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宸宁侧手撑着身体,微微扭过紫芯的螓首,俯下头跟着她的唇舌激情地纠缠着。他的下身腰臀上挂着她的一条玉白长腿,热涨的大在她双腿间的花快迅地抽着,她高潮中强力抽缩颤动着,有着极致吸吮力的媚,随着他的被带着拖出缴内,媚艳的粉跟随着紫黑的欲龙舞动着,是那麽地妖魅靡。
二人的身上都渗着薄薄的汗水,脸庞上都是情欲引起的潮红,她雪白的柔软曲线烫贴着他淡密的结实强壮身躯,共同唱奏着情爱的吟唱。
“啊……哥哥,芯儿,唔,受不了了……慢点……啊啊……芯儿没力了……”下身传来的热烫令她觉得太多了,她的身体要再装不下过多的欢愉了,整个人已经是又酥又软的再使不出气力来,她真的想歇歇了……
“呵,嗯喔……芯儿这就受不了了?唔,真没你的办法,那你好好躺着就行,哥哥,啊哈,哥哥动就可,你不用使力……”蓝宸宁一手抬起她的长腿,屈放在她身前,然後把她一推从侧躺变成叭伏在他面前,没抽出来只是身躯动一动转个身就变成叭在她背上的姿势。
他俯身在她耳後低语说,“唔,芯儿就这样躺着不动,哥哥自个儿会把你弄的舒舒服服……”他使着半跪着在她双腿中的膝盖撑力,扭摆着臀部令在她深处的头,缓缓地在她花芯嫩门处轻轻地转磨着。
他的捣弄令得她体内奇痒无比,忍不住扭动着臀,翘起来迎合着他的动作。“嗯……不行,你这样……喔,喔,哥哥……快点,啊,这样要痒死了,啊,不要……”感觉到他真的停住不动,她不耐地更加抬起屁股,自个儿开始套弄着他的。“哥哥你讨厌!快……快点动啊!芯儿要,芯儿要了,嗯!”
本来静止着律动在感受着她花径中给予的舒适挤压快感的蓝宸宁,看到她这幅欲求不满的样子,又好笑又是宠溺地问着,“芯儿是要还是不要啊?一时要,一时不要,哥哥倒是不知怎样办了?”说完还坏心地又在她花芯处顶了一下,惹得她浪叫不已。
“啊!要……我要,我要哥哥,唔唔,哥哥快点,啊……真……芯儿爱你……”当蓝宸宁听到她确确切切的爱语时,当然没法再隐忍下去了,於是又再对她展开新一波的火热缠绵攻势。
“啊啊,哈……芯儿,别忘了……唔,哥哥是最爱你的!最爱你的!别忘……”蓝宸宁激动无比地,像疯了似地狂飙抽着,欲龙在她小中快速又强烈地抽出顶入,每一下都使尽气力地撞击着她,恨不得把雄下的囊袋也一拚顶入的样子,像是有多爱她,就要抽的多深。
这样又深又猛的顶刺,令身下的人儿不停地媚叫浪吟,“啊啊!太深了……啊哈……太快了,啊啊啊……”
疯狂的欢宴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紫芯的高吟变成嘶哑无力的哼哼唧唧,娇躯在哆嗦颤栗中又再攀上另一次高潮,二人浑身都是汗水,下身的私处跟毛发都沾满了香腻的粘,蓝宸宁终於在一次比之前更加深猛刚烈的顶进之後停了下来。他瘦结实的臀不停抽缩抖动着,浓烈浊白的在雄的喘低吼中全数灌注进入她的身体之中。
紫芯浑身酸软无力地叭睡着,一双眼皮再也撑不开来。她感觉到体内的硬物渐渐疲软下来,然後下身突地变得空虚,她知道哥哥把抽出来了。接着是感觉到下体中缓缓流出的粘稠滑,虽然满身粘粘糊糊的很不舒服,但她真的不想动了。
她现在只想好好地睡,什麽都不想管了。
蓝宸宁看着紫芯疲惫不堪的样子,禁不住又心痛又自责。
他接到消息知道她之前病了一段日子,才刚康复过来没几天,身子还没全好,就被他不知餍足地弄到累得动不了。
蓝宸宁动作极尽轻柔地把她翻过身来,使她躺好再盖上被子,走到浴房快迅地洗了个澡,顺便弄来暖水,小心翼翼地仔细帮她清理过後,才安心满足地拥着她入睡。
睡梦中他感觉到房门被人推开来的动静时,蓝宸宁瞬即惊醒过来。
门扇很快又被合上,然而来人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蓝宸宁不悦地轻皱着一双剑眉,是哪个不懂规矩的仆人擅闯进来又不吱一声?
当下他随即起床,在撩开纱帐时,却刚好对上正掀开里间的珠帘,满脸恼色地望着他的蓝麒。
望一眼还在酣睡着的紫芯,蓝宸宁对自己的赤裸没显露出半点尴尬,坦然地望着蓝麒,示意他不要说话,出花厅再说。蓝麒瞅一眼床榻的位置,也同意他先出去再说,於是转身走到花厅中的椅子坐了下来。
他当然知道谁在床上。
蓝宸宁离开床榻前先检查一下紫芯有盖好被子,再下床穿好亵裤及外袍,随便绑好腰带就掀开珠帘出到外间的小花厅中。
“父亲。”蓝宸宁跟蓝麒揖礼一下,压低声音说,“那麽早来找孩儿,是为了什麽事?”
