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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别再顶了,啊……要穿了!要顶穿了!唔……”晓蓝感觉他的律动像是无止境似地,又快又猛的野动作令她开始感觉有点难受,下身又痛又麻又热又撑,那雄物好像变成一热熟的硬铁一样,烫得她花都嫩麻辣无比,然而那刺激的快感,却又一下又一下地越来越猛烈。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心脏要承受不住罢工了,濒死的快感使她感觉呼吸好像被无形之力抑压着,被噎在喉间,脑中一片混沌,思想停顿。

当他蓦地使劲按压下她的臀部同时,下身狠狠地刺入,然後一切动作戛然停止。

在极重的低吼声中,范言乐把所有的爱慾华,全数上缴给她。晓蓝被那些滚热的雄烫到直哆嗦着,然後也再次被迫踏上销魂的殿堂。

瞬间好像连时间也停顿了下来。二人身边的一切变成虚无,只剩下充斥满室的爱慾余韵。

☆、(22鮮幣)93.令人意外的世界

今天如晓蓝之前承诺过的,在跟小火玩了一会之後,她带着狄恩到人工湖那里泛舟。

二人坐在小舟上,晓蓝跟狄恩讲解了一下怎样使用划桨令小舟行进转向,他很快就弄懂了舟的方法。湖中碧水在艳阳下波光粼粼,他们在小舟上感受着在水中荡漾的悠然,欣赏着围绕在湖边的不同的园林景致,间中一阵阵的微风送来淡淡的凉意,说不尽的轻松写意。

“想不起原来湖上泛舟是这样地惬意的活动。”狄恩一幅怡然自得十分享用的样子。

“我之前也想不到你们居然不知道泛舟这项活动呢!”晓蓝的心情也是十分轻松,难得地在他面前露出一昧俏皮可人的笑。

狄恩有点着迷地望着她的笑靥,一时忘了回话,然後好像突然发现自己竟然看她看呆了,刚硬俊朗的脸容上现出诡异的艳红,金眸灼热地凝望着她,“我们的确几乎没有水上玩耍的活动。”

“啊?为什麽?那不是很浪费了亚伦大陆四周的海上空间吗?”对这一点晓蓝是觉得很怪异的。虽说他们都是机器人,但据她所知,他们是一点都不惧水的。既然身体没被限制,为什麽没人会喜欢游泳之类的活动。

说起来,即使是范家这样的大宅,当中居然连游泳池也没有,不是很怪吗?在廿一世纪时,拥有能力建造自己大宅的人家,谁不会弄个游泳池在当中的?

想不到她这问题却令狄恩怔愣住,然後他居然问晓蓝,“你在这里都生活了大半年了,有出去什麽地方游玩过吗?”

晓蓝有点不好意思地回答他这问题,“我之前都被限制在研究所中,来到这里之後也只出去过几次,除了去华尔拍卖所跟舞会那天的国家展览中心之外,就只去过一次大贝丹中央公园。”

狄恩显然十分诧异,“那样说来,你对亚伦大陆也本不算是认识的了?”

对这点晓蓝真的无法反驳,只好窘迫地点点头。

事实上她自己也觉得很不可思议,虽然在这里已生活了一段不算短的时间,认真来说她除了学习得到的资讯,投影电视中的画面,及尤里斯等人的谈话之外,对自己生活的地方,真不能说是熟悉。而且晓蓝也在猜测,她看到的节目应该也是早被人筛选过的。

狄恩看到她的样子就心中一动,“那不如这样吧,明天开始我就利用我休假的时间,每天都带你出去逛逛,你觉得怎样?”

