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木头疙瘩已经给自己又加了一条什么亵渎主人之胃的罪了,估计只等着回去后一同受罚。只是真佩服影从的训练,居然烹饪也会学吗?随时准备着与主子一同落难时可以充当丫鬟小厮等角色,不知这做饭之余是否还有学刺绣针织?更甚至,暖床?想到这里,秦黎禁不住脑子里幻想着那个木头疙瘩翘着兰花指在灯下缝衣的样子而勾起了唇角。
而在前方背对着自己主人正认真谨慎赶车的男人却莫名地感到一阵寒冷。
之前经宁非分析,拦截在路上的那批刺客明显是出自红楼。红楼算是江湖的一个独立组织,虽然规模不大,但是楼内高手种类非常多,实力也算属于顶尖的,普通武术剑客占了大部分,也有不少术士能人,专接一些行刺暗杀的生意。要价非常高,这次出动这么多人,很有可能是朝廷官方暗地里出资的。毕竟炎修宫的存在对江湖影响并没有那么大,但是却位于北冥这个很微妙的地带。北冥是夏兰国与梁徽国的交界处。而炎修宫不属于任何国的官方,也就意味着很有可能受其中一国的拉拢,这样就相当于打开了另一国的一角大门。所以两国明面上都不断示好,暗地里也是很忌惮,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了。其实算起来,他们已经成功了,真正的秦黎已经不在了,可惜无人知道了。按记忆中的信息看,当初被追杀的时候,身边侍卫影卫都被杀干净了,跟宁非两人逃到这一带的深山里,宁非为了给他主子留退路,自己独自引了大部分的刺客走了其他道。而前任跃下了一处瀑布。只是本应该可以借助术法安全落地的前任秦黎却不知道为何在瀑布半空时发现此处有天然阵法,以致术法失效,跌落后被底下的寒潭卷入底部,因此红楼中的人就算是来搜寻也不可能找到他。而秦黎现代也是这么被江水卷入底部,一开始只知道一片漆黑,一股吸引力将自己不停地往下拖,窒息感让他昏厥,醒过来后,却是出现在寒潭边,想必是被潭水送上来的。这分明象是上帝的故意安排,凑巧的让人气恼。不过想到马车前的那个木头疙瘩,秦黎又觉得此行有点趣味了。毕竟在现代,每日的公事娱乐千篇一律,实在也有些腻味。
此行路途颇有些遥远,距离离开别院已经是半月有余,期间不是入宿城中客栈,就是偶尔在野外扎营,对于长期生活在都市里的秦黎来说,这也算新鲜。影卫分工将一切都准备好,生火,搭帐篷,铺床,找食物等井然有序,反倒是秦黎无所事事,晃到最近的水潭打算洗个澡。不过由于之前被水力拉扯过,心中对这个水有点阴影,可是爱干净的他,行了一天的路,总觉得也有些粘腻。只是独自一人在这个原始的野外水潭洗澡确实也让人觉得心里不自在。
耳边风吹着草的簌簌声混着不知名虫类的叫声,让他既觉得前所未有的安逸,又觉得心里丝丝的空虚恍然。脱下衣服后,回身发现边上无声无息地跪着一个黑色的身影,低垂着头,捧着干净的衣物,如果不是自己回头看,还真没发现这里跪着个人。这男人真不愧是影子,居然走路悄无声息的,也是他自己不习惯时刻用灵识探测四周。毕竟是习惯生活在和谐世界里了,没有那种警觉性。不过有个人在边上陪着,秦黎突然又觉得之前有些空落落的心恢复了轻松感,缓缓踩入水潭中,不知道是自己身体素质还是水温不低,只觉得这凉意刚好,有了戏水的心情,看着不远处低眉顺眼的男人,秦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过来。”对于这样的男人,秦黎甚至都不用哄,相信要他做什么都会照办的。
“是。”果然男人只低应一声,将衣物放置妥当后走到水边跪下静待秦黎吩咐。
☆、8
“给我洗。”
“是,主子。”接过布巾,宁非低垂眼帘掩盖了眸中的讶异之色开始解秦黎的发带,然后轻轻打散那一头柔顺亮丽的长发,撩水洗涤。之前秦黎自己都佩服这个身体前任会保养,皮肤好不说,头发都不像个男人的,难道古人的洗发水比现代好用?其实是他不知道隐族大多容貌秀丽,而修习的术法多利于身体的修炼,因此容颜不易老,相对这肤质跟头发就更容易了,根本不需要借助外物,自身的灵力就可以滋养。也就是因为如此,宁非这种显得过分刚硬冷峻的外表与前任那位温柔体贴又长相俊秀的影从夜尹相比,就更不入前任秦黎的眼,甚至随着年岁的增长,前秦黎都已经分不清这刻骨的厌恶是出自什么原因了。
