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盯着她的双眼微微眯起,她是真不愿意和他上床,还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你的意思是,你不想?”
今夏轻轻点了点头,双眼盯着地毯,漂亮的花纹。
陆川把毛巾扔到床上:“既然不想,为什么来?”
“我来是为了保住工作。”
陆川盯着她,直觉她说的是真话,用工作来威胁,这倒像是王明朗的手段。他原本只是让他去试探一下,如果她愿意被潜,结果就是双赢,他尝到她的身体,她可以从王明朗那里得到些好处,如果不愿意,那就当做没这事发生。
笑了笑,他挑眉:“为什么不想?你们公司的米娜小姐,可是相当积极地想要跳上我的床。”
今夏故作讶异:“米娜她,来找过你?”
陆川点了点头:“我对她没兴趣,打发她走了,倒是你,让我一直都忘不了。说吧,为什么不愿意。”
今夏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清晰:“因为没有好处。”
陆川微愣,倒是没有想到她会如此诚实。他本来以为她和米娜不一样,原来清纯的表相下,欲望依然藏在眼底,溶解在血液里。不过,他倒是没觉得这不好,有欲望的人,就有听话的可能,要是她无欲无求,他就无可奈何了。
“怎么会没有好处,你怎么不想一想,如果讨了我的欢心,不管是你的事业,还是金钱,都会有质的提升?”他故意地说着,这种盲目的希望,很多想挤进他们圈子的人都抱有。
今夏安静了片刻,忽然轻轻笑了,像冬天里缓缓绽开的一朵红色腊梅,幽香四溢:“我当然想过啊,如果我能哄您开心,可以得到什么好处。”
她语气表情瞬间的变化,让陆川有些意外,刚才她脸上还有些谦恭,现在却带了几分媚骨,真是有趣。
“如果我能讨您欢心,您会赏我些什么?”今夏望着陆川,唇边绕着笑,像是换了一个人:“其实我什么都得不到,好处都归了王总,不是吗?”
她不会天真地认为,简单地和他睡一觉就能改变她的人生,他口中那种虚无缥缈的希望,她从来就不抱有,她也不会认为他这样说是在帮自己,这不过是诱骗她上床的一种借口,和他在饭局上帮她挡酒,不让她喝醉是一个目的,性。
陆川唇角勾了起来,视线牢牢锁在她身上,想把她看透。他感到自己血液深处在往外冒泡,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您和王总,一个为官一个经商,都不是来做慈善的。在你们的游戏里,我不过是一颗棋子,不会天真地以为讨好了你们任何一方,我就有天大的好处拿,不过是些蝇头小利。”
陆川笑了起来:“所以现在你是在告诉我,之所以不肯陪我,是因为没有实实在在的好处。”
今夏轻轻一笑,像是在水里沾了一下:“您要这么理解也可以。”每个人都有个价码,她并不清高,也不贞烈。
陆川站了起来,走向她,挑眉:“你难道就不怕
我用强?”
今夏缓缓地退着,娇俏地笑:“陆科长不缺女人,像您这样的成功人士,不需要用这么下作的手段,找不到女人上床的男人,才会去强*奸别人。”
陆川嘴角溢出笑意,继续逼近她:“可是你怕丢了工作,我如果用强,你能反抗?”
今夏被逼到墙边,背贴上坚硬的墙壁,传来一阵寒意,她眉梢一扬:“我怎么会怕,再找份像这样的工作并不困难,倒是陆科长您如果用强,我想不会有什么快感。”
唇角一弯,陆川压了过去,脸凑在她颈窝,轻轻地嗅着,他确实想要她,身下也起了变化。为官这些年,别人给他送过不少女人,自己能看上的不多,不过一旦相中,发生关系都是你情我愿,有今夏这种反应的,他还是第一次遇见。
她既没有冷冰冰地拒绝,也没有谄媚地阿谀奉迎,更没有卫道士般的自持清高,她说的每一句话,好像都很坦诚,坦诚到他不忍心让她不情不愿地跟他发生关系:“你开个价。”用钱能解决的事,对他来说再容易不过。