“真的可以吗?”晓蓝难禁有点惊喜。

狄恩看见她那灵动的欣悦俏脸,心情更是愉快地爽快应着她,“没问题,不是说你在亚伦大陆上的活动是自由的吗?任何人都没权利阻止你跟朋友外出游玩。”

“谢谢你,狄恩!啊!”晓蓝开心得一时忘了身在何方,整个人弹了起来,然後小舟被她这一下弄得剧烈地晃动着,她一个趔趄差点就掉了下水。还好狄恩反应够快,急急丢下手中的划桨,大手一伸把她捞了回来,晓蓝就觉得在一道劲力之下,她整个人就撞他的怀中。

原来为了保持小舟的平衡,狄恩在拉她回来时自己身体也顺带向前一移一坐,令她跌落在他的身体上。

二人的举动令到小舟不停地左右摇摆,水花四溅,溅得头上身上都是凉爽的湖水。

晓蓝被撞得满天星斗,可怜夸夸地抬起头来,只看她鼻子额头都被撞红了,眼角挂着欲滴的水晶珠儿,却在下一秒反常地笑了开来,发出一串跟情况不堪搭调的娇笑声。

被她吓得惊魂未定的狄恩,看着她莫名其妙地又哭又笑,一时被她笑懵了不知反应。

晓蓝边努力止着笑,一边伸出小手从他的头上扯下一样东西,展示给他看。

原来刚才他在反应着她的跌倒时,大手一挥动把湖上飘浮着的一朵桃红色在水中盛开着的露花,连枝带叶地被挑飞起落到他的头上。一个有着硬朗严肃脸容的酷哥,变成一幅被水溅到全湿落汤**一样地狼狈,头上还挂着一朵那麽艳丽妩媚的花儿,慌张地跌坐着的滑稽样子,惹得她止不住发笑。

想到自己那个样子的狄恩,也忍不住难得地笑了起来。一时交错欢乐的笑声,从湖面上停下来的小舟为中心,像涟漪般散布到整个湖面上的空气中。

眼看二人身上都被湖水弄得湿淋淋的,当然即刻划回岸边回去大宅清理弄乾。晓蓝要巴比先生招待狄恩到客房,顺便邀请他留下来午膳,他当然也乐於从命。

在餐室中尤里斯虽然对看到狄恩时有点略为意外,但他也礼貌地跟他寒喧着。狄恩顺便跟尤里斯说出明天打算带晓蓝出外游玩的要求,他也只是迟滞了一下就说知道了。

虽然心中对晓蓝被他单独带出去玩耍的事有点不舒服的感觉,但是尤里斯早就有被桩仁教授及议会私下提点过一件事──他要尽可能地跟任何有机会成为晓蓝伴侣的男人合作,不可以妨碍他们的相处。所以即使狄恩表示明天晓蓝可能会赶不及回来上课,他也只能合作地笑着点头说没问题。

饭後狄恩就告辞离开,而晓蓝今天当然还是要乖乖地上课。

令她惊喜的是,不用等晚上抓着范哲亚去迫供,尤里斯昨晚就很有效率地跟桩仁教授联络了。而有关她昨天的要求,教授今早也传讯给尤里斯,说没什麽问题可以开放那部份的初级资料给晓蓝学习。

通过学习仪,晓蓝终於获得这世界的简单全貌。那真是一个令她震撼的世界。

原来这世界,跟廿一世纪时差不多,不同的国家都会有不同的发展差异。而长年日积月累下来,这些发展的差异影响到整个国家的文化科技,政治体制,以及人民的生活水平。

而缘由的就是,人类天生的某些劣──自私与贪婪。

晓蓝想,即使对神力开发有多强大,基因中的劣就是不可遏止的吧?

反正要说起来的话,那要从很久很久之前的年代开始说起。那时在未日大灾难发生之後,劫後余生的人,开始对人类一直以来犯的错误有所顿悟,而且当时那个环境来说,要保着残存的人生活下去,比任何事都来得重要。

所以之後有很长一段时间,背负着无可避免的灾後伤害的人类,第一次前无史例地真正不分种族地合作起来,想尽办法地在恶劣的环境中无私地同心协力,令人类文明开始真正地复苏起来。而人类神力的发展,就是在那段时期,踏进一个前所未有的大跃进。

随着一代又一代的回复及进步,人类开始又再分群而居,虽然还是共同合作的关系,但是开始壁垒分明地努力占据着不同的地区,发展着自己族群的地盆。在神力日渐开发成功之余,他们开始扭尽六壬地利用神力去帮忙他们,获得更好的生活。

不知何时开始,不同族群表面上维持着世界大同的假象,但实质上已经是各怀鬼胎,各自为政,私下隐藏着不同的秘密,尤其是在实用科技方面,就跟他们的祖先一样,开始暗中在竞逐着,为求的是自己族群成为当中最有势力的一方。

