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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要我分头去找吗?」

「不。」把雪的手握得紧紧的。「已经不见了一个。好好跟在我身边。」

虽然努力找了十分钟,但还是没有踪影。要是淹在水里,十分钟已经足够死翘翘。於是纯也不得不作最後打算。卷起裤管,脱下外套,如果下水了也看不到诚,那就一定要报警了。

走到水中,脚踢走拨,就是找不到。念头一闪,那个奇怪的旋涡。说不定那里是水流的出入口,可能有一条隧道,诚被吸了进去吧。於是g据印象,走到位置,果然找到那个奇怪的旋涡。不过今天比起上次要小得多。或许是因为上次是月圆的原因?怎麽也好,潜到水中,看看有没有诚。

好不容易让身体适应了水的温度,眼睛渐渐看得清楚。在右边水草边的,好像是一只鞋。抓起来,还连着脚的。感觉还真是毛骨悚然。不会动的话,不会这样就找了一条死屍吧。说不定水鬼还在周围出没。会动的,那到底是什麽怪物?躲在水底生活的。

不理了。管它是生是死还是半死不活的,到了这地步,就扯它出来吧。双手出力,就拉出来。还好还好,拉出来是活生生的诚。

诚坐在湖边已经二十分钟了,还是半句话也没说。呆呆滞滞的。只是纯即使穿上衣服,身上湿漉漉,被冬天的寒风吹过真的很冷。於是又把诚和雪带回家。洗过澡後,也就把诚推进那浴室。看起来他也挺需要的。

诚在沙发上,拿起热茶,缓缓说句,「我刚才好像发梦了。」

「咦?」纯和雪同时看着诚。纯有点不明白,因为刚才拉诚出来的时候,他是清醒,不是昏迷的。现在说话倒是语无伦次。

「我想,应该是梦吧。要是真的,我也不相信。」

「到底什麽事了?」

「我看到我好像到古代了。就是电视那样。周围都是古代建筑,人也是穿古装的。」

纯和雪大惊。难不成那个旋涡就是回去古代的通道?

诚没发现她们的反应,继续说,「我掉到水里,慢慢的游回岸边。看到很多古代衣着的人,刚想要跟人问个路,又被人推撞跌回水里。後来就是被纯拉出来了。感觉很真实,不像是梦。但不可能不是梦。哈哈哈,算了算了。你们当作没听过,可能是被打坏脑子了。」诚说着说着留意到纯和雪的表情,以为她们的反应是因为觉得他在说什麽疯话,急忙解释,打哈哈的说过去。

纯看雪一眼,只见她沉默不语,可能是想要回家吧。一想到这,心就如被揪着的痛。只想逃避这问题,跟诚说:「对不起呢。把你打了。」

「嗯。」mm自己脸上肿起来的地方。「是我急躁了。我也明白自己女人被人骚扰的感觉。不会怪你。只是,你下次可不可以不要打脸?」这是我的生财工具耶。

我的女人,纯暗暗重覆着这些字。不了,先不说自己跟雪有什麽关系,但现在找到了回去的方法,难道就不回去吗?何况,自己拿什麽立场去阻止她回去?

诚看着纯,知道自己也是无望的了。由受她第一拳开始,就知道对纯来说,谁也不可能跟雪相比。只是他万万想不到,她心里是这般心思,亦想不到,原来她们之间的是好几百年的障碍。

拾了个王妃回家(36)

纯妈妈这几天都活在迷茫中。那晚情人节的第二天早上,纯就载雪回别墅。以为她们晚上发生了什麽好事,结果却换来沉默无言的二人。几天以来,不论打多少次电话给纯,只得来冷淡的回应,一句起两句止。问雪呢,态度是如常的温文有礼,但都只是标准回答,完全不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想什麽。发生了什麽事呢,又是毫无头绪。只知道纯是很高兴的收下了巧克力,二人没有发生什麽争执,心里有一千个问号,却没有办法。

