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森林边界的地方,我们迎面遇上了一小支巡逻的队伍,队伍共计十人。那些人看上去身材高大,体格壮硕,手中却没有什么具有杀伤力的武器。
我原本以为以顾承书的实力,应该很轻松就能解决这些无名之辈,所以只是负手站在一旁。却没想到数个回合以后,承书却丝毫没能占到上风。再这样下去,恐怕会引来更大的麻烦,我皱了皱眉,两步上前,伸手扼住离我最近的一个人的咽喉,夺过他手中的长刀,然后将他一刀毙命。这场战斗有了我的加入后,很快就由战斗演变成了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在这场屠杀的过程中,我感到有一股力量源源不断地涌入我的身体,那种感官上的极致愉悦感甚至远胜过做_爱。我想,这也许就是系统所说的天赋转移。
被杀死的人,很快就凭空消失在了地面,没留下半点血迹,他们应该是被传送回了原本的世界。我想了想,改变了策略,将剩下的人手脚砍断,却不立即将他们杀死。而是先搜走他们身上有用的东西,然后逼问他们这个世界的信息。
我们没有从他们身上搜到太多有用的东西,除了一包劣质香烟,一只打火机,一把匕首,还有一个简易的联络器,再就是作为武器的那几把长刀。我将匕首扔给顾承书,抽出一支烟点燃。我没有拿联络器,担心按了定位系统,而且单个联络器没什么用处,而长刀则太过引人注目,而且冷兵器对我来说并无太大价值。
从他们口中我们得知,这个世界从第一个人到达这里,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七年多,这和现实世界的时间差实在是相去甚远。
这个世界已经建立了初步的社会制度,相对于最开始的漫无目的的互相杀戮,现在的社会已趋于安稳有序。然而这种有序是建立在丛林法则,强者为尊的基础之上的,这里没有任何公平公正可言,实力才是唯一的立足手段。
经过了长期的混战,如今以云岭为界(我们现在就处在云岭的山脚下),这个世界暂时被划分为东西两个区域。东区的领导者是以宋德兴将军为首的中国军队,各国军政归于中国管辖,以武力为基础,实行铁血政策,立法极为严苛。西区则是各国黑道帮派的大混战,共分为七个区域,以原黑帮制度管理各自区域。虽然相对于西区,东区的社会较为稳定,但两者的本质都是以暴力为依托的高度极权主义统治,和民主人权搭不上边。
而我们遇上的这支小队,正属于西区的七大黑帮之一,血盟,也就是我现实世界中所在的帮派。而现在这个世界的血盟首领是裴彦修,我曾经的心腹手下之一。不过这支巡逻小队,除了小队长以外,其余人在现实社会中并非血盟的人。他们原本是小有名气的运动员,甚至刑警,被分配进了西区以后才加入血盟。
东西两区有明确的分界线,一般来说被系统传送到分界线东面的人才,就被东区接收。被系统传送到分界线西面的人才,则被西区接收。正常情况下不允许随便跨界,当然特殊情况可以采取区域政府交涉,以及私下的“偷渡”。而我和顾承书所处的,正是分界线的暧昧地带,似乎之前从未有人被传送进这片树林。
最初这里是个荒无人烟的自然生态社会,不存在任何的人类文明的痕迹。而现在农业,畜牧业,轻工业,甚至重工业,都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发展。这个世界存在着各行各业最顶尖的人才,即便是最底层阶级,在现实社会也是绝对的精英。他们有着过人的脑力,体力,才能,天赋和胆识,并且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残酷社会里被迫飞速成长。所以,在这个资源,人力和基础设施都极度匮乏的世界里,部分科技领域的成就,甚至超过了现实世界。
这个世界以武力为尊,处在食物链的顶端是一批本身武力值强大,又具有极高领导组织天赋的统治者。而普通的体力强者,充当他们的打手和军队。
在这个世界的最初,脑力工作者因为身体素质的弱势被大量屠杀,而现在却渐渐得到重视,成为东西两区积极争夺的人才。而且更为重要的是,所谓的天赋转移,并不能百分之百的将对方的天赋完全转移到自己身上。而是需要后期的消化吸收,以及长时间地实践训练。原本就匮乏的专业人才禁不起这样的大量消耗。所以脑力工作者,尤其是科研工作者的地位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提高。
处于社会阶层最底端的无疑是曾经被万千人追捧的娱乐明星,他们彻彻底底地沦为了供人发泄践踏的玩物,以及满足特权阶级女性需求的最佳滋补品,毕竟美貌也是天赋的一种。
章节4无法克制的性虐待倾向
看着最后一滴血消失在地平线上,我熄灭了手中的烟,缓缓开口道,“承书,我们似乎晚来了七年。”
顾承书没有立刻回话,而是沉默了许久后才问道,“林先生不相信裴彦修?”
