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猛的将房门关上,看到冷美人又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冲过去一巴掌直接打在了她充满弹性的美臀上,有些不满的责怪道:“你废什么话呢?装不认识么?”
冷月一脸忧伤的低下头去不再言语!失落的样子哪还有往日神捕的威风,就连一惯的冰冷容颜都没了,有的只是忐忑和无比的低沉!
看她如此的忧伤也让人无法调戏,许平轻叹了一声坐了下来,柔柔的一拉将她纳到了怀里。冷月竟然柔顺得没半点的挣扎,温香的娇躯软软的靠在了许平的怀里。
许平缓缓的伸手朝她胸前伸去,冷月脸上顿时尽是娇羞的粉晕。但许平并没有去爱抚她高耸的美胸,把玩那对迷人的圆r。而是将衣领轻轻的拉开,抚摸过滑嫩如玉的肌肤,停留在了她纤细的胳膊上。
“恩……”冷月哼了一下,经粉眉微微的皱起,似是吃疼不已。
将薄薄衣摆轻轻的拉下,虽然紫色的小肚兜分外的香艳,覆盖在她身上诠释了什么叫肤白胜雪。高耸的胸部曲线更是迷人,一股天然的女儿香开始弥散开来,让人更想揭开薄薄的遮羞好好的品尝她的芬芳。
许平心神不由的一阵恍惚,赶紧让自己先定下神来。视线躲过这迷人的诱惑,停留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白嫩的一片宛如羊脂白玉一样,美中不足的是胳膊上有一些的红肿,些些的淤血聚成青绿色简直是玷污了这种美丽,让人一看就心疼不已。
“冷月!”许平爱怜的吻了吻她的创口,轻叹一声后责怪道:“你为什么要冒那么大的奉贤去刺杀郭敬浩,他身边高手如云,单枪匹马的前去又怎么能得手呢。上次在百花宫的追击下你能逃走已经是万幸了,如果当时妙音在的话你可就c翅难逃。老郭明显已经在堤防你了,这次如果不是我出手的话恐怕你也会被他擒下!”
冷月面色微微的有些痛苦,闭上眼后抱住了许平的脖子,颤声的反问道:“为什么知道是我??”
许平从袖里拿出一个小瓶子,细细的为她抹上了一层金创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心疼的责怪道:“你也真是乱来,张丛甲那妖怪虽然吊儿郎当,不过强悍的身手可不是盖的。你虽然修为也不错,但也不能去硬接他那一刀呀,看这伤口多肿呀!”
金疮药摸在肌肤上有种灼热的疼痛,冷月不由吃疼的皱了皱眉。但却咬着牙没有吭出声来,眼里有着闪躲的意味。
“哎……”许平爱怜的看着她,轻声的说:“你太卤莽了!”
冷月听着这关爱的唠叨,有些不敢相信这些绵绵的情话是出自许平之口,轻描淡写里尽是关爱的暖意。眼圈渐渐的发红起来,忍不住低低的啜泣着,泪水一流哽咽着问:“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傻瓜,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许平赶紧把她抱紧了一些,一边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一边柔声细语的说:“你我共患过难,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明白么。我虽然是大明的太子,但也是你的男人好不好!”
“我不要……”冷月突然哇哇的直哭着,可怜的声音和楚楚动人的样子完全没了往日冰山美人的冷漠,反而像是个被父亲责怪的小孩子一般的迷茫。
“乖乖!”许平也是像哄小孩一样的哄着她,虽然这时候美人梨花带雨甚是娇柔,但还是免不了好奇的问:“但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要三番两次的刺杀郭敬浩,得不了手还继续去,你和他有什么仇呀!”