悠闲享受身后男人的温柔伺候,秦黎生出一种诡异感,觉得穿梭在自己发间的手真像情人的按摩,轻柔舒适。再次打心底里感叹拥有这样的万能型仆从是多爽的一件事。随即一个念头一闪而逝,将这影从收入床帏如何,不知这所谓对主子的忠诚度包不包括以身侍寝?秦离从来都不是委屈自己的人,长这么大还没憋过自己的情欲,想起在别院亭中看到的那身结实肌理,心底有股火热感油然而生。而且,也可试探这个影从的忠诚底线,不知被如此对待后会怎样,如果心有怨恨的话,就不要也罢。想到此,一向想做就做的秦黎突然捏住了已经将布巾擦到自己肩上的手。这只手骨节分明,略有些粗糙,掌心也有一排的茧。手腕一用力将身后毫无防备的男人扯了下来。噗通一声,不及反应的男人一头栽进水里,而以为自己惹主子不高兴的宁非钻出潭水的时候第一时间开口就是请罪,却不想他的主人一个大力将他压在水丛边,低头啃上他半启的嘴唇,将吃惊的呜咽声吞入口中。秦黎觉得自己此刻很是亢奋,这双唇虽然木讷但是吃起来却十分绵软欲罢不能,于是愈发用力地撕咬,也不管逐渐蔓延开的一丝血腥,甚至舌头大力地翻搅着,勾缠起男人有些笨拙的舌头。要说之前主子允许自己的碰触已经让宁非感到惊讶甚至有些受宠若惊,此时的一切已经超出他的想象,然而就算过于惊讶让他毫无反应得被主子蹂躏了片刻后回神也是第一时间放松自己的身体,影从的第一堂课就用血的教训让他们把无条件顺从主子的一切行为刻入骨子里,并且在秦离探舌试图撬开他的牙关之际自觉张开了嘴。感觉到他的配合,秦黎才放松了不着痕迹扣在男人下颚的手,然而一双半遮掩在长睫下的黑瞳却毫不闪烁地望入男人的眼中试图找到任何一点厌恶或者反抗。然而没有,这双平日就是深邃冷肃的眸因突然而至的侵犯染上了深深的无措与茫然。这男人似乎不解情欲,反应如此的生涩。于是秦离更肆无忌惮地啃上了男人坚韧的脖颈,留下一连串的深紫红痕,甚至是带了血丝的齿印。尤其是到了胸前的两粒,更是辗转舔咬,拉扯着拨弄着,时而温柔时而粗暴。从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的宁非紧咬下唇忍住想要躲闪的冲动,指尖深深扎入水边的软泥中,几欲将水草连根揪起。那感觉太过陌生,似乎不完全是疼痛,却比针扎入还要难受。刺痛伴随着莫名地麻痒感让他不自觉地打颤,而身体深处却渐渐火热起来,让他呼吸都有股热意,这是怎么了?宁非思维有些混沌地想着随即又被拉入更深的情欲之海中。
捏在腰臀处的手来回揉捏掐弄一番后来到身后的幽谷,探入一指,身体突然不受控制的绷紧。“怎么?不愿意?”胸前的凉意瞬间拉回了宁非飘忽的神智,听了问话,宁非心里一惊,忙抬头道:“属下不敢!”虽然他并没有过寻欢的经验,但是曾经不止一次看过主子与后院姬女侍童之间的颠鸾倒凤,所以也知道过程,想必是此地没有其他可信任之人能纾解才将自己当成泄欲之物。宁非忽略自己心里生出的那股复杂的情绪,迅速翻身趴伏在岸边,张开大腿,两手背向身后掰开自己的臀瓣,咬牙声音不稳地道:“主人……”然而接下去的话却无论如何无法说出口。
虽然天色暗的看不清什么,但是习武之人尤其是术法的啸族来说,看清男人那里露出毫无防备的浅色褶皱还是容易的,月夜下波光粼粼的湖面反射的光甚至能让人看到被大力掰开而扯出一条缝隙的穴口那一点殷红。秦黎感到自己的呼吸又一次加重了,眸色更为暗沈,幽幽地盯着那处柔嫩脆弱的地方。不知眼前温顺趴伏着的男人知道不知道,这姿势很脆弱霪乿,最能激起男人的攻占野性。自己本想在他第一次的时候控制一下温柔一些的。可是被这一幕刺激地全身掀起一种冲动,想狠狠地把这个男人干一次,让他求饶,哭叫……
☆、9慎入
贴到宁非的身后,扯起男人已经半湿的头发,迫使他挺起上身,方腰身一挺,径直将坚硬火热的那处挤入他的后穴中,因为有了潭水的润滑,到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干涩,紧窒湿热的内壁颤抖地纠缠上来,挤压着下身的欲|望,舒爽的令人发狂。秦黎不由深吸一口气抑制想喷发的冲动,开始缓缓有力地菗餸。