这时纯妈妈看着坐在沙发上呆坐的雪。虽然雪手上是拿着书,但页数却是半小时都停在同一地方。唉。这个女生真的很好。外表不用说。是她走遍地球看到数一数二的。有教养,有才华,娴静,纯品。虽然不懂煮食,但又会为纯彻夜做情人节巧克力。不过,就是太内向,有什麽事都不说出来。有点像古代的小媳妇,受了什麽委屈就只懂躲起来哭,什麽辛酸都吞到肚子里。这几天看到一个小美人就这样寝食不安憔悴的样子,实在于心不忍。

「喂,是依人吗?」纯妈妈觉得找旧媳妇帮忙新媳妇和纯之间的事实在很不妥,但这时候,即使很抱歉,亦希望能够知道一点。希望这样依人并不是残忍的事。「我是纯妈妈。是的。我回来了。一直都没机会找你闲聊。有空出来喝咖啡吗?」

依人接到纯妈妈的电话非常惊讶。她知道纯妈妈就是喜欢胡思乱想。有时候她亦感到非常无奈。不过纯妈妈像个大小孩,对人没什麽心机,是个有趣的人。虽然她亦很希望能够如纯妈妈所想,当上纯的女友,只是还是勉强不来。自从上次一吻,到照顾抱恙的雪,虽然纯自己未必察觉得到,她知道雪在纯心中是特别的。她与纯,可以说是因为认识太久了,要是有什麽事要发生,早就发生了。既然这些年来什麽都没发生,亦不能期望会有什麽发生。她有时想,若果她与纯现在才认识,或是当然她就主动出击,而不是默默的守护,她们是不是就不一样呢?不过这大概就是缘分。即使是她,亦只是雪的出现才发现到自己的心意。不忿吗?也不能这样说。或许答案早就在她心中,只是一直不愿意承认。

就是这个原因,依人想要帮忙纯。能够相遇相知,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这世上,未必是只有一个适合你的人,但能够开始发展维持,只能说机率太低。太多的巧合,令人怀疑这些都是命中注定。

这几天纯都没有找她吃午饭,亦没有参加任何活动。像活死人的行屍走r,不是上课下课,交报告,考试,完美的墙围绕着她,找不到任何c入了解她的机会。没有表情的朴克脸,冰冷的态度,即使是好几年的朋友,依人亦不懂如何打开话题。之前纯曾帮忙的学校乐团,表演,或是诚的演出,纯都没有再参加。每天只是封闭自己,躲在家里。在遇到雪以前,纯对待人不能说是热情。很有礼貌,但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相处,认识久了,越是有礼貌,就像越是有隔膜,像是拒绝跟他人熟络一样。只是那时候的纯,并不像现在的纯主动逃离人群。没有其他选择,她决定到纯家看看。

拾了个王妃回家(37)

一出升降机,依人就听到刺耳的小提琴声。难怪有人说小提琴的声音如杀**,果然要是技术差,真的像死前的呼叫。说真的,依人觉得自己再听下去,要求救的应该是她。

按下门铃,天杀的声音停下,纯前来开门,冷着脸道:「找我什麽麽事?」站在玄关位置,丝毫没有要让依人进来的意思。

「探你不行吗?」依人叫自己一定要有耐心。

「没什麽不行。而我亦没什麽要你担心的。」

不理会纯的冷淡,推开纯就进去沙发上坐。什麽没什麽好担心?她真的非常担心。这种程度的音乐,纯10岁时亦没这麽差。不,这g本就称不上音乐,只不过是弄响了某东西的噪音罢了。节拍没有,进度不稳,音符跑调不用说,拼命的把弓压到弦线上又算是什麽?简直就像是暴走了的怪物。连她也受不了,对音色音感极度敏感的纯,又怎可能容忍得到?

在话题四周拨草丛也是没用的,依人决定直捣黄龙。「怎麽了?最近没见你跟雪出双入对了?」

纯果然身体打了一震。「她是我的谁?为什麽要在一起?我是我,她是她。」

「是吗?跟女友吵架了吧。」继续刺激她,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依人发现,这竟然没有她想像中的难过。

「哼,依人你是不是误会了些什麽了?爱情於我来说,只不过是j神病的一种。」

j神病?纯果然奇怪得很,这种自我防卫系统完全启动模式到底是什麽回事?