“昨晚怎麽静悄悄地回来山庄,也没找人通报一声?”蓝麒不咸不淡地问着,明显地他也压下了声线。
“昨晚回来太晚,孩儿不想惊扰父亲安眠,就没叫下人去通报了。”
“哦?怕惊扰我安眠,你就不怕打扰了芯儿的好梦?怎麽夜半把她抱来你房中了?”
蓝宸宁想到昨晚紫芯的疲态,知道自己是真的有点不对,也不敢反驳,开声道歉着,“抱歉,父亲。昨晚的确是孩儿不对,因为出门久远太思念芯儿,又听说她刚大病一场,於是心急着去见她安好,才惊扰了芯儿好梦,弄到她今早贪睡晚起。”
“哼!是因为你惊扰了好梦,还是因为你贪欢好色,不顾她的身体,任意需索,致使她纵欲过度,把她累坏了?”
“父亲!这……父亲既然同意我跟芯儿的事,就不该多管我俩的床榻之事吧!”蓝宸宁又窘迫尴尬又是恼怒生恨,他跟芯儿二人的情事,岂可由他人说话?即使对方是父亲,也於礼不合吧!
“你二人的事?你可是忘记了芯儿是我女儿,而你是我儿子,你二人的事要传扬出去,存兄妹之名却无视禁忌,不守礼教无媒苟合,就是蓝天山庄的事!蓝天山庄的事,还不容我去管吗?”蓝麒脸面声音皆是冷漠傲然不已,眼眸中却显露着明显的恼恨。
“父亲明知道孩儿爱芯儿,芯儿也爱我!何不废除芯儿养女的名义,准许孩儿跟她结成夫妻?偏偏硬要为了脸子,不顾儿女幸福,迫使我们偷偷地一起?”蓝宸宁终是气不过去,咄咄逼人地反问着蓝麒,“是不是因为父亲自己也对芯儿抱有私心?你以为儿子不知道芯儿病榻中父亲偷偷做过什麽事吗?”燃起的怒涛令他不知不觉中声音渐大。
蓝宸宁想到他的所作所为就妒愤不已!芯儿卧病在床时,父亲竟然不理父女身份以口帮她喂嘴送粥,又降贵纡尊地亲手服侍她清理身体,更是晚晚偷偷潜进她的闺房中,分明就是居心叵测,暗藏歪心!
“混帐!”蓝麒对他大逆不道的说话,忍无可忍地喝斥着他。怒不可遏地数着他的罪行,“你爱她?你还敢跟我说爱她?爱她的话,你会不顾她才大病初愈,不堪疲劳,还把她从闺房中掳来自己房中乐吗?你爱她的话,当初你还会为了一己私心,设下圈套,对芯儿下媚药,令她失身於我,再来以我跟她苟合的事,要胁我解除她大好的婚约,破坏她的名声吗?这就是你对她的爱?你是爱她,还是在爱自己?”
“我……这事父亲不是说过了要保守着秘密,不要再提吗?”蓝宸宁骇然醒觉过来,瞬即脸色刷白,急急望向床榻方向。
这时蓝麒也惊觉自己刚才被气的一时失去理智,忘记了紫芯的存在,他喊叫的声浪没可能没吵醒她!他也立即紧张地转身望过去里间的床榻那里。
床榻那里还是静悄悄的,垂下的宝蓝纱帐中毫无动静。
☆、(16鲜币)88.突来的转折
但是,蓝宸宁就是知道,她醒来了!
他快速地赶到床榻前,掀开纱帐───“芯儿!”
紫芯同时间张开一双水眸,朦朦胧胧中她看到蓝宸宁,复又闭起眼睛,声音充满着睡意地叫了他一声,“哥哥……”
难道刚才真没吵醒到她?
蓝宸宁坐在床边,眼神复杂地望一眼蓝麒,然後又回转身去伸出手抚上她的脸庞,轻声问她,“芯儿,醒过来了?还困着吗?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唔……”她把粉脸贴向他的手心,用鼻子低哼了一声,娇憨柔媚地答着他,“不知道……哥哥你刚才跟谁在说话?刚才人家在发恶梦呢……然後听到你的声音突然就醒了。刚才芯儿还吓了一下,因为我就是梦到爹爹跟你在吵着───”
当她神智渐渐清醒,再次睁开水灵灵的双眸时,却从床帐的开口处望出去,不经意地看到熟悉的玄青外袍下摆,视线自然地移向上,直到对上蓝麒的忧心眸光时,小脸瞬即露出震惊的表情,欲说出口的话戛然而止。
时间好像在这一刹那间,停止了转动了一样,一切都静止了下来。
紫芯粉脸刷地发白,双唇抖动不已,巍巍颤地张合着的小嘴却发不出半个音节。
那梦───不是梦!