冷月感觉这么多年来的冷漠似乎都是假的,眼下这种安全的温暖将她的心彻底的融化了。低泣了许久后才颤声的说:“他和我有灭族之恨,我能不杀他么。”
“宝贝!”许平扳着她这时候无比柔软的肩膀,凝视着冷月梨花带雨的泣容,轻声的说:“如果你觉得我可以信任,把事情的经过和我说一下好么。”
冷月犹豫了一下,还是哭着点了点头,有几分自责的说:“都是冷月不好,不该连累了您。堂堂太子之尊却黑衣蒙面救我一条贱命,倘若当时您被张丛甲所伤,冷月真的会愧疚而死的。”
“好好,不说这些!”许平赶紧好声的安慰着,毕竟还是第一次看冷月情绪如此的激动,有一点点的诧异。
看来她也是压抑了许久才会这样,这也算是一种发泄吧!她的冷漠并不是高傲,现在看来更是让人可怜的警惕而已。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霜其实就是一种自我保护,保护着脆弱的心灵和心里的那股仇恨。
冷月依偎在许平的怀里低声的啜泣了许久,任谁一看到她现在的样子都不会相信这是顺天府的那位冷美人。待到情绪稍微稳定一些时她才一边哽咽着一边才把事情徐徐的道来:
原来冷月的出身也是官家小姐,从小聪明活泼被一位世交看中收为关门弟子。父亲冷尊国在开朝早年就是进士出身的一方人杰。开朝之初先是在江南任道台,后来因为政绩卓越被调入京城为官。开朝之初文人甚少,朝廷上下更是武官主事,人心不稳的情况下更是无几人愿进官场。
当时冷尊国才华横溢,百废待兴的大明急需有才之士管好若大的疆土,正是这些学子展露才华的时候。虽然当时文人地位较低,朝廷上当权的还是戎马出身的武将,但凭借着卓越的才能也是得到了满朝上下的认可,一时间也是声明雀起。
可以说开朝之初,文官之中冷尊国绝对算得上是第一的翘楚。同时期的青年才俊还有纪龙和刚斩露头角的郭敬浩,几人都才华横溢,在朱允文开始重用文人的政策下大展拳脚的施行安民之政。
纪龙虽然背景比其他两人深厚,为人也有点桀骜。但对冷尊国的才能也是颇为欣赏,两人虽没交情但也没有过节。
郭敬浩当时和冷尊国最谈得来,毕竟两人同样没有军方的支持。前途并不是十分明朗,即使隐隐之间有些竞争但也不阻碍两人的感情。当时的朝廷上下也多是升迁的机会,给了这三人施展才华的大好机会!
当时礼部初建完成,朱元章有意在这最有才华的三人当中提拔一人担任尚书一职!纪龙对这没实权的位置没有兴趣,婉言举荐了郭冷二人,三品的官位对其他两人还是有致命的杀伤力,两人已经有点暗地里较劲的意思。
本来是君子之争,冷尊国也不是太在意,依旧与郭敬浩相谈甚欢。谁知道一次冷尊国在应郭敬浩之约饮酒同乐之后很快就醉倒了。醒来时发现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旁边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陌生女子,两人衣裳尽除的搂抱,一看就已经行了苟且之事。
冷尊国当时就傻眼了,他是个正直的人。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郭敬浩会为了一个官位而出此诡计,一点都不顾及两人之间的厚交。
此事很快就被捅到了金殿上,朱元章当时就拍案而怒,因为这女子是他准备赏给开朝大将做妾室的赏赐,但却莫名的被玷污了!出了这样的事让朝廷的面子往哪放!盛怒之下自然不容得冷尊国解释。
龙颜大怒,冷尊国当时就被入了狱,而郭敬浩在这时候不仅没有愧疚,反而是落井下石,编造了一些莫虚有的罪名开始进谗言,最后刑部定罪冷家抄家灭族。
凭借着这次出卖好友的卑劣手段,郭敬浩如愿的坐上了礼部尚书的位子。处处避免着纪龙的锋芒,圆滑的手段让他在官场上平步青云,直到现在官拜一品。
说到这冷月已经泣不成声了,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喊道:“难道我不该杀他么,我父亲当他是知己至交。他却在背地里陷害我父亲让我全家含恨。如果不是当时我还在江南,恐怕也逃不过他的屠刀了。”
“我知道了……”许平听完异常的平静,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为了权势和自身的地位!这样的事在朝堂之上比比皆是,毕竟官场之黑不是一般人能预想到的,谁知道一顶顶钨砂帽是摘了多少个脑袋才戴上的,郭敬浩做得有错,但也是人之常情!
冷月继续低泣着,正哭得伤心欲绝的时候,颤声的说:“爷,我知道您是个好人,也知道您心疼冷月。但冷月深负血海深仇,冷家上下几十条人命呀,我不杀他妄为人子!”
“冷月……”许平沉吟了好一会,见她的情绪稍微的安稳一些,这才轻叹了一声说:“这些事是你的家仇,这么多年来你呆在顺天府也是为了寻求一个报仇的机会这我明白,又可以理解。但你不该连我都瞒着,我对你的喜爱你该知道。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知道我的心会有多疼么!”
“对不起……”冷月摇着头,抽泣道:“但郭敬浩是当朝一品,又是您未来的泰山。冷月不过一女子之身,孰轻孰重我怕让您为难!”
“女子之身怎么了?”许平眉头皱了起来,板着脸说:“别总是把自己看得那么低,你已经是我的人,不是顺天府那些整日低头迎合的下人知道么。”
冷月一听痛苦之余心里也是微微的一甜,尽管眼里还有泪水打转,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爷,您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猜出我就是刺客?”