「对啊。每天想着一个人,我那有这种美国时间?不停的想着一个人,不是j神病是什麽?我只是见雪在这里无亲无故才接她来住。像她这种完全没有生活能力的人,稍微帮助她一下,照顾她一下,也是人之常情吧。」

「纯,你这样自我安慰也没用。我看,你是被甩了吧。」依人唯有以更刺激x的话回应。纯最拿手就是在自我被伤害前先把刺竖起,殊不知,这样伤害人亦伤己。

纯气得不行,把拳头举起,紧咬嘴唇,看着这秀丽的脸庞,控制自己不让自己挥拳而下。依人是她朋友,自己的问题不可以牵涉到她。雪的问题,对谁也不能说。自己在家越想越钻牛角尖。只要不开始,那就什麽都没有。她跟雪只是交叉的两条线,在某点相遇,但最终还是会越来越远。正如在街上看到什麽很想买的东西一样,先搁着不买,慢慢就会忘记。现在只不过是一时冲动。不让好感萌芽至爱就可以了。现代的人就是任由自己的情感乱冲乱撞。否则怎会一年就遇上好几个喜欢的人?只不过把好感就是喜欢。要是这样,她一年也会认识到几个有好感的人,难道每个都要爱上吗?

「如果是我,不论结果如何,至少做过试过,作为回忆亦无憾。就可怜雪她错爱你了。」走到柜子,就看到雪送给纯的巧克力。一向纯都是把收回来的巧克力即日吃掉的,因为纯其实很爱吃甜食。每次晚餐後都喜欢吃一口巧克力,说这是给身体已经吃饱的讯号。这次小心翼翼的保存,想吃但又舍不得吃,特别的待遇就让依人知道纯是喜欢雪的了。

「你是说,雪也喜欢我?」

「如果不喜欢,每天都在你妈那里干什麽?」

对依人来说,她的意思只是一个女生这样闷着在家里呆等,不是等纯是等谁?倒不如回家或是去玩。但对纯来说,她考虑的是,既然找到方法回去了,那为何雪不回去?就算她跟雪什麽也没有,也想要问问雪到底心里打算什麽。

拾了个王妃回家(38)

纯站在别墅前,竟然不敢开门进去。算了吧。还是不要进去好了。就在这样想的时候,门忽然打开。

「纯?」

「雪。你好。」几天没见,不知道说什麽才好。整个气氛就是尴尴尬尬的。原本熟悉的感觉变得陌生。

雪本来就半点也不想要出门。只是纯妈妈半逼半进下才愿意散步,却想不到打开门就看到纯。她不是不知道纯这几天失踪的原因。自己亦为了那事烦恼不已。明明应该立即想要回家的,但却没有那个心情。这几天就只是坐立不安。

「先进去坐吧。」纯觉得二人就这样站在门口发呆也不是办法,引导雪走回室内。「几天不见,又漂亮了呢。」郁闷的空气令纯想要打哈哈驱散去,只是好像说了令气氛更恶劣的话。说了才懂後悔,只见雪更不发一言,低下头就急步离去。不知道雪是不是觉得太轻挑无礼了呢?

雪呆坐沙发,纯回厨房弄了一壼花茶,坐在对面,情况竟与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晚上相似。这次会是最後一次见面吗?纯不禁唏嘘。虽然很怕触及回不回去的话题,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就是永远不谈就好,只是逃避也不能解决问题。不让雪回去,可能对纯是幸福,但对雪来说会快乐吗?幸福?为什麽会想到这个词语呢?

「雪,有想过要回去吗?」要面对的终是要面对的。先吞下一大口茶,鼓起勇气问道。

「恩??????有。」

果然还是要离开。心里充满着莫名其妙的失落。「那,什麽时候回去?」

「我也不知道。」情理上是总要回去的,但要问今天回去吗?太急了吧。明天吗?下个月吗?明年吗?其实还是不用急吧。再说,那通道是不是真的能回去也不知道。或许只是通往另一个时空呢?诚只是说古代,没有人说过是她的古代。太多不明的因素存在,实在不宜乱来。但,到底这是她为自己找的藉口还是真相?

