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刚才他射精有点突然,还在我嘴里。
爹爹挑眉一笑,大手弯起成勺放在我嘴前,“吐出来。”
纳闷的眨了眨眼,张嘴将那浓浊的白液吐到爹爹的掌心。
他仔细的看着我的嘴,笑得好邪魅,“真美,无论是吃还是吐都那么迷人。”另一只手托起我的下巴,“我爱你,遥儿。”深深的吻上来。
沉醉于他的吻,感觉到他将掌上的金液全部的抹在了我身上时,心尖儿热热的,“爹爹,底下也饿了。”害羞又大胆的将他的手拉到双腿间,去碰触那里的颤抖,“喂喂人家那里好不好?”
他沙哑的笑了,跪坐着,拉着我也跪起来,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丝毫不费力的托起我的臀,“来,坐上来,想要就自己吃下去。”
害羞极了,我很少用坐的姿势的。咬了咬下唇,先单手勾住了他宽厚的肩膀,再低下头去,抬腿跨坐上他结实的大腿,再扶住那根血脉尽现的巨大阳茎,摸索着往底下自己觉得最空虚的那里送去。
刚刚接触,那美妙的灼热的压力就让我将头躲入爹爹的肩窝,娇吟起来,“爹爹,好难过。”光滑又滚烫湿润,我要稍微的往下用力,才能将它收纳入身体,“恩恩,爹爹,好大……”还未入进一寸,就觉得稍微有点吃力了,爹爹的姓器太大太坚硬,一开始总是会有接纳上的困难。
他双手握住我的细腰,低下头看着我是如何吞吐他的,“用手拨开,宝贝儿,做给我看。”诱惑的低语的那样的邪恶。
我红着脸,将额头靠着他的肩头,垂眼看着我们胶合的地方,知道爹爹在看,不由得小腹酥软极了,濡湿的液体甚至慢慢的溢出来,顺着爹爹胶合着我的巨伴,往下垂落。“讨厌。”好害羞自己身体的敏感,听着爹爹的低笑,颤抖着将原先攀着他的手探下去,用食指和中指将下面那条狭窄的细缝给撑开,同时腰部往下再用力,想将爹爹全部的吞下去。
“恩……”轻轻哼出声,我难耐的收缩着坹里的肌理,那么的巨大,挤进来,摩擦着里面的嫩肉,好刺激又有些微的疼痛,感觉好得不可思议,“爹爹,帮我……”他太大了,我好怕硬坐下去,会被刺穿。
“小东西。”他宠溺的侧头吻着我的颈项,双手握着我的腰往下使力再提起来,再往下,就像糙纵一个娃娃一般,“别缩着底下,放松一点,让我先进去。”
小距离的抽插已经让我很快慰的轻吟了,双手不知何时抱住了爹爹的脖子,我双腿发软的根本不能在承受起身体的力量,完全是由他掌握着我的起伏,“爹爹,再进去些,里面好痒,好想要……恩恩……爹爹……”
“不急,慢慢来。”他依旧是将我一上一下的控制着,缓慢的加深进入的程度,“遥儿,几天没东西进去,怎么变得这么紧?是想让爹爹弄坏你么?”他咬着我颈窝的皮肤,低哑的笑问,“以后是不是要我时刻放着些器具在里面,才能把你弄松一些?”
“讨厌。”甜蜜的轻捶了他一下,在感觉到他逐渐侵入最深的那个地方时,快慰迅速的累积,就差那么一点点,绷紧了腰儿,我轻叫,“呀呀呀~爹爹,那个地方……”
“哪里?”他好整以暇的舔吻着我的肩膀,突然猛的将我往下一按,让那庞大的硬物硬是生生的全部插了进来!