而因应不同的居住环境,人的生活文化及社会形态,更是走向了完全不同的方向。当时来说,人口的数量就代表着国家的强大,所以繁衍新生代方面都是各国最重大的事务之一。甚至有些国家走向极端,尝试利用当时在地球上跟人类残存着的生物,杂交而?生出不少的人兽混血儿,长久岁月之後,形成一些匪夷所思的新生族群。

当时灾後,地球的表面发生了重大的变化,而适合人类生存的表地,主要是在四块大陆之上。而亚伦大陆,刚好就是地处中心而且受害比较少的地方,能保存下来的生活资源也最多,所以理所当然地在上面的族群是当中发展得最快的,针对人类当时短命身体的研究,也是最先进的。

而新人类的新生之父维博.圣文成功地领先发明了脑部移植,令一个脑子能在一幅机器上导入神思想,作机器不同部位行动的研究,令亚伦大陆更是无可置喙地走在全世界的最前端,成为当中最发达的国家。

那时据世界公约,各国对重大科技分享还是必然的。所以亚伦大陆对该项技术没有藏私地公诸於世。

但是重点是公开的技术,也只是最原始的部份──即是脑部移植的技术。而各国得到这样技术之後,有关的详细研究,就不在范围内了。

结果是,每个国家对转化的形式,转化後的身体都有着很大的差异。

当中有的国家的人,能否转化,转化後的身体是什麽,纯粹看那人可以付出什麽代价。简单来说,没钱的穷人,一辈子都无法转化,好一点的,可能在临死前可以转化到一幅老旧的机器中去延长生命,有钱有权的,会得到最高级的身体。经年累月地以金钱挂帅的差别待遇之下,这些族群的人民走向二个极端,贫富悬殊差距严重,居然真的走回头路,真的变成一个比廿一世纪还要原始的奴隶社会──有钱有权的人长寿地奴役压榨着没能力转化的普通人类,甚至那些人的下一代;而没权没钱的,本难以在有限的生命中作出抵抗,极难翻身。

而另一个比较特别的地方,完全地不同,却又大同小异。那里的人都可以以跟政府贷款形式,获得一幅转化身体。特点是那些身体,跟亚伦大陆那些跟真人无异的生化机器身体是二回事,是真正的机器。他们有着金属的外壳,外表基本上地统一,不同的是当中的细节端看那人的工作需求会有所改进。简单来说他们都是一些的机器工人,长寿的代价就是长年地劳动还价。甚至在国家权力尖峰的,居然也是一部移入人脑的中央机器,整个国家的人,或者都只算是一部有思考能力的金属机器。他们的特点是基本上不会老不会死,但换来的是永远失去繁衍下一代的能力。而新生代的繁衍主要靠那些人未转化之前,有没有那个运气。

而另一个大陆的人,是当中二者的混合。不过不同的是,那片大陆就是有新生兽人存在的国家。经过万年以上的混血优化,汰弱留强之後,那族群的当权份子,就是人兽混血儿。当权的人对转化技术却不看重,但却也不会禁止,放任着他的人民自由发展。所以在那里的转化系统,基本上可说就是没一定的系统,混乱不已。既有转化而生的纯机器人,也有生化机器人,那里的转化技术都是私人发展,水平当然也是参差不齐,难以言明。总之就是一个大杂绘的社会,唯一比较特别的一点是在那里,实力代表一切,而且对他们来说,国君就是实力最强的人,所以皇权至上,皇族的说话就是一切的法律。

当资料都输入完毕後,晓蓝恍恍惚惚地从学习仪的躺椅上坐起来。她第一次在学习後感到了疲惫。

想不到经过了那麽多年之後,地球的世界,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连兽人也弄了出来,天啊……

难道他们都说亚伦大陆是世上最好的地方!晓蓝真不感想像,要是当初她穿越来时,落脚点是在其他国家,她的命运会变成怎样?