他刚凑过来时,今夏有稍微的慌乱,但很快就平静下来,任由他宽阔的身躯压在她身上,鼻尖,似乎能嗅到他肩膀传来的男性体热:“十万。”他既然愿意让她开价,显然对她的身体志在必得。
“十万?”陆川离开她的颈边,探究地看着她:“你又不是处,怎么可能要那么高的价。”
也对,他听见过自己打色*情电话,一个处怎么可能有那么娴熟的呻*吟。今夏婉转一笑:“可是对您来说,我是新鲜的第一次啊,况且这个价钱不算贵,还不够买一只表呢。”她故意抬高了价码,留下讨价还价的空间,像陆川这样的老奸巨猾,肯定不能她说多少就给多少。
陆川对女人虽然谈不上豪气,但也绝非小气之人,但凡能讨自己欢心的,都会送些名牌包和珠宝首饰之类的,女人喜爱的物品,所以十万块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不过是买个包的钱,只是,他不想让今夏得寸进尺,自己已经开了先例,在还没得到一个女人时就付出,所以价钱必须由他定。
离开今夏身边,他缓缓走到桌前,从一个报纸包里抽出五沓人民币:“五万,接受你就留下。”
如她所料,他砍了一半,那包里的钱,大概是晚上王明朗孝敬他的。今夏盯着那红粉粉的几沓钱,安静了会儿,娇笑:“那我就先谢谢陆科长了。”
《
br》陆川笑了笑,这小丫头还是识相。转过身,他朝她伸出手:“过来。”
今夏保持微笑,深吸口气,依言走了过去,将自己右手递到他伸着的左手掌心,一股热气传来。
陆川握住她有些冰凉的手,轻轻一拉,就把她整个人扯进怀里抱着:“现在是夏天,你身上怎么这么冷。”
他的脸就在她眼前一尺,幽深的墨瞳紧紧锁住她的表情,今夏轻笑,克制自己不去回避他的视线:“待会儿就不会冷了,不是?”
陆川会意一笑,她的双眼泛着星星点点的光,脸颊的肌肤细腻得像刚剥好壳的鸡蛋,小巧的双唇微嘟,泛着丝丝光泽,他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在上面吻了一下,软软的凉凉的。
今夏看着他的脸在眼前迅速放大,僵硬得连肺都停止了呼吸,手下意识地想要推拒他,但她始终没有动,不能逃,只能闭着眼,任他予取予求。
陆川吻了一下之后,舍不得离开,就在她唇上辗转反侧起来,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扶住她后脑,将她更深地压向自己。今夏感觉他想要撬开她紧闭的牙齿,下意识要后退,却被他有力的大手摁住后脑,丝毫动弹不得,渐渐地,她感到缺氧,条件反射地张嘴,他趁势钻了进来,卷进一股薄荷的清凉。
今夏本能地躲避他舌头的追逐,在陆川看来,更像是种挑逗,和邀请,他不由加深了这个吻,舌尖轻轻滑过她上颚时,感到她猛然向后退了下。唇角轻勾,他似乎找到了她一个敏感点,恶意地再舔了舔那处地方,果然她又是一阵试图后退。
今夏挣扎了几下,但敌不过陆川的力气,毕竟她不能拼命抵抗,要拿到钱,就要办完事。陆川感到她呼吸逐渐加重了,身体也软了些,半倚在他身上,两团柔软触感清晰,他身下的血液在迅速向某个部位聚集。
结束这个吻,他指背轻抚着她泛红的面颊,好整以暇地欣赏她脸上的表情,今夏垂下眼,不愿和他对视,任她理论再丰富,再能装妖娆,毕竟没有实战经验,临场发挥没法维持电话里镇静自若的心态。
陆川手沿着她的腰线缓缓下滑,摸到她臀后半裙的拉链,嗤地拉开:“我们去床上。”
今夏只是僵硬地站着,任裙子滑落到地上,双腿泛起凉意,陆川见她安静,没有任何回应,就挑起她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再问了一遍:“我们去床上,好吗?”
