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了?你这就这么洒了?”夏侯木染听言,青筋暴跳出额头,指着夏侯丞一脸说不出的什么愤怒神情。
“怎么了?洒了就重新煮一碗不就好了?干什么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要不晚上我给你叫几个回府?”
“你知道我用了多少名贵的材料吗?你知道我煎了多久吗?我可是把我收藏的宝贝都拿出来!你竟然给我洒了!”夏侯木染当初拿出宝贝的时候虽然心疼的快要死了,可是为了兄弟他还是毅然决然的选择了付出,没想到最珍贵的一碗药就这么被糟蹋了。
“我又不知道。”说这话的同时,夏侯丞在心里偷偷的咒骂老六,这个混蛋败家子,就知道浪费名贵的药材。
“我在给你重新煎一碗,如果在洒了,你就别来找我。”夏侯木染见他态度还算诚恳,没跟自己搅咕那些有的没的,所以打算放他一马。
“一定不会了。”这次夏侯丞想到一个办法让他喝下去了。
“真是……”夏侯木染看到夏侯丞这张脸就觉得心情极为的不好,他的名贵药材,都被糟蹋了,啊啊啊……奔溃!
“行了……一点破药材让你变成这副人不人的样子,真是够可以的,改天我回山寨让猪头他们给你抢一车送过来!”
“不需要!”夏侯木染直接回吼,他一点都不想承认他宁王府有个弟弟是山贼头头,丢人,如若被外人知道会被笑掉大牙的。
“切,好心当真驴肝肺!抓紧煎药去吧!”夏侯丞在心里哼哼,不要算了,他还乐的清闲呢?
夏侯木染真是佩服夏侯丞的心态,这种情况下他都能如此,看来大家的担心也是多余了,真希望他能继续保持,这样他就有时间慢慢的给他治疗了。
☆、019喂药
“庄主!你一定要找出凶手为四冰报仇!”
“四冰是去捉拿那日引开庄主的男人,现在他们死了,不用想也知道是他干的!”
微生羽紧绷身体,傲然的坐于首位,一身琉璃色的衣衫包裹着他修长的身形,比起手下一系列的议论纷纷,他更想静一下。
自从那个男子出现,他寒玉山庄的事情便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先是丢了镇庄之宝,现在自己的四名得利手下全部被杀。
宝贝是谁盗的不清楚,手下是谁杀的也不清楚。
最主要的是没有了那颗寒蝉玉珠他寒玉山庄又怎配唤做这个名字?现在线索只有那个男人,他也不保证一定是那个人做的,毕竟江湖上盯着他庄里这块寒蝉玉珠的人多的数不清。
“庄主你倒是说话啊!”站在厅中央的一名二十有五的男子,只见他身形高大,面庞粗狂,双眉粗而黑浓,双眼大而有神,炯炯的散发着焦急的神色。
微生羽静望傲胜焦不可耐的样子,心下哀叹了一声,他向来不喜在事情没得到结果前,随意的下结论为唯恐误伤他人,这次他虽损伤了手下,可依旧秉持着公道:“傲胜这事不得操之过急,寒蝉玉珠一定会查出来,至于四冰的死,我检查过伤口是个功力深厚的人所做,那日我虽未曾与那个人交手,但他的功力并没有这么深厚。”
“庄主!都什么时候!我们就应该先抓到这个男人再说!”傲胜跟同四冰一样,从小一直追随着微生羽,对于他的脾性当然是了如指掌。
微生羽点头表示赞同:“这个自然,不过,正如当初交代的,在没有确定他是犯人的情况下,不可出手伤人!”
“属下自然明白!”傲胜当真不明白,老庄主是多么一个有魄力与野心的男人,为什么偏偏这个少庄主,是这么的心底善良。
“都退下吧!”微生羽摆手,其实不是他没有野心,只是他不想去争夺那些所谓的虚名,那些即使陪伴他度过一辈子,他也不会感觉到快乐,自小看着父亲为了祖宗的这份基业,拼了一生,正因为这样让他看得很淡。
即使自己看得真的很淡,祖辈留下的宝物一定不能在他的手里丢失。
这次他不犯伯人,伯人却要挑性他,那么也别怪他不客气了。
午时,夏侯丞才端着第二碗药走进老六的房间,这次他学聪明了偷偷的潜入,也不说话。
银月虽然睡的迷迷糊糊,但他的警觉性一向很高,而且他能感觉到是夏侯丞身上的气息,也没有起身继续选择睡觉,因为他根本不把这家伙放在眼里。
夏侯丞佩服他的睡功,比自己厉害多了,一般这个时辰他都该起身了,没想到这小子还能睡的这么香。
偷偷的放下药碗,夏侯丞来到床边,一个伸手点住他的穴道。
银月因此猛然的挣开幽深的眸眼,阴沉的凝望着夏侯丞,冷意张开了双唇:“你做什么?”
夏侯丞对着他表示无奈的耸肩后,起身就去端着药汁,然后重新的坐回床上,理所当然的开口:“当然是喂你吃药了,你知道你刚刚打碎的那碗药有多么浪费吗?如果这碗再碎了,我就会被老大削死!”
“喂什么药,我又没生病?”
夏侯丞才不听他说什么直接点了他的哑穴,一手掰开他的嘴巴,一手端着药自己喝了一口后,低身对着银月的薄唇,把药送了进去。
银月恍惚间睁大了双眼,眸眼中全是不可思议,夏侯丞这是做什么?疯了吗?到底为什么给他喂药?还用这种方式!不知道他很脏吗?只可惜他说不出话!
“妈的好苦!苦死老子了!”夏侯丞喝一口就后悔了,自己怎么能用这种烂方法啊,简直糟糕透了,可是当他看老六的睁大的眸瞳里面参着感动的水泽,就让他鼓足了勇气继续了下去。
“老六,别哭,我会就喂你的!”
银月想说滚,然后再狠狠的送他几针,他哭,这是哭吗?这是愤怒的火焰,还有苦,难道他不知道自己从来不吃苦的东西吗?该死的东西!真是该死!
夏侯丞在完全不知道某人是怎么想的情况下,闭眼憋气喝进了第二口,说实话好苦好恶心,好想吐,可是,他现在知道只能把这口药对进老六的嘴里才是正确的。
低身,四唇再次相贴,柔软的触碰彰显着说不出的暧昧,道不清的氛围。
曼斯条理溜进银月口中的药汁带着夏侯丞口水,一点点的让他觉得内心的血液不安的翻滚,他认为这是恶心的表现。
夏侯丞根本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虽然是兄弟,但是都是成年男子,这未免也太让人说闲话了,只能庆幸没有人看到这么暧昧不清的一幕。
“啊……受不了……”不知道第几口药汁了,夏侯丞望着碗内的药底抱怨着,为什么他要跟着受罪啊。
银月阴沉不堪的脸色已经因为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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