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坚持每次高潮的时候都用手去帮助前面,尽管从技术上讲这并不需要,可他太害怕被从後面cs的感觉,那让他感觉自己不再像个男人。
可很快他的小心思就被那个恶魔识破,然後便更加有意的防止他自助,只允许他用後面高潮。
恶魔总有各种各样的借口,使出各种各样的花招来侮辱他,迫害他。
这次又是为了什麽?
好像是因为他在床上大喊着“我是男人!我不喜欢被人压你知道不知道!”然後一脚踢在了恶魔的腹部,把他踢下了床。
这当然惹怒了那个恶魔,他对他说:“我会让你知道你喜不喜欢被人压。”
然後男人把他绑到自己的公寓,扒光他的衣服,拉到浴室内,对着镜子一遍遍的干他,要他承认他是属於他的,喜欢被他上。
可他不愿意,因此被一遍遍的侵犯着。
现在,这个男人用一个环形器具禁锢住他的g部,不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便不让他sj。
後面刚刚因为禁不住巨大快感的冲刷,喷出了好几次透明的y体,可前面却始终无法得到疏解。
“说,你是谁的。”
x器已经发紫,他的意识也开始离他远去,只有身体上的感觉依旧清晰。
“。。不。。。不。。。。。啊。。。哈啊。。。。!”
近乎残忍的撞击永不疲倦的击打在脆弱的隐秘处,撞散了羞耻,撞散了道德,撞散了自尊。
直到一切理智飘然远离,只剩r体的快感左右着一切,他终於如那人所愿的开始胡乱叫喊。
“让我s!!让我s!!c我!!cs我!!让我s出来!!”
“想让我怎麽做?”
“我受不了了。。。!干死我!!!”
“那你告诉我,你是谁的?”
“你的!!我是你的!!让我s!!”
“你不是不喜欢跟男人做爱,不喜欢被男人干吗?”
“喜欢!我喜欢!!喜欢被男人干!!干死我!!cs我!!”
“好,既然你这样说,我当然满足你。贱货,就让你最爱的大**巴好好满足你那饥渴的小屁眼儿吧!”
疯狂的进攻让他感觉肠子都要顶破了,可这却是此刻他最想要的感觉。
他不知道自己是谁,只知道想要得到解脱。
在男人最後一轮无章法的顶撞後,右手快速解开了禁锢着他的器具,那一刻,大量的白y混合着淡淡的血丝喷薄而出,直飞溅到对面的镜子上。
“啊啊啊啊啊啊!!!!!”
“c!!c!!贱货!!c死你!!”
而男人也将自己的j华全部灌注到他的体内。
全部沾染着那个恶魔的气息,自己一定已经污秽不堪到了极点。
这样的过程重复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他找回理智就开始反抗拒绝,而男人就会用更恶劣的手段折磨逼迫他,最後要他哭喊着求他进入把自己cs。
直到他在极度的屈辱与痛苦中再也s不出来,只能用失禁表达自己的高潮,这场持续五个小时的x爱才算告一段落。
看着镜子里布满青紫跟白浊的躯体,倒在自己的淡金色尿y之中,那被男人cs後得到极致欢愉的身体和面庞,让他忽然觉得不再认识那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他直愣愣的盯着镜子里的脸,感到属於男人最後的尊严也彻底被粉碎了。
“南华!南华!宝贝!!”
