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你心里有人,怕对不起她?」她再激:「可你早对不起她了,你刚刚不就把我当成她吗?可怜呵,这麽寂寞──」
外头的女子听闻叫骂,赶紧进来一看:「姐姐!你做什麽呀?不怕人听见?」
「大夥都听得见,就这聋子哑巴听不见!」
毋言幽幽地看着她,金色的眸子藏着恐怖的深潭。
两个女人一震,作妹妹的赶紧拉下姐姐。可那姐姐的自尊被他一推伤得彻底,仍逞强地讽笑:「怎样?伤到你了?不好意思呵!我这人一向心直口快。」
毋言面向两人。
妹妹拉着姐姐退了好几步,就怕他出手。
毋言却只是掏了一叠兰票,扔在地上。
姐妹两人一愣。
当她们回神时,毋言已默默地离去。
他坐上了一更的夜班马队,包了一具车厢独处。
黑暗中,他摀着脸,绷着身,静静地感受着路途的颠簸,任马车的摇晃将他刚被妓女激起的满身热情剥蚀耗尽。
那妓女说错了,他不是认为自己会对不起寻奴。
他是害怕,害怕自己费力压下的情慾被解锢,让他这个有所残缺的人不再满足於苦等与守候,而妄想更多、更好、更切合他自身的回应,甚至可能动手,硬生生拔除那个人留在她心里的影子──
他想起寻奴总是安静而凄凉地面对那一双骨柜,那个眼神、那个背影,好似对人间已无希冀,已无想望。
若不让她留存那道影子,她或许也不想活了。
他不求其他,只求能陪在她身边一辈子。
所以,他必须几近自残的,去压抑自己的慾望,那妓女却这样轻易地挑起,去践踏这层守身的意义──
他咬牙,去唾弃那吻、那抚摸的爱慾滋味。
然而越是唾弃,身体就越是渴恋……
他以为,马车的颠震可以将他冷却,却没有──
他的手,终究忍不住,往自己的胯下探去。
他卑微地、无助地任着自己被吞噬。将自己耗尽之後,他甚至有些看不起自己。
快回去!快回去!他疲惫地看着窗外的月光,安慰自己──就这麽一直守在她身边,从今以後,再也不走了。
真的,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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