想到这里她真抬起小手来抺了一把冷汗。但她的心情很快就稳定下来,反正,她就是个幸运儿,那些国家的事对她也没什麽影响。

“尤里斯,我会有机会出国吗?”人就是那样,既然知道自己没危险,她当然也好奇着那些地方的与别不同,想说有一天能不能去各国旅行一下,增长见识也好。

尤里斯显然地被她的问题惊了一下,却是反问她,“你真不怕吗?”

晓蓝却噗嗤地笑了出来,“只要你们在我身边,我怕什麽?他们不会把我抓了去改造吧?我可真好奇了呢,很想去看看那些地方是什麽世界。”

这点晓蓝倒真的不担心,因为据资料所说,那些地方的转化都是自愿选择的形式下才有的,而且不付钱的话也本不会花那个力去把她转化,而且那些地方不像亚伦大陆会把未转化的新生代集中一起教育,所以跟她一样只有自然身体及神力不高的人,都是满街满市地跑,在那里她只是一个普通旅客,反而一点也不惹人注目。

尤里斯也笑了开来,他该知道晓蓝就是那样的子。而且他很高兴地知道,她是真的完全地接受了这里的生活,把自己当是这样的人,打算要溶入这里了。他轻松地笑着跟她说,“没问题,等议会觉得时机成熟时,我们可以尝试一下申请带着你出去旅游,过一个长假期。”

“谢谢!尤里斯你就帮我转达一下吧,看议会几时解禁我的出国限制,我们就去尽情地玩一玩!”晓蓝兴奋地期待着,心中已开始盘算着先要去的地方了。

☆、(25鮮幣)94.打擾

晓蓝在晚餐时跟范家说出明天打算跟狄恩出游的事之後,才惊觉自己好像答应得太爽快了。

很明显范氏兄弟不悦了,晓蓝忐忑了。

虽然他们表面上都只是错愕了一下,二兄弟一个若无其事地跟尤里斯闲聊着,只是偶尔一双饶有深意的黑眸会瞟向她看,另一个轻松自如地逗着她问她今天跟狄恩的进展如何,间中却展现出令她心颤的坏笑,恍若说着,“今晚有你得受了,小东西。”

今晚本来轮到范哲亚陪晓蓝的,范言乐表示他有点事要处理就离开了,也不知他是去了书房还是回房。心中有点不安的晓蓝在饭後一直拉着尤里斯在娱乐室陪她玩游戏,拖延着回房的时间,但是范哲亚却也纵容着她,间中还参与一起带着她玩一些组队冒险类游戏,好像对回房的事也不急。跟之前到他的晚上只着急想扯她进房的不同表现,反而更令晓蓝觉得可怕。

晓蓝觉得范哲亚一定是不知道想到什麽点子今晚用在她身上。

三人玩到差不多接近零时,尤里斯看到她直打困的样子,就体贴地表示,“晓蓝,我有点累了,今晚不如就到此为止,大家回去休息吧。前面没多久就是要挑战波士过关卡了,我们等明天够神时才继续吧,要不现在勉强上也一定不成功。”

晓蓝只好同意,大家把游戏头罩取下来就回去休息。

才刚进到房间中,晓蓝就被范哲亚按在门上吻着。他唇舌快速地侵占着她的檀口,似等待已久又似在惩罚她的拖延,有点鲁地扯起她的衬衣,推开罩在她的娇上揉弄着。

“唔……”晓蓝有点抗拒地推着他,趁他的唇稍为离开她小嘴时急促地说,“别,先给我去洗澡。”

他伸出舌尖在她的粉颈上舔弄着,移到她的耳际诱惑地说,“你够香了……等做完跟你一起洗。”一手熟练地解开她裤子的扣子,然後一扯她的裤子就顺着双腿掉落下来。

范哲亚隔着轻薄的丝质内裤,准确地到她私处中半隐藏着的珍珠粒,手指勾起用指尖撩拨几下,令她忍不住缩起颈子轻颤着,双腿夹着他的大手,开始发出情动的娇哼。

感觉到小腹中渐渐渗出的暖流,晓蓝半妥协半求饶地在他耳边轻声要求,“别在这里,唔……”