猛的睁开双眼,入目的是一张焦急的脸。
魏南华本能的向後一退,随即在那人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忡愣和受伤,可那人掩饰的很快,只是关切的问他是不是做恶梦了。
是一样的脸,一样的人,但是又都不一样了。
一身冷汗的魏南华闭了闭眼,再睁开,伸手抱住对方:“没事,我没事。”
男人用力回抱他,贴近时却忽然推开他低头看去,原来自己在梦里被做到高潮,身体也有所反应。
做了恶梦还会勃起,一定很奇怪吧,魏南华苦笑一声。
现在的他,已经可以跟男人敞开心x述说一切。
於是把对方拉倒,静静述说着这个梦境。
男人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他的手指微微发抖,尽管脸上努力做出平静的样子。
这件事过去後谁也没再提,很快就被魏南华忘在脑後,直到一个月後的圣诞节。
两个人赶在圣诞前夜飞抵西班牙渡假,入住了一家私人旅店。
旅店的装修十分奢华考究,完全是中世纪风格,唯一与众不同的,是宽大卧房中床的对面,有一面巨大的落地镜。
金色的镏金镜框包裹着整面镜子,可以将床上的一切收入其中。
这是这间旅店出名的蜜月套房,价格也贵得出奇。
吃过晚饭,两个人回到房间,在j致的浴盆中泡去一天的疲劳後,魏南华起身走出浴盆,用毛巾擦干身体。
当他伸手去拿那件深蓝色的柔软睡衣时,另一只大手按住了他,从後面楼住他的腰把他推在门框上,凑近他的耳边吐着热气道:“今晚不用穿。。。”
然而就在魏南华以为接下来便会是一番灵r相交的时候,司马宣却退开了一步,拍拍他的屁股:“去床上等我。”
魏南华不解的独自回到卧房,坐在床上,不经意瞥到对面的镜子,忽然觉得心惊r跳。
作家的话:
兑现承诺的最後一个番外了,这个是某个孩子心心念念的内容,总算码出来了。而且是rr,我知道乃们前一篇的r看得不过瘾。。。。
明天更完,我就不欠债了哦~~~哦耶~
番外恶梦下
不到两分锺浴室的门就被打开了,司马宣从门里走出来,身上裹着一身绛红色的浴衣,就在魏南华想问你不让我穿为什麽自己穿的时候,忽然发现对方脖子上竟然系着一条大红色的缎带,依稀可以看到後面露出的蝴蝶结的一截。
还来不及错愕,司马宣便敞开浴衣,任由它慢慢滑向自己的脚边。
一丝不挂的男人只在脖颈处缠了一条大红色的蝴蝶结,说多诡异就有多诡异,可在如雕塑般俊美的司马宣身上,又变得有说不出的致命吸引力。
司马宣缓步走向奢靡的大床,边走边用低沈的嗓音说道:“这就是我送给你的圣诞礼物,南华──我自己。”
说完人已走到床边,欺身上来,大片的y影遮挡在魏南华的头顶,接着便是一个火热的吻。
大开的灯光把房间映照得金碧辉煌。
除了在公司被某人缠住骚扰,魏南华很少在如此明亮的地方做爱,竟比白昼更让人觉得羞耻难耐。
男人轻车熟路的点燃他所有敏感点,让他开始迫不及待。
就在惯常的前戏结束後,魏南华以为即将被进入的时候,司马宣忽然把他拉起来,面对着床尾,自己则从後面抱着他。
天旋地转之後魏南华看清了眼前的世界,重叠的身影,跪在身後的男人,赤裸的自己,一切的一切,在那一瞬仿佛恶梦重来。
身体开始发抖,面色变得苍白,脑门也冒出虚汗。
身後的男人全部感知,然後是更紧的拥抱,更低沈的呢喃。
“别怕,宝贝。我们再来一次,我们从新开始。”
“。。。不。。。不要。。。。我。。。”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南华,”司马宣轻轻捏着他的下巴,诱导他看向镜子,在那里,他深情的注视着他,“我永远不会再伤害你,抱着你的是我,将要进入你的是我,司马宣,最爱你的人。”
魏南华在那双温暖炙热的眼睛中找回一丝气力。
是的,这个是人司马宣,他最爱的人,也是最爱他的人,这个人,再也不会伤害他。
轻轻点了点头,尽管身体还有些僵硬,却没有特别抗拒。
“我现在要进去了,南华宝贝。。。”
司马宣说完一个挺身,向着他梦想的所在进发。
“嗯。。。!”
魏南华轻哼出声。
硬热体贴的等他适应後才开始反复进出。
缓慢的律动後是狂野的交合,一切都遵循着他的步调,身後的人热烈却不急躁。
可就在他慢慢攀上高峰的时候,前面忽然一把被人掐住,力道不大,却足以克制他的喷s。
“呜。。。。!”
