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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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

记得在我小的时候,我的外祖母曾和我说过:她的祖母的祖母的说过在一本魔书上,曾记载着这样一个故事:每隔五百年的12月19日午夜12点,一个通身翠绿,有着蜻蜓一样的翅膀的精灵便会光顾地球一次。她出来的时候地球上所有的枯树都会开花,所有的小动物都会聚集在一个大森林里迎接她的出现。而且据说在那一天出生的人,不论男女,贫穷或者富有,只要本性善良,那么他(她)对着精灵许愿,精灵就一定会帮助他们实现愿望,并且让他们过上幸福的生活。所以大家都把这个精灵名叫“梦之神”。

虽然这不过是个传说而已,就象童年时我那个希望飞上天空逃脱欺凌的愿望一样,永远都不可能变成现实。但是不管怎样,对于12月19日午夜12点出生的我,祖母的这个故事多少让我有了一点盼头。因为不管怎么,我是幸运的,就冲我是12月19日午夜12点出生的。

其实每个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是幸运的,因为每个人都可以靠你自己努力,去过一种独一无二的生活,因为你本来就是独一无二的,一切就看你自己想要怎么活着。

其实精灵就在每个人的心中。

只是很多时候,人往往一遇到挫折,就会很轻易地把她丢在人生的十字路口,然后等到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又不知道该去哪里寻找她……

第一部分生命的前奏

一一个早产儿

醒来的时候,她的丈夫和婆婆都坐在她的旁边,丈夫的手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像是怕她会马上飞走一样。丈夫那充塞着血丝的心疼的眼神和婆婆那出于母亲的理解和怜惜的目光,让少妇的心深深颤抖了一下,腹部也紧跟着一阵钻心的痛。显然麻醉药的效果已经过去了,说明她已经睡了很久。她皱紧了眉头,苍白的嘴唇被咬得微微发紫。她下意识用手摸了摸已经变得平坦的腹部,第一句话就是:“孩子怎么样了?”

……

天气似乎特别的很好,天空蓝得没有一点杂色。像深蓝的海水一样,神秘无垠。温度也好象是被“量身打造”的一样,很舒服。

一个怀胎不到七个月的漂亮孕妇,坐在自行车的后面,正开心地和前面蹬车的丈夫闲聊着,还不时传来快乐的笑声。

孕妇长得很白净,长长的秀发被随意地扎起,由于怀孕的缘故,已经看不出姑娘时苗条的曲线,但却别有一番风韵。一种即将做母亲的满足感和一个做妻子的幸福感在她的脸上呈现出百合一样清新脱俗的美。

丈夫不时地轻轻回头叮嘱自己的妻子要抓紧,坐好了,别动了胎气。因为这一带的路很难骑,坑坑洼洼的,还不时有几块大土块和一些石头横卧在路当中。妻子坐在后座,不免有些颠簸。她紧紧抱住丈夫的腰,生怕掉下来。

虽然已经进入冬季,但丈夫还是登出了汗。那是一个全身黝黑的身体强壮的男子。这一黑一白肤色鲜明的两个人凑在一起,虽然多少有点喜剧色彩,但却成了路上难得的风景线。望着丈夫结实的后背,妻子突然感觉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注视着丈夫的侧脸,仔细看,除了黑点外,丈夫其实算是典型的浓眉大眼的美男子了。

妻子轻声对丈夫说:“你慢慢骑,你看你都是汗了。”

突然孕妇的脸痛苦地扭曲了一下,一阵来自下身巨大的疼痛像千万只蚂蚁一样咬着她,痛得她一下子都说不出话来,脸上的血y似乎在刹那间集体停止流动,原来就白净的脸刹时像被涂了一层石灰。

她的一只手本能地想去摸肚子,但事实上两只手却都更死命地扯着丈夫的衣服……一股血红的鲜血从下身流了出来……

两个小时侯后,孕妇被推进了手术室!

医生是一个很有经验的老大夫了。她镇定地对丈夫说:“是羊水破了,需要马上做手术。你马上去让亲戚送钱过来。如果不及时做手术的话,胎儿可能会死在肚子里。如果马上做剖腹产的话,孩子可能还保得住,不过大人会有一定的危险。你马上考虑一下吧,要不要做手术?”丈夫绝望地望了妻子一眼,妻子也正望着他。

空气被凝结了几秒后,丈夫在生死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因为妻子那痛苦的眼神里散发出的母性的坚毅放他不能拒绝手术。他知道,此刻孩子是她的一切啊。他默默地在心里对自己说:不管结果如何,我都永远爱你们。因为你们也是我的一切。

妻子被很快地推进了手术室,丈夫的母亲和兄妹们也带着钱很快赶到了手术室门口。

气氛从来没有想现在这样的沉重,可以触摸。就象是每个人都被强行背着超过身体几万倍的巨大的石头一样,压着每一个人都喘不过气来。大家都在等待着那一声释放痛苦的婴儿的哭喊声……

手术室里,孕妇眼看着医生剖开自己的肚子,从里面抱出一个r球一般大小的婴儿,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孩子并没有象普通的婴儿一样大声啼哭。恰恰相反,就像死了一样,没有任何动静。

“难道是个死胎?”