“裴彦修这个人,一直很有野心。”
“可是,”顾承书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然而我却明白他的意思。他想问,彦修跟了我十几年,几乎是我一手带大一手栽培起来的。并且这么多年随着我出生入死,一直忠诚有加,为何我仍是不愿意相信于他。他并非是多在意裴彦修,只是因着我对裴彦修的态度,难免产生了点兔死狐悲的无谓伤感。
“你希望我去见裴彦修?”我调笑道,“如果我见到了彦修,你恐怕就要被打入冷宫了。他那个人醋劲那么大,如今又掌握了这样大的权利。若他对我真的还有些情分,你往后的日子恐怕不是那么好过。”
裴彦修也是我的床伴之一,但却不是我收了他,而且他主动爬上了我的床。我和他第一次莋爱那年,他不过十五岁。
裴彦修的容貌精致漂亮,不同于沈敬那种内敛的俊美,他的美极为肆意张扬。然而却不是我中意的类型,我对他没有太大欲望。相对于床伴,我更乐意让他做我忠诚的手下。然而那天晚上,他脱得一丝不挂转进我的床里,体温高得发烫的皮肤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他告诉我他服用了强力春药,如果得不到发泄可能会永远的丧失性功能,他说今天是他的十五岁生日,求我抱他,就当施舍给他的生日祝福。
我凭生最讨厌被人威胁,尤其是那些自以为我会为他让步的人,所以当即恼怒得想将他踹下床去。然而终是不忍心将他交与陌生人去处置,沉吟半晌后,也只得强忍着一腔怒火上了他。他那时不过十五,又是初次,我却因着这个不愿意怜惜他,只是尽着性粗暴地折腾。那一夜,浅色的床单上都是他的血,他被我做晕了过去,躺在床上整整休息了半个月才恢复过来。我原本以为他会退却,没想到那以后他倒是越发死皮赖脸起来,几次三番地爬上我的床。我被他闹得心烦,也就尽兴地弄了他几次,他倒也不怕我,随便任我折腾。之后我们便一直维持着这样的xing爱关系,他不求我怜惜他,我也便不怜惜他。虽然我对于和他上床这件事仍是不怎么热衷,后来想来我并不是多厌烦和他莋爱,只是一想到他处心积虑算计我这件事,就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如果说我和顾承书莋爱的频率是四五天一次的话,那么我和裴彦修做_爱的频率大概是一两个月一次。裴彦修不敢生我的气,所以只能去折腾顾承书。不过顾承书虽然看着温文尔雅,谦和有礼,但毕竟是我带出来的人,又岂是如外表这般好相与的。再加上,顾承书又与他地位相当,他自然无法从他这里占到便宜,只能找些小打小闹无关痛痒地麻烦,不过这些事情以顾承书的脾气也不会放在心。
不过对于其他爬上我的床或者想要爬上我的床的人,他的手段之毒辣,我却早有耳闻。可以说,我虽有些性虐待的倾向,却从来在床上弄死过一个人,但那些从我床上爬下去的那些人里,倒有多半死在了他的手上。我因着这个狠狠惩戒过他好几次,他甘愿受罚,却是屡教不改。到了后来,我被他弄得烦不胜烦,就当着他的面,将他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一个个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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