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浮
「强戡的女儿、红瞳的寄主、尧国的皇后。」
听着他平板的音调陈叙这些令她颇好奇,「雪山的消息那麽灵?」
「我住这里住久了,偶尔会有些朋友经过来说八卦,所以我知道你的事。你来的目的也很简单,但我却不愿意妥协。」像是泡茶泡腻了一般,他停下手边的动作维持坐姿看着她。
水向月看着眼前很标准的面瘫男,脑子里转的思绪杂乱无章。
「你喜欢红鸾?」不得已,她只好用问的来厘清。
「是。」
「既然如此,跟我回妖国不就可以天天看见他,不好吗?」
「你有试过去爱一个人但对方连你一眼也不瞧的难堪吗?」他侧躺下来支着脑袋闭上眼反问。
「你有试过只要能瞧一眼就开心一天的滋味吗?」她慢慢喝着手里的茶,满意地看见他睁了眼望向自己。
「我不是一开始就爱他的,是他先来招惹我,直到我认真把他的玩笑当成真,他才像见鬼般避得我远远的……」
「所以你的爱建立在恼羞成怒又因踏进自以为是沼泽的泞地而不愿起身吗?」
听着她淡如止水的分析,男子的眼里终於不再如一波平静的湖面而有了波动。
「不要说得你很懂,我和他不是那麽容易的。」
「只是一个不愿c人一个想被c的分别而已,哪里来的不容易?」
「水向月――」
「原来你也晓得我的名字,那为了公平,你方便跟我说你的名字吗?」终於如愿激起他一点情绪,她好心情的问。
这下反倒是男子难得表现出错愕,「那三个没跟你说?」
「原来你也晓得是哪三个在山脚下。」
「狐味那麽重,还个个欲求不满,我想闻不到也不行。」
看着他正经八百的表情讲欲求不满,反让她听得耳朵红了。
见到她的脸红,男子有一时的怔忡,思绪里闪过一抹小小的影子,似乎,她也有红脸的时候……
「我的名字是紫浮,排行第六。」
「浮?浮浮沉沉的浮?」
「对。」
「你却定居在这里,一点也没有浮。」
「我的心是浮的,纵使定居在这儿,思绪还是不离他。」
「嗯,我懂,就像明明已经剃了头还想着吃r喝酒一样。」
这很无厘头的话听得紫浮古怪地望她一眼,「你这比喻很莫名其妙。」
「怎会?俗事未了先剃头,以为三千发丝剃光了就会忘了俗事,却不知,心不静做何事都不静。就如同你,来这里冷的要死的地方定居,可身体冷了,心难道也冷了吗?你的爱冷了吗?你的思念冷了吗?」
因她的话,心里的波澜不止斗争,紫浮垂下眼像在想她的话又像在想什麽的模样,看得她觉得好笑。
「你想要他也爱你就只能努力看看,我倒觉得他只是无聊到不知该怎麽过日子。」
水向月放下瓷杯起身,走到门前打开门坐在廊上,侧靠在栏柱边静静望着白雪。
喜欢爱吗或是已经没差
是不是应该放下走吧
请忘了爱好吗爱情是伤心的童话
别思念他好吗我听过太多无聊问答
大雨落下刷掉梦和泪光
我终於明白爱情没有真假
别输给爱好吗爱情是伤心的童话
别因为他好吗孤单的人才有权潇洒
在太阳下多少人像月光
谁能回答幸福的结局存在吗
一曲毕,水向月伸出廊檐的小手上早已盛满雪花,甚至化成一洼雪水冰了她的手心,也冷去身上好不容易拥有的热意。
一个指节分明的手指捉住她的手倒掉了雪水,转而放入自己的大掌里捂着。
水向月看着同样坐下却替自己挡住不少寒风的紫浮问:「你以前常为了谁这麽做吗?」
紫浮的动作顿了顿却没放开她的手,「一个孩子,总是顶着大大的笑脸来给我送食物,她的身形倒是与你挺像。」
「和我?女的?」
听出她的意外,他淡淡睇她,「你以为我和绿悔一样非男勿近?」
「噗,非男勿近,这个形容得真好。不是,我以为要独自疗伤的人不会接近旁人的救助。」
他低首的脸抬起对上她的眼,「有没有人说过你说话很直接?」
「别人或许适合拐弯说,可我的直觉告诉我,对你说话拐弯只是让你有迹可逃。」
发现她的手终於热了一点,他伸手抚在狐裘上,没多久,水向月便觉得浑身热了起来。
「这是你的技能?」
「我可以改造衣物的作用,但在我看来,你的狐裘有几处小小的漏洞,看样子被独宠的皇后是事实呢,要不然这衣也不会被人动了手脚。」
「紫浮哥哥………」一个怯怯的声音从後方传来。
紫浮回头起身,「这大雪白的怎麽还上山来了?」
水向月看去就见一个浑身都被狐裘包住的女孩抱着一个大篮拉下帽沿笑着。
很平凡的一张脸,就如同乡下的姑娘那样清纯可爱,可人家还是有点小心思的,要不然怎麽会见了她,那双眼那麽凶呢?