「为什麽?」纯亦不清楚自己问的到底是什麽的原因。只是想要问一问。麻烦雪给她一个好的答案。心里苦苦的,很不舒服。

雪站起来,走向窗边,望向外面的马路。「纯,不要逼我,好吗?」

纯听不清楚雪的话,走向她,「什麽?」

雪亦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有听说过,知道未来的人是最痛苦的吗?现在的我,非但知道国运会是如何,就是在史书上,亦找不到我亲人的名字。即使是夏将军,亦不是什麽大将被编入书中。何况,如果我真的回去了,我还要他们继续当大官,当亡国奴吗?还是说我要改变国运?我一个弱女子,能否当此重任?而且,这对世界是否好事?我会把你们的这个历史抹杀掉吗?如果我不改变,就即是要亲眼看着大家做错的选择,看着大家灭亡。这我又能做到吗?」

听到雪越说越激动,纯从後抱着她。「对不起。一直以来我都太自私了。想的都只是我一个人的感觉,没有顾虑到还有这些问题。不用想了。不回去就不回去吧。到你要走的时候,跟我说一声就可以了。」

雪其实亦没气什麽。只是一直以来都心乱如麻,没有人能够跟她商量这事。难得纯到来,一口气想把她心里所想的都说出来,单纯的发泄一下而已。何况,这些一切一切,她也说不上到底是不是逃避承认为了纯她不想再回去的借口。转头想对纯解释她没事,双唇刚好擦过纯的嘴,整个人呆掉了。

纯在自责时,突然感到嘴上碰到湿润柔软的东西擦过,当她发现是雪的唇,脑袋登时一片空白,如同被核弹炸开一样。这时候,说自己不喜欢雪,已经否认不了。说自己才没有像那些美其名为坠入爱河的j神病人一样,喜欢了一个人,无时无刻的想要见她,亦不会像个疯子一样,什麽理x都失去,亦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理直气壮。或许她真的没有这些症状,但也只是因为爱情对每个人不一样,她对感情的方式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疯狂而已。无论纯要说什麽,无可否认的是,她是真的喜欢苏凝雪这女生。可能她真的很笨,甚至乎她的心比身体更迟钝。吻依人时,这种如电击的感觉,她没有。跟雪只是轻轻的四唇相接,令她的心悸动不已。心噗通噗通的乱跳,到现在亦不能停止。

为了再确认一下,纯看着雪娇红欲滴的脸,再吻下去。起初还是战战兢兢,轻轻啜吸着她的唇,不到一会,已经等不及似的以舌头撬开雪的唇和贝齿,直捣黄龙,贪婪的吸着雪口中的蜜糖。她受不了,只想要更多更多。刚才是脑子被炸掉,这次是心要被炸掉。一鼓澎湃的感情在她心中冲来冲去,才不到出口似的。似乎就只有雪是解药,想要把雪的所有都吸进自己身体内。

雪被纯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纯平常情绪没有太大的高低起伏,原来是当她真的倾出感情时就是这样的猛烈,如堤坝塌陷,令人招架不住。从小到大的封闭家庭,保守的封建,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真正的接吻,并不只是四唇交接。她感到纯的舌头在她的口腔中搅动着她的舌,挑逗她的心灵。雪发现自己意识开始迷糊,双膝软掉,双手攀上纯的肩膀才能勉强站住。甜蜜的感觉从口中散发到身体其他地方。口里更不由自主的发出”嗯“的羞人声音。知识上,她知道接吻是夫妻间的事。本能上,她感觉到了,这是接受了别人进入自己的身体,仅次於真正的洞房花蠋,夫妻之礼。苏凝雪是纯的女人了。意识到这事,吓得雪一手把纯推开。

「你怎可以这样对我?」喘声道。这时候才发现原来刚才她一直没有呼吸,差点就要在纯的温柔下窒息掉。看着纯不知所措的样子,雪亦不知道应如何自处,立即跑回睡房,把门锁上,躲在被子中,依依不舍的抚m着刚刚被吻得红肿的樱唇。

纯,你知道一个吻对一个古代女子的意义吗?

