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非所问!而且靖雨仇彷佛被她牵着鼻子走。靖雨仇笑了一笑,不再说话,专心赶路,而怀内的解忻怡亦因耗尽了气力而显得昏昏欲睡,不再有让苏写意挑起话头的机会。
苏写意多次有意逗他说话,却是自讨没趣,气得恨恨的猛跺纤足,激起团团的灰尘,但雪白的赤足却依旧雪白洁净,不染一尘。
这样一副刁蛮调皮的少女模样无疑是分外惹人怜爱,不过靖雨仇知道那只是她的假面目,但真正的格却是连他也看不透的。看着苏写意,靖雨仇不期然想起了雪青檀,两女同样的美丽,一沉静一活泼,但却是同样的深不可测。
把洗澡和欢爱的时间加算在内,总共是已经过了接近两个时辰了,洱海已经越来越近了,现在几乎可以闻得到风中传来的湖水气息。
尽管无法证实,但已经彻底抛开《水经集》的羁绊,靖雨仇拥有了一种莫可名状的灵觉,他清楚的知道金佛陀正从后面约三里远的地方在快速的接近中,虽然现在无论是单打独斗,还是玩弄谋诡计,自己都丝毫不畏惧金佛陀,甚至还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不过解忻怡是同自己一起走的,毕竟要顾及到义姐的安全,是为第一要务。
再向前行进半里,感觉到后面的追踪者距离更接近了,要不是手中抱着个人,靖雨仇还真想和他一比轻功的高下。
转过弯路,洱海赫然出现在不远处,不过令人挠头的是,连绵的营帐正扎在湖畔,而流民大营的营盘却是在洱海的另一侧,这边的营帐不知是属于那一支,如若是敌人的话,那就相当让人头疼了。
忽然一眼瞥到苏写意一脸的笑容,靖雨仇忽地问道:“这里驻扎的军队,你一定认识吧?”苏写意笑意盈盈,“你有手有脚,有嘴有舌,不会自己去问么?”
靖雨仇故意凑近她的俏脸,恬道:“我还有一样可以令你很快乐的东西呢!”
苏写意轻轻浅笑,忽然向旁飘退,道:“你自求多福吧!金佛陀他老人家来哩!”她修长高挑的身影很快间消失在重重营帐之中。靖雨仇回头望去,金佛陀已经离这里不足一里。
靖雨仇暗叹,临走前也要摆自己一道,让自己独个应付这怒气冲冲的家伙,不过话说回来,即使她不走,也不会帮上什么忙的。
怀中的解忻怡玉体摇晃几下,睁开惺忪的睡眼,发现自己仍然依在靖雨仇怀里,脸儿一红,低声道:“放我下来吧!”
靖雨仇不语,像上次一样,取出布带把解忻怡在背上缚实,这个动作让解忻怡立刻明白两人又面临了与在将军渡同样的处境。
靖雨仇看看愈来愈接近的金佛陀,脸上挂着调皮的笑容,忽然问道:“忻姐对苏写意这小妮子怎么看?”解忻怡大感不解,“嗯!她很可爱的啊!很像是个邻家小妹……”
“邻家小妹?”靖雨仇苦笑,“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要求神拜佛表示感谢了!”“不懂!”解忻怡摇头,四处巡视一下,并未见到苏写意的踪影,“写意哪里去了?”
靖雨仇忽地低头想了一下,接着向四周望了一望,脸上露出诡笑,“现在我就把这个缩头小乌给姐姐撵出来!”手腕翻起,已经在手上点燃了火种,就在近处的营帐,靖雨仇毫不客气的直接放起火来。此时金佛陀距离两人已经不足百步,靖雨仇甚至可以看清他脸上的怒气,可以想见,金佛陀此来的目的一定是要把自己撕成碎片,不过他所没有想到的,靖雨仇正有一记险的招数在等待着他。
火苗迅速窜升,眨眼间营帐陷入火焰之中。
金佛陀虽然远远已经望见情况不对,但当他加快速度,也只能捕捉到靖雨仇最后留下的轻蔑话语,“金秃驴!有本事就追过来吧!大爷已经到家了,再也不惧你这个懒驴了!”
熊熊火焰阻断了追击的道路,不过金佛陀并不在意这些,自己身上的避火衣十分灵验,这点火苗并不放在他的心上,值得注意的反而这连绵的营帐究竟是属于何方势力。金佛陀老奸巨滑,并不会因为靖雨仇简单的一句话便会轻易上当。
身穿避火衣,金佛陀并不理会愈烧愈望的火焰,径直从燃烧的营帐中穿了过去。
“嗤!嗤!”迎面风声响起,两杆长枪当面刺来,让金佛陀为之一惊,不过两枪虽然来势凶猛,但落在金佛陀眼中,立知这两人只是营中略具勇力的普通士兵,并不是什么高手。
情况不明,金佛陀不想贸然下出重手,略微的轻轻抬掌,两柄看似凶猛的长枪立刻应手而飞,两人也虎口裂开,连连后退。
金佛陀这一下旨在示威,并未下出重手,满以为可以收到效果,只是他立刻发现自己实在是错得离谱。
寒光闪起,两柄长枪退后的同时,至少有不下于七八柄的长枪再次从各个角度刺来,而且丝毫没有透露出要活口的迹象,看枪尖所取的部位,分明是致人于死地的意思。
金佛陀心中大怒,如果轻易被这些小喽罗难倒的话,金佛陀在江湖上也就是白混了,鼻中冷哼一声,猛烈的真气迸发出去,将刺到的几把长枪在瞬间全部震为两截,真气同时顺着长枪而上,同时将几个袭击的士兵也击成了重伤。