一直注视着她的蓝宸宁,随即把她抱起拥着,本来清朗悦耳的声音中满是焦急与慌惶,“芯儿,你听哥哥解释,那是……”
紫芯却从他怀抱中探出头来,惊疑的视线直直地盯向蓝麒。她不想听哥哥的解释,她只想求证,“爹爹,跟芯儿说,芯儿那个梦,究竟是梦,还是真的?”
她牢牢地盯着蓝麒,不想错过他脸上的丝毫变化,但却看他脸容不变,只一直紧紧抿着双唇,不肯回答她半个字,只是与她对望着的目光中,闪动着的,是哀怜的痛疼与无奈的苦涩……
她瞬间明白了。
一切,都是真的。
她真的毫不知耻地勾引了爹爹跟她上床。
她真的中了媚毒。
哥哥真的知道了一切,却眼看着他们父女相奸,为的是……
她的婚约……她的愿望……
她可以怪他吗?她应该怪他吗?
紫芯只觉得脑子中一片空白,不知应该表示怎样的反应。娇颜上满满都是愕然与不解,但她不知道自己的双眼早已无声地涌出晶莹的泪水,沾满了她惶惶然的苍白小脸。
蓝宸宁看到她一幅不堪打击,不知所措的样子,那一双骇然失去焦点的泪眼,令他觉得心比如刀刨着更是痛不欲生,然而,他感觉更多的是即将失去的恐惧。双手捧着她的脸,手指慌张地拭着她的泪水,颤抖着的双唇,吐出一声又一声的哀求,“芯儿,芯儿,是哥哥的错,求求你,骂哥哥,打哥哥吧!芯儿!是哥哥不好!哥哥害你受苦了!芯儿!”
脑中紊乱一团,心乱如麻的紫芯,神智渐渐被他唤了回来,回过神来的她,想到他刚才的说话,梨花带雨的娇容上慢慢地现出一个令蓝宸宁悸动无比的动人笑靥,她的声音又轻又柔,如拂晓的春风一样扫过他的心底,“不,哥哥没有错。”
错的是她,一切都是因为她的任。
“哥哥……芯儿累了,我想多睡一会。”闭上双眼,笑靥收起,当她再睁开眼睛时,俏脸上只净下一片恬淡无波。
紫芯拉摆好身上的被子坐了起身,转过头抬起眼望向蓝麒,“爹爹,芯儿想回自己房间休息,可以麻烦爹爹送芯儿一趟吗?”
蓝麒被她的要求怔了一怔,未等他反应过来,蓝宸宁就发疯似地把紫芯连被子紧紧抱起搂入怀中,“不!芯儿别走!留在哥哥这里!”
他害怕,怕她这一离开,就不会再想见他,也怕他会永远失去她。
为什麽她不生气?不骂他?是他的错!是他利用她的蛊毒,设下套子令她失身於父亲的!
她反常的平静,令他不安极了!他宁愿她生气恨他,对他发泄怒火骂他打他,那会令他好过一点!
当紫芯跟蓝麒都被他突来的激烈反应惊愕着时,他又急迫地宣告着,“芯儿,不如哥哥带你走,我们一起离开这里,离开这一切,以後永远一起,只有你我,你说好不好?”
“呃?”紫芯不明所以,被他弄得有点不知所措。
蓝麒脸色沈了下来,“你什麽意思?”
然而他本没等紫芯的回答,就抱着她站了起来,决绝地跟蓝麒说,“父亲,是孩儿不孝。是我设计害得你跟芯儿不仁不义,失去伦理地犯下父女禁忌,是我的错!但孩儿是真的爱她,这一生我只想跟她一起。既然蓝天山庄少主的身份令我无法光明正大地跟芯儿一起,那孩儿就舍弃这个身份!现在我就跟芯儿离开山庄,你可以安心了。以後我们的事绝不会再跟山庄扯上半点关系,影响到蓝家的名声!”说完随即打算就此抱着紫芯离开。
“慢着!”蓝麒瞬即阻止着他,伸手打算把紫芯夺回来,“你疯了吗?”
“哥哥?”紫芯惊惶地望着蓝宸宁,她想不到他突然会作出这麽激烈的行为!
蓝宸宁抱着紫芯躲过蓝麒的捉抓,顺手格开他的手臂。
蓝麒被他惹得开始按不下怒火,这不肖子居然想就这样舍弃一切,带走芯儿?“孽子!放下芯儿!”他怒气冲冲,开始出招攻击他,打算打晕了他再算!
紫芯也着急起来,“哥哥,不要!”她真不明白,为什麽会突然变成现在的情况?
“芯儿,跟哥哥走吧。离开这里,我们就不再是兄妹,我们就可以成亲了,芯儿会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我们夫妻就可以永远幸福地在一起了!”蓝宸宁一边对她说,一边躲开蓝麒展开的攻势。
父子俩就这样地大打出手了!
适武功当然是蓝麒比蓝宸宁要厉害,但是因为他要小心顾忌着在蓝宸宁怀抱中的紫芯,所以都不敢出狠招去拿下儿子,而蓝宸宁就一直抱着紫芯,一边躲开蓝麒的招式,一边退出寝房,三人来到院子中。
“父亲,无论如何孩儿都决定了!我要带着芯儿脱离蓝家,离开这里!”蓝宸宁用单手紧紧抱着紫芯,只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挡架着蓝麒的攻击,同时使着灵活的身法边闪边退着。
紫芯在他们二人你来我往的对招打斗中,被蓝宸宁抱着跳来飞去,只感到头晕目玄还有点恶心地想作呕。她只好紧紧闭上眼睛缩在蓝宸宁的怀中,小嘴断断续续地劝告着他,“哥哥,不要这样,放我下来!我们慢慢再说!”