“你个臭y头!”许平疼爱的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难免得意的说:“这还不简单,这种轻功和剑法有几人能通汇,所有的人一开始都会想到你。但一想到修为上的差距,会很容易就把你排除。你想得很聪明,骗过了所有的人,不过还是有些破绽的。”
“可我……”冷月还是大惑不解!
许平笑呵呵的摇了摇头,轻声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为什么刺客有地品的修为,但我还是猜到是你。因为你露了一个很大的破绽,一开始我也没察觉到,不过后来一想就豁然开朗了!”
“是什么?”冷月这时候显得紧张又是好奇!
“不告诉你!”许平嘿嘿的一笑,玩性大起的别过头去,故意吊她的胃口。
“说嘛,求你了!”冷月抓着许平的手轻声的哀求起来,毕竟她对自己是如何露出破绽也是十分的好奇!
许平被她这一扭顿时色性大起,双手趁机钻进了她的小肚兜里,猛的抓住了饱满而又充满弹性的茹房捏了起来,一边轻舔着她的耳朵一边色笑着说:“想知道呀,先把爷伺候舒服了!”
冷月娇吟了一下,脸色迅速变得娇红起来,小身子微微不安的扭动着也不敢拒绝爱郎的抚摩。但却是很着急的问:“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你先说嘛!”
声线空前的嗲,软绵绵的刺激光是声线就足够让男人兴奋了。尤其这种荡人心魂的话是从她嘴里发出的,许平不禁混身打了个冷战,一种别样的满足从心里而起,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用力,惹得冷月呼吸都变得急促不已。
“很简单!”许平逗了好一会也不再吊她胃口了,一边揉捏着饱满的美r一边笑咪咪的说:“还是在天房山上的事让我猜到的!”
“天房山上……”冷月开始低低的呻吟着,胸前酥麻的快感让她再次沉醉,强忍着痒痒的舒服,气喘吁吁的问:“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
许平得意的一笑,说:“因为你太迫不及待了,迫不及待的想让我深刻的记得你是一流境界的修为。按你对人的冷漠,和你不喜欢热闹的性格,却要在天房山上和姚露一战。那是根本没有必要的事情,你却急于在我面前刻画这一个印象,这是我事后怀疑最大的地方。”
“原来是这样……”冷月顿时恍然大悟:“就从这怀疑了?可我还和你一起被打下山崖了呀!”
“你当我傻呀!”许平有些责怪的敲了敲她的小脑袋,不满的说:“那山崖多高呀,我的修为你比高出那么多还是晕了过去。你却能守在我身边没受多少的伤,仗的还不是那绝世的轻功。但按你表露出来的一流修为根本不可能做到,脑子稍微清醒一下我就想明白了。在跌落山崖的时候一直是你暗运气劲寻找最佳的落脚点,不然的话我们俩早就碎尸谷底了。”
冷月眼里一时间有些郁闷,但也是有点敬佩的说:“爷,冷月真是小看了你。原以为天房山上与姚露一战会对自己有利,起码借您的口能帮我转移掉许多嫌疑,但却瞒不过您的法眼。”
“傻y头!”许平笑了笑,随后又是一副严肃的样子,板着脸说:“这事暂时算是瞒下来了,名义上你是前几日就被我派去河北办事。不然的话按这个伤势谁都猜得到是你行刺老郭,张丛甲只要稍微一看就知道是你,到时候麻烦就大了!”
冷月眼圈又禁不住的湿润起来,猛的挣脱许平的怀抱,跪下地来泣声说:“爷,冷月就算蒙过宠幸。也不过一草荐民女罢了,您又何必为了我和郭大人交恶呢!”
这一跪香艳无比,冷月低下腰时原本就被许平弄得不整的衣裳更是敞开了。居高临下可以看见两颗美r完美的线条,甚至是小小的茹头那嫩红的鲜艳也看得是一清二楚。
正文第222章:情归何处(下)
许平这次并没有爱怜的去搀扶她,也没色性大起的吃她豆腐。而是静坐着沉吟了一会,声线低沉的说:“冷月,你的家仇之恨我可以理解。但从今天开始,我不希望你再有任何擅自的举动知道么!”
“我……”冷月泣不成声,刚想说家仇之大不得不报时。门被轻轻的敲响了!
“进来吧!”许平也没抬头再看,直接就让门外之人进来。
冷月的眼里顿时闪过杀意,整理完衣服赶紧站了起来。自己藏身于船舱之内是无人知晓的事情,这时候门外有人也怪自己六神无主没有察觉,这种隐秘之事被人查知,自然是杀人灭口最为妥当了。
小米轻轻的推开了门,手扶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似乎对于冷月的存在并无惊讶,温柔的道了一礼:“冷月姑娘,主子!”
