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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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慕莎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的尖叫出声。

切尔西顿住身形,调侃道:“小东西,我还没全c进去呢,你就叫这麽大声。很爽吗?恩?”

说著又一用力,硕大的g头就顶开zg口整个挤了进去。

“啊啊啊……”慕莎又是一声尖叫,剧烈收缩著自己想把他的r棒挤出去,快要来潮的身体特别敏感,经不起他这样强烈的刺激。

切尔西不等她的尖叫声落下,就快速抽c了起来。

慕莎挺过最初的疼痛,抿著唇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随著他快速的进出小声的哼著。

突然觉得肚子闷闷的疼著,好像还有些特别粘稠y体流了出来,慕莎暗叫一声糟了,早不来晚不来,怎麽偏偏挑了这麽个时候来呢。

止血

於是扭著腰边躲他边喘息的哀求道:“切尔西,嗯……停下……停一下……我不舒服……停一下。”

此时切尔西已经红了眼,哪里还停得下来,听著她的哀求只当是她又想耍赖了。

於是把她更用力的搂进怀里,下身稍稍控制了点力道,低头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道:“小东西,我还一次没出来呢,怎麽又想耍赖了?”

“不是的,切尔西……我难受……你快……停下……不要……啊啊啊……”慕莎不知道该怎麽跟他解释她的身体状况,又偏偏被他控的动不了,只好拼命的摇著头喊不要。

切尔西不相信她是真的难受,刚才还好好的,怎麽说难受就难受呢,於是又狠狠撞了她一下。

“啊……”慕莎吃痛的呻吟一声,下面受到刺激又流了更多的y体出来。

“你……停下……血……流血了。”

切尔西闻言吓了一跳,仔细看了一下,果然连洗澡水都变色了。

这下真的害怕了,赶紧抽出自己,把慕莎抱回床上,扒开她的花x替她检查,x口没有撕裂,那就是里面被他弄出血了。

看著花x口还在不断的往外流著猩红的y体,切尔西慌了神,扯过一条兽皮裙边围边往外冲去。

“喂,切尔西,你要干什麽去?”慕莎在後面喊他,他却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猜想他准时去找村里的医师卡瑞达了,那可就尴尬了,想起身去追他,可是自己下面还留著血,赶紧跑到浴室里,冲洗了下,然後穿上自制的裤头,再套上衣服。

刚走到门口,切尔西就拽著卡瑞达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

看见她站在门口,急得大吼了一声:“你怎麽下地了。”就连忙抱起她,把她抱回床上。

卡瑞达跟在他後面,也走到床边,脸色不是很好,慕莎还不经意的瞄见他的兽皮裙和切尔西的一样,被底下的东西支了起来,不难猜到切尔西打断了人家什麽好事,怪不得他的脸色那麽难看。

卡瑞达在慕莎肚子上隔著衣服按了按,又看了看她的眼底,至於流血的那里,切尔西是说什麽也不会让他看得。随後问了慕莎几个问题,例如这里疼不疼啊,感觉哪里疼啊,之类的。

慕莎都说不疼,最後卡瑞达表示他也无能为力了,只扔给切尔西一大堆止血的药材,就转身走了。

切尔西还想把他拎回来,被慕莎制止了,说自己没事。

可切尔西哪里肯相信,流了那麽多血怎麽能没事呢,而且还一直在流著。

知道卡瑞达确实是无能为力了,切尔西只好把止血的药材都捣碎了,然後扯掉慕莎的自制裤头,要抹进慕莎的花x里。

“不要。不可以,切尔西,我真的没事。不用涂那些药了,过几天就好了。”慕莎拼命躲著他的手不让他涂进去。

“老婆,你听话,涂上就能止血了,你这样一直流血会死的,如果你死了,我怎麽办啊。都怪我,都怪我,竟然把你弄伤了。”切尔西说到最後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慕莎感觉到她的脸上似乎被一个滚热的水珠砸了下,难道切尔西哭了,抬头想看看他,却被切尔西一只手蒙住了眼睛,另一只手就趁著她不再挣扎的空挡把药抹了进去。

慕莎闷哼了一声,感觉花x里有异物的进入。知道是他把药抹进去了。

心想:算了,他想涂就让他涂吧,只要他能安心就好,虽然也想跟他解释这是她身体的自然现象,可是看他对她这麽小心翼翼的,甚至还因为舍不得她死而掉眼泪了。就自私的不想告诉他了,想让他一直这样小心翼翼的呵护她。而且这样今晚她的菊x就可以逃过一劫了。