虽然金佛陀看起来威风八面,但心中却暗暗叫糟,这些士兵虽然被自己重创,但却依旧显得凶悍无比,看样子,很像七大义军中的刀疤军。刀疤军的实力在这几支义军中只能算是中上,主要的原因是刀疤军的人数并不是很多,而它能够在七大义军中争得一席之地,完全是因为它恐怖的战力,刀疤军的长枪兵与兽人武装的铁甲骑,以及四大豪门中李家的红衣团,号称是天下三个最强的兵种。兽人武装的铁甲骑的厉害之出在于装备,铁甲骑都是身披重甲,即便是普通的兵器,也难以伤到他们分毫,唯一的弱点就是行动稍显缓慢;而红衣团的厉害之出在于本身的实力,其中的士兵,几乎个个都可以算做江湖上的好手,虽然不是顶级,但这种战力也就显得相当恐怖了,李家能够在四大豪门中稳居第一,进而令大武王朝也对李家惧怕非常,红衣团占了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而长枪兵能够位列三大之中,凭借的则是其泯不畏死的作风,据传说长枪兵人人身上有刀疤,全部是死里还生的亡命之徒,这支军队的战力,由此可见一斑。
不过虽然知道这些,但金佛陀却并不惧怕,他只是不想惹上麻烦而已,刚想喊话申明误会,眼前的形势突然又发生了变化。
四周的长枪兵突然全部撤下,可是所感受到的压力却有增无减,四周的营帐内仍然井然有序,显然大多数士兵并未受到此处打斗的吸引。金佛陀暗叫不妙,不知道是基于什么原因,当他一踏入这座看似松散的营帐,就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如果说没有预谋,打死他也不相信。
果然,念头方起,长枪的破空声又一次响起,不过声音却显得有些异样。金佛陀抬头看去,这次刺到的再也不是先前的丈二长枪了,在长度上足足短了一截有余,大约只有七八尺的长度,而金佛陀的脸色却变得异常难看。
刀疤军的长枪兵,其中的实力是以手中的兵器:长枪的长度来表示功力和职位的高低。枪每短一分,同时也代表着功力高了一筹,据说刀疤军和长枪兵的最高头领薛刃手中的兵器,则是对短得不能再短的阳匕枪。
直到此刻,金佛陀才感觉到有些不妙,他贸然踏入营帐,士兵们做出攻击的反应是非常正常的,不过如此有组织和层次的进攻,那就不能用刀疤军士兵的反应训练有素来解释了,唯一的可能,就是这是个针对于他的陷阱,而策划者估计并非是靖雨仇这小子,最大的可能就是前几天一直在追踪着的苏写意。这小妮子看似天真可爱,却拥有令他难以理解的奇特之处,武功的高低深浅也让他完全不着头脑,或许他因为苏写意表现出的妙的反追踪术而起意追上来的决定是错误的,不过事情到了这一步,想这些是毫无意义的,金佛陀深吸口气,大袖鼓起,应风荡开,将再次攻上来的兵器一齐扫开,同时身形急退,准备溜之大吉。
“走到哪里去?”恻恻的声音响起,“大兽人军师,今天就把秃头留在这里吧!”
伴随着这话而来的,是道澎湃凛冽的气劲,气劲的中心,竟是对短得不能再短的似枪似匕的兵器。
“薛刃!”金佛陀脑中闪过这个名字。看他的出手,显然是筹划已久,谋定后动的样子,说不定他刚从兽人武装出来就被盯上了,然后由苏写意把他引至此地,以逸待劳。如果能够成功的除去他这个兽人武装中的重要人物,相信对于己方的打击将非常巨大。
来不及退后了,金佛陀的脸色在真气的催使下变得血红,令靖雨仇惊讶和赞叹的拳法于焉再现。气劲被拳风刮开,现出了刀疤军头目薛刃的真面目。
三十几岁的年纪,清瘦干、宛如长枪一般的身材和面容,嘴上两瞥小胡,以及斜眼角处的疤痕,整个人显得彪悍异常,不过他的年纪很有可能是做不得数的,似这类的炼气之士,本就看不出其真实的年纪。
盯着金佛陀打来的不住旋转的拳头,薛刃冷笑道:“发三儿的落日也不过如此!看来我实在是高估他了!”话虽这样说,薛刃却半点也不敢大意,盖因为他口中的发三儿并不是个普通人。
发三儿是塞外人氏,并不是属于大武王朝,发三儿是他的小名,他从塞外入中原后偷师学艺,再加上过人的悟和毅力,终成为一代宗师,因仰慕中原文化,他改名为陆文夫,位列天下四大宗师之一,纵横塞外,数十年未尝一败,而落日正是他的拿手拳法,据说由陆文夫手中亲自使出,拳风之灼热可以使太阳为之失落,因此落日而得名。
薛刃口中虽然如此说,全身却提起真气,毕竟陆文夫的落日拳号称可以夺天地之造化,虽然金佛陀顶多只是得其髓的十之二、三,但落日拳的盛名之下,却也不容小视。
阳匕枪左右分开,分成了两道不同的力场,其中所产生的气旋足以抵挡一般的重拳。不过落日拳的确有其霸道之处,虽受到阳匕枪力场的阻断削弱,但金佛陀的拳劲依旧破开阳匕枪直击薛刃的前。
“来得好!”薛刃眼中闪过光芒,那是对这无敌霸道拳法的尊敬。这一招金佛陀使来显得有些半生不熟,只要能够挡过他这一击,金佛陀驾驭不住的拳劲必将回击他自身,不过这如此霸道的一拳并不是那么容易化解的。
阳匕枪收回,两道阳的力场和二为一,薛刃毫不畏惧金佛陀的拳劲,以硬碰硬,彷佛要和落日拳一比高下。
金佛陀全力出击,拳头眨眼间击中阳匕枪,两股真气正式相撞。
薛刃面色忽地一变,闷雷般的声音响起的同时向后急退数步,而金佛陀只是身体略微晃动了一下,可见两人真气相较,金佛陀实是胜过一筹。不过令他惊讶的是,虽然落日拳中最厉害的灼火劲没有发挥出来,可是这霸道无比的一拳竟还是被功力逊色于自己的薛刃硬生生的挡住,虽然金佛陀显得更胜一筹,但同时薛刃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可见两人的功力纵然有差距,也只是相差毫厘。
薛刃脸上露出笑容,尽管这笑容显得比哭还难看,“落日拳果然名不虚传,不过在我的手底下你是讨不到什么便宜的!”