“既然你决意要走,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不肖子!但是你不可以带走芯儿!”蓝麒看见他怀中紫芯难受痛苦的样子,不禁心痛无比,又被他的行为激的怒不可遏,决定给他重重一击,双眸中光闪动着,看准一次机会,在他闪过一招时另一手随即使出内力一推,重重拍在他露出破绽的右肩上。
“唔!”蓝宸宁被那一下重击的内劲狠狠地推向後,肩膀上的剧痛令他闷哼一声同时松开了抱着紫芯的手臂,控制不了地把她甩出了怀抱之外。
“啊!”被甩出来的紫芯本能地尖叫着,随即被蓝麒赶上来的双手捞着,把她拉到了他的怀抱之中紧紧地箍着。
紫芯本能地紧抱着他的脖子,被惊吓到的慌张不已地缩在他的怀抱中。
蓝麒牢牢地拥抱着她,绷紧的脸上露出放松的表情,轻声安抚着她说,“芯儿,没事了,爹爹抓住你了。不怕了,没事了。”情不自禁地轻吻着她的发顶。
紫芯抬起眼看到蓝麒的脸,也放心地一叹,“爹爹!”
然而这幕看在被击开几丈之外的蓝宸宁双眸中,却是刺眼的不得已!
“你们……原来……哈哈哈!”蓝宸宁一手撑起跌坐着的身躯,另一手掩在受伤的位置上,纵声大笑着,笑声却是是凄厉无比,令闻者都清楚他心中充满着恸痛。
紫芯难免动容地叫唤着他,“哥哥!”她知道哥哥误会了!
听到她的叫唤,蓝宸宁痴狂似地望着她,期盼地再次哀求着她,“芯儿,跟哥哥一起走,好吗?”
紫芯心痛地望着他,满脸都是泪,却终是咬咬牙狠着心说,“不,我不走!哥哥也别走!”
她很清楚,她跟他的兄妹关系不只是名义上的,还有真正血缘上的。
走?走了的话,可以把血缘断了吗?问题就消失了吗?
留在这里,还有知道真相的蓝麒可以帮他们啊!
“哥哥,芯儿不要走,哥哥也别走,好吗?”但她怎能在这时间说出真相?她只能哀怨悲伤地紧着喉咙要求他。
此时蓝麒搂着她的手紧了一紧,恨铁不成钢地望着蓝宸宁,“要走你自己走!芯儿我是绝对不会给你带走的!”
蓝宸宁红着眼望着她,看到她眼中的哀求与坚持,苦涩地一笑,“芯儿,哥哥明白了。我不会勉强带你走,但我还是要走,这里我不想再待下去了。我不想再当蓝家的少主,更加不想继续当你的哥哥。但是芯儿,你要记着,只要你想走时,哥哥一定会来带你离开的。”
然後他又转对着蓝麒,不甘又倔强地望着他说,“父亲,是孩儿不孝,你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儿子吧!你放心,离开这里之後,我不会再是蓝家少主。无论我将来能不能闯出一片天地,也不会再跟蓝家及蓝天山庄扯上任何关系!”
话毕他就快速地转身一跃,如流星般离开了。
☆、(24鲜币)89.计谋
紫芯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就是说不出半句话去挽留蓝宸宁。
他就在她张口无声之际,从她的视线中消失,离开了蓝天山庄,离开了她。
这时抱着她的蓝麒伸手扭过她的头,使她一双泪眼望着他,劝慰着她说,“芯儿,由他走吧。不用担心他,只要你好好待在家,宁儿迟早还是会回来的。”
他很清楚蓝宸宁对她的感情,没可能真的把她丢下来,自己一个远走高飞。
为了紫芯,他要不一定会回来,要不就会想办法带走她。
他的心在这里,人还能走得了去哪里?