拾了个王妃回家(39)

就在苏凝雪躲在房间的时候,大厅中亦有另一个坐立不安的石像。如果说苏凝雪害怕,纯又何尝不是?第一次感受到那种不能自控的感觉。如同有一团火在体内越烧越旺,而身体就好像一个涨得快要爆炸的气球。纯即使再纯,亦是一个现代人。从电影小说媒体,她知道这就是情欲。即是说,她对苏凝雪产生了欲念。这也难怪雪会怒得一掌推开她。对一个像仙子的女子产生亵渎她的想法,还真是罪该万死。可恶的是,当她被推开的那一秒,她很愤怒。有点像半夜被一个玩笑电话吵醒了一样。她脑中的唯一念头就是谁破坏她的好事?有够登徒浪子。现在可好了。雪不接受这样的不伦的恋情,气得走回房间。当情人,她不敢奢望。当朋友还可以吗?想起来也会尴尴尬尬。

纯想要逃走,当作什麽事都没有发生最好。像小偷般轻轻抬起脚,脚尖一步一步的偷偷mm走向门口,正当纯以为这样就可以逃离现场,手机出卖了她。悲怆响了起来。

「呜???」心情还真如歌名一样,不禁埋怨是那个不识时务的人打来吵她。

「喂??????是依人啊。」想把发生了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依人,但就是不知道怎样说才好。跟依人说她刚刚非礼了雪吗?虽然自己亦曾强吻过依人,但g本说不出口啊。

「发生什麽事了?」依人听到一遍沉默。怎麽比出去前还要消沉?

「我做错了事。」

「啊?吵架了吗?打架吗?还是打破花瓶,弄坏了别人新买的衣服?」

「都不是啦。」

依人想纯到底做错了什麽,已经把有可能的都想遍了吧。最终决定想不到就不想了。「做错事就去道歉,又不是幼稚园小鬼,不用我教你吧。」自从打消了跟纯在一起的念头後,依人发现纯其实是一个很依赖人的小孩。自己当初可能就是把想要照顾她的想法跟恋爱混在一起。对某些女x来说,丈夫和孩子,爱情和母x,本来就难以分割。

跟依人谈了一会,纯觉得依人还是有道理的。虽然第一时间很想逃,但是发生了的事就是发生了。都过了十五分钟,雪应该也冷静下来吧。现在不道歉,将来更难开口。事情是会变淡,只是亦会结冰。还是先解决较好。

一步一步走向雪在二楼的房间。说起来,这房间以前是她的。内部摆设一直都没有改变过。还是以音乐符号的装饰,就连灯罩也是印满五线谱的。听妈妈说,被褥那些亦没有更换过。想到雪就是睡在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上,心里就是一阵兴奋。两只手在头顶把头发乱抓,怎麽办,现在不单是接吻狂,还变成色情狂了。

又花了一段时间在门外调整心情,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听到房间有轻微动静,却没有要走过来门的意思,令纯不知道如何是好。

「雪,你应该听到我的话吧。不管你要不要开门,我也照样说了。刚才的事,非常抱歉。我一定是鬼迷心窍才这样做。我保证,我以後不会这样。一定。那我们就当作什麽也没发生过??????」

就在纯一脑儿不理环境说下去时,门忽然打开了。纯心想雪既然开了门,是不是就原谅她了呢?就在心情转好之际,得到的却是一记耳光。

纯不可置信的看着雪,难道自己真的做得太过了?即使是这样还是得不到宽恕吗?虽然吃了耳光,脸还如火烧的痛得很,但看到雪眼泛泪光,眼红红的看着她,就把之後要说的话也忘记得一乾二净。