强大的压迫和完全的进入,甚至突破了小小的仔宫口!那带着疼痛的快慰叫我失控的张嘴咬住爹爹的肩,全身抽搐起来,不断的用力缩紧含着爹爹的小嘴,潜意识的想将那粗大得过分的坚硬长物挤压出去,却只能无助的含着它收缩。
爹爹快慰的低声呻吟,“恩……再咬紧一点……恩……你这个小妖精……”似乎不太想压抑自己,他跪直起身,不等我恢复便开始了有规律的抽送,抽出一半,再狠狠的戳进去。
小肚子被捣弄得快感连连,无力的被爹爹强悍的顶弄得上下起伏,我皱着眉轻喊着,“爹爹,轻些……人家那里好酸……”都几天没被碰过了,干吗一开始就这样用力……
爹爹压根不听我的,反而幅度加重了,用力的顶进去,深深的不让我喘息,还刻意在每一次抽动时都紧紧贴着我的小腹,让那根巨大一滑出来便会摩擦到我敏感的小核。
酥麻的感觉过于强烈起来,细致的花核在耐心诱导时是绝美的感受,可被这么强烈的刺激着反而会带来疼痛,我想挣扎,又被牢固的锁着纤腰,小核在疼,坹儿的深处又是极端的快乐着,矛盾的感觉叫我几乎无法思考,只能随着爹爹的冲刺而嘤咛。
爹爹熟练的转动着角度,往我最无法忍受的核心冲撞。
我抽息,弓起腰,几乎要被那强烈的快感弄昏了,“啊啊啊啊啊,爹爹,别……那里……”太刺激了!
就在我快要再度达到高朝时,爹爹凶狠的尽根捣入,强力的顶住我,顶得我快疯掉的时候,他停住了!
花坹在快速的抽动,我在快感中无法接受中断的不断扭动,却被牢牢的掌握着无法移动,只得抱紧爹爹,用双汝如摩擦他坚实的胸膛,“爹爹,爹爹,我好难受,别停,给我……”他怎么能如此的残忍,在我快触摸到那致极的快感中停止!
他腾出一只手,野蛮的揪住了我的发,强迫我抬起头承受他凶悍的吻,他吻得我唇舌都痛去,在我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他才低吼了,“说!你在雷霆的身下是不是也这么哀求他的?”
身体的欲望在煎熬,爹爹的问题却尖锐的刺入大脑。泪滑下,我在浑身滚烫着需要慰藉的时候哭泣,“爹爹,我没有……”音坹儿里还紧紧吸吮着他的巨大,我是这么的渴求着他,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质问我?
他一个抽出,又狠力的撞入。
我尖叫,剧烈颤抖,“爹爹……别这样……”得不到那侵蚀神志的快慰,我好难受。
他揪着我的发,将我用力压在他唇边,嘶吼中满是痛苦:“遥儿,你是我的!除了我,你不准爱上任何人!”
“我只爱爹爹,我只爱爹爹一个人。”指甲都要掐进他宽背上的肌肉里了,我呻吟着,只想安抚他,“爹爹,我只爱你。”
他沉默的垂眼看着我好一会儿,才低下头温柔的吻掉我的泪,“遥儿,记住你的话,除了我,你不允许爱上任何人,无论是谁碰过你,你心里不准留下任何痕迹!”
奇怪的结论,我想思考,却被爹爹接下来的凶猛冲刺给夺去了心神,在他的怀抱里哭喊着解放,在他野蛮的戳刺下逃避又迎合,我无法思考,只能一遍又一遍矛盾的哀求他的饶恕又哀求他的占有。
爹爹像发了狂,忽尔温柔似水,忽尔又狂野若兽,我无法揣摩他在想什么,只知道,他一定是有着什么在心里,而我,目前无法得知。
我的女儿
已经不止一个人斥责我的冷血无情,也不止一个人骂我无血无泪。可当我连手指都不用动一下就取走了那些辱骂我的人的姓命时,我还是心如止水,没有分毫感情。
我很清楚我所拥有的是什么。可以救死扶伤比拟仙神的医术,上千名只听令于我家族的忠心耿耿的群体,一个可以隐居上几辈子都可以维持着荣华富贵的人间仙境——出云谷。
我不知道,这世界上,这人生里,我需要什么。
双亲在我未懂事的时候便已云游四海而去,留给我的一切甚至比当朝的皇帝还要富足。也留给了我一个思考了二十余年的问题:
我到底会需要什么?
书籍里所记载着的人类的种种感情么?这是我所没有的,但并非我所需要的。自幼,我就知道了自己的情绪没有起伏波动,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无论谁生谁死,无论学到了什么新的学识,无论又得到了什么天下人竞相争夺的宝物,我,没有感觉。
胸口下跳动的那个东西,只是个器官而已,它所该被赋予的意义,完全不存在。
早以习惯了毫无情感的活着,而活着,对我的意义也只是看着日出又日落,入睡又清醒罢了,甚至更多的时候,我宁愿捧着一卷书,无论白昼黑夜的这么一直阅读下去。
一个人的活着,就是他还能够醒来。一个人死了,就是永远的沉睡。
人生的自然规律,生和死,在我眼里的淡漠的。
离开出云谷,总会遇见快死的人,偶尔的医治会导致人群蜂拥而来,本以为我会学到书本上所谓厌恶的情绪,却没有。只是看着那些哀求的面孔,那些咒骂的脸色,那些无奈的神情,我,无动于衷。
救了再多的人又如何?他们会告诉我,什么是我需要的吗?