“爹爹……是芯儿错了。是芯儿的错……”紫芯无法不自责,一切都是她的错。
事情会发展成这样,都是因为她的任。是她妄想改变命运,是她自作聪明地以为子祺有什麽大不了的谋;是她为了自己好过想了结心愿,在及笄前引勾哥哥交欢;是她的一己私心不想嫁人,才把爹爹也拉进这一池浊水之中。
蓝麒没再说话,只抱好她在怀中,把她送回她的闰房,放她在床榻上坐好,然後一件一件从内到外帮她穿理妥当。
当他动作温柔地帮她用湿巾拭净满脸的泪痕时,终是隐忍不住心痛不已地再次把她拥入怀中,低声跟她说,“芯儿,你没有错。一切的事情,爹爹很清楚。”
大手轻托起她的俏脸,紫芯望进他的双眼,只觉得凝望着她双眸中的幽黑双瞳,像变幻着一个魅人漩涡,差点把她的灵魂也吸进底里。蓝麒沈厚醇郁的声音传进她的脑海中,“芯儿,爹爹爱你。”望见她微缩着的瞳孔,他知道她听到了,浅浅地轻勾唇角,似自嘲又似放松,继续他的下半句,“无论是以父亲,还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
望见她显露出讶异的神情时,他凝住唇角的笑容,在她微张着欲言又止的小嘴上,轻轻印下一吻。没有深入,只在她有点苍白的丰润嫩唇上轻吮一口,轻啃一下,然後贴着她双唇又说,“所以,爹爹从不後悔,也不怪宁儿,更加没怪过芯儿你。因为,我爱你,我本来就想要你。”
在紫芯仍然错愕着愣住不动时,他再在她额心上轻吻了一下,然後站起来转身离开。
“我叫人帮你备早膳,吃过後你多歇一下,别又累病了。”
当婢女们进来後,她就如无知觉的人偶般被她们摆布着梳洗用膳,直到再次安躺在床榻上,倦极而眠,未发一言。
几个贴身婢女皆露出担忧不已的神情,但也不敢多问,极有默契地保持沈默,先给她好好地安静休息。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蓝天山庄本就人多嘴杂。传得最快的就是流言蜚语,尤其是涉及男女桃花的暧昧诽闻。
不出二天,蓝天山庄父子为了养女反目成仇;父伤子,子反父;最後父亲打伤儿子,儿子愤而脱离关系,之後蓝天山庄强禁养女成为禁脔的事,成为市井中人们最热切八挂的话题。
“那蓝家姑娘不知是不是真的有那麽天香国色?先是曹家大公子,再来是蓝家父子,那麽出名的俊杰都拜倒其裙子,还真是风流!”
“对啊,真想见识见识一下。要是能跟她春宵一度,一定是快活无比的吧,哈哈哈!”
“作梦吧你!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麽样子!人家的男人个个都是什麽人?你以为轮得到你去染指吗?”
“嗤,我说啊,那女的自小就养在蓝家了,也不知是不是早已被蓝家父子玩过了透,身子早已不乾不净了,曹家公子一定是睡过之後知道了她的不贞,才弃之如敝屣,要不怎会退婚?”
“但我听说曹公子可是对那蓝家姑娘痴心一片,之後多少跑上承相府说亲的媒婆,都被他赶了回去呢!”
“可不是,我有亲友在曹府当差的,说他们公子坚持要等那蓝家小姐回头呢……”
“回头?真好笑了,我亲友倒是说蓝天山庄中住了贵客,那小姐随时有机会被五皇爷看上,就要飞上枝头当皇妃了,还会看得上承相家的公子吗?”
“真的假的?连五皇爷也是她入幕之宾了?”
“是也不奇怪,那五皇爷本来就是个风流浪子,怎可能放过这样一个风流美人儿?不过那麽多人玩过的女子,多美都好,还有可能嫁入皇家吗?”
罗旭走进城中出名的清云酒家,只是在地下大厅停留了一会,路过就听进一大堆八挂的流言入耳,他急步跟着掌柜的身後,进到三楼一间间隔的客室内,关了上门,耳边的声音才清净了下来。
“旭兄,你来了。”
转身来的罗旭,如所料地望见房中等待着他的蓝宸宁,对他一笑说,“宸宁,这二天过的可好?我可一直等你的消息,等的急死了!”
“抱歉,旭兄。本来二天前回到山庄时我就应该找你了,但是那天……你也知道发生变故,是以宸宁一找到安置之所就托人传信给旭兄来了。希望没担误了太多时间……芯儿那事,不知还来不来得及安排了?”
其实蓝宸宁怎可能真会舍得离开了紫芯就不理她?那天一离开之後,他就开始有点後悔了。那天他太冲动急进了,虽然一早已心生暗意想把芯儿带离山庄,不再因为受制於父亲控之下,连个该有的名份也不能给到她,二人只能暗通款曲,令芯儿委屈。但是,要走也应该是当他好好安排完一切,再来发难啊!
还好他想到罗旭还在山庄,而梵淼更是主动找他要帮忙,他才可以重新安排一切。
那天他们吵闹的动静,当然有惊动到住在他隔壁清风轩的五皇爷了。当蓝宸宁离开之後,在山庄外就被梵淼的贴身侍卫追上,然後蓝宸宁也想到将来会要仍在山庄中的梵淼帮忙,也依照他的意思,去到梵淼位於城外的一处别院暂住,在那里想好计划等待时机就会接走芯儿。
当然他也想到紫芯身上的尽毒,现时离十五就剩下不到十天,是以他急急找人传信给罗旭,约他来这里商讨对策。
罗旭当然早也知道他是为了紫芯的蛊毒而找他的,听到他的问题後,也顺应当然地问,“当天我要你弄的冰晶蝎草,可有消息了?”
蓝宸宁点头又摇头,语气中带着遗憾,“有,在泰城时我有找到。但是只有二株,而那天旭兄是说要三株,所以还不够……但是我已经派人到北犘山寻找,应该最慢下个月就可弄到另外一株。当天小弟没即时去找旭兄,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嗯……其实我也找了人帮忙,不过这味药材就是比较少有,所以我这面还没半点消息。宁兄你在这麽短的时间内找到二株已是了不起,只是……那解法必须要有三株才可,而且除了宁兄之外,还需要一名男子配合,前後要花八天去令那蛊母沉睡,这样的话,就无法赶得及在这个月十五前做到了。”
蓝宸宁听到他说还要一名男子配合,心中警号大响,也对那方法好奇不已,“那个要怎样做法的?”