她静静看着他们说着话,小女孩不时偷看紫浮便脸红,可惜面瘫还是面瘫,别说笑容了,顶多眼神没那麽冷而已。
可是……既然落花无情又何必让流水有意呢?
「相公,我累了,可否抱我上床?」水向月看着他们的方向喊,本以为紫浮不会理她,没想到却见他转身走来,一弯腰就将她来个公主抱――
「你回去吧,以後别再来了。」
水向月窝在他厚实的怀抱里静静地不吭声,却见小女孩哭了脸放下东西就走,脚边似乎还有什麽跟了去……
「那是我的分身,替我顾好她的安全。」紫浮像背後有长眼似的,居然能解释。
被放在柔软的床上,水向月笑笑,「你不怪我多事?」
「我却因你才记起自己的确不该和她牵扯太多,我自己都顾不好怎会顾上她。」
水向月没想到他那麽坦白,反倒觉得他真是一个妙人。
「我要娶七位国师却不代表每一个都要与我有关系,你还是可以在仪式结束後想去哪就去哪的。」
「你身上有强戡的气息却没有他的妖力,做了国主你要如何服众?」
「这我倒是没想过……难道国师的地位还不足以服众?」水向月看着他俏皮地眨眨眼。
他看着她的笑靥,嘴角微微勾起,「或许我可以知道为什麽那三个拜倒你裙下了。」
「喔,要真有就好了。」她笑得淡然,瞥开头看向窗外。
她将如何与那三个相处的事情对他透露,说完蓝爵的事後她便睡着了。
紫浮替她乔好位置又动手脱了她的狐裘却在见着里头的美景而窒!
雪白胴体未着寸镂,指尖不经意碰到都能令下身本能反应,浑圆的椒r顶上的粉尖因冷而立起,他看得瞳孔明显缩了一下。
伸手轻抚她的腰侧感受那如雪顺滑却比雪温暖的肌肤,顺着肌理往下,他碰到脚踝处的铃铛挑眉。
眼角又瞥见她因冷而m向自己手臂的手腕上也别了一条蓝色的手链……
难得的,紫浮笑了,他将锦被拢住她的身躯,替她整理发丝时碰到她左耳的耳环……
「呵,还真是意外地宠溺呢,争先恐後的要把你的一部份占为己有,这几位兄长何时如此可爱了?」
紫浮看见抱着自己手臂的水向月,心里坏心地起了一个念头,或许,他是该和她成亲试试那因他而**飞狗跳的日子才是。
他微笑低首,俯在她的颈侧便是烙下一个吮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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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那麽大度
**飞狗跳的日子突然展开,杀得水向月措手不及!
此时的她坐在红鸾g内的水池边――貌似是先前吐一身被红老大抓来清洗的地方。
暖风徐徐吹抚,让躺在贵妃榻上的水向月昏昏欲睡,仅管想睡,她还是忍不住回想起那天的事情……
马车不停的往前,却是把原本的两台换成一台超大台的马车,而马匹为了显得舒适硬是套上十二匹马来拉马车,仅管他们走的是回妖国的路上,但偶尔官道上还是有人往来,甚至还有不长眼的山贼要抢劫……
而这一次的凶手竟是此时抱着水向月的紫浮。
刚刚说过他们的马车很大了,所以大家都可以在马车内找着一处自己的地方待着,可不知怎麽回事,紫浮抱着水向月不放手硬是占据正中央的软垫上靠着,不甘寂寞的绿悔坐在他右手边直瞪着他,橙熏坐在他对面也不时皱眉看着面前的紫浮。
独留蓝爵一人待在马车尾靠他的枕头不时翻翻书页不时喝喝茶,一脸的置身事外。
水向月也瞪着头上的紫浮。她不懂,一觉起来换了地方温暖一点是好事,可他一直抓着自己不放是怎麽回事?怎麽睡个觉起来猪羊变色了咧?
「臭老六,我叫你把水儿给我听见没有?」绿悔终於忍不住喊。
「可以呀,你自己动手来拿。」紫浮很轻松的回答,手中喝茶的动作不停却在瞬间和绿悔拆了六、七招,看得水向月叹为观止。
「娘的,你现在是摆明要逼我动真格的!」几乎抓都抓不到佳人,绿悔连chu话都脱口了。
「我说了,有本事自己来拿。」他拿起一杯茶递到水向月面前,後者亲眼见绿悔收回出手的妖力痛得脸都扭曲了。
突然觉得,紫浮这招与白凛有些相像,明明知绿悔不舍伤她还故意这麽做……
水向月叹口气终於做了一个起身的动作――
「你心疼了?」
「是,我心疼了。」推开他阻挡的手臂她没好气的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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