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苏砡展却突然停住了笛声。
“公子吹的真好,怎么停住了?”
“吹的太过伤感,还是不吹了,本是出来散心的,结果……可带纸笔来了?”
“带来,我就知道公子会用,早早就给您备好了。”
青松从包袱中拿出笔墨纸砚铺在凉亭正中的石桌上。磨好了墨用笔沾过递给苏砡展。
一般人画竹喜欢先从竹竿起笔,右下之上画竹干,苏砡展偏偏喜欢先画竹叶,用细笔的笔尖随心勾勒。简单几笔就出现一片竹叶的造型。
“皇……”赵恒身边青衣人刚轻轻出声,赵恒便做了噤声的手势。
“谁在那?”苏砡展停下画笔望向声音的方向。等了片刻却没了响动。
“呀!画!画!”青松对着苏砡展嚷了两声,原来是墨汁滴在了宣纸上将画给弄污了。苏砡展缓缓的摇头叹气道:“毁了便是毁了。”说完随手将画扔出亭外。
青松看苏砡展紧锁着双眉连忙安慰道:“可惜了,公子再画吧,定能画出比刚才更好的。”
苏砡展手了笔递给青松。
“也许再画能更好一些,不过今日没了兴致,回去吧。”苏砡展说完走出了凉亭眼神不时的像竹林中扫去。
如果他没听错的话刚刚他吹笛时就有人接近,不管对方是何人既然对方不想打扰他,他更不愿去深究对方,只有离开了。
苏砡展虽然心急想离开此处脚下却一直在放慢步伐等着青松,直到青松赶上他,他才加快了速度。
苏砡展走远后,赵恒主仆二人才从竹林里走了出来。
“皇上,奴才之罪。”青衣人自知犯错连忙跪倒在地上。
赵恒低头望向地上跪着的人开口道:
“朕恕你无罪,起来吧。”
“皇上,刚才那公子是何人?”
“大概是那个大臣家的公子吧。”
“皇上英明,您是怎么知道他是大臣家的公子?”
“夏役,你可在这林中闻到什么气味?”
夏役用力吸了吸鼻子摇了摇头:“夏役愚钝,没有闻到什么气味。”
赵恒向凉亭走近几分,微闭双目开口道:“你再仔细闻闻看。”
夏役低头用力吸气,围着亭中的石桌走了两圈,突然眼睛一闪回答道:“是琨泉酒!”
赵恒点头满意的笑了下,收起了手中的扇子。
“皇上您为何刚才不出声拦住他,他的笛音有几分像贵妃。”
“有缘我们自会再次相见。”
夏役追上赵恒的脚步疑问道:“皇上可是说几月之后太后为您举办的男妃大选?”
“朕是想见到他又不想见到他,夏役你可懂朕的意思?”
夏役摇了摇都继续道:“皇上,奴才不懂您的意思,还请皇上明示。”
赵恒眼中如一片静冷的湖面毫无波动,只是微翘起他薄而坚意的嘴唇。
“夏役可知,这次大选并不是表面看起来这般简单,后宫朝堂本为一体,盘根错节不是那么容易理清的。你涉世未深需要多经历些来磨练自己。这样吧,你去帮我查探这次参选人的家事背景,切记别透露了风声。”
“是!奴才遵命。”
赵恒的目光忽然望向不远处的竹叶间。夏役当即明白主子的意思连忙跑了过去将白纸小心的抽了出来。
“皇上您看。”
赵恒展开白纸,上面竟然是一副弄脏了的画作,上面清晰的印着几滴晕开的墨汁。虽然纸上只画了一片竹叶却甚为传神。“好画,如若画完定是一副上等的画作,可惜了。”惋惜过后赵恒将画纸简单的卷好藏入衣袖。
主仆两人向山下走去,夏役嘴里含着根青草,边走边琢磨着凉亭是不是该检修了,光是打扫似乎不够。皇上看起来很喜欢此处呢,没准过几天还会来闲逛也说不定。
苏砡展带着青松匆忙下山并没有回家俩人直接去了集市,他迫不及待的想将自己的这张脸掩盖起来。上一世因为这张脸惹了多少无妄之灾他是记忆犹新,这件事要趁早解决掉他才能安心。
一路没有停歇,两人来到集市的时候日头已经过午,太阳火辣辣的照射着他们。青松满头大汗,肚子也咕噜咕噜地叫的厉害,早上出来匆忙苏砡展没吃饭他当然也就没吃。伸手摸摸肚子,青松望着街上的各种小吃开始吞口水。
苏砡展停下脚步,转头望着青松微笑询问道:“青松可是饿了,你在前面带路,我们吃顿好的去。”听说要吃好的,青松是腿了不沉了,腰也有劲了,脚下的步伐都快了几分目标直奔不远处的飘香居,苏砡展在青松身后偷笑了一下跟上了他的脚步。
飘香居是京城最大的酒楼,不少往来的客商都纷纷慕名而来。店小二带着他们上到二楼的雅间。苏砡展依着心中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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