少妇的心感觉象被什么揪了一下,却身体却毫无知觉。麻醉药此时正发挥着最大的作用。此时的少妇就像是一个死去的人的灵魂在看着自己的躯体一样。

医生小心翼翼地抓住婴儿的脚,把头朝下,在婴儿的脚底板上响亮地敲打着。

这时突然一道绿色的光芒从房间的天花板s下来,一直s入婴儿的身体里。隐约中,一个全身翠绿,有着一对薄纱一样透明翅膀的小人悬挂在手术室的上空,她注视着这个即将死亡的婴儿,眼睛里闪烁着光泽,她的两条长长的辫子垂在胸前,轻轻地飘动着。她微微地一笑,说:“小不点,虽然你命中注定多灾多难,但是你一定要活下去,为了你的梦想,活下去……”说完,消失在一片绿光中。

终于一声像受伤的小动物低弱地呻吟一般的哭声传到了产房外。声音虽然小得可怜,而且毫无感染力。但是却搬走了产房外和产房内所有人背上的大石头。

孩子还活着!

那是1984年12月19日午夜12点。

那天,丈夫本来是想要带妻子去城里看电影的。

丈夫将幼女抱到妻子的面前。

她是那么小。

小得好象是一只手就能把她握在掌心。那么瘦弱,似乎随时都准备死亡……

远远看去,婴儿瘦小地似乎都没长脚后跟。

妻子焦急地问到:“程,这孩子不会没有脚后跟吧?”丈夫笑着对妻子说:“没有,就是瘦了点,这小不点才三斤重啊。你看她骨架长的,那么大,估计等到以后长大了,搞不好就是个大脚婆哦……”

妻子望着抱在丈夫怀里的女婴,开心地笑了。她说:“你看,她那么小,我们就叫她‘小点’吧,你说好不好!”

丈夫把女婴轻轻地放在妻子的身边,低下头抚摩着妻子的头发,心疼地说:“为难你了……”

厄运的开始

二厄运的开始

那个晚上,少妇睡得昏昏沉沉地,她一直在想着她的孩子。

育儿室那边,有个小孩的声音一直在哭,哭得撕心裂肺地,似乎想把出生的时候没哭的都给补上去一样。她听得出来,那一定是她的孩子。肯定是。

少妇变得焦躁不安起来,她不知道女儿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哭得那样凄惨。难道是肚子饿了?还是n湿了裤子?

母亲的本能迫使少妇急不可待地想去看一看她的孩子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她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披上衣服。很奇怪,此刻的她似乎像没动手术过一样,做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甚至比没手术前还要轻巧。她摸了摸腹部,竟然一点“痛”的感觉都没有。她暗想:难道我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她朝房间地窗户望去,一缕月光透过玻璃s进来,像是给每个新生妈妈都披上了一层银白色的轻纱,把她们的脸庞衬托的甚是美丽。周围的孕妇们都睡得很香,有几个甚至还发出轻微的打呼声。她温馨地一笑。黑暗中,她看到她的丈夫正趴在她隔壁的那张床上睡得正香。丈夫的呼噜声时响时弱,胸也跟着呼吸声起伏着。他黑色的皮肤,在月光的照s下,显得越加油亮乌黑。她很想过去帮她丈夫把被子盖好,可是又怕惊醒她。于是最后她还是轻轻地赤着脚爬下床然后悄悄地往门口移去。顺利地来到了走廊上。

走廊上黑漆漆的,一直向远处延伸着,看不到尽头。一切似乎都很怪异。

“真奇怪,今天怎么没有守夜班的护士?”少妇心想。

她朝着孩子的哭声走去。每走一步,她的心就多一丝紧张。于是,少妇加快了脚步。

育儿室里只亮了一张灯,昏暗的灯光下,少妇看见躺在角落里的那个啼哭不止的孩子。就是不看牌子她也认得出来。她是那么小,在这一群孩子当中,她就象是一只没有发育完全的小野j,黑黝黝的,像她老爸,一点都没有新生儿的白净。

女儿的嘴张得大大的,眼睛和眉毛都扭在一起,胸口猛烈地起伏着,双手双脚也都向上举着,因为啼哭得太厉害,不停地抽动着。

少妇的心不禁深深地心痛起来。此时,她多想过去抱着她的女儿,把她搂在怀里,哄着她;“哦,囡囡啊,我的宝宝啊,妈妈在这,别哭了啊!我的小宝贝……”

可是眼前的这层玻璃却挡住了她。她焦急地看着她的女儿。这种“可望不可及”的感觉让她更加难受。

她试图着再靠前一点,脸和手便全部贴在了玻璃上。

突然,她整个身子被往前轻轻一推,她竟然进了育儿室!