金佛陀心中诧异,受于功力所限,他所使出的落日拳,最大的弱点就是如若对方功力强过自己,那落日拳劲就将反激自身,但如果对方功力逊于自己,那落日拳的霸道也就显露无遗,那就是——拳下立毙当场,连缓口气的机会也没有。可薛刃虽然受了这一击,非但不当场毙命,反而显得个没时人般,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关节。
金佛陀忽地脸上露出惨笑,“原来是邪宗的……”薛刃神色一动,纵身扑上,率先发起了抢攻。
金佛陀知道他是不欲自己说出他的出身来,落日拳已经不能使用了,以他的功力和对方武功的质,即使他使得出来也是毫无用处。今次的行动实在是栽到家了!金佛陀见招拆招,招架着薛刃的攻势,同时暗中留心退路。
四周虽然不见半个人影,但金佛陀知道营帐后隐藏着为数不少的长枪兵,虽然并不被自己放在限内,但却足以与他纠缠一招,一旦再有个类似薛刃的高手出现,那今天这里就是自己圆寂的地方了。只是有一件事令他大惑不解,先他进入的靖雨仇为什么没有半点声息的就悄然不见了。
真气交击中,长枪兵的监视环绕中,全部落在旁观者的眼中。靖雨仇背着解忻怡,隐藏在不远处,扫视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初入这座兵营,靖雨仇就察觉出不对了,兵营处没有应有的巡逻哨兵,而且更重要的,他可以在营帐内感觉到杀气,埋伏的杀气。抛开任何情绪,靖雨仇脑中快速的盘算着,苏写意就是消失在这座营盘之内的,以她那深沉的城府和心计,这里的事情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其中最大的可能是,这座兵营是属于她的势力范围,而营帐后的杀气是针对于某人。靖雨仇并不认为这个某人会是自己,相反的,他认为埋伏的对象应该是后面的金佛陀,要不然苏写意也不会巴巴的大老远把他诱到这里来。
当靖雨仇快速的穿过营帐后,立刻就近躲了起来,如他所想,埋伏的人并没有发动攻击,这也证实了他的想法,今次倒霉的人应该是金佛陀了。
彩的打斗看得靖雨仇直想拍手叫好,不过这只是说说而已。忽地心中一动,靖雨仇微笑道:“我的苏大小姐,你可以出来了吧?”
“呃?”一直屏气凝息解忻怡一惊,一转头才发现不知道何时突然出现在两人身旁的苏写意。靖雨仇凝视着苏写意,忽然问道:“薛刃在魔门中是什么地位?”
苏写意脸上带着轻笑道:“如果你想试探写意的话,就不用再试了,可以从写意这里试探出东西的人到现在还没有出生哩!”虽然像是狂言的言语却又显得那么天经地义,让人觉得她非是在胡吹,而是在陈述一项事实。
靖雨仇深吸口气,知道眼前看似天真可爱的小姑娘是个极其难缠的对手,他心平气和的道:“在忻姐面前,你可以回答我几个问题么?”
苏写意心中暗恨,对方显是看出自己对解忻怡这个温柔爱羞的少妇抱有好感,所以才把她抬出来压自己。
靖雨仇嘴角带笑,手中虹刀垂下,左手打了个手势,右手虹刀则在地上画出个图形,正是当日大汉教过他的魔门内互相辨认的手势和标记。
苏写意微微鄂然,旋又笑了起来,“你是否认识雪青檀呢?”这回轮到靖雨仇愕然,不知她为何如此说。
苏写意笑道:“这两个的确是魔门内相认的标记,不过你也知道,魔门内讲究力量至上,即使同为魔门四艺,相互间亦不须卖什么帐!”
靖雨仇心中灵机一动道:“邪宗!原来如此!”
苏写意没有半点意外的样子,点头道:“你既然猜到也就不需要隐瞒了,我的确是邪宗弟子,而且我也知道你要问什么,现在我就可以回答你,找上你们,并非是巧合遇到,而是故意为之!”
靖雨仇沉吟道:“为什么?”苏写意带着笑意看着他,语气温柔得象个小妻子,“如果你死了,我就会告诉你为什么!”
靖雨仇手一翻,拍拍后背上解忻怡的俏臀,阻止了她说话,接着从容抬头道:“一定是为了什么劳什子《魔典》吧?”
苏写意点头,看向解忻怡道:“忻姐姐!不要怪我,即使是不在这里动手,亦会有其他人找上的,魔门四艺都得到了消息,如果他能死在熟人的手里反而能减少些痛苦。”
“果然是《魔典》惹的祸!”靖雨仇暗骂一声,他知道此话虽然是对着解忻怡,其实是对他说的,苏写意的确不简单,利用种种手段把他逼到了如此形势,要不是他意志极其坚定,抛开了《魔典》和《水经集》的心头一片空明,单是眼前的形势就足以令他心慌意乱,毫无办法。
“如此说来,除了自绝外,我惟有一战喽?”
苏写意凝视着他,低声道:“既然你接受了天一和尚的《魔典》,那不但成为了花音派的敌人,也成了整个魔门内的敌人,而且你应该也知道,一旦天魔烽认主,除非主人死去,要不然休想能将天魔烽摘去,所以你除了死路一条外,再无第二条可走。”
靖雨仇心中涌起不解,不解天一和尚同魔门以及花音派有什么恩怨,但他同时心中涌起一豪情,誓要走出第二条路来给苏写意看看。一摆虹刀,靖雨仇沉声道:“是现在就动手,还是你把薛刃找来一齐动手?”
苏写意露出甜甜的笑容道:“当然是等薛师兄一齐动手哩!要不然写意怎会是能从雪青檀剑下全身而退的大高手的对手呢!”
耳边一声巨响传来,是真气剧烈碰撞的声音,其中夹杂着长枪兵的惨叫和金佛陀的怒吼,接着脚步声迅速远去,听得出来,一定是金佛陀身受重伤而逃去,这个时候,薛刃也不必亲自追去,只要有百十来个长枪兵,估计重伤的金佛陀今天就难逃此劫了。靖雨仇忽然想起一事,暗骂自己糊涂,苏写意和他扯上了半天的闲话,一定是在等薛刃和金佛陀那边先解决掉金佛陀,然后再合力对付自己这边。不过,计策虽好,却有两点破绽,首先金佛陀居然可以重伤突围,而且金佛陀退前的拚命一击当可以令薛刃无法完全发挥出战力,再有一点就是他们都小看了自己,抛开《魔典》和《水经集》的自己绝对拥有令他们意想不到的实力,这一战定会让他们弄到灰头灰脸。
看到苏写意俏然挺立眼前,靖雨仇并没有象她所想般抢前攻击,以防止被她和薛刃夹击,靖雨仇反而好整以暇的上下打量着苏写意,其中那俏挺的酥和长腿更是他注目的焦点。
苏写意不知怎地,竟被他看得身上有些不自在,虽然被别人的目光死死盯住,一般人都会产生这种不自在的感觉,但在苏写意身上,这种感觉应是不存在的。苏写意通邪宗的幻梦曲,虽然她没有达到十八重炼狱通天和十九重返虚还原还,但已经是达到了邪宗内的最高成就——第十七重水火交融,不被任何情绪所左右,所以这种不自在这种感觉在她的身上,不应该也不会出现。但是从山脚下水潭边短暂的迷茫开始,到现在的这种感觉,苏写意屡屡产生不应该出现的情绪,这着实令她震惊,于是生平第一次,苏写意在没有绝对优势的情况下抢先出手。
幻梦曲!