今夏望着陆川,
他的双眼微微眯起,眼神似乎有些探究,她顿时意识到自己的表现可能不符合他的预期,便努力挤出个媚笑:“好。”说完就走向床沿,爬上去坐好。
、欲望的深渊
陆川从床尾上来,跪到她面前,伸手解她衬衣的扣子,今夏僵了片刻,随即强迫自己放松,努力回忆着片子里看来的情节,伸手去解他浴巾,谁知轻轻一拉就落了下来,他的小将军直挺挺地向她立正敬礼。
以前从来没看过实物,今夏不由有点吓到,一时不知所措,只好仓惶把视线移开。
陆川轻笑,脱下她的衬衣:“宝贝,怎么这么着急。”
今夏微怔,跟着回过神,故作羞赧地一笑,娇滴滴地说:“你待会儿慢一点,人家怕疼。”
那嗓音,那腔调,和在巷子里听到的一模一样,撩人心魄,陆川喉结滚动了下,直直地注视着她的胸前,白色棉质内衣半包着两团雪白的高耸,灯光下泛着莹润细腻的光泽,让他心旌荡漾。
将她压倒在床上,他再度和她唇舌交缠,手在她大腿不断游移,指腹传来饱含弹性的触感。
今夏双手搭在他肩膀,被动地承受他激烈地亲吻吮吸,犹如掠夺一般,他的手从她大腿滑上盆骨,揉捏着臀瓣,她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却只夹到他的身体。
陆川笑了笑,顺着她颈项往下亲吻,双手继续上移,抚摸到她腰侧时,感到她身体一颤,腰部竟微弓了起来,他再轻轻摸了下,她身子弓得更高,忍不住讨饶:“不要,好痒。”
陆川没想到她身体这么敏感,一时起了玩心,咯吱了她腰两下,今夏不由在他身下扭动,既难堪又想笑,伸手来抓他作恶的手:“别挠了,真的好痒。”
陆川就势握住她双腕,拉到枕头两侧压住:“宝贝,你可真热情。”说着埋头吻上了那两团高耸,将内衣再往下拉些,露出诱人的粉红。
含住玩弄了会儿,陆川听见头上传来细细的呻*吟,像是忍耐不住,从唇边泄露出来似的,这细小的声音,却是最好的催情剂,他感到血液在加速沸腾,嘴上的花样也情不自禁地多了起来。
今夏哪里受过这些,胸口传来的酥麻电得她大脑一片空白,她手推着陆川的肩膀,但酥软无力,丝毫撼动不得。陆川手已经滑到她下面,褪下内裤,轻轻探索着,为待会儿的重头戏做润滑。
今夏只觉有异物在她身下拉扯,感到些许疼痛,双腿大开,被他压住,大腿内侧的筋抻得难受。
陆川只在入口处稍微做了下扩张,并未深入,反正她不是处,不需要那么多诱导的前戏,手指感受到的吸
附让他燥热难耐,也顾不了许多,尽管还没有润湿充分,但他还是摸准位置一个挺身就贯穿了她的身体,今夏几乎尖叫着要坐起来,她眉间深凹的褶皱让陆川也愣了神,她怎么会有这么大反应。
今夏咬牙,手指抠住床单,巨大的异物感和撕裂感让她说不出话,只能痛苦地忍耐。陆川见状也不敢乱动,只好扶住她腰部,感到她身体在颤抖,他柔声哄着:“乖,没事,我不动我不动。”
今夏艰难地喘息,只要他没动作,疼痛就不会加剧。陆川见她没有再出声,而且眉间似乎舒展了些,知道她的疼痛已经渐缓。身下传来强烈的紧*窒,诱惑他缓缓地动作起来,他抽出的时候看了一眼结合处,上面果然有些许血迹。难怪她反应如此大,没有被开发过的身体,还不懂得欲望的乐趣。
她还是处这个事实,让陆川感到意外惊喜,虽然他没有处的情结,但他是她第一个男人,这依旧极大地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自尊,为了不伤到她,他竭力克制着自己的动作,可是今夏却依然感到生拉硬扯的,干涩的疼痛,和她录过的那些小说里描写得根本不一样,没有任何快感可言,只是难受。
陆川居高临下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察觉到她依旧十分痛苦,就再次停下来,俯身轻轻地吻着她,调*教似地诱导,不断摩擦她上颚的敏感点。
比起身下的结合,今夏似乎更喜爱亲吻带来的感受,渐渐地,她双臂攀上了陆川的肩膀,环在他脖子上,陆川吻了下她嘴角,责怪:“怎么不说你是第一次?早知道我就再慢一些。”
今夏剧烈地喘息:“说了你也不会信。”
陆川微愣,也对,是不是处,还是要做了才知道,她光是说,自己肯定是不信。低头复又吻住她,他缓缓动作起来,摩擦触发的快感挑战着欲望的极限,他已经尽力不让自己粗暴,也没有折腾她尝试更多的姿势,为了放过她,他只用最传统的位置让自己达到高*潮,但是尽管这样,今夏也已精疲力尽,身下一片疼痛。
事后陆川抓过薄被,盖在今夏身上,自己也钻进去,靠在床头,燃了根香烟。今夏望着天花板上那盏精致的吊灯,止不住胸口的喘息,她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失去。
待呼吸稍微平复后,她第一个念头是,想要洗澡。动了动腿,□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她咬牙支起身子,陆川察觉到她想起床,忙扶住她:“你要做什么?”