她来不及多想发生了什么,快速走到了自己的孩子身边,把孩子抱在怀里。她摸了摸孩子的p股,没有湿。

“大概是我的小宝贝肚子饿了!”少妇微笑着对着她的孩子自言自语。于是她快速解开上衣的扣子,把一个茹头含在孩子的嘴里。孩子的嘴触到茹头,马上就不哭了,小手还抬起来抱着母亲的胸,一个劲地允吸着,眼睛闭得紧紧的,真的好可爱。

母亲一脸幸福地看着孩子。

可是突然,孩子像被什么东西噎着一样,一个劲咳嗽,然后连哭都不会哭,接着就渐渐地全身发黑,而且越来越黑,身体也越来越冷,呼吸也渐渐地小了下去……

少妇被吓了一身冷汗。一时间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一边想要跑出育儿室,可是怎么跑都跑不出去。一边绝望地大叫着:“医生,快救救我女儿……快救救我女儿……”

“小奉,小奉,你怎么了?你快醒醒!你是不是做噩梦了?”丈夫焦急的声音把妻子唤醒。少妇一看,自己还躺在床上,而且因为刚才地嘶叫,腹部现在已经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豆大的汗珠从少妇的头上流下来。

丈夫给妻子拿来了一块毛巾,轻轻地帮她擦着额头上的汗。

妻子小心翼翼地喘了口气,问到:“程,小点怎么样?”

丈夫微笑着抚摩着妻子的头说:“你别担心,医生刚过去给小点做检查,待会就过来了!你放心,她会没事的。”

丈夫的话多少起到了一点镇静的作用,少妇觉得心里稍微放心了一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还是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似的。这种感觉让她很不安。

她轻轻地抬头,像是在希望得到镇定丸一样地看着丈夫,说:“真的?你保证?”

丈夫笑着安慰到:“我保证!”

就在这时,一个值班的男医生走了进来。他大叫了一声:“谁是俞小点的父母?出来一下!”

丈夫应声走了出去。

那个男医生看到小点的父亲后,第一句话就是:“你是孩子的父亲吧?”

丈夫点头答到:“是。我的孩子情况怎么样?”

医生看了一下小点的父亲,又低头看着手中的检查单,然后皱起了眉头。

这一表情让这个叫俞程的男人很着急。

“她怎么了?”他又急着问了一遍。

那个男医生抬起头来看着他,皱着眉说:“你的孩子得了很严重的肺炎,需要马上转到市中心医院。你回去准备钱吧,来交转院的手续费。去得晚了,孩子估计就有生命危险了!”

这个消息像是青天霹雳一样,直直地打在了这个刚成家的男人头上。

他醒了醒神,说:“钱我马上去交,请你们赶快把我的女儿转过去!”

在门口的时候,丈夫用力地用手搓了搓脸,然后假装没事似的走了进去。他不想让妻子知道这件事,毕竟她现在也正躺在床上,他不想让妻子再为女儿担心。

妻子看到他进来,马上就问:“小点还好吧?”

丈夫微笑着说:“你放心吧,医生说了,没事!”虽然丈夫极力表现出一副没事的样子,但是细心地妻子还是察觉出了丈夫的一丝异样。

于是妻子继续追问着:“真的?”

丈夫笑着说:“真的!”

三在死亡边缘

三在死亡边缘

小点的父亲从亲戚那边东凑西并地,总算又借到了一千块钱。这些可都是救命的钱。

当天下午,小点就被送到市中心医院。而且是带着氧气罩,坐着120,一路绿灯的到的。一到医院,就被送进了危病区。

看着被放在保温箱里的带着氧气罩里的那个又黑又小的女儿,父亲心里一点都不好受。再想想在另一个医院里现在还正躺在病床上的妻子,让这个才做丈夫和父亲的男子,觉得头上的这个天空都快要塌下来一样。

就在前天,他和妻子还开开心心的准备要去看电影的,可是,就两天,一切却像戏剧一样,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变。生活的担子第一次这么清晰地压在了这个27岁的男人肩上。而且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

妻子在女儿被送进中心医院的第二天知道了这件事。妻子看着丈夫,没有说话,也没有责怪丈夫,因为她知道,此刻丈夫心里承担的痛苦和责任并不是她能想象的。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支持他。

接下去的日子,除了医院还是医院。

一、三、五、日是可以看女儿的。

二、四、六是可以照顾妻子的。

每天,小点的父亲都忙着在两所医院间徘徊。睡觉吃饭全在坐车的那短短的一小时中解决了。

而小点的母亲,那个苦命的少妇,则是每天以泪洗面,每天除了哭还是哭。哭得累了就睡,睡醒了再哭。她想着医院里自己那个才出生的孩子,此刻她多么想能够陪在女儿的身边,可是她自己却只能躺在这,一动都不能动,而且连大小便都要靠丈夫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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