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崴领着夏维刚到新住处附近绕一圈,再带他上楼进屋内看看,最後两人在附近的热炒店准备用餐。
「伯父,要喝点啤酒吗?」点完餐後,他礼貌的问对面长者。
「好。」
孟崴起身往冰箱走去,夏维刚直盯他宽厚高大的背影,看着他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的率性,与拿了两瓶啤酒和杯子後,朝他走来时脸上那自信且帅气的微笑。
他还注意到四周陆续投射在这位威猛先生身上的目光,不仅女人视线随他移动,就连男人也忍不住多看两眼。
这样的男人就算他不去招惹女人,只怕也不少女人主动示好,他的笨女儿岂是对手?
夏维刚叹了口气收回视线。
「菜来了,伯父您请用。」孟崴将送上的菜移到长辈面前,然後打开瓶盖倒了两杯酒。
夏维刚没有动筷子而是直接端起酒喝,孟崴见状也拿起杯子一饮而尽,再将两人杯子斟满。
「离开我女儿吧!」夏维刚直视对面男人。
「理由是什麽?」忍住心中重击,孟崴正面提问。
「你们不适合。」
「不适合就不会当朋友时相知相惜,当情人时相爱相许了。伯父,这个理由毫无说服力,我很难告诉自己弃械投降。」
「孟先生,你可能以为我对你毫无所悉就急着否定你,但是相信我,对你该有的初步了解,已经丰富到让我不想再往下深入探究了。」夏维刚毫不掩饰语气中的冷淡。
「因为听过威猛先生的故事,所以不相信我孟崴也有真心?」
「从你的谈吐和散发出来的气息,以我在社会上几十年的经验,不难看出你的家境绝非一般市井小民。一个家庭富裕、身材外貌都上等的贵公子,要找条件比我女儿好的女人多的是,何苦非得把夏子芯也写进你的英雄榜?因为她单纯好骗还是想换换口味?」
「看来我还真是恶名昭彰。伯父,坦白说,如果可以选择,夏子芯绝对是我最不愿意爱上的女人,因为太痛苦了。从高中就深陷她的甜美笑窝中无法自拔。大学时找了间公寓说服她一起租屋,默默守在她身後多年,得到的是她对另一个男人巧笑倩兮和出双入对。一面告诉自己祝福她,一面自私的期盼她过得不幸福,我挣扎煎熬到都快人格分裂了。」
服务生陆续端来几道菜,两个男人始终没有提筷。
「在她和潘耘玺交往的那几年,我每天活在懊悔跟忌妒里,後悔自己没有及时把爱说出来,忌妒那个牵引她喜怒哀乐的男人。没错,我的确用过荒唐的举动来发泄心中的不平衡跟愤怒,这是事实无法否认。」
「男人跟女人不一样,女人为了爱付出自己,男人的发泄有时纯为生理需求无关感情。把你的荒唐归咎到我女儿身上只是合理化自己行为的藉口。」夏维刚毫不留情的说。
「我从来没把这件事归咎到任何人身上,完全是我自己的问题。我说过我是个自私的男人,从来没对子芯的感情说过一句祝福,因为我压根不希望她和别的男人幸福。像我这种连对自己深爱的女人都自私的男人,又怎麽会考虑到其他女人的感受。心里不平衡时有人主动示好又表明各取所需时,就变成畜生了。」
「对一个正和你交往的女人父亲如此坦白,你究竟是想跟子芯在一起还是想藉由我去帮你甩了她。」孟崴的坦白让夏父有些啼笑皆非。
「真要甩掉她,我有上千种不留痕迹的方式根本不用任何人出马。我从来不想隐瞒自己的丑陋,因为事实就事实,走过的痕迹会被覆盖但不会消失。不论伯父相不相信,我的确和别的女人有过身体接触,但绝非你听到的那般夸张。我不主动搭讪、不碰处女也不是每个带回住处的女人都一定发生关系。」
「不发生关系却带回住处关起房门?」
「并非所有主动靠近的女人都想跟对方一夜温存,多的是只想找个愿意听听自己伤心事的人说说话而已。对大部分带回家的女人来说,我不过是个同为得不到所爱青睐的天涯沦落人罢了。听完彼此的故事互相祝福便转身分道扬镳,就算改天路上遇到也只是微笑擦身不会停下脚步。当然,有时在房内上演的的确是彼此的生理需索。」
他诚实的说着那些年,关上门时房里发生的事。
「今天如果你是我,在听了对方说这些话後还会把女儿交给他吗?」
「不会!」
「很好,表示你还良心未泯,明天傍晚子芯回去前请你搬离那边,不要再和我女儿纠缠不清。」
「可是我是孟崴不是伯父您,我只是一个深爱夏子芯的男人。我从高中喜欢她至今十多年了,终於有机会可以名正言顺、光明正大的对她好,我花了四千多个日子才盼来的幸福,伯父用不到四分钟就要我放弃,如果今天您是我,可会甘心乖乖听话起身离开?」
孟崴不放弃的极力争取留在夏子芯身边的机会。
「不能否认你不仅各方面条件都略胜於潘耘玺,也比他会说话,难怪子芯这麽快就爱到不能自己。」
「她爱我不是因为拿我跟潘耘玺比较过,她爱我也不是因为我会说话,真爱一个人是说不出为什麽的。如果伯父问我究竟爱上子芯什麽,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她的一颦一笑、一个皱眉一个眼神,都能牵动我的思绪和喜怒哀愁。听子芯说伯父伯母感情甚笃,那伯父可说得出为何深爱妻子?」
「因为她就是她,无人可取代。」
「对我而言,子芯何尝不是如此特别跟珍贵?为什麽人都坚持自己感情是真的,却能轻易质疑别人的付出是虚伪跟别有目的?」
夏维刚在孟崴的眼中和话语里,看到并听见和女儿同等的坚定。
「一直觉得子芯变了,原来是受到你的影响。」
「为爱变得勇敢跟坚强是件好事,子芯本来就是个外柔内刚的人,为什麽非逼她做个忍气吞声的女人?她和潘耘玺在一起时委曲求全的模样,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即使对方是我。」
孟崴的眼神从说第一句开始便不曾离开过对方双眸,他的直视显示着自己的决心跟认真。
「热恋时就算对方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也不嫌远,感情平淡後只是要杯水都会嫌碍眼。那时候如果又有女人主动示好,你可还会记得今天对我说的一字一句?」
不能否认孟崴的话确实有说服力,可是一想到宝贝独生女可能受伤,夏维刚怎麽也无法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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