兽皮靴

涂过药之後切尔西从身後抱著她,一直跟她说话,不让她睡觉,生怕她一觉睡过去就再也醒不来了,还不时掀开看看她的花x还流不流血了。

天微亮的时候,慕莎已经困得不行了,可是切尔西不让她睡,慕莎就发誓诅咒保证只睡一会,一会就醒过来,切尔西看她花x里好像不再流血了,这才让她小睡一会。

而他自己就一直盯著她,注意著她的呼吸。

慕莎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迷迷糊糊的醒来,刚一动就感觉到下面‘哗’的一下,暗叫一声糟了。

果然时刻注视著花x情况的切尔西马上发现她的花x又开始流血了,而且还一下流了好多出来,吓得赶紧端了盆水过来,帮她清洗干净,然後又涂了止血药进去。

可是这药不对症,根本就不管用的啊,慕莎虽然知道不管用,可是她昨晚没说,现在看他这麽紧张,就更不敢把实情告诉他了,心里暗叫糟了,这要是以後每个月都有几天这样,他一定会察觉出不对劲的,倒时她要怎麽解释呢,头疼啊。

切尔西也不去打猎了,就这样日夜的守著她,不时给她擦洗上药,足足折腾了三天,期间有其他族人听说慕莎病了想要前来看望,都被切尔西给吼了出去,只有卡瑞达获得批准可以进来,每天帮她检查下身体,然後留下各种各样的药材。

他就这样寸步不离的,喂饭睡觉都抱著她,有时慕莎累急睡著了,再醒来的时候就感觉到脸上湿漉漉的一片,不知道是自己出的汗,还是切尔西的眼泪,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担心,感动的是,他竟然这样在乎她,担心的是如果他知道了真相,应该会非常生气吧。

好在慕莎的例假终於结束了,花x里不再流出血来,切尔西这才放下心来,累的睡著了,不过就算睡著了,也睡得不安稳时不时就会惊醒,确定慕莎还安全的躺在身边,这才放下心来,重新闭上眼睛又睡了下去。

慕莎有些自责自己这样吓他,於是主动搂著他的腰,在他耳边轻声安慰著:“切尔西,别担心,没事的,我已经好了,不会死的,你放心睡吧。不怕,不怕。”

切尔西好像听到了她的安慰似的,睡得安稳了,没有再惊醒。

第二天一早,切尔早早的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查看慕莎的花x,看她没有继续流血这才放下心来。

他有好些天没去打猎了,家里的存r也都吃的差不多了,再不出去打猎他们就要饿肚子了。对慕莎千叮咛万嘱咐的,不准她下床,不准她乱动,又不放心的找了艾维来,让他负责照顾她,这才出去打猎了。

慕莎被他这样大惊小怪的样子弄得很是头疼,又有苦说不出。只好答应他乖乖的躺在床上让艾维照顾,可是她已经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了,实在是难受的不行。

艾维又坚决执行切尔西的命令,说什麽都不肯放她下床,既然没法下床,只好退而求其次做些在床上也能做的事情了,慕莎让艾维帮她找了根很细的兽骨,然後在一段钻了个小d,另一端磨出一个尖头,做了个大号的针。

然後又让她帮忙找来些兽皮和平日用来捆东西的兽筋,费了半天劲终於把兽筋穿进了针眼里。

然後把那些兽皮拼拼凑凑的做了双兽皮靴出来,虽然不太美观但也勉强能穿,慕莎又突发奇想,让艾维帮忙找了两块轻巧的木头来,想著等切尔西回来,借用他的指甲,在上面穿两个d,做个木屐出来。

艾维看她做的兽皮靴又柔软又暖和,也想跟著学,央著慕莎教她。慕莎虽然看著一个大男人拿著针缝缝补补的样子很是黑线,但也不藏私的很有耐心的教他做了一双出来。

艾维似乎做出了兴致,又跑回家去拿了各色的兽皮来,让慕莎帮忙,白色、灰色、黑色、红色的兽皮靴各做了一双,别说这麽几双做下来,两人的手艺好了很多,不但做的结实了,也好看了,慕莎还特意剪了些白毛下来,做成一个小白球,缝在了兽皮靴的脚尖处,兽皮靴立刻就变得俏皮可爱了。

艾维正兴奋的穿著兽皮靴在屋子里来回走著,切尔西就回来了。

勾引

艾维见他回来了,猜想桑德也快回来了,赶紧跟他交了差,抱著新做的兽皮靴,兴冲冲的往家跑去。

切尔西把今天的打到的猎物放到储藏室里,洗了手,三两步走到床边就掀开慕莎的衣服,查看她花x的情况,慕莎羞得赶紧扯下衣服,挡著那里不让他看。

嘴里还嚷著:“切尔西,我已经好了,没事了,你别大惊小怪的好不好。”

切尔西也不理她,扯开她的手,强行检查完毕,确定确实没事之後,这才有心思关心别的,拿起她做的兽皮靴问道:“这是什麽?”