顾名思义,这是轻柔而销魂的武功,在花音派中亦仅适合女子修炼,就连薛刃也没有学得一星半点,真正是不见诸于江湖上的武功。看似轻柔的玉掌,却掌掌不离靖雨仇的身体要,如果有一下被她击实,靖雨仇肯定连喘气的机会都欠奉。
靖雨仇双目盯着她的一双玉掌,身形轻松的躲开了苏写意的一波波攻击,在宛若流水般的身法下,苏写意本就无法找到机会对他施与重手。
虽然在与苏写意周旋,靖雨仇却同时在心分二用,功聚双耳,倾听着那边的动静。金佛陀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同时亦有无数的脚步声紧随而去,不过这些脚步声共同的特点是,沉重而且频率不一,那就表明,薛刃并没有追击金佛陀,看来此次邪宗的主要目标还是放在了自己的身上,放在了《魔典》上。
轻柔的脚步声直向这边而来,要不是靖雨仇功聚双耳,还真是差点听不到这声音。轻柔而极其有频率的脚步声表明薛刃即使受伤,也不是什么有大障碍的重伤,换言之,他们师兄妹联手,绝对有能力让靖雨仇长眠在这里。
苏写意接连几十招也无法威胁到靖雨仇,顶多是只能缠住他不被他夺路溜掉,她心中的惊骇无以复加,据说雪青檀可以将靖雨仇几乎逼到死地,但今天她和靖雨仇的一战到现在却成了如此模样,难道是雪青檀强过她太多,还是靖雨仇这些日子有了极其大的进步?苏写意神色一变,不再胡乱出招,十七重天的幻梦曲力场向周围全力扩散。
变招的效果立刻显现出来,周围的力场完全被苏写意的幻梦曲控制住了,靖雨仇的身法也不象开始般灵活自如了。靖雨仇暗叫不妙,薛刃马上就会出现同苏写意前后夹击他的两路,不趁着他尚未出现时候溜掉,那就以后哪里都不用去了。不过既要顾及背上的解忻怡,又要破开苏写意的真气力场,这的确不是件容易事。
苏写意眼中放出异彩,空中真气的流动也愈来愈快速,同时也让靖雨仇愈来愈吃力,在他看来,苏写意比之雪青檀也是差不了多少,不过靖雨仇最大的资本就是那突飞猛进的功力,比之当日和雪青檀的一战已经不知强过了多少。
背后风声响起,阳匕枪从后方急攻而至,而苏写意也适时的王掌拍出,笼罩住靖雨仇整个人,真气力场的牵扯让他避不可避,靖雨仇慢了一步,终于还是陷入了被两面夹击的最坏情况中。
阳匕枪上的气劲嗤嗤做响,可见其中是注满了真气,那种威凌的气势令靖雨仇惟有转身硬接,而前面苏写意的玉掌也毫不留情,上半身的各处要均在纤手的掌握中,这更是让他无法从容招架的一招。
危急关头,靖雨仇忽地向着苏写意诡异的一笑,做出了个出人意料的举动,转生背对苏写意,虹刀提起,全力向薛刃的阳匕枪推出,而后心要害,几乎是完全卖给了苏写意,而更重要的,他的背上还背着个义姐解忻怡。
完全没有想到他会出此一招,苏写意冰山般冷静的情绪出现了一丝波动,如此一掌印上去,固然可以重创靖雨仇,而解忻怡也肯定会香消玉散,可是如果不出掌的话,后面已经受了内伤的薛刃是很难档得住靖雨仇的。千百个念头在心中流转,让苏写意的手底下终于还是慢了一点儿。
就是这一丝的空隙,已经足够靖雨仇利用了。他的身体蓦地加速,先前隐藏的真气全部发出,手中的虹刀发出冉冉的光辉,取的是阳匕枪间力场的缝隙,全力一刀劈出。
薛刃尽管依旧满脸沉着,表情依然,但眼中的惊骇却已经流露出了两方的功力对比。
“轰!”阳匕枪的真气力场被虹刀硬生生的破入,本来就在与金佛陀一战受到了不轻的内伤的薛刃再也挡不住靖雨仇的先天真气,阳匕枪脱手飞出,薛刃口鼻流血,向后直掉除去。如若此时靖雨仇赶上的话,当可趁机让薛刃饮恨当场,不过身后有个苏写意在,这种情况是绝对无法发生的。
靖雨仇勉强翻腾的气血,先天真气生生不息的在体内流转,身法展开的急速,夺路奔逃。营帐外的长枪兵基本上都没有反应过来,即使有反应快的,也是被靖雨仇手起刀落,应声而倒。
苏写意短短的一丝犹豫,竟给了靖雨仇莫大的机会,使他成功的自两个高手的夹击中逃出,不过苏写意心中明白,如果是单打独斗,薛刃一定不是靖雨仇的对手,而她能不能稳胜靖雨仇,也不是件十分肯定的事情。了薛刃的脉搏,还好只是伤势加剧,并没有毙命的危险。
苏写意凝视着靖雨仇和解忻怡逃去的方向,心中转着个念头,如果让她再选择一次,自己会不会在背后下掌击杀解忻怡和靖雨仇呢?苏写意摇了摇头,肯定自己找不出答案[
jaxck于2006-07-0908:39:47修改此小说]-沧澜曲-第三十一章满园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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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澜曲第三十一章满园春色发表人:jaxck原作者:忘怀
尽管与薛刃的真气直接交锋中受到了些许的震荡,但对靖雨仇来说,尤其是与以前相比所受的伤,这只是小菜一碟罢了,先天真气略微运转,全身的经脉全部畅通无阻,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靖雨仇并不是担心自己,担心的反而是背上的解忻怡,深怕她受到两人真气相撞时产生的震荡,以解忻怡的体质,绝对经受不了这样的震荡。
正想把她从背上解下,后颈处传来温热的气息,本来面对打斗场面时通常都是紧闭双眼的美丽义姐这次却一反常态的睁大美目,正在调皮的向他后颈吹着气,举止神态宛若十几岁的小姑娘。
靖雨仇不觉好笑道:“忻姐!你要是再调皮,可别怕我脱你的裤子打屁股噢!”
