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横七竖八躺了几个人,都昏迷着,有男有女。墙角放着一张椅子,刚才被他踹了下半身的黑人正站在椅子前,忘情操|干着一个头发凌乱的女人。
腥膻的体味浓烈地弥漫开来,女人微弱的呼叫声被一块破碎的衣物堵进喉咙里,黑人的低吼越发粗重,一下下打桩机般狠重地撞击着,体|液从两人身体的交合处流淌下来。
从来没看过这么刺激的现场□□,五官的冲击让易辰一阵恶心,易辰的胃后知后觉地翻涌了一下,喉咙里止不住干呕,又无声地闭上了嘴。
烧得浑噩的脑子里只剩了一个念头。
这回t的悲剧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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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寂静的路上传来轻微的回声。时年慌不择路地跑出胡同,几乎忘了看路,跑了好长一段才停下来,喘着气靠在路灯下的墙壁上。
稀稀零零的雪粒砸在脸上,脚在冰冷的地上冻得生疼,手里的高跟鞋掉了一只,时年索性把另一只也扔了,急急忙忙地打开手机,打算报警。
眼泪抹了一脸,时年抽噎了一声,拼命按下110,发现拨不出去,这才想起这里是美国。
脚冻得快粘在地上,时年左顾右盼,看不到一个路人,想不起宾馆在哪儿,眼泪急得又掉下来,砸在握住手机的手背上。
时年狂乱地翻着手机通讯录,找出了导演的电话,拨了一遍,发现关机,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多。剧组里的人都刚到美国,手机号全部临时换了新的,一个都没存。时年疯狂地试图拨旧号码,企图找到一两个没换号的,结果全部拨不通。电话另一端冰冷死板的机器音接连重复传来,时年一手□头发里,崩溃地用后背撞在墙上。
空荡的街头漆黑寂静,头顶的路灯散着惨白的灯光。没顶的绝望袭上来,一声哭音冲上鼻腔,时年瘫软着顺着墙壁滑下,蹲在地上。手机“啪”地一声掉落。两手无力地捂住了脸。
自责和恐惧像潮水一般淹没头顶,时年虚脱般蜷缩在墙角。易辰前一秒还在跟她插科打诨,转眼就……
片刻,时年猛然想起了什么,拽过拎包,翻了半天,从包里翻出巴士上要的签名卡。
签名卡背后,正是车上朝易辰要的,罗隽天的电话。
时年跪在地上捡回手机,调出键盘,照着上面易辰潦草的数字输入。僵冷的手指不住发抖,按错了几次,好不容易拨通,时年抽噎了一声,呼吸慢慢屏住了。
电话通了。
一声,两声,没有人接。
……难道易辰给的是假号?
时年颤抖着啜泣了一声,强忍着哭音,又拨了一遍。
电话响了两声,终于接通了。
对面传来罗隽天低沉的声音。
“hell?”
“罗总!”时年哽咽着,“易、易辰、易辰……易辰出事了!”
话音落下,半晌没有回应。
听筒里一片死一般的沉默。
罗隽天站在病房外,握住手机的指节瞬间变得青白。
声音却冷静得可怕:“他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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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融化的水又落在脸上。
易辰活动了一下脖子,一动不动地看着不远处不断挺身抽|插的强壮背影。女人早已衣衫不整。黑人的脚边还横躺着一个皮相白嫩的瘦弱少年,安静得悄无声息。
屋子里仿佛只有这两个活人。**的碰撞声在空旷的房中回荡着。易辰稍稍偏过头,警惕地盯着两个人的动作。
如果在两人身后立个黑色的框,还可以当成窝在家里躺在床上看小黄片。如今少了个框,整个人生观都颠覆了。
更不用说,自己还是待进框里的其中一个。
黑人终于低吼了一声,狠狠撞击了数下,从女人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女人凌乱着□从椅子滚落到地上,头摔在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易辰立刻收回视线,闭上了眼睛。
脚步声一点点靠近,易辰的神经紧绷起来,盘算着如果这人走到自己跟前,飞起一脚能不能踢瘸他的眼睛。
易辰腿上的骨骼绷紧,浑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耳边,随着脚步声移动着。
声音越来越近,在全部神经高度集中在怎么一击必杀的时候,易辰思绪的角落里分出了那么一小块哀鸣。
——买了个饼,下午为什么不索性扒光罗隽天做了啊。老子麻痹的还是处男啊!死不瞑目啊!
地板仿佛都随着皮鞋落地的声音震动着。甚至能感觉到地面扬起的灰尘。
那脚步声在周边停了数秒,忽然转开了。
易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发现那黑人提着裤子进了里侧的房间,关上了门。
像是皮都要迸裂的气球突然被戳破一般,易辰的大脑刹那间放松下来。
干涩的嘴里极缓地呼出一口气,易辰僵硬的思维慢慢缓过来,开始思考当下的状况。
开始以为只是撞见了几个小混混,如今看来好像是落入了什么团伙。而且依这间空屋的结构,似乎也不是在刚才的位置附近。
透过屋角的破洞,外面似乎早已经过了午夜,估计房间里面的那群人都睡死了。易辰活动了一下脑袋,刚想撑着坐起来,才发现右手的下臂完全没了知觉,这才想起手臂刚才被那个男人给拧脱臼了。
易辰咬牙用另一只手支起身体,一边诅咒安文乐这个乌鸦嘴,也不知道时年清不清楚美国的报警电话是911不是119,不过实在指望不了一个小姑娘,易辰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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