范哲亚听到她的要求,却没怎样理会,邪气地轻笑出来,大手把她的衬衣跟罩完全地脱掉,然後吻着她抗议的小嘴,开始扯落她的内裤。

晓蓝却不依地抓着内裤的小花边,不给他脱下来,他只好改用手直接地伸进内裤中,双腿进她的双膝间,手指探到柔软肥美的缝中,轻轻地抽勾缠,渐渐手指都沾满了香腻的蜜。另一手不停地玩弄着她软嫩的酥,捏弄着上面可人的樱红。

晓蓝一只小手仍然抓着内裤边,另一只握着他的手腕,都不知是想抽开他的手还是不想给他离开,发软的双腿微张着,开始有点支撑不住。

“啊……不要在这样,拜托……我站不住了……去梳化……”晓蓝真不想这样站着就做,那对她来说难度太高了。

范哲亚终是听取她的要求,手指在她小核上弹弄了一下,撩得她尖叫了一声,才抽出手来兜起她的臀部把她抱起来。

当她的背部离开套房的大门时,房门却因为范哲亚站着位置的突然加重感应而无声地自动打开来了。

晓蓝从眼角瞥到门的移动,转过头去望向外面,就看到满脸震撼的尤里斯,不知所措地站在门外。他的右手抬起一半,像是刚想按动门外的铃子。

晓蓝尖叫着转身把上身完全贴在范哲亚的身上,紧紧地攀着他的颈子。她听到范哲亚带着讶异的微哑声音问尤里斯,“怎麽了?”

尤里斯显然地是十分尴尬的,他知道他打扰了什麽事,他轻咳一声,抱歉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咳,我刚才回房想起晓蓝明天出外,应该要把这东西给她,这是研究所为了她单独改装过的传讯器,以她现时的神力是唯一她可以使用到的传讯器,当中有着我们几个人的直接传讯频道。”说话时他视线不知放哪里好,努力地避开眼前的美好春光,却又忍不住眼角总是瞟到她雪嫩的娇躯。

他以为这时候他们才刚进房没多久,以晓蓝的习惯应该是在洗澡未入睡,真一点也没想到范哲亚会心急得在门上就按着她求欢了。

晓蓝羞得连背上都是粉红色的,她微转过头去,跟尤里斯道谢,然後又转回来在范哲亚耳边说,“帮我拿。”

范哲亚也有点无奈,的确这东西是她需要用的,因为她表示了明早很早就要出门,尤里斯应该是怕明天来不及给她,回去想起来时即刻拿来也是情理之内的事。他想也没想就伸出手去把那手指大小的传讯器接过来。看到尤里斯古怪的表情,他才注意到他伸出去接的手指上沾满有着暧昧香味的晶莹水泽。

他望着尤里斯邪气地笑着,“抱歉,失礼了。我会教她怎样使用的,你先休息吧,晚安。”

尤里斯俊脸上的肌肤不由自主地颤动着,硬是扯开一个故作轻快的笑容跟他们道晚安,然後僵着身躯转身离开。

范哲亚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离去,当房门开始自动关上时,他抱着晓蓝转身向着套房中的大梳化走去。

抱着她坐在梳化上,感觉到她身上传来的颤栗,他轻拍着她的背问,“怎样了?人都走了很久了,还怕被看到?”

晓蓝不依地?着他,“都是你!我都说了别在门口那样……你叫我以後怎样地面对他?”

范哲亚抓着她的小手,一手箍着她的腰,似玩笑似认真地问,“为什麽不能面对?我们的事他早就知道了,怎会不知道我们在房中会做什麽?是你对他还没真正地死心,小东西,我没说错是吧?”

晓蓝从他的声音中听出隐隐的醋意,知道自己表现的确有点过於畏首畏尾了。对啊,尤里斯又不是她的什麽人,面前这男人才是她的伴侣,为什麽她好像有点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

她沉默了一会,认真地说,“我也不知道……但即使他不是我的伴侣,也是会一直跟在我身边一起生活的人,而且那情况下被人看到,你都不知羞的吗?”