罗旭望望他,神色沉了下来,“其实当天我没太多时间跟你解释。那蛊既然本来是为了贞节捣弄出来的,解法也当是如此。我从先师留下来的物品中,找到一张方子,那方子调配出来的药物,除了中蛊的女子之外,亦需要二名跟女子有过关系的男子配合,一起食用那汤药连续七天,而每一天那二名男子仍需跟那名女子交合,以此灌入含有药力的物到她体内。七天之後,女子体内的蛊母就会沉睡,当然,说是沉睡,即是说要是以後女子再次失贞被灌入物的话,蛊母自当会再次醒来,她一样会再受蛊毒之害。所以我说,这也只是权宜之法。要不要做,还看宁兄你的决定。”
他说的很清楚了,用了这法子,他先要跟另一人一起分享她七天,然後就要一直禁欲,保护着她的贞洁,即到找出真正解蛊之法。
蓝宸宁听到之後,脸色陡地发白,但他沉思了一会之後,就咬咬牙道,“我了解的。所以……我决定要把芯儿从山庄山带走,希望旭兄可以帮我这个忙……你知道的,芯儿她,要是她发作那天之後继续留在山庄中的话……要是再被别的男子奸污了……我怕她知道之後会更加受不住那个打击!”
罗旭点点头,他当然知道後果会如何,重点是蓝麒不知道她的蛊毒,所以也不会有所预备。现在有关她的流言就够难听了,要是那天紫芯发作然後像疯妇般到处找男子交合,再次传扬开来的话,下场当然不堪设想。当然他们都是不会允许那样的事发生的。
於是他很爽快地答应了,“宁兄需要我做些什麽,尽管说。”
他坐起身,俯在罗旭耳边低声说了一切。
罗旭点点头,他也同意用这法子。“好,就照你这法子。放心,我会有办法做到,到时跟五皇爷配合就行。”
“谢谢旭兄!”蓝宸宁跟他道谢後又问他,“旭兄不知以後有什麽打算?”他很清楚他离开了山庄,而芯儿也被带走之後,罗旭也必定会离开。
罗旭苦涩地笑笑,“芯儿怎说也是我的徙弟,你以为我可以放得下她的蛊毒,不理她而离去吗?你放心,把她带出来帮你们处理好那蛊母之後,我就会南下去找出那里的巫村,继续寻找芯儿的解蛊之法。绝不会跟你们断了联络的!”
蓝宸宁不禁有感而发,“能认识旭兄这样的人,真是宸宁的福气;能得你为师,更是芯儿的幸运!无论以後是怎样,旭兄对我们的恩情,宸宁永记於心。”
罗旭笑望着蓝宸宁,“你这样说就太见外了。芯儿是一个难得的女子,我只希望将来无论怎样,即使她因为蛊毒而无法只忠於你一个,你也会好好地爱护,永远照顾她,令她幸福。”
“这是当然的!旭兄,那我们就此别过,宸宁先告别了。”他在桌上留下一锭银子,然後就转身,没用门户直接从窗子中纵身离去。
“保重。”罗旭起身来目送他离去,然後有点好笑地转身打开门出去。
心中暗想着,会轻功的人都是那麽爱飞来飞去的吗?
蓝宸宁离开之後,紫芯觉得自己的日子过的好像混混沌沌似地,却是异常地平静。
除了不同於过往,蓝麒每天都会来她寝房中跟她睡一起。
不过也只是睡觉。
他像之前一样,每晚都在她沉睡後才来到,不同的是,他每天早上没再像之前那样,在她醒来前就消失。而是每天都等她醒过来後,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就似像是慢慢在迫着她,要接近现实。
曾经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他怀中,慌惶失神时他转醒过来,看到她满脸无措的样子,他安慰着她说,“芯儿,别怕爹爹。爹爹不会勉强芯儿做任何事的,爹爹只想能每一晚都拥抱着你,看你在我怀中安睡着的脸容,早上能等你睁开双眼醒来就看到爹爹,我就很满足了。”
然後,不知为什麽她就再也无法说出半句拒绝的话来了……
这几天她也无心再做什麽事,每天都恍恍惚惚地过着日子。
罗旭似很体贴地没再要求紫芯去上课,她也没心情去学习,更加没怎样去看什麽书了,每天就窝在房中,偶尔会出去到处乱逛。
她很清楚,除了蓝麒在她房中时,其馀时间她身边都不会少了他布下的暗卫。
所以她也不在乎自己会走到哪里,反正怎走,也走不出他的视线之外。
这天她又不知不觉地来到哥哥的房间中。
在他的房中到处,躺在哥哥的床上回想着他的气息,思念着他的温暖,几乎是她现在每天都会做的事。
这天当她从蓝宸宁的房中离开,走出他的院子时,刚好在外面的花园对上从清风轩走出来的五皇爷烙文烨。
“上古既无,世所未见。瑰姿玮态,不可胜赞。”桃红薄唇吐出优美清亮的音调,吸引紫芯回头,抬眼就望进他那半眯着风情万分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目光,“呵,果然是倾国之貌,绝无可挑。世间真有如此绝美女子,再好的语言也无法形容……紫芯姑娘你好。”
“民女紫芯见过五皇爷。愿祝五皇爷千岁万福金安,福泽安康。”紫芯娇美柔端庄地垂下眼眸,屈下膝盖,婀娜盈盈地跟他福了一个礼。对方是皇族,刚好之前在曹家学习到的礼仪派上用场。
既然要装,就大家一起装好了。
“紫芯姑娘不用多礼。平身吧。”清亮的声音像是十分愉快地说。
“民女谢过五皇爷。”
“本王来了蓝天山庄作客那麽久,今天才得幸偶然遇上紫芯姑娘呢?该说是不是这也是你我难得的缘份?”笑意盈盈地走近她的身前。
是孽缘才是吧!