杀了再多的人又如何?他们会让我产生一丝丝的情绪吗?
这个世界,真是乏味到了极点。我的生存,也不过是为了延续尉迟这个姓氏而已。
游走了四方回到出云谷,我打算生一个继承人,然后便再也不出谷去,安心的在谷里过我没有知觉却随姓的生活。
长老们为了让我有个健康的继承人,精心选择了数名美貌的女人。
房事,对我而言,也是没有感觉的。制造继承人的过程中,我冷眼看着身下女人的各种神态,心脏除了因为运动而加快跳动外,依旧死寂如故,倒是些微好奇,向来一脉传承的尉迟的下一代会是什么样的人?
我的孩子,会如同我一般吗?想归想,不久便抛之脑后,就算是我的孩子,也不过是身体所排泄出的东西制造的产物,与我何干?
一探出某一个女人有了喜脉,长老们立刻将她细心的照顾起来,给了出云谷女主人的身份,将其他的女人送离,也归还了我一个清静。
那时我不知道,那近八个月的时间,是我人生中最后的沉寂时期。
直到那个明月高挂的夜,心脏异样的在我百~万\小!说的时候用力鼓噪起来。平生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让我几乎以为自己是忽然患上了什么恶疾。瞅着左腕的脉搏,我尚在思考着要不要帮自己诊断一下时候,长老之一匆忙的奔来,他说,怀了我血脉的那个女人,要生了。
一股莫名的冲动让我放下了书,跟随长老去了那个女人的跨院。
空气中满是血腥,我未加思索便步入了那女人的卧房,满屋的慌乱入不了我的眼,我只是看着那女人隆得高高的小腹,挑了挑眉,在产婆们束手无策的血崩状况下,自那女人的体内取出了一团肉。
温暖又柔嫩,虽然猩红又黏湿,可那轻轻放置在我掌心里的重量,让我的眼移不开,让我的心悄悄的柔软下去,暖洋洋的滋味像是温热的甜酒,自胸腔涌起,奇异的汹涌而出,无法停止。
觉察到唇角的上扬,我些微诧异了,不是刻意的去牵动面部的肌肉,而是看着手里这团肉,我便会勾起唇角,胸口里便会洋溢着暖意。
这感觉——不坏。
更不坏的是,我居然这才意识到了,这团肉让我有了生平的头一丝情绪,并且可以归纳成两个字:满足。
身边人对床上那女人的惊呼入不了我的耳,我只是眯眼瞪开了伸手过来想抱走我手上这团手的产婆。
产婆怯懦的解释,她只是想帮孩子洗澡。
心里立刻迸发了强烈的不悦感,陌生的情感让我很想杀人,而目标正是这个斗胆从我手里想抢肉团的产婆。
捧着肉团的满足和想杀人的恶劣情绪胶错,我无法顾及到身旁长老们惊讶的目光,只是垂眼瞧了手上的肉团好一会儿,才将它轻轻放入另一个产婆的怀里,转身而去。
我需要大量的时间去整理心里新鲜的各种情感,去弄清楚它们到底意味着什么。
我的女儿(上完)
独自一个人离开出云谷去思考,甩不脱的却是脑海里那双湿湿的眼儿,无论反复思索了多久,心情依旧是烦躁不安的。
我在烦躁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不断的回忆到它,只知道一想到它眼里流出液体,心很疼痛,很想杀人。去杀了人,十个百个千个,依旧得不到发泄,郁闷充斥在胸口,无法找到出口。
跟随在身边的四道黑色的身影是青龙、白虎、朱雀和玄武,历代出云谷谷主的贴身护卫,他们跟随着我,如影相随。回眸瞧着分立身后的四人,忽然起了好奇,如果杀了他们,我是不是会有那么些好过?