“这是兽皮靴啊,冬天的时候穿在脚上很暖和的,对了,你不说我都忘了,你赶紧在这上面给我弄个小d,我要做双木屐穿。”慕莎兴奋的拉著他让他帮忙。

切尔西不知道什麽叫‘木屐’,不过还是听话的照办了,慕莎拿过穿好d得木块,用兽筋在上面固定了下,做成木屐的样子,然後兴奋的穿起来,在地上走了两圈,虽然不是很舒服,起码不硌脚了,慕莎还是很满意的。

又想给切尔西也做一双,不过被他拒绝了,把她抱到床上去让她躺著,然後自己去做了晚饭,

两人吃过晚饭後,切尔西就抱著她一起躺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切尔西告诉她今天出去打猎都看见了哪些猎物,又打了些什麽回来,什麽兽的r好吃,什麽兽的r又硬又涩。

慕莎对这些其实没多大的兴趣,听得她直打哈欠,很是奇怪他今天怎麽这麽多话,平日里一吃过晚饭,他就迫不及待的压著她使劲欺负,今天好像有些反常。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慕莎就窝在他怀里睡著了。

之後的几天,慕莎被批准可以下床了,但是不可以出村子,只能在村子里面转转。

切尔西每天都早出晚归的,很卖力的打了很多猎物回来,储存著以便迎接雨季的到来。

令慕莎有些头疼的是,他每晚都会抱著她给她介绍各种野兽的习性,直到把她说得睡著为止,就是不再碰她了。

知道他是怕再弄伤了她,以前他每晚压著她使劲欺负,她就想著他要是能不碰她就好了,可是他现在真的不碰她了,她又觉得空虚,心里毛毛的不踏实。

既然他不主动,那就由她主动点好了,慕莎红著脸,在他怀里不断的蹭著。小手也慢慢的在他胸口上画著圈。

切尔西的呼吸急促起来,慕莎暗笑,这回忍不住了吧。

没想到切尔西突然说了句:“睡觉吧,我困了。”然後就放开她,转过身去背对著她。

慕莎有些傻眼,不过都做到这份上了,也不能半途而废啊。

只好主动挨过去,从身後抱住他,魅惑的唤了声:“老公……”

切尔西被她撩拨的兽血,转过身压住她,吻住她的唇啃咬了起来,大手也滑到她的两腿间揉搓著她的花x。

慕莎自认为功德圆满的,就放软了身子,主动伸出湿滑的舌头与他的纠缠了起来。

切尔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却突然放开她,坐了起来。

慕莎不解的睁开眼睛看著他“嗯?”了一声。

切尔西看著她湿漉漉的小嘴,和张开的两腿间也逐渐吐出水来的某处,眼神暗了下,大声咽了口口水,然後著自己移开目光。

“太热了,我出去凉快下。”边说边要下床。

慕莎一惊,赶紧从身後抱住他,惊呼道:“不要,我不要你走。”

切尔西试图把她抱著他腰的小手拿开,可她抱的太紧,他又不敢太用力,怕伤了她,最後只好妥协的哄道:“慕莎,宝贝儿,你乖,快放开我,我要忍不住了。”

“那就不要忍好了,人家都乖乖躺著让你……嗯,你还忍什麽?”慕莎不依的说著,越说越小声,说到最後几乎成了蚊子哼哼,小脸也爆红一片,趴在他背上不敢抬起来。作家的话:谢谢亲们的一路支持,水沫会努力更新的。

熊熊怒火(高h)

切尔西闻言又咽了口口水,似乎犹豫了下,可是想到那三天有那麽多血,不断地从她身体里流出来,他又害怕了。

摇头拒绝道:“不行,我会弄伤你的。我一c进去就控制不住力道。不行,绝对不行,那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了。”

慕莎听到他还在自责,实在有些於心不忍,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那不是你的错,我每个月都会有几天那个样子的,不是你弄伤我的。”

切尔西闻言愣了半响,大力的掰开她的手,抓著她的手腕,转过身,怒瞪著她问道:“你说得是什麽意思?给我解释清楚。”