冷月一看是小米,手里已经实纂紧的小刀立刻缩回了袖子里去。神色惊慌而又茫然的看着许平,一时间有些彷徨该不该下手了。
“冷月!”许平咳了一下,严声的嘱咐道:“你在船上之事,现在只有小米一人知道。你不必拘谨什么,她忠心耿耿定然不会泄露半句。”
“可是,爷……”冷月有一些的犹豫,毕竟比起这些女眷来说。郭敬浩可是掌权的当朝一品,稍有半点差池的话会给爱郎和自己带来许多的麻烦。
“冷月姐姐!”小米虽然温顺无比,但也是聪慧可人。一看这情况就知道冷月的想法了,她不温不火的走上前来,一边将托盘放在桌子上一边柔声的说:“您如果借得小米不可信,就请动手吧!”
冷月的眼眸一时间闪烁不定,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叹着坐了下来。对小米她有点下不去手,更何况爱郎对她那么的信任,也只能选择相信她了。
小米的动作轻柔而又无声,从托盘之上小心翼翼的拿下器皿。除了一盅盛火慢炖的老汤外,只有一个飘着阵阵苦味的药罐子,看来冷月在船上之事她也不是这时候才知晓的,一早就在为冷月准备着汤药了。
许平起身将药罐揭开,一边往碗里盛着枯涩的药水,一边神情淡漠的说:“你总忌讳我是皇家之人,总以国之储君的敬重和我说话。这点上是对的,但你忘了我也是一个男人,一个喜爱你的男人,定然不会看着你死在老郭的手下!”
小米乖巧的将勺子摆到了冷月的面前,见她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轻声的劝道:“冷月姐姐,小米知道您身负血海深仇。但是将心比心,小米一家上下全伏法于大明,又是主子授意的。您说说,这汤里该有何等的剧毒呢??”
“我……”冷月一时间语塞了,太子惩治米家之事满朝皆知,但小米这时候说话却是十分的平和,没有半点的怨恨反而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毒么,我先试……”许平温和的笑了笑,舀起一勺药汤先行尝了一口。
“主子,洒了……”小米甜蜜的笑了笑,掏出丝巾为许平擦去嘴角的点点残余,脸上尽是难掩的幸福。
冷月一时间有些楞了,低头沉吟了好一会,但还是摇着头倔强的说:“不行,爷是爷!郭敬浩这禽兽不如之辈不可和您相比,仇我还是要报的!”
“冷月姐姐!”小米将药汤端到了小米的面前,柔柔的说:“小米或许明白您的想法,但您有没有想过。一次,两次,数次的行刺都不成功。一但您失手的话爷会有多伤心,到时候碍于情面他无法去保住你,除非他为了你和郭大人翻脸,到时候会闹得满朝风雨,世人又该如何抨击朝廷。”
“冷月自行承担,不会连累到爷的……”冷月说话的时候已经有些犹豫不决了,对于仇恨她肯定冷酷如霜。但对这份来之不易的关怀却无法淡漠,尤其这关怀来得是那么让人迷恋。
“可是姐姐您想过没有!”小米的声音一向轻柔温婉,让人有放松下来的惬意:“一但您被擒获,到时候郭大人势必怒火中烧。为什么?因为您一次又一次的行刺,不是的。郭大人在意的是权势,如此敌视之人却一直隐蔽在主子甚至皇后娘娘的身边,而且还是爷的枕边之人,你想他该怎么敌视朝廷呢。”
“或者这样说吧!”小米见她眼里隐隐做疼,立刻换了个角度劝慰着:“当郭大人知道您是刺客的时候,他会开始猜忌。您前往的是太子府器重的河北躲避,他会认为爷一开始就在包庇您,甚至于所有的行刺都是爷的主使!”
小米说完就乖巧的沉默下来,轻声的让冷月喝下汤药。这边又为许平斟上好酒,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冷月。
冷月满面的痛苦和为难,她有些无法理解为什么米家上下全被朝廷处死,小米还能如此温顺的伺候在旁。许平又为什么不防范她,又一如既往的信任她,这些事在她看来真的是匪夷所思。
冷月痛苦的低着头,沉吟了好久后,轻声的问:“小米,难道你不恨主子么??”
小米脸色微红,含情脉脉的看了许平一眼,抿着唇点了点头:“恨过,主子刚和我情意绵绵对我疼爱有加。转眼间却要杀我全家,这种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感觉我想任何人都接受不了。但小米恨过后想了想也知道主子是被无奈才会痛下杀手,如果我家人肯安生就命,仗着主子对我的恩宠他们也是能过荣华富贵的生活。但他们却贪婪的把手伸向了赈灾银上,这一切与主子无关,是小米自己的错,是我没约束好家人,他们也是咎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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