解忻怡听得玉体往他背上缩了缩,彷佛是害怕靖雨仇真的去脱她的裤子。这举动惹来了靖雨仇的一阵大笑。解忻怡被他笑得粉脸绯红,轻轻在他肩上拧了一把,忽然轻声而语气坚定的道:“阿仇!我也想学功夫!可以么?”
“呃……”靖雨仇略微一楞,反问道:“为什么会想到学功夫?你不是除了位的研究外,对武功不是没有半点兴趣么?”
“可是……”解忻怡咬着嘴唇,低声道:“每次忻姐都会成为你的累赘,如果我能会功夫的话,或许可以减少你的很多负担的。”
靖雨仇听得心中一荡,把解忻怡从背上解下,凝视着她如花的俏脸,禁不住亲了一下,柔声道:“保护忻姐,是我天经地义的任务,怎么能说忻姐成了累赘呢?不过如果忻姐坚持要学的话,倒有个功夫是值得一学的……”
“是吗?”解忻怡急着问道:“是什么厉害功夫?”“是……”靖雨仇露出邪笑,“床上的功夫……”
“呀!砰!”靖雨仇腿上已经不轻不重的挨了一脚,美丽温柔的义姐转眼间化做小母老虎,对着他大发娇嗔,叫靖雨仇直坠入了温柔乡。
既然是刀疤军驻守在洱海边,靖雨仇不敢在从岸这边登陆了,如果再一次碰到苏写意,那可就真算是倒霉了。
按照常理推想,刀疤军必然在洱海边布下军力,大力控制过往的渔船货船。但今次靖雨仇使了个出乎意料的方法,他和解忻怡本就不从水路走,尽管要远上许多,但靖雨仇竟然藉着先天真气的连绵不绝,从洱海的这一岸绕到了另一岸,这看似简单的方法却又极其安全,苏写意不会想到他会傻到用这种方法,不过她即使想到了,也没办法在上百里的湖岸边处处驻守兵力。
真气在体内流转,靖雨仇毫不顾忌的抱着解忻怡发力狂奔,这样全力展开身法,除了逃命外,还真没有人敢施展出来,因为真气如此快速的流转,消耗极大,对于真气的消耗是几个月内也无法恢复的,而靖雨仇之所以敢如此做,却是兵行险着,想藉此完全激发体内的先天真气。
脚下快速的移动着,靖雨仇此时的身法快如清风,普通人在近前都可能看不清他的面目,同时间,真气的消耗也是极大,很快就达到了他所能承受的极点。靖雨仇咬紧牙关,脚下丝毫不慢,手臂依旧稳稳的抱着解忻怡。体和真气的消耗都已经到达了他本身功力所能到达的顶点。
在真气耗尽的那一刻,先是丹田火热。接着一股气流涌了上后背处,沿背椎窜上脑际,灵台一片清明。终于依照靖雨仇所想,他达到了先天真气生生不息的境界,真气循环往复,旧力消失,新力复生,近乎于无穷,这种奇功,天下间可以说不做第二人想。
靖雨仇逐渐降低速度,慢慢的停了下来。这一轮狂奔,竟绕着洱海湖岸奔行过了百里,尽管真气消耗极大,但却也让体内真气成功的做到了先天真气生生不息的境界。眼看已经绕过了洱海,远远的把刀疤军的大营抛到了身后,依据打听得来消息,流民大营应该是在距离洱海不远的华宁,想到很快就可以见到小雪等人,靖雨仇不禁心中一热。
华宁是西南边陲的名城,自从与水源军在洱海一战,流民大营的实力又强盛了不少,华宁也成为流民大营新的大本营。
在城门处,两人就被截个正着,不过当靖雨仇表明身份,众士兵立刻毕恭毕敬的放行,更进一步派人引领两人到达帅府。
大门开处,李科大步迎了出来,依旧是那么的豪爽豪迈,大手狠狠的拍了靖雨仇的肩头,笑道:“三弟!你总算是回来了!”接着转向解忻怡道:“这位莫非又是你这一行中增添的红颜知己?”
靖雨仇知道解忻怡脸嫩,连忙为之挡驾,问道:“大哥哪里去了?”
李科笑道:“你还是先去长春园会会你那些红颜知己吧!小雪和红尘都住在那里……至于大哥的事等会再说好了!”
