人的,迷的乔白将身体里最恶劣的恶魔因子全部发挥了出来。
啪!
雪白的臀部被打了一巴掌,白兔红著眼睛喘著气问:“说!有没有被我干到最骚的地方!”
“呜……唔……”叶定摇著头,说不出话来。
“快说!不说我就烂你!”
恐吓起了效果,叶定把腰弓起来,狂乱的摆动著,语不成声的点著头,“有……有干到……”
“干到什麽地方了!”
“干、干到……啊……好深……唔……哼哈……”
“快说!”仿佛好心的提示般,乔白把器对准他的心,再次狠狠的捣入,并停在上面狠狠的研磨著,不肯离去。
叶定受不了这样的“提示”,虽然心里知道这样不对,可是失控的快感让他本管不住自己的嘴──如果想要更舒服,就只能老实的回答白兔那些下流的问题……
“干、干到了……我的g点……唔……啊……”
乔白听了,皱起了眉,俨然不满意他这麽“斯文”的回答。於是深呼吸一口气,把抵在他心上的阳具捣的更深,再次问道,“什麽g点?我不要听这麽斯文的!我要听骚点的话!”
“唔……唔……呜呜呜呜……我不知道……”叶定被他弄的都快哭了。什麽叫“骚”点的话?他叶大医生出身家教良好的家庭,受的是最好的教育,知道几个口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哪里知道什麽“骚”点的话?
“不知道?那好!我就来提醒你!”硕大的头抵在叶定的花心上做著圆周运动,搅的内的春水不断的往外溢出,将二人交合的地方打的泥泞不堪。乔白自认为很体贴的提醒著,“这里,骚不骚?”
“骚……呜呜……啊……”
“你的小浪不浪?”
“啊啊……浪……我的小……唔啊……再用力……点……哈唔……好浪……快动……”一直停在花心上不动,壁又开始痒了起来。
答的不错!
乔白表扬的在他的小里浅浅的抽了几下,再次把头抵在了他的心上,继续问道:“那你说,我现在干你的地方是什麽?这一次再不答对,我就不干你了!”
一听说他要不干自己了,叶定就慌了起来,脑子一钝,几乎想都没想秽的话语便脱口而出:“你……你在干我……啊……干最骚的花心!啊啊……”
话一说完,花心就被狠狠的撞了几下,然後就是疾风骤雨般的抽。他的紧紧地夹著乔白的,两团雪白的丘被干的一耸一耸,荡漾起诱人的波浪。
“啊啊……好舒服……啊嗯……哦……你太猛了……干的我好舒服……啊……”
连番的冲击已经让叶定彻底化身为荡的雌兽了,快感太过凶猛,只能通过叫来宣泄出来。“好厉害……嗯……啊……好……”
乔白一边冲击,一边用手套弄著叶定不断抖动的器,不想让他高潮。
小白兔可是很自私的,自己都没,他怎麽敢?
被那不断的吸吮著,刺激的他撞击的更加猛烈,每次入,角度都会改变,时左时右,时深时浅,或搅弄或摩擦或抵在心上不断辗转。不消片刻,便把叶定搞的疯狂起来,双手无力的揪著床单,摆动著屁股更加配合起他的抽来。
他抽动作实在太大了,以至於飞溅出来的水把乔白的小腹都湿的一塌糊涂。胯下的耻毛湿透了,服服帖帖地黏在小腹上。
充沛的水声在屋子里清晰地回荡著。
“说,喜不喜欢大这麽干你?干的爽不爽?”小白兔一边一边继续他的下流问题。
“啊啊……呜呜呜……喜、喜欢……好喜欢被……被大……”承受著如此剧烈的进攻,叶定舒服的连脚趾都快痉挛了,双腿情不自禁的分的更开,方便对方的抽送。大生殖器在他潺潺流水的洞里来回捣干著,那本来窄小的口已经被撑成一个大洞,贪婪的吮吸著外来的侵略者。
情动的爱顺著股沟缓慢地流淌……
他觉得自己快要抵达极限了。
“那你想不想天天被大这麽?”乔白狠狠地在他洪水泛滥的花园里扎入,抽出,再扎入,继续问道。
他有力的攻击让叶定陷入了狂乱的状态,发疯一样的扭动著腰肢,臀部前後摇摆,希望获取更多更大的刺激。
他想要!