痛苦又惊恐的从镜子里看着身後的人,生怕有什麽再次重演。
只见男人另一只手扯开脖子上的缎带,把大红的带子伸到他面前,在他已经不停抖动流泪的巨大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然後拉开他的两条腿,让他呈大大的m型展示在镜子面前。
“你真漂亮,南华,你真漂亮。”
赞叹的声音不断重复,像是驱逐恐惧的咒语,让他沈沦。
身後的顶撞不知从何时又再度继续,望着镜子里被硕大贯穿下体的自己高耸的x器,露出的x感表情,魏南华的脸几乎跟大红的缎带一个颜色。
然而,只有羞耻,没有屈辱,只有快乐,没有痛苦。
这就是男人想传达的,用一次体贴销魂的缠绵覆盖掉不堪的回忆。
身下的攻击越来越凶猛,无论前面还是後面,都到了快要爆发的临界点。
小x不断痉挛收缩,那是即将高潮的信号。
深谙这副身体的男人立马会意,咬着他的耳朵道:“南华,告诉我,你想s吗?”
轻柔的口气却强烈的击打着他的耳膜。
“s。。。让我s。。。。!”
“好,那你告诉我,你现在舒服不舒服?”
温柔的大手抚上痛苦的x器,轻轻的套弄着。
“。。。。。。。嗯。。。哈。。。”
甬道里的强硬适时的顶弄了一下。
“说,舒服吗?”
“。。嗯。。。舒服。。。。好舒服。。。!”
“好,真乖。我再问你,你喜不喜欢这样被我干?”
魏南华亟待发泄,却被左问右问,今时不同往日,他实在瞧不下去对方一副老神在在,自己却像求着他来上似的样子。
不还击一下是不行的,就当顺便报了当年的仇吧!
思及此,他朝镜中的男人眯了眯眼睛,伸手mm自己下面挺翘的巨大分身,用磁x暗哑的声音喘息道:“嗯。。。已经被c得这麽硬了。。。。”
说完,还不忘用手在那条打眼的红色蝴蝶结上轻轻绕了一圈。
完全没有防备的男人怔了一下,瞬间就烧红了眼睛,然後开始发了狠的刺入。
“**死你!**死你!欠c的骚货!!”
虽然发了狂的男人实在是让人吃不消,但看到总是运筹帷幄的他失控实在是一件让人暗爽的事。
接下来便是野兽般的交合,身体的快感超越了一切。
嫩r被不断的拉扯出体外,混浊的y体从两人的结合处不断滴落,啪啪的r体撞击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
魏南华两眼直直盯着镜子里上演的一切,男人布满情欲的双眼,强健的腰杆和自己被c弄时显露出来的神态,让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更加敏感。
这次他看清了,那个人正是自己,不同於平时的阳光开朗,此刻如此迷离x感。
可他没有害怕,因为身後的男人。
是这个人让他露出这样一面。
也只有这个人,能让他露出这样一面。
这一切,都是为他,只为他。
“宝贝!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嗯!!!”
在男人咆哮着把滚烫的jy全部打入他体内的同时,红色的缎带被拉开,魏南华也抖动着巨大的x器喷s出来。
当晚,在奢华巨大的古镜中,不断上演着一幕又一幕让人面红心跳的激情戏码,两人不知疲倦的彻夜交欢,直到天明。
微亮的天光下,司马宣抱着魏南华躺在柔软的床上,重复着爱的呢喃,轻声说:“南华,圣诞快乐。”
而魏南华抛开一切陷入深深的睡眠,嘴角带笑,因为他知道,从今以後,恶梦不会再来。
作家的话:
正式完结了呦~撒花~~
拖了这麽久,看得人好像也没几个了,不过我还是坚持完成了!给自己鼓掌!哈哈~
从2月底至今已经5个月了,自从宣宣的正文完结就进入不定期的状态,等的孩子们辛苦,我也很痛苦,好几次都是趁病假写的文,总算到了今天。
第一次写文,过程很愉快但也有艰辛,可总体来说很享受这个过程,如果可以给我大把时间,就像最初写正文时那样就更美好了。
感谢所有支持这个文的孩子,特别是坚持到今天的孩子们,给我很多鼓励和动力,我为自己而写,也为你们而写。
给大家深深地鞠躬!