靖雨仇眼前一亮,不等李科继续说话,拉着解忻怡就往李科指点的长春园方向而去,惹得李科一阵大笑,直骂他重色轻友。
长春园在帅府的后方,是专为女眷们所准备的住处。问明了方向和房间,靖雨仇径直和解忻怡直奔小雪的房间而去,好在岳红尘的房间也只是在小雪的隔壁。
整整一个独立的院落,大约有十几间房间的模样,可见李科认为靖雨仇至少可以拉到十位以上的妻子,所以连住的地点也为他准备得堂而皇之。
别看院落内没有丝毫的防守,但在进人长春园前,靖雨仇遇到过不下十起的哨兵,可见对于女眷们的安全,防护得非常严密。
小雪和岳红尘所在的地方没有一个婢女存在,靖雨仇知道这是岳红尘的怪癖,不喜欢闲杂人等接近她住的地方。靖雨仇两人愈是接近,一阵阵细不可闻的声音就听得愈是清晰,靖雨仇忽地展眉一笑,明白了这是什么声音,他童心忽起,对解忻怡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手轻脚且悄无声息的推开房门。
果如所料,两具光滑粉嫩的胴体上下交叠,伏在大床上,少女的体香充斥着整个房间。
压在下面的女体是小雪,银白色的长发被洒在床头,俏脸上满是红晕,美目却紧闭着,小嘴里不时发出一两声的低哼。小雪果然是矜持得很,外面听到的声音,大半都是伏在小雪身上的岳红尘发出的。略显微黑的女体,与小雪白腻如玉的体相映衬,更是别有一番情趣,此时她的表演是极为卖力的,象个男子般骑在小雪身上,自己却挺起上半身,下体在不住的前后晃动,而高挺的玉也随着一跳一跳的。岳红尘显然不满意玉的表现,两手抓着自己不听话的两团软,毫不怜惜的大力揉搓着,一面喘息着叫道:“死家伙……臭家伙……还不回来……”听得靖雨仇不禁莞尔。
很快的岳红尘就不满足于这一丁点的快感了,红红的头已经被自己揉搓得鲜艳欲滴,涨大了不止一倍,不过下体的酥痒却依旧没有得到解决。岳红尘伏下身子,抬起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下的小雪的一条粉腿,上半身再向下压,让两人的四条美腿极力交缠着,两对大小不一、弹不一、手感不一的美也面对面的挤压在一起,两个人的美丽玉体相互契合成种奇怪的姿态。岳红尘两手扶着床铺,身体用力的前挺,两人大腿间的尽头处也紧密的契合在一起,随着一下下的挺动,小雪在半昏迷中也发出了哼声。
尽管从这个角度看不清楚,但靖雨仇可以肯定两人的蜜现在是紧密的贴在一起,四条同样修长光腻的大腿相互交缠着,仅仅汗湿的大腿就可以令人看得血脉贲张了,更何况可以想像到两个美人的蜜也是以同样的姿势在相互摩擦着。
忽地小雪一声哀呜,从两人的大腿交合处涌出大片的混浊蜜汁,剧烈颤抖的娇柔玉体带动着她身体上的岳红尘也跟着颤动起来。
解忻怡看得脸红心跳,虽然一路上靖雨仇早已与她说过岳红尘的这种嗜好,但没想到亲眼见到如此羞人的场景会是这样的。解忻怡几乎是闭上眼睛不敢再看,靖雨仇却是看得两眼放光,下体的分身频频抬头抗议。既然是分身也抗议了,靖雨仇岂能逆违了它的意思,快手快脚的没有几下,胯下的分身就已经露出头来透气了。
小雪达到了高潮,岳红尘同时也没好到哪里去,头猛的向上抬起,前一对软乱跳乱颤,俏挺的玉臀却向高抬起,股间的缝隙清晰可见。
这种绯靡糜的情景,相信足可以让绝大多数男人色心大动,更何况是色中饿鬼的靖雨仇。
拉住旁边整个人已经呆住的解忻怡,靖雨仇低声吩咐了一句“自己把衣服脱了上来吧!”接着宛若饿虎扑食般直奔床上。扶正岳红尘的玉臀,大的没有任何警告就直接的入那已经汁泛滥的蜜。岳红尘闷哼一声,急速回头,见到是靖雨仇方才吐出口气,放下心来。靖雨仇把着玉臀,让一点点的向蜜里慢慢的挺进着,一面笑道:“是不是想我了?”岳红尘白了他一眼,故作恶声恶气道:“刚回来就搞偷袭!谁人想你……啊!”她故作满不在乎的语气令靖雨仇坏心的加快了的进入速度,一下子顶到了蜜的娇嫩处,让岳红尘忍不住呻吟出来。
靖雨仇手指伸到两人交合出捞起一把蜜汁,伸到岳红尘鼻前微笑道:“还说不想我,那这些是什么呢?”
岳红尘撇撇嘴,以一贯嘴硬的语气道:“女丈夫说不想就不想,不过呢……即使是想,也只是想你的下面东西而已,谁想你这个人呢!”说着以小雪式的顽皮张开小嘴咬住他的手指,香舌轻轻舔弄着上面沾染的蜜汁,那副又俏又荡的样子,看得靖雨仇心中一荡。
岳红尘忽地狠狠的咬了他的手指一口,接着纤腰用力摆动,玉体向后猛得贴去,以便让蜜可以吞吃下更多的。如她所愿,硕长的又进去了一截,顶得岳红尘心有酥又麻,快乐的呻吟也随着响起。
靖雨仇知道岳红尘喜爱的不是和风细雨式的欢好,而是喜欢狂风暴雨式的蹂躏。用力把住她的圆臀,开始在已经进入的范围内抽起来。
岳红尘寂寞了许久的体颤抖着,卖力的迎合着他,嘴里还不停叫着,“用力些!再用力些!再……”
“真是不知死活!”靖雨仇把手掌上移,以便可以发出更大的力来固定着她的身体。他不再快速的让进进出出,而是挺动腰部,将大剩余的部分也开始缓慢的向蜜里挤入。岳红尘脸上现出痛苦却又欢愉的神色,也难怪,从靖雨仇驱除身体内残余的毒素与得到了《魔典》的传承后,他下体的这个分身比之以前是明显的涨大了三分,原来与诸女欢好,即使是以岳红尘那较深的蜜亦要被他的大家伙戳到花心,而如今大再原来的基础上更要大长硕上三分,难怪以岳红尘也要受不了了。不过虽然有些许的疼痛,但带来的快乐却是以几何倍数在增长着。岳红尘的手臂用力支撑着床铺,玉臀却不住的摆动着,似要摆脱靖雨仇那让人难以吞没的大,又似要怜求他更多的爱抚,更狂猛的抽动与蹂躏。
靖雨仇的忽然遇到了绝大的阻力,他知道那是顶到了花心尽头处的软,腰部用力,十指牢牢的扣住岳红尘的纤腰,低喝道:“最后一下!”大结结实实突破守卫花心的软,戳进了蜜内最深、最娇嫩、最敏感的极深处。岳红尘猛的向后一仰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向后甩去。一下子她感觉自己的娇躯象被一道霹雳击穿了一样,整个身心都透出一种被解脱的喜悦。她的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缠上靖雨仇,娇美的胴体向他挤压磨擦着,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轻扭,以摆脱那种酥麻的感觉。
靖雨仇突然大力挺腰,每一下挺进都结结实实,硬捣花心,火热壮的,彷佛贯穿了岳红尘的下腹,那股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猛烈的冲击着岳红尘的蜜,接着从下体传到身体的各个部分,极度快乐的感觉,使她娇吟不绝:“哎……啊……好……好……算……算你……厉……厉害……啊……”她整个人趴在床上,汁水横流的蜜逢迎着他的抽,荡而动听的叫床声和泛起红晕而香汗淋漓的肌肤刺激着靖雨仇的感官,促使他以更加大力的速度和力量蹂躏着她的玉体。
一轮急攻后,靖雨仇的速度缓慢了下来,大也开始只是在她的蜜口来回的撩拨磨擦,他撩开她披散的秀发,在她小耳朵边吹口气道:“小乖乖,什么叫算是厉害呢?你的夫君我可不是很满意哦!”
