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未睡熟,卫泠这次很警醒,一下睁开眼睛,惊的用力推拒,可是蛮子的胸膛像石头一样死沉死沉,嘴巴又被侵占,可怜的小侯爷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拓跋闳见他醒来,愈发情动,手上略用力将他嵌入怀中,吻的更加狂热:“卫泠、卫泠……”
卫泠用力晃着头躲避,一边气喘一边怒斥:“你……放开我!来人……啊!”
最后一道呻吟,明显带着被撩拨的喘息。拓跋闳一手揽着他不让挣扎,一手下移握住他臀肉,上面也没闲着,舌头挑开衣襟,不轻不重的咬住了胸前茱萸,微微冒头的胡渣密密的刺在细致的皮肤上,上下夹击,让小侯爷生理性的一下子瘫软下来,眼中浮起委屈的泪意,哽咽道:“混蛋……你、走开!”
拓跋闳听话的松了手,小侯爷连滚带爬的蜷缩到床角,然后惊恐的发现,他开始脱衣服。
“来——”人字未出口,他已经被饥饿的雄兽一把拖过来,狠狠压在了身下。
“卫泠……”拓跋闳喃喃着,一把扯开了他的内衣,然后,手掌下移,握住了某个致命的地方。
小侯爷闷哼一声,条件反射的绷紧了身体,双手用力捉住他上下滑动的手,不知是阻止还是鼓励。
拓跋闳盯着他的表情,加快了动作。卫泠握着他手腕的手渐渐松了,男人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弧度,愈发落力服侍起来。终于,小侯爷迸出一声压抑的“啊——”,手指死死抓住他,身体微微绷起,随即重重跌落枕上,闭着眼急速喘息。
拓跋闳有些恶劣的就着手中白液,一路抹向他身下。高`潮余韵中的小侯爷反应迟钝,待发觉体内被插入了一枚手指,这才略略清醒,挣扎着伸腿朝他踢去:“不要……出去!”
拓跋闳轻松的伸手一捉,笑嘻嘻在那只仿若白玉雕成的足背上亲了一下。卫泠一哆嗦,急急往回缩,却没挣回来,脸都涨红了:“放手!”
拓跋闳干脆捉住他双腿用一只手按住朝身前一压,将小美人最隐秘的部位彻底暴露眼前,然后,用另一只手沾了油膏,认真的开始扩张起来。
卫泠又羞又气又急,却绝望的发现自己竟连他一只手都挣脱不开,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了出来,又不愿意被蛮子看到这付软弱认输的样子,干脆自欺欺人的别过了头。
待准备的差不多了,忍得满头是汗的蛮子终于抽出手指,指尖带出一点柔嫩的媚肉,随即被翻卷回去。眼前粉色的肉`穴已被撩拨的红润欲滴,穴`口下意识的收缩着,仿佛邀请。拓跋闳再忍不住,握住暴涨的性`器,在入口濡磨两下,一用力,直直顶入半根。
卫泠发出一声有些凄惨的压抑的呜咽,眼泪猛的涌出,只觉身下好像被打进铁桩,又像被用最大号的撑子绷开,有那么一瞬间,他简直以为自己要碎掉了!
拓跋闳伸手在他似乎绷到极致的穴`口皮肤上安抚的揉了几下,又往自己的器物上抹了些油膏,然后,深呼吸,一鼓作气将剩下的一半也顶了进去。
可怜卫小侯爷,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闭着眼,四肢微微抽搐,仿佛所有神经都被切断了,悉数杂乱纠缠到身下那个地方,爆炸。还伴着生理性的恶心。他不由怀疑,自己的肠子是不是破掉了。
北戎人的汗,一滴一滴从额头淌下,砸到他小腹上。
忍耐了一会儿,估计他适应些了,男人终于开始小心的抽动起来。一点一点的,由缓至疾,幅度也逐渐变大。卫泠稍稍缓过一些,开始神智恍惚的、下意识的低低呻吟起来。男人仿佛受到鼓舞,一把抄起他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那物在体内随之旋转,刺激的卫泠又啊的一声。来不及逃,男人便两手牢牢捉住他的腰,凶狠的撞击起来。卫泠被弄得快散了架,实在撑不住了,只得一面哭一面求饶:“不要了……要、坏掉了……啊!求求你呜呜呜……”
殊不知,小美人被做到哭哭啼啼的求饶,只会让蛮子更激动更撒野的厉害。卫泠随即用亲身体验明白了这一点,可惜已经太迟了。于是,小侯爷哭的更厉害了。
这一回,直折腾到深夜方歇。
房里动静实在太大,想不听见都难。无论是外间炉子上盯着水的俩僮儿,还是门外侍守的禁军,俱都面红耳赤,心潮起伏……唉,没法说!
54.
第二天傍晚,在床上躺了一天、终于歇过气来的小侯爷铁青着脸,态度强硬的下令整顿车马出了仓麓,踏上返回幽州的路途。
拓跋闳这才意识到,自己这回是真把他惹毛了,惴惴不安的骑着马在后头跟出了十余里,身后缀着一串同样面色尴尬蔫头耷脑的逐风十三骑,半天下来,连小美人的脸都没捞到一眼。雪上加霜的是,后头追上的信使带来了催他返回王城的消息。北戎王翘班这些日子,多少事待决策,手下悍将们无人弹压,谁也不服谁,快吵翻天了。拓跋闳面上挣扎了一瞬,恨恨的抽出弓来朝天一箭,半空中一只掠翅而过的灰隼应声而落,成了发泄怒气的替死鬼。而后,蛮子黑着脸一抽马鞭:“回城!”
却说卫泠这边,面色苍白的在陈桐的接应下回到幽州。打落牙齿和血吞,小侯爷对仓麓的经历绝口不提,只发了狠一般,早起晚睡,又把幕僚先生找来随时咨询实务细节,三天就整理出了一份关于幽州革新的详细奏折包括预算,快马送上京。
他和北戎王春`宵一度的事情,虽然自己和身边人都三缄其口,禁军首领那里却是要定期向京城那边汇报近况的,不敢隐瞒,吞吞吐吐的夹在一些日常事务里报了上去。十来天后消息送到,京城里最有权势的两个男人集体暴怒,恨不能立时三刻荡平北戎。甚至起了念头,干脆不管公主府什么态度了,就该直接把他强押回京,栓在眼皮子底下才放心。
一同到来的还有卫泠的奏折,请旨对幽州予以改革,文笔简洁、数据翔实、条分缕析,目标明确。安乐侯的折子中枢无人敢压,直接被呈上了皇帝的案头。愤怒中的皇帝带着暴躁而微妙的心情随意翻了翻,然后便看住了,神色渐渐认真起来,思考了一番,怀着复杂的心情召来了户部尚书和侍郎,将折子交予二人,询问意见。
自从卫泠的事情发生后,皇帝面对卫尚书一直有种难以言喻的尴尬之感,基本上再没有单独召见过,就连此番讨论卫泠的折子,也特意叫上了侍郎在场。卫尚书捧着折子细读,看着眼前熟悉的笔迹,渐渐有些恍惚了。儿子写奏折用的是端方的馆阁体,撇捺间却依然流露出日常写惯的灵飞经的秀丽轻灵,不由又想到自己从小娇养捧在手心的爱儿,如今小小年纪便孤零零的在千里之外独自支撑一座城池,这一步釜底抽薪,到底是做对了,还是错了呢?
他下意识的抬头看看御座上皇帝英俊而略显萧索的眉目,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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