宁非脸色发白,冷汗不停滑下两鬓,疼痛绵绵不断,似乎无止尽般,不敢让身后的主人觉察他身体的抗拒,尽力放松身体,只留急促的呼吸显出他的不堪忍受。见宁非如此乖觉,秦黎却不愿放过他,释放过一波后,开始慢条斯理地在男人坚韧的肩背处啃咬轻舔着,留下斑驳的印记,吮吸声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让宁非本是发白的脸色染上一抹羞耻的殷红,见男人似自欺欺人一般将脸埋入草丛试图遮掩自己的不自在,秦黎勾起一抹邪笑。借着体液的润滑,将身下肿胀之物缓慢改变角度,仔细搜索着宁非身体深处的那一点,直到感受到身下的男人突然挺了下身体,两股紧绷夹紧了自己的分身,便就着那般方位狠力戳弄,研磨,直弄得宁非喘息粗重闷哼连连,秦黎笑得更为邪肆。
宁非大睁着毫无焦距的眼,身体深处的痛感渐渐淡去,陌生的让人战栗的快感从那处沿着脊椎窜入脑中,身下的肉|茎不受控制地缓缓抬头,显露出原本的面貌来,对身体不同寻常的变化感到很慌乱,尤其是身前已经完全挺立起的分身被岸边的水草轻擦,有种不知名的冲动快要爆发,宁非既茫然又惊恐。然而那股快感还在不断往上攀越,快要到达顶端的时候,身后的男人却扯离了。巨大的失落与瞬间而起的莫名痛楚让宁非不自觉低吟出声,压抑不住的震颤着,他好想伸手抚触身下那个难受的快要爆的地方,然而巨大的意志力让他死死的僵在原处丝毫不动。到是秦黎离开了那个销魂的幽穴后,为了缓缓自己的冲动只能将分身贴在男人腿根处慢慢摩擦着。
“感觉怎么样?”将宁非翻过身以便更好的观察他的神态,秦黎勾唇戏问,这个一身禁欲感十足的男人尝起来果真滋味美妙,更为满足的是将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把玩,他的快感痛苦全掌握在自己手中。到这一刻秦离才真正吁了口气,这样的人是真的完全忠于自己的。
“属下,属下……”勉励拉回神智的宁非咬牙想回答主子的问话,然而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此时的感受。后穴不受控制地收张不停,麻痒的感觉让他恨不得有根棍子狠狠捣几下。
秦黎对男人无法言喻的样子很是理解,然而他却不想放过他。手指轻抚上还未闭合的穴口,轻轻探入却又及时抽出,或者探入后在某处捻转几下停住,另一只手也来到前方,轻抚那根坚硬的柱身,时而擦过顶端小孔。身前男人哪经历过这般戏弄,直崩的身体像一张拉满弦的弓,高高扬起头颅,呼吸凌乱,甚至时不时泄露几声低哑急促的呻吟。
“怎么不回答?”秦黎状似生气地重重捏了一把手中的硬物。突然的剧痛与瞬间要爆发却被及时遏制住出口的男人剧烈地一颤,顿时失了神智:“呜啊!主子……主子绕了我。啊……唔……”身后突然挺入的硬物再一次快速的菗餸起来,快感与疼痛将宁非直折腾的象是在天堂地狱徘徊,涣散的神智再也压制不住已经泄了口的呻吟和低泣。
“敢不回答?”身下不停运动着的秦黎还能抽空继续口头上的戏弄,在现代,手中这类vip专项服务的夜店遍布全球的老板,调情工夫绝对一流,哪是宁非这样初尝情欲的男人可以消受的。手上的力气一份都不减的捏紧男人的硬物还能顺道拨弄着几个敏感的点。
“不……啊,属下,呜,属下不,不敢……”宁非被身前身后的折磨逼得像离了水的鱼,神智不清说到最后都几近嘶喊,但始终记得给予自己这一切感觉的是自己的主人,既然主子要知道他的感受,就势必不得有丝毫隐瞒。
“属下,属下好……舒服,啊……也好痛苦……主子……”男人低低吼出的答案让秦黎身心都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终于放松手指的力度,一用力深深埋入这具温热的身体,几股热流喷泄出来,手中也一阵热意。
第一次体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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