岳红尘急力的向后挺动玉臀,想让大再一次重重的戳进蜜深处,但都被靖雨仇有意无意的避开了,依旧只是在蜜口做着轻柔的撩拨。
“你……你……你……”岳红尘又痒又急,几次向后挺腰都被靖雨仇先一步躲开了,岳红尘猛咬银牙,忽地狠狠拧了靖雨仇大腿一把,疼得靖雨仇龇牙咧嘴,差点没痛叫出声。岳红尘奋力挺直腰干,几乎是用撞的把靖雨仇翻倒在床上,她急不可耐的立刻跨坐在他身上,抓起大就向蜜内塞去,可惜大前端的头涨得老大,岳红尘又有些心急火燎,连续几下都没办法让大顺顺当当的进入蜜,反而只是让头在花唇顶端的核处接连撞了几下,引得身体的欲火更加灼烈而已。岳红尘更加心急了,尤其是看到靖雨仇带着好整以暇和有些揶揄的笑容看着她的笑话,她怒哼一声,不轻不重的捏了坚挺直立的一把,低吼道:“还不快把这大家伙放进去!”
靖雨仇应声而动,本来他还想在逗弄她一番的,不过为了下体的分身着想,还是尽快满足这恶女为好。靖雨仇指点道:“把着顶端,扶正自己的身体,然后对着那道缝慢慢的送进去……”
岳红尘实在是个好学生,立刻照做得丝毫无误,当大的头驶进桃花源时,她禁不住舒服的长出口气。长长的只进去大半截就已经将蜜撑得满满的,岳红尘小手紧紧抓着大的底部,不让剩下的部分继续进入,刚才等那种下腹要被穿透的感觉实在是让她又爱又怕,如若再来一次的话,她害怕自己会因而快乐的昏厥过去。所以止于如此的长度,岳红尘开始缓缓的让下体起伏起来,蜜也周而复始的吞吃、吐出着长长的。
“嗯……好……舒服……啊啊……啊……真是……够……够啊……好久……没有这……么么……好了……啊……”
岳红尘放浪的叫喊着,完全忘记了屋子里还有其他二女的存在,不过好在小雪已经在历经高潮后昏睡了过去,而解忻怡也因为目睹了两人间激烈的欢爱而被刺激的失神而瘫软在地,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所以到目前为止,欣赏到岳红尘荡的美态的也只有靖雨仇一人而已。
岳红尘再用力的坐了一下,一股暖流在蜜中浇烫着靖雨仇的大,而四壁也快速的收缩着,用力的夹紧了侵入其中的长物体。
经过高潮后的蜜汁浇淋,靖雨仇的没有丝毫萎缩的现象,反而显得更加的茁壮,看到岳红尘的上身无力的向后软倒,高耸的玉也开始只是随着剧烈的喘息轻微的晃动,靖雨仇知道这倔强而格独特立行的美女终于彻底的屈服在了自己强壮的下,接下来的就是给她个永生难忘的爽到极点的快乐经验了。
随着岳红尘高潮的到来,玉手再也握不住大的底端了,而因为她半身向后仰躺,也暂时从蜜内滑了半截出来,同时也带出了大片的蜜汁,让她本来就光腻的大腿更是湿滑。
全面征服她的第一步就是扶正歪倒的体。托起岳红尘的玉臀,大熟练的找正了位置,顺着润滑的蜜汁,两手一松,坚定而有力的直捣花心的最深处。岳红尘赫然变色,体剧烈的颤动着,而随着靖雨仇大力握在她的腰间,用力的将她向上提起,而后又重重的拉下,也在蜜内直上直下的冲刺着,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撞开花心软,让侵入花的酸麻感觉猛烈的传遍全身。
这一次岳红尘体的剧烈颤动比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强烈,大滴的汗珠从肌肤表面渗出,被靖雨仇大手握住而无法后仰的纤腰向前弯下,高挺的玉下垂得挨近了他的膛,硬挺的头也晃动着磨擦着肌,让靖雨仇分外为之销魂。
岳红尘的鼻息愈来愈是沉重,终于随着一声断断续续的浪叫,她整个人扑到靖雨仇前,玉齿狠狠的咬住了靖雨仇的肩头,要不是靖雨仇的肌分外的结实,这一下就要他不掉下块来也要皮破血流。不过即使这样,一个深深的牙印也成功的留在了他的肩头。
非常意外的,肩头传来的疼痛让他想出来的念头消失得无影无踪。拍拍岳红尘的脸蛋,他意料中应该已经瘫软得象滩烂泥的岳红尘居然可以睁开眼睛,而且还瞪了他一眼,可见岳红尘的体质实在是强过一般人,在如此激烈的欢好下亦可挺得过去,如果换做小雪或解忻怡的话,估计此时已经快乐得不知天高地低,逍遥神游中吧。
此时耳畔传来的不知是岳红尘尚未平复的喘息声,还有另一道起起伏伏的娇喘声。向下望去,同靖雨仇一起进门的解忻怡此时坐在地上,衣衫解开大半,酥半露,玉腿光裸,坐在地上不住的喘着气,而那双美目却透出茫然的目光,显然是呈现在失神的状态中。
靖雨仇知道是他同岳红尘激烈的床戏让这个害羞保守的义姐受了绝大的刺激,刺激得她春情泛滥,情难自已。靖雨仇拍拍岳红尘的的玉臀,指指地上解忻怡道:“这是新来的姐姐,你好好的‘照顾’一下她吧!”“照顾”二字说得特别重,显是别有用意。接着他指着兀自在昏睡中的小雪道:“现在让我们和乖小雪来个有趣的游戏吧!”