「你一定要当作什麽也没发生过?你真的要把一切一笔勾销?」声音颤抖着,明显强忍着激动。

这时纯又想要离开,可不可以不要一问问题就要给予回答?何况,这问题听起上来,答错了的结果听起来好像很严重。她不想回答,她不懂得回答,她不敢回答。

这时候雪的眼泪终於停不了的流下来。如珍珠一粒一粒的跌下来,好像每一滴下来都铿锵有声。纯心里还是不回答,理智的她g本想不到一个答案,但是身体却又蠢蠢欲动。就在自己意识到前,手已经环上雪的腰,把她拖到自己怀里。雪回抱纯,力度比纯抱她的要大上几倍。

拾了个王妃回家(40)

纯实在是搞不清状况。那天的她,糊里糊涂的抱着雪,糊里糊涂的跟雪依偎在沙发上过了三小时,妈妈回来,然後就回家。当然在沙发上的三小时,不可能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大部份都是没什麽营养的话。对於雪忽然问宝玉黛玉是不是有缘无份,许仙是不是负了白娘子,还有张生陈世美等等等等,纯一律都不懂得回答。纯发现,雪有时候真的很有深度。这些她只是chu略的看过的小说,她也只是当作是一般休闲小说来看,但雪却能转成人文学术。不单是文学艺术,雪还要讨论起人生道理,伦理价值,恋爱态度,纯就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原本整整三小时搂着雪,已经叫纯的心脏差点负荷不了,经过雪一番充满哲理学术气息的问题冲击,纯脑袋已经不懂得运作。纯想,是不是答完了这些问题,她就可以进文学院了?甚至是哲学系?回到家里,纯g本就想不起她到底回答了雪些什麽,只记得有时候雪会甜甜的笑,有时候又会捏她手臂,还咬她脸庞,怎样也好,纯也不在意。最重要的是,雪现在是她的女朋友了。因为雪的回抱,令纯终於能鼓起勇气提出,而雪也红着脸的答应。

只是,为什麽会演变成这样呢?

早上擦牙梳洗,电话响起,雪说要打来说早安。

上课时,手机响起,躲在书桌下接听,雪问早餐吃了什麽。

午饭时,手机响起,雪说她在学习做菜,问她喜不喜欢吃辣。

下午在图书馆找资料,手机响起,忘了转静音模式,惹来四周侧目,雪问喜欢绿色还是水蓝色颈巾。

傍晚跟诚参加录影演出那个什麽美少年二人组合,不能接听,雪留言骂她没交待,等了她很久也不回来吃晚饭。

「呜???我明明没有跟她约定好。到底是谁教她这样的啊?以前的她也不是这样的。」纯忍不住跟诚诉苦。他们录影完毕,在附近的快餐店吃晚餐。

「你这个幸福满泻的就不要在我这单身汉前炫耀。闪光弹要闪死我了。」诚沾了沾茄汁,吃过一条薯条,又露出那人畜无害的笑容。配上他那俊脸,简直就像漫画中那有光环闪亮亮的男角,甚至是有玫瑰背景衬托的憧憬对像。

纯差点就被那雪白的牙齿反s的光芒照得睁不开了眼。「什麽闪光弹也不及你的牙吧。」

「唉。」诚摊开双手,摇了摇头。「你可不要逼我去当去死去死团。你现在有人来管应该感到高兴。我也不想要你变回上几星期的样子。虽然你可能没察觉,但那时候的你简直是行屍走r。如果你说雪太缠人,你应该庆幸雪愿意缠你,因为离不开的人是你吧。」

「我哪有。」纯低头吃汉堡饱。虽然口里不承认,但她心里是明白的。

chopin的waltz铃声响起。的确呢,纯现在不再想要听悲怆了。

「喂。雪吗?嗯。我跟诚在吃晚餐。嗯。今天比较忙。对不起不能回来见你了。嗯。嗯。明天一定来。嗯嗯。真的要说吗?」纯把头转向窗户,用左手掩口,极小声的说:「呃。我也很想你。是的是的,我喜欢你。」

纯看着忍笑忍得不行的诚,很明显诚听到了,红着脸说:「笑什麽!」

「噗!没什麽。只是想说,纯,你终於也有被收服的一天了。」诚开怀大笑,比起刚才忍得要抽搐,这样要痛快得多。虽然当不成纯的男朋友,但这样当兄弟也不错。何况这样取笑纯,实在是一件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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