晓蓝有点无力地看着他摇头说,“不会。伴侣间的结合是最重要的事,羞愧的是打扰了伴侣相处的他,不是我们。”

“算了,不要再聊那个。你教教我怎用这传讯器吧。”刚才的意外令他们本来的心思都跑掉了,范哲亚只好同意先处理好正事,开始教她怎用那传讯器。

反正夜还很长。

教完她怎样用那传讯器之後,还给她时间试验一下,范哲亚就把那传讯器从她手中夺走放在茶几上,压着她说,“好了,已经够晚了,你再玩下去,我保证你明早会连起床的气力也没有,就不用出门了。”

晓蓝嘟着嘴斜睨他一眼,轻骂他,“色鬼!”

“谢谢赞赏。”他一点也不怕脸皮厚地笑着,然後在梳化上压着她就在她身上乱着。

大手扯下她的内裤,今次晓蓝依顺地没抵抗给他脱下身上最後一件衣服。他顺手进她的双腿间,满意地轻笑出来,调侃着,“你还是很湿呢,别说你不想要……”

“嗯……可恶!别废话……”晓蓝也跟着他使坏起来,手在他前的红点上捏刮着,要他也忍不住呻吟出来。

范哲亚三下五除二地把衣服脱光,然後晓蓝被他转了个背,变成跪在梳化上双手扶着一边的扶手,他用膝盖掰开她的双腿,就从後面扶着疼痛不堪的欲龙,一下就顶进她的身体中。

“嗯唔……”那一下突然的顶进令她一个激灵,刺激地嘤咛着。

晓蓝雪白的双手抓着梳化边撑着娇躯,臀部被他捧着向上翘起,承接着他猛烈的冲刺,小嘴中开始因为突来的欢愉而溢出浅浅的低呜。

范哲亚听到她的呻吟,更是被鼓励似地律动得更加快更加猛,上身伏在她的雪背上吮吻着,双手伸到她的上揉弄着那一双软绵。

晓蓝被他撞得身子不停地被推向前,情欲的渴求令她不由自己地弓着身仰着螓首,翘臀轻轻地扭摆着,身体的语言诉说着她真实地想要更多,盈盈的水眸中开始显得氤氲迷离,小嘴中娇媚地哼哼唧唧吟唱着。

范哲亚邪恶地微扬起唇角,拨出一手伸到二人交合之处抺了一把蜜,在她胀着的小核按压捏弄着,然後放开来又用双指弹弄了二下。

“啊啊!啊……”快感瞬间狂飙至顶峰,晓蓝一下子就被他弄到踏上高潮,哆嗦着身子尖叫出来。

“唔唔……啊!小东西你的小夹得真厉害……啊……再紧点……”范哲亚忍不住发出一声吁叹。她那至柔至窄的花径,在这世代绝对是神器。范哲亚真心相信,没一个遇上她的男人会不被她身体绝对地征服。

当然前题是那个男人可以在她面前硬得起来。

所以他们一定要小心把她藏好……

但想到这女人的不合作,居然要狄恩带她出去玩,他心中恼火又渐昇起来。

这小东西一点也不知道他们的用心良苦!有那麽想要出去玩就不会跟他们说吗?难道她以为他们几个真会把她禁固在大宅中不得出门?

范哲亚想到这里更是迅速地抽动起来,每一下都令巨龙顶端撞击到她花芯深处,体的拍击声在房间中响得越来越快,夹着的水声越来越多。

夹带着微疼的欢愉令晓蓝眼角溢出水晶似的泪滴,她柳眉微蹙,鼻翼翕动着,小嘴在他每一下刺到深处时配合地吐出一声声的叫吟,他暴又深入的耸刺令她有种快要被他撞穿撞?的恐惧感,那随之而来的快感令她有种就要死掉的感觉。

“小东西你叫的真好听……多叫一点,我最喜欢听你这样地叫……乖宝贝……”范哲亚轻笑着诱哄,大手移到她的腰身轻握着,固定着她的下身不再被撞向前推,欲龙加快地抽着,带出更多的火热触感,迫使她发出更多的娇吟。

“啊啊!啊……太热了,啊啊……不行了,太快啊,啊啊啊!不要了,我不要了!嗯嗯……”晓蓝觉得自己小腹中滚烫地像要烧起来了,她怀疑自己下身要破皮了,腿心又酸又软的,但那种快感却又太刺激了,令她有点不舍又有点难受地开始承受不住在求饶。