岳红尘依言跳下床,不想却脚下发软,差点站立不稳,岳红尘勉力把软倒的解忻怡也抱回床上,又掐了靖雨仇一把泄愤,然后才出绳索,将小雪的玉手捆了起来。
靖雨仇轻轻的拍醒小雪,让她从昏睡中醒了过来。
刚一醒来,小雪就感觉到了加在身上的束缚,她理所当然的以为还是岳红尘在玩假凤虚凰的游戏,所以任凭在身上游走的那双手来回游移着。
靖雨仇代替岳红尘抚着小雪那久违了的娇美体,心中禁不住赞叹,多日不见,小雪的玉体依旧是那么的苗条纤细,却又骨均匀,纤巧合度,既没有骨感,又富有弹。捧起那对小巧圆润的玉,这对小球是他所喜爱的,白玉般雕成的团像对呼之欲飞的白鸽,在他大手中滑动着。嫣红的蓓蕾点缀着雪白的双峰,与岳红尘略带微黑的蜜色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却又同样是各具风味。
抓起她的小脚把她拉进自己怀里,靖雨仇开始专心致志的逗弄她的小蜜,与岳红尘不同,小雪的蜜非常浅,几乎一手指尽量深入的长度就快要触及到心深处的花心了。指尖熟练的在蜜四壁处扣挖着,像是要极力抚平那壁上的层层褶似的,而相应和的,小雪同时也极力的弓起纤腰,彷佛是想让他的手指再向更深处发掘。
蜜汁顺着手掌流下,小雪小巧的圆臀涂满了晶亮的汁,美丽的小脸发出晶亮的艳红色,花唇顶端的核悄悄的探头而出,在他的手指下顽皮的颤动着,涨大着,让靖雨仇知道她的蜜已经完全准备好了迎接大的到来。端起粉腿夹在肩头,靖雨仇扶正,与久未接触的紧窄蜜再度重逢。
小雪忽然皱眉,感觉到了这不属于岳红尘应有的东西侵入到了她的体内,张开小嘴刚要呼喊,一沾满了蜜汁的手指及时的伸进她张开的小嘴内,猥亵的逗弄着她的小香舌,让她舔弄着涂在上面的汁。
本来要发出的呼声被吞回了肚内,小雪却并未如靖雨仇意料中般挣扎,而是向上挺起腰肢,寻求他更多的怜惜。
靖雨仇立刻知道小雪凭藉着她那种特有的灵觉察觉到了侵入她体内的人是谁,看来这个“强奸”的游戏是玩不成了,不过小雪那久违的体依旧值得他去极力开发。
当初小雪那又窄又小的蜜吞下他的就相当的困难,如今面对这个大了三分的大,蜜就像个贪心小女孩的小嘴含住美味的糖果般,即使吃不下,也在极力的吞吃着。靖雨仇见到极力皱起的眉头,知道这巨大的尺寸令她应付起来颇感艰难,不过长痛不如短痛,他咬牙用力,双手将她的玉腿分开的极限,同时也将蜜入口扩张到最大,杀人凶器般的大家伙整个刺入了小雪的体内,前端的头分开花心深处的软,直接问候着她的花。
小雪紧咬着嘴唇,美目眼泪汪汪的,看得靖雨仇好不心疼,却又不敢稍动,生怕弄疼了她,他只能不住的向小雪的玉吹着暖气,刺激她的情欲,缓和她下体的疼痛。
效果果然明显,虽然仍旧眼中挂着泪珠,但小雪的俏脸上已经是春意盎然了,她轻轻的扭动着小小的玉臀,显然是不再感觉到剧烈的疼痛了,这小妮子凑近靖雨仇的耳边,吐气如兰道:“阿仇哥哥,人家里面最深的地方痒得很噢!你是不是想为人家止痒呢?”
分外带有挑逗的话语,再加上小雪前那挺立弹动的雪白双,刺激得靖雨仇鼻血险些为之喷出,他不禁大叹苏写意是个小妖女,而自己的床上同样也有个小妖女,而且是更难对付的小妖女,不过自己并不想对付她,而是想心甘情愿的坠入她的温柔乡内。
由于小雪身材娇小,玉腿夹在他的肩头,正可以让他把玩到那双小巧纤细的莲足。靖雨仇坏心的搔弄着她的足心,引得小雪顺着玉腿开始向上颤抖,最后连心深处也随着颤抖起来,花心处两团软更是开始一下下的夹着他的,让他觉得分外舒爽。
趁着小雪浑身颤抖,花心大开的时机,靖雨仇猛挺腰力,结结实实的冲击着雪白的体,随着一次次的消没在蜜深处,他的腹部也用力的撞击着小雪的小腹,长的几乎将她整个人全部顶翻过来。
小雪的叫床声同岳红尘截然不同,她叫春的声音像极了猫儿的腻叫声,一声声的虽小,却又荡气回肠,既惹人怜爱,却又能够勾起人强烈的欲望,让他更全面而凶猛的接触她滑腻的体。
“阿仇……哥哥……啊!好……不好……啊……好……”小雪几乎是已经语无伦次了。
靖雨仇用足了力气,雨点般向蜜袭击过去,弄得小雪像吃饱了似的不断的发出“呃……呃……”的声音。他一边撞击着她雪腻的小肚皮,一面逼道:“快叫夫君,要不然把你这可爱的小肚皮顶穿!”说着还故意让在蜜里停留了一下,用力的研磨了一圈。
“啊……好……好……”小雪美目失神,小嘴张得大大的,达到了高潮前的最后状态。而随着靖雨仇略微的停顿,小雪用力的揽住靖雨仇,双手双腿八爪鱼般紧紧的缠着靖雨仇的腰背,声音模糊的极力叫喊着,“啊……好……好……好……夫君……全给……给……小雪吧!小雪……要……要给你……生一堆……的孩子……啊……”
由于被他逗弄的太厉害了,小雪的高潮爆发可以用山洪来形容,紧窄的蜜涌出了大量的灼热蜜汁,而由于口处被大堵得结结实实,不露一点缝隙,蜜汁无处流出,积聚在花心出,围绕在侵入花心最深处的大周围,浇烫着这令人又爱又怕的东西。
靖雨仇知道自己也要达到顶点了,放开手脚,大起大落的全面而有力侵犯着小雪娇嫩的体,下下着,入底,积聚在花心处的蜜汁也随着的一抽一间大量的飞溅而出,不但浇湿了床铺,而且也将两人的下体涂上了一层晶亮的蜜汁。
蓦地靖雨仇虎吼一声,压抑了的阳不再保留,灼热而充满了劲度的直冲向小雪的花心深处,阳激打着四周的内壁,让小雪白腻的体快乐得又一次痉挛了起来
-沧澜曲-第三十二章惊天之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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