紫芯未抬起眼眸,眸中神色被她长长的羽睫下的影掩盖着,轻软声音中带着丝丝惶恐,“是民女失礼了。未婚女子本来就应该静待闰中,不应该随便乱逛惊扰到贵客。是民女失去规矩,撞冲到皇爷大驾,请皇爷恕罪!”
绣有玄青致纹花的外袍下摆映入她视线中,烙文烨来到她的面前停了下来,他洁白修长的手中把玩着一把玉白镂花扇柄的摺扇,用扇子轻轻托起她的俏脸,俯下头来跟她说,“抬眼望着本王。”
当他如愿地看到她那一双像黑钻般充满耀眼灵光的水眸之後,他那一双在日光下金光闪烁的双瞳转动着魅人流彩,唇角的笑弦满意地弯上一弯,“气色还不错。身子有好了点没?”
紫芯有点不明所以地望着他,没发出声音。他这是在玩哪一出了?
烙文烨放下手,状似轻挑地在她耳边轻轻低声跟她说,“宸宁在我那里,他很好,你放心。”
然後在她反应过来前,就转身飘逸地离开,“粉妆玉琢,水灵秀气,面若桃花,美目盼兮,冰肌雪肤;身姿妩媚婀娜,声音酥软人心,体香气息如兰,果然堪称得上是绝代佳人。”
留下懵懂不已的紫芯,脑中只记得他说的一句:哥哥他很好。
哥哥他很好!
她禁不住放松地嫣然一笑,刚好烙文烨回眸一望,就被她那一昧动人的笑靥,勾的心,悸动了。
作家的话:
☆、(13鲜币)90.终於发现了秘密!
自从知道蓝宸宁安好之後,紫芯整个人才比较放松了下来,她的神跟气色也明显地一天比一天的好,渐渐地恢复过来了。
蓝麒看着一边感到宽心下来,另一方面他知道那天紫芯是在跟五皇爷见过面之後,心情就有着明显的改变,心中就一直觉得有种很不安的感觉。
但据当天在她身边的暗卫说,那天他们的说话没什麽特别,就是紫芯被五皇爷调戏了一下而已。
对於这点,蓝麒觉得这才是正常的,以五皇爷的子,见到像紫芯这样的女子没在言语上轻薄一下,才是不正常。而且之後紫芯也像是怕会再遇上他一样,整天都只留在自己院子活动,没再敢踏出外面半步乱逛,即是说她也在躲着五皇爷,明显是对他也没有什麽特别心思,所以蓝麒最後也没把那件事放在心上。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紫芯对他的态度依然是不冷不热的。虽然她没抗拒晚上跟他同床而眠,面对他时却也只维持着对父亲应有的礼貌。蓝麒苦涩地想着,不,她已经没有像以前一样爱腻着他撒娇了,也不会主动地跟他聊天说话。
而且随着她身体日渐康复,晚上搂着她在怀中而能坐怀不乱安静地入眠,变成一件越来越困难的事。尤其是最近她夜半时常睡不安宁,偶尔会梦呓还在他身上乱一通,他当然会醒了过来,然後发现忍不住身体的反应,却又不狠心弄醒她以求得春宵,最後只能苦逼地隐忍着欲念拥抱着她到她安静下来。
这可真的是甜蜜的折磨。
这天紫芯正在百无聊赖,毫无仪态地叭在八仙桌上发着呆,呆呆然中视线就对上手中的紫玉镯,於是十分自然地心不在焉把玩着那玉镯起来。
玩着玩着,不知不觉中她眼皮开始在打架,困了。她才想着起来爬上床去睡,怎知小手一拂就不小心地砸上桌上的茶具上,然後美的薄瓷杯子就被玉镯直接碰烂了,很杯具地又薄又尖的切口刚好就撞上她的手腕上,“啊!”痛得她即时困意全消,整个人弹坐起来把手缩回来查看伤口。
只看她的左手就好像割脉般地被切了一个细细长长的口子,鲜红的血一直在涌出,流到紫玉镯上。
然後,没等她喊人来帮她包扎伤口,她就被眼前玄幻无比的情景,惊愕得目瞪口呆,忘了反应。
那只她在手上载了八年有多的紫玉镯,居然像一条吸水力极强的毛巾一样,把她滴落的血,全吸收了进去镯子之中,然後它的表面上缓缓泛出一片奇幻的玄光,玄光之中居然跑出一卷书卷出来!