“你叫得那麽欢,一点也不像不要的样子呢,说谎的坏女孩!”她的呻吟让他兴致更高,像惩治她口不对心的样子似地,他一手微微用力拍打在她的臂瓣上。发现她的花径好玩地在他拍打着时都会紧缩一下,他一遍又一遍地不停换边轻打着她的屁股,直到她开始受不住地媚泣着,花径中媚狂烈地颤抖,被一股暖流淋浇着,他知道她又再被推上高潮,才停手不再拍打,改为半捧着半轻揉着她的臀部,放缓了冲刺的律动,给她时间缓过气来之余,慢慢地品味着她高潮中花令人疯狂的吸吮。期间他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她的雪背,双唇不停地跟她说着爱语。

强烈的欢愉令晓蓝累得香汗淋淋,几欲昏厥,她娇声婉转地媚泣着,上半身无力趴在梳化上,只有臀部因为他的占有而翘起着。

这时范哲亚却把她抱起来,一个转身使她变成坐在他大腿上的姿势,巨大的欲龙一下子因她的体重而更加地深入地顶着她的花芯,令她尖叫了一声。

她那柔媚的叫声,令他更加兴奋起来,晓蓝感觉到在她身体中的不可思议地又涨大了一圈,把她的小塞得满满的,撑涨着顶刺着的感觉令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臀部,想把双腿合拢起来。

他随即张开双腿,反而令她的大腿被架得更开,一手捧着她的头令她扭过去跟他亲吻着,一手使坏地从她的小腹顺势而下直捣她的腿心,手指恣意地挑逗着她的花核,在被他撑得近乎平坦的口皱褚轻扫淡描,激起她来自对本能情欲渴望的战栗与娇哼。

听到她被他封着的小嘴中破碎的呻吟,他才放开她的檀口,双手改捧着她的臀底,下身开始快速地耸动着,因姿势的关系他的抽波动不是很大,却每一下都肯定进到最深,而且频率很快,间中有时会用劲使她的臀抬得比较高,然後又重重地放下,令得她的呻吟中偶尔会夹带着一声娇媚的尖叫。

晓蓝被他弄得神晕智昏,一切的动作已是身体本能的反应,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那白光一闪,她瞬间感觉魂飞魄散似地忘了一切,听到自己好像从很远地方传来的尖叫,然後浑身软绵无力地晕倒在他身上。

范哲亚抱着瘫软下来的晓蓝,身躯跟她贴合的密不可分,没停下身下的律动,直到终於攀上极乐的天堂,把所有种子都灌进她的身体中。看着怀中昏迷不醒不娇人儿,他嘴角轻勾起一道使坏的邪笑。

这小东西以为昏过去就完结吗?

他轻轻从她的身体中抽离分身,搂着她进入浴室中,屦行给她的承诺,在浴缸中跟她洗了个放松的鸳鸯浴。

洗到一半时晓蓝终被他弄醒过来,然後被他带着出去抺乾身体。

跟着的下半晚,晓蓝都是睡得浑浑噩噩的,不得好眠。

她只记得每一次当她转醒过来时,都发现他的硬硕涨的巨龙正埋在她身体中,他像是恶意的等待她的苏醒,然後才开始律动起来,让她再次身不由已地因情欲而尖叫呻吟,被推到销魂的极乐顶端。

当第二天,床头的闹钟设备令她从混沌的睡梦中醒过来时,她在床上呆了好一会儿之後,才记起来今天跟狄恩的约会。

转身望着身边的男人,晓蓝终於知道昨晚他的用意。她又气恼又无奈地骑着他张着嘴在他身上没轻没重地咬啮着,小手在他身上抓挠着。

这个可恶的男人!他昨晚是故意的!

范哲亚看到她龇牙裂嘴的样子,心情却是异常地愉快惬意。他笑着轻拥着她,放任着她像只炸毛的小猫般在他身上咬下大大小小的牙印。

直到她咬累了放弃了,他轻声软语地安抚着她,抱她去浴室给她好好地泡了个松弛肌酸痛,令神爽利的香薰浴。然後细心体贴地帮她穿载好衣服,装扮得清新亮丽,又陪她用了个简单的早点,才送她到会客室中跟在那里等待着的狄恩见面,把他们送了出门。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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