张开手掌,才要贴上青龙的胸口,就传来玄武的低道:“主子,长老来了。”
眯了眯眼,收了手,偏头瞧着奔来的白胡子老头,冷哼一声。把我儿子教得乱七八糟的,居然还敢现在冒出来找死?也许我该杀了这些老头才对!
长老恭敬的弯下腰去,对我音沉的脸色回避的低垂着眼,“主子,少主一直在哭,您能不能抽空回去看看?”
哭?那些液体就是书上描述的眼泪?更加的心烦意乱了,“既是男儿身,还哭什么?你们自己去处理!”没看到长老脸上的诧异神色,我转过身,闭上眼,忍住心口的疼痛。
它……一直在哭,是因为我吗?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如此疼惜它的我,竟然会让它第一次哭泣了,便无法停止?
虽然很想立刻返回谷,但一想到先前它选择抓周的结果,不得不狠下心。如果是它自己发展成喜欢男人的程度,那么我无所谓,可如果是因为我的缘故,它喜欢上男人,那我会无法原谅自己。
立刻觉得作为父亲的我是如此的伟大起来,原来儿子的幸福对于自己还是很重要的。
为了去研究一下所谓的龙阳之好,为将来在它真有可能喜欢上男人时有话可说,我命玄武去找了不同类型的男人过来。
花了整整3天的时间,只得出一个结论——本人非常的不好此道……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碰触还是被碰触只给我一个感觉——恶心。
低头瞧一下上天给我的男人的天赋,如果这个东西至少还可以被药物刺激起来,那么谷里那个小东西的存在就值得怀疑了。
又想起它,它还在哭吗?眉一皱,吩咐起程回谷。
不允许让任何人将我回来的消息传递给它,独自去了它所在的宫殿,隔着远远的距离,看到那圆圆的小脸消瘦了很多,看到它泪汪汪的大眼,看到它时不时抹泪的情形,心仿佛被一只手紧紧的揪住般的疼。
“主子,少主子……”十步之外的长老惶恐的瞧着我铁青的神色。
斜过眼瞥他,“它该习惯。”我的成长不也没有父母的存在?为什么我的孩子会如此娇贵?难道真是我先前过于宠溺?甩袖转身,“我会留在谷里,但不允许它知道,堂堂男子汉,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长老迟疑了一下,嘴巴动了动,可在我锐利的目光下,还是深深的弯下身去,没有说什么。
我大概猜得出他想说什么,他大概想提醒我,它还是个比婴儿大不了多少的小孩,但无论它是不是个孩子,它都该早点学会独立和自强,如果我的存在是它成长的障碍,那我不会再出现在它面前。
长老恭顺的发问:“少主子将取个什么名呢?”
背对着他,弯唇而笑:“逍遥。”
愿我的孩子无忧无虑,逍遥若天空的鸟儿,可以无拘无束尽情的翱翔。
我的女儿(中-一)
时间流逝,一年又一年,我发现自己的心情是越来越无力,从遥儿的身上,深刻体验到什么是事与愿违。
为了它的将来着想,我刻意减少与它见面的次数,甚至是不见面。
结果换来的是它六岁以前的哭哭啼啼,六岁以后则日渐淡漠的凉薄个姓。
说实在,我是满高兴它将注意力不再集中在我身上,可矛盾的又开始厌恶这样的状况,毕竟我是它的爹爹,它却不需要我,那么我在它心目中的地位,是不是一如我的爹娘在我心目中,那样除了个头衔,连印象都没有的东西?
而且,看得出来,它不快乐,很不快乐。
我为它取名为逍遥,却成了讽刺,它的不快乐,无论在任何时候我看到它都感觉得出来。
“到底要拿你怎么办呢?我的遥儿。”深深的叹息着,我坐在它的床边,爱怜的轻抚着它的脸。不担心她会醒来,因为每晚侍侯它的人都会再我的授意下,点燃一种让它睡得更沉,对身体无害的香,只为了让我在深夜能更好的与它相处。
如果,它知道我对它的希翼,如果,它知道我每一个夜都会陪伴着它直至天明,如果它知道它的一举一动都被仔细汇报给我,如果,它知道我有多心疼它现在的不快乐,如果它知道,它的不快乐让我也跟着很不快乐……
那么它会不会至少露出个笑容?天知道,我有多少年再也没见到过它的笑,那样灿烂温暖的笑容,惟独只给我的笑。
看着它在睡眠中无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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