明天起不用再过着时刻感觉自己欠债的日子了,轻松!虽然後期只能偶尔抽空写一点点,但其实每天都在惦记着,鸭梨山大啊。。。。。
新文的大纲已经构思好,不过以前说过,要大概等到9月底或者10月才有可以开始写。不想像目前这样不定时的更,而且写的痛快才能行文顺畅,所以届时希望可以再次恢复日更,看情况吧。
最後最後,感谢支持我的各位,不管是否以任何形式冒过泡泡,咱们心里都有了。
j神上可以放松一段时间了,就让我空窗。。。。新文再见吧~!
番外夏英承
事实上,澳洲那一晚不仅是魏南华一个人的恶梦,也是夏英承终生难忘的一夜。
从那一夜起,童话故事翻到最後一页,有情人从此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然而他自己却不是那对有情人中的任何一个。
他的童话也就此终结,才肯承认自己是破坏别人幸福的反面角色,此刻理当落得一个让人拍手称快的悲惨下场。
望着床上奋力挺身的男人,已说不清是爱是恨。
他该恨的,恨男人的狠心,恨男人的残忍。
可他又明白自己是罪有应得的。
其实他没想到会做出今天这样的事来,可男人对那个人的态度让他再也无法忍耐下去。
生活的经历让他成为一个独行寡言的人,他习惯了用犀利的言语去刺伤他人,从而保护自己,但他从来不是一个会恶意伤害别人的人。
可为什麽跟那个人有关的事情,就让他变得如此了恶毒了呢?
其实,司马宣对那个人一直都是不一样的,只是对那份宠爱的贪恋让自己选择视而不见。
到头来,又骗得了谁。
其实从那一晚起,他就已经彻底放弃,只是他不甘心,幸福曾经那麽真实。
直到那个万里无云的日子,依旧呆坐在疗养院草坪里的他,看着不远处有人在跟一只小狗玩耍,忽然听到身後推着他的男人没有起伏的声音说:“小动物总是对待他好的人十分依恋,其实一开始不是这个人,而是另外一个人做同样的事,它也一样会死心塌地的认另外一个人做主人。”
他两眼愣愣的望向天空,久久没有开口。
三天後,夏英承离开了住了一百多天的疗养院回到国内,不久後又飞往法国,做为荣光在法分公司的飞行部经理,常驻在巴黎,几年後晋升为总经理并最终成为欧洲板块的地域总经理,把荣光在欧洲的业务扩展到新的阶段。
人们都说这个俊美非凡的经理十分得到荣光总裁的喜爱,亲自选拔出来後,从特编组组长一路扶摇直上到现在的位置,甚至把跟随自己多年的贴身秘书都让给他,不愧是又一颗耀眼的荣光之星。
每当听到这样的话,当年那个朝气蓬勃却意气用事的大男孩就会转过头,往向自己身侧的那个始终挂着礼貌微笑的男子,然後在那一双波澜不惊的眼底,望见自己恬淡的笑脸。
作家的话:
嗯。。。2012年最後一天,我想我应该表示些什麽。这个是完结前就写好的为夏夏安排的结尾,本来想在番外完结时一起贴出来,可是。。我忘记了。。。。。
今年事今年必吧,这样想着,於是决定把这个番外放出来,兑现以前的承诺,给夏夏一个好的归宿。
至於华华和宣宣,他们除了幸福就是幸福了,放心好了。
新文写了不少,但一旦放出来日更压力会很大,因为现在十分忙碌。所以打算再多写点或者完结了再一口气放出。抱歉并感谢还对我有所期待的孩子。
那麽,各位也要平安快乐的度过新的一年哦。2013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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