慕莎吓得瑟缩了下,终於意识到自己一时冲动说了什麽,但後悔已经晚了,只好硬著头皮解释道:“我是女性,跟你们这里的雌性不太一样,我每个月都有几天会从里面流出血来,这是正常现象,不会死的。”

慕莎边说边小心翼翼的观察著他的脸色,只见切尔西脸色更加y沈,有著熊熊怒火的眸子死死的瞪著她,突然狠狠的甩开她的胳膊,慕莎没有防备,重心不稳的爬在了床上。

切尔西欺上身来制住她,大手一用力,她身上的衣服就被撕成了碎片。

慕莎还没反应过来出了什麽事,他就拉开她的两腿,狠狠顶了进去,毫不留情的顶进zg口,丝毫没有停顿的抽c起来。

“啊……”慕莎还没怎麽湿润,他就开始大力的抽c,那干涩的剧烈摩擦,让慕莎有种被硬生生撕开的错觉。

慕莎受不住的哭了起来:“切尔西……啊……轻点……求你……呜呜……太疼了……啊……”

“你骗我,你竟然骗我。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嘛!骗子,骗子!”他没有任何技巧,死死压著她,将她的腿拉开到最大,横冲直撞的进出,次次都捣入zg口,让慕莎的花x疼得不由自主的颤抖,紧缩,偏又不断的吐出水来。

“不是的……切尔西……我不是……故意……啊啊……要骗你的……你听我说……啊啊啊……”慕莎疼得不行,死死的抓著身下的兽皮,还想要跟他解释,被切尔西一个深捣刺激的大声呻吟了起来。

切尔西等她呻吟结束,无力的趴在床上喘息的时候,冷笑著开口道:“爽吗?很爽吧,流了这麽多水出来。”

慕莎已经没有力气开口了,只能趴在那小声呜咽著。

“我会让你更爽的。”切尔西边说著边把捞起慕莎的腰,让她趴跪在床上,高高的撅起p股方便他进入,同时把中指捅进慕莎的菊x里开始抽c。

慕莎知道他气得不轻,所以讨好的放松自己,让他进入的更深,希望满足了他的欲火,能稍稍抵消一部分的怒火。

惩罚(高h)

切尔西快速的抽c了十几下,次次都顶在她花x里最为敏感的一点上,慕莎被他刺激的尖叫一声高c了,然後,无力的瘫软在床上。

切尔西在她高c的同时把依然还硬挺的r棒抽了出去。

菊x中的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两根,快速抽c了几下让她适应後,就用两根手指撑开她的菊x,把r棒硕大的g头往里挤。

慕莎疼得又颤抖了下,不自觉的收紧自己的菊x,切尔西试了几试都没能挤进去。

於是把手指c进她花x里,掏出些蜜汁来,抹进她的菊x口做润滑。

又把r棒在她花x口上蹭了蹭,沾上更多的蜜汁,这才用手扶著再次往菊x里顶入。

剧烈的疼痛让慕莎从高c中回过神来,感觉到有个比手指粗上很多的东西正试图挤入她的菊x里。

察觉到他想干什麽,慕莎吓得脸色煞白的边喊著边开始往前爬。

“不要,切尔西,不要,我会死的,不要。”

切尔西闻言脸上的冰霜更甚,看著好容易挤入菊x的r棒的顶端,又被她扭了出来,很火大的扯过旁边慕莎用剩下的兽筋,把她翻转过来,抓住双手,举过头顶,绑了牢牢拴在床柱上。

然後抬起她的双腿,用力往她胸前压去,也分别拴在了桩头柱上,慕莎整个人被压成了一个放倒的‘u’,动弹不得了。

切尔西见她再也没法扭动了,这才满意的大力分开她的臀瓣,把占满蜜汁的r棒往她菊x里挤去。

“啊……切尔西……好疼……好疼……你饶了我……进不去的……呜呜……疼死我了……进不去的……啊……”慕莎腰被折的的酸疼,菊x也火辣辣的,有种被硬生生撕裂的剧痛,这两种痛叠加起来,让她无法忍受的大声哭喊起来。

切尔西根本不理她的哭喊,把硕大的g头稍稍顶进去些,再来回旋转著往里面挤。就这样研磨了好一会,他终於把整个g头都c了进去。

然後腰上猛的一用力,在慕莎的哀嚎声中c进去了三分之一。

“啊啊啊……”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慕莎脸色煞白,冷汗都冒了出来,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了,仿佛一呼吸都能带动身下的菊x疼的更厉害,哀嚎之後,就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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