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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叔带着贞离去了尤馆,可却被人告知夫人出去了,屋里只有那个被夫人带回来的少年——虽然明晓得不应该,可是他却忍不住为自家公子想了想——现在连孩子都有了,夫人便是真的带了个新人回来,至少也得先哄哄公子的吧——心头却对那‘新宠’,有了些试探的心思便与尤馆管事的那人说了说,自己到了馆子后头那处夫人偶尔会留宿的别院因为身子的缘故,韶哀精神不是很好,束游在的时候也只是乖乖窝在她身上权充抱枕,而她不在,便常常是睡得昏天暗地的——他不晓得其实是束游每次离去前都点了他昏穴,还以为是自己太贪睡了而宽叔踏进别院里那处屋子,贞离却跟在他后头,二人进去,望见的便是个极漂亮的小娃娃睡在床上,乖乖的样子,但面上却有些青紫——与宽叔心头想的那些个狐狸精,半点也不相似!
来探探风声,看是不是要先给个下马威的想法,忽然之间便消无踪影,反倒是这乖巧的小娃娃,生了副讨喜的模样,不过是睡着,竟让人有了些怜意跟在他身后的贞离,却忽然之间停下脚步,没了心思床上的那个孩子,他自然是不认得的,可是,那种小心翼翼的折好被角,在床头搁上一壶温水,一碟点心的暖意温情——却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东西——五年来魂牵梦绕,五年来心心念念,的。
他以为,此刻跟在她身边的会是那个叫做文都的男子,可竟,是这样一个少年——与宽叔不同,他看到少年青紫的面孔,便猜测得到这看来乖乖的小家伙,或许也是费了番心思,才能够得了那人此刻柔情的面上黯了黯韶哀没有醒,自然也不晓得有人来过,复又离去直到夜里被大人弄醒过来,他也都是懵懵懂懂的“今天有谁来过?”
“没有啊?唔…”
坐起身子靠在被厚厚垫起来的被褥上,少年又是那一副钝钝的模样,却勾人束游看了好笑,却深深的挖了一口手中的吃食,塞进他堪堪张开的嘴巴里,赛得韶哀‘唔’一声,禁了音,不得不专心的吃起东西,却委屈的露出一双小狗的眼,失了那勾人模样因为身上疼,所以这些日子便都是束游喂着他,他竟也习惯这人像是喂食小动物一般的待自己,半丝窘迫与羞涩也不曾有韶哀很高兴,那天以后自己再没有看到大人那样的神情——他不是很明白,可是,却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极不愿意看到大人那样的样子的,他会难过,跟大人一起难过——
乖乖的吃着东西,却吃着吃着被某个新奇的,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吸引了全副的目光,嘴巴里咀嚼的动作慢了下来,韶哀好奇的望着“不吃东西,在看什么?”
见状,束游搁下手头的东西,明知故问——也是她大意了,才做完事情,便忘了遮掩“大人,你掌心的那个是什么?”
可这好奇的小家伙,却又哪里是那样好打发的?
闻言,不得已,束游摊开掌心而在那左手掌心处,竟奇异的有个血红色的十字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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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有人自南承城门而入,惊见城门上头高悬的吊尸——竟是一袭凤首皇袍!
第三十二章十字由来
“大人,你掌心的那个是什么?”
望着好奇宝宝的眼睛,束游不免好笑,摊开掌心,将自己手掌递给少年。
虽然身上到处都是伤,腿也不能动弹,可韶哀却还是伸出双手去将那摊开的女子左手,双手握起——大人的手有些漂亮,但是却还是比不上文都哥哥的手漂亮,想到这里,韶哀忽然猛的想起来这样一段时间竟然都一直没有看到他——奇怪!
“大人,文都哥哥呢?”
韶哀直觉的问起,却猛然之间感觉到自己握住的手,一僵!
“他有自己的事情,离开了!韶儿不想晓得我掌心这个是什么吗?”
僵硬的开口,仿若那种什么样的谎言都能面不改色说出来的女子再也不见一般——束游却克制不住这样的感情,于是片刻,便扬起笑意,故意一般,换了话题,引得这从来都只能一心一用的小家伙一股脑的又把思绪转到了她的掌心。
“嗯,对哦,这是什么?”
“这是束家女儿出生时便带有的胎记,之前没有,是因为我用东西掩了去,韶儿还不知道现在外面的情况吧,南承国,已经不存在了。”
“啊?”
韶哀一愣,有些不明白的眨巴着眼睛,过了一会儿才忽然回过神来——
“那,那韶儿是不是再也不是那个什么灵君了?可以一直,一直跟在大人身边对不对?!”
说着话,猛然便兴奋起来——虽然这几日也没敢说,然后那天跳下来的时候也没有多想,可是,过了那个不计较后果去做事情以后,这几日比较闲,他才意识到自己给她出了多大的一个麻烦,带走封了号的皇君——于是心里头也有些忐忑,不过因为总在睡觉,醒的时候大人有在身边,于是他便忘记了。
这时忽然说起,脑袋里第一个念头便是他再也不是灵君——那,那就真的可以在一起,在一起了对不对?
兴奋的像只极欲取悦主人的狗狗,让束游看了,竟恍惚觉着这小家伙身子后头那条看不见的尾巴,欢快的摆着。
有些好笑。
“嗯,”
轻声应着,却忽然之间想到什么一般,“不想知道为什么南承没了?”
“嗯?”
韶哀一愣“大人,这里,这只是胎记吗?”
束游看他真的是一丁点儿对南承的事情也没在乎,便越发的好笑起来,“其实这十字的由来我听娘说起过,不过具体是不是如此,我也不太清楚,只说我们家先祖曾为某个懂得巫术的男子所爱,那人求而不得,便以性命求得在此人身上留下一些痕迹,且永不退去,继承了女子血统的女孩儿,也都不得幸免,不过这是不是真的,便真是没有人知道了。”
韶哀听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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