他想要被大天天这麽!永远的在他的小骚里不出来,时时刻刻把他填满!
他想要男人的灌溉自己!他好喜欢……好想要……他再也不要过从前那种压抑的生活了!
叶定觉得自己肯定疯了,这一刻,他只想疯狂的和乔白做爱,让他的大把自己死烂!他的脑子里只有男人的大!
“啊……啊啊啊……我要……我要你的大天天这麽我!我要你我!狠狠的我!烂我的骚!唔……啊……再用力!我……啊啊……快……快顶我的骚心!啊啊啊啊……”
“想要的话,就要嫁给我!”
乔白漂亮的手指紧紧抓著叶定的腰,喘著诱惑著。他已经感觉到叶定快要高潮了,裹著自己器的那滑嫩的,随著他的抽不断的收缩著,花心处每每被他干到时,更是抽搐得厉害,被自己握住的器也成紫红色了,眼看就要喷了。
但乔白自有他的打算。在没达到目的之前,怎麽可能轻易就让叶定?
“快说!只要你嫁给我,肯和我结婚,我就天天用大你!不说就不了!”威胁似地,白兔把器抽出来,撤至口处,再无动静。
已处於情欲巅峰的叶定怎麽能受的了呢?充满水的甬道剧烈收缩,也一阵阵地抽搐,整个人都快要被融化了。
他已经没有能力再去多思考乔白的话是什麽意思了,只能随著本喃喃的回答著,“我……唔……我要嫁给你……不要不我……我嫁给你……”
“那你愿意做我的老婆吗?”
“我……嗯……啊啊啊……好痒……快我……受不了了……呜呜呜……”
“说!”
“愿意!我愿意做你的老婆……不……难受……我……呜……”叶定已经忍受不住的哭了起来。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乔白便再也不用忍受,狠狠地把重新入他的花里!
旋转,摩擦,次次顶入花心,干到子,力气之大比第一次比之前更加凶狠。滑嫩的里全是水,进出地异常顺滑,缠的他的器又麻又爽。
“哼哼,就知道!真是荡的老婆!”乔白喘著气骂著,不知道从什麽地方来一张纸和笔,递到叶定面前,“签字,签好了我就让你高潮。”
叶定本都没细想,也没能力去细想,他的器早已涨的发痛了,为了获得解放,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接过纸笔,抖著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也不管签下的是什麽。
当然,事後当他看到那张纸时,他悔恨的只想重新回到母亲肚子里,回炉重造!
看到他签下了名字,白兔终於满足的笑了,甜甜地把纸收好,然後说:“好乖的老婆!现在就奖励你哦。”然後更加用力的摆动腰部,在他“老婆”的花里逞凶起来。同时,手也松开了“老婆”的器。
手一松开,叶定几乎立刻就喷了,同时小也急速的收缩,从里面喷出一股滚烫的透明体。
“老婆,你潮吹了哦。”乔白兴奋地喊道。
迷乱中的男人本不知道对方在说什麽,只是觉得更加激动,把臀部抬的更高,迎接著骚里越来越快速的抽。
因为高潮而急剧收缩的小,夹的乔白马眼一酥,很快,也忍不住了出来。
滚烫的喷洒在花心,烫的叶定拼命收缩,花再一次迎来高潮。
荡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叶定不记得自己被做了多少回,不记得高潮了多少回,只记得自己被对方不断的索取著,不断的哭泣叫,昏了又醒,醒了继续做……直到天亮时,他才终於沈沈睡过去。
“老婆,你真的很美味喔。”
昏迷前,他听见一只白兔在自己耳边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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