另一不可思议的事件是,在玄光中她手腕上的伤口,居然在她的目击之下慢慢愈合着,最後,她的手就像没受伤过一样似的,那处的皮肤光滑细嫩,一点也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不是吧……她穿越过来的,明明是言情小说啊,难道穿错了去玄幻文中了?
尽管紫芯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但一听到房门被人敲打着时,她本能地匆忙把那卷在玄光消失时掉到桌面边治的书卷,收起来藏在袖中。
“小姐?刚才是什麽声音?春霖可以进来了吗?”在房门被敲着时春霖着急的声音就已经传了进来。
“进来吧。”紫芯装作无事地回答。然後看到婢女进房时指着桌面上的破杯子示意,“刚才我不小心砸破了杯子,你清理一下吧。”
“是的,小姐。”春霖上前把碎片捡起来,当看到碎片上的血迹时,被惊了一下,“小姐!你受伤了?”
“呃?”紫芯看到那碎片上的血迹,於是说,“没事,就刚才只是指头被刺到一下,落了一滴血,我自己处理好了,已经没事了。你清理好就出去吧,我要午睡了。”说完她就掩着小嘴打了个呵欠走向床榻。
春霖看她手上真没什麽伤口,才缓了口气,“好的,小姐。”然後她把桌面清理好又再重新帮她沏了新茶,再把她里间的帘子放了下来就静静退出房外。
紫芯等她离开後,就爬上床放下纱帐,才把那书卷取出打开来看看。
然而当她揭开书卷的第一页,就震惊不已地盯看着那书卷中的第一句。
「嗨,紫芯你好!」
重点的是,那些字是用简体字形写的!
她急忙继续看下去。
「呵,希望没吓到你啦~不过既然你打得开这紫玉镯子的禁制的话,那你就一定是紫芯了。也是我不知第几代的孙女儿,自出娘胎时就有着廿一世纪灵魂的女娃儿。」
紫芯不禁紧锁着眉头,什麽自出娘胎就穿越了?她明明穿过来时是个女娃儿啊!而且重点是,她看那文时,作者没说过女主是穿越的啊……
究竟是什麽地方出错了?
虽然不解,紫芯还是决定先继续把那书卷看下去。
「我就是这镯子原来的主人,前晋国的女帝君乐乐。
我不知你打从哪里穿越过来的,也不知你知不知道你穿越到什麽地方去了?或许你本没看过那篇坑死人的雷文,不过无论如何,我都会跟你说,你现在身处的世界,其实是书中的世界。
这也是为什麽我会知道你的存在,因为我也是穿越才来到这个世界。不过我是穿越到你一千多年前的时候,你看到我留给你的这本书时,我应该早就死翘翘了。
我很清楚自己是穿越到一本书中,因为我有看完这本小说。但是跟你不同的是,你穿越的是本文的故事,而我穿越到番外中当起那里的女主。
然後,我就很狗血地,当起书中的天人之女来了,跟着番外故事的剧情,用尽一切穿越女的智慧跟手段,当上史上跟晋国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女皇帝了。
在十五岁那年,我跟着书中的发展,寻得一块奇异的紫玉,然後找人打造出这一只玉镯,之後留下此镯只传嫡女的训示,一代一代的传承到你的手上。」
之前她看到那女帝的历史时就说她一定是个穿越女了,果然没错!
「此玉镯,表面是一件饰品,但其实内有乾坤,它是一件神器。认真来说,也别问我怎麽会弄到神器……要问的话就找万恶的作者去问吧!反正我也只是依照着故事中的指示去弄出来的。这只玉镯,相信你解开禁制时就知道了,它是一件可存放东西的空间装置,不过因为这不是它的主要用途,所以可以放的东西是十分有限的──就大约放完这书卷後就没什麽地方剩下来了,但放放银票什麽还可以的!」
紫芯嘴角不禁狂抽,放了书卷就没位置了,那还算什麽空间神器!
「而这玉镯要用你的鲜血去启动,相信你也经验了知道了,要不你也没可能拿得出这书卷来嘛!咳,写了那麽多字,其实好像未跟你说这神器的主要用途,就是可以帮你愈伤。使用方法很简单,就是你带着它,身上要是受了伤有血滴在它上面时,就会帮你愈伤了。很方便吧!即使你晕了也不怕会流光血死呢!」
紫芯想着,她只是个养在深闰的大小姐,又不用去冒险不用跑江湖,也很少机会会受伤,这玉镯对她来说也没什麽用啊!不过要真有一件这般神奇的东西傍身,也是不错的。
「如果你现在在想着它还是没用的话,那我很肯定你没看过本文的故事,要不也最多只看到前半部的吧?不过如果你真没看过那故事或没有坚持到看到最後一章的话,那我也不知道我跟着说的话,对你有多少用了。因为故事可能已被你弄乱了情节了……」
说的很对!紫芯她就是只看到前半部!
她禁不住整个人一震,这个君乐乐,她是看过整个故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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