今夏摁住胸口的薄被:“我想去洗澡。”
陆川搁下香烟起身,大手一捞,就把她赤条条从被子里拉出来,然后打横一抱,将她轻轻松松抱起,今夏反应不及,身子已悬在半空,不敢乱动,生怕他抱不稳,把自己摔在地上。
陆川眼带笑意地望着她:“我带你去。”
今夏忙捂住自己胸口,低头。
陆川好笑:“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刚才不都被我看过了么。”
今夏沉默,此刻她没有装妖娆的心情。陆川见她垂着脸,想来是不好意思,也没再继续调戏,抱着她走进淋浴间,将她稳稳地放在地上站好。
今夏夹起双腿,手严密地护住胸前:“谢谢,你可以出去了。”
陆川打开喷头,热腾腾的水柱从上而下:“不要,我也要洗。”
今夏胸口一滞,又不能命令他出去,只好别开眼,站到角落:“那你先洗吧。”
陆川一把将她拉了回来,今夏猝不及防,跌进他胸膛:“一起洗,省水。”
今夏无语,心知拗不过,就转过身背对他,任水花冲洒在自己身上,胸口那些红色的小印子,此刻格外鲜明。
陆川从身后抱住她,两具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他凑到她耳边,喃喃:“真想再来一次。”
今夏瞬间慌神,跟着镇定,柔媚:“陆科长,再来就要另收费哦。”
陆川手向下移:“钱不是问题,问题是,你这里还很疼吧。”他不想在今天重创她,反正来日方长,他还有的是机会。今夏也怕再来一次自己吃不消,而且新鲜肉体带来的快感,不是上一次床就可以完全消化,陆川必然会再找她,也不急在这一刻,就温顺地点了点头:“是很疼。”
陆川在她耳垂上吻了下:“第一次是这样,以后就不会疼了,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说着挤了些沐浴液,替她擦洗身体。今夏也没有再说什么,任凭陆川洗遍了她的全身,跟着他取下喷头,细细地冲掉她身上的白色泡沫,再扯过毛巾给她擦干。
洗完之后,今夏系好浴巾出来,去捡地上的衣服,陆川跟在她身后,奇怪:“你要回去?”
今夏点头,她本来也没打算在这里过夜,陆川挑眉:“怎么,这么不愿意待在我身边?”
今夏忙堆起笑容:“没有,我是怕打扰陆科长休息。
”
“没有就好。”陆川扯过她手里的衣服,命令:“今晚就在这里睡。”
今夏不敢不从,况且只是纯睡觉的话,对自己也没有损失,她可不想就因为这点惹怒他。乖乖地爬上床,她钻进被子躺好,陆川也钻了进来,顺手关了灯。
黑暗中,今夏下意识地翻过身背对他,身子蜷缩起来,似乎这样能圈出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她没有爱谁,所以不必为谁守贞,她也不恨陆川,自己和他是公平交易,一个愿卖一个愿买,她只是有些感慨,如果她的第一次,能和她爱的人做,那该有多好。
陆川也翻过身,注视着今夏在黑暗里的轮廓,她的长发就在他枕边,似乎有股暗香。她是,如此矛盾的一个女人,初见她时妖媚无骨,再见她却清纯无辜,他初以为她必定经历无数,才能练就那销魂蚀骨的娇柔,却没料到她竟然还是处子之身,在酒宴上他又觉她涉世未深,内敛质朴,没想到她却能看透利害,步步为营。
只是,她在他眼前娇媚圆滑,似乎滴水不漏,但他看得出,她并非心甘情愿,其实不想在自己身边多待半刻,这还是生平头一遭,自己在一个女人眼里,如此没有魅力。陆川勾了勾嘴角,蹭到今夏身后,大手勾在她腰上,把她抱进怀里,今夏也没挣扎,安静地由他自身后抱着,没多久,便传来陆川均匀的呼吸,她强撑了半晌,也忍不住了,在确定他睡熟之后,也稍微放心地睡去。
*
浴室传来的水声让今夏从睡梦中醒来,厚重的深色窗帘边缘隐隐泛着白,已经天亮了。她猛然想起昨夜的事,回头,身边没有人在,听见哗哗的水声,才意识到陆川在卫生间。趁着这个空隙,她赶紧跳起来,七手八脚地穿好衣服,省得待会儿又被他白吃豆腐。
陆川洗漱好出来,今夏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等他,他手一挥:“去刷牙,我叫了早餐。”
今夏微愣,她本来打算拿了钱就走人,不过这样也好,自己昨天被他折腾惨了,现在肚子正饿着呢,不用跟他客气,想到这里,她干脆地起身,去卫生间洗漱。
等她洗好,早餐已经送到,她在陆川对面坐下,也没打算说话,只顾低着头吃饭。
陆川喝了口橙汁,慢悠悠地问:“你既然是处,为什么电话里叫*床叫得那么好?”
今夏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件事,而且问得这么直白,一口火腿差点哽在喉咙。端
起橙汁喝了口,她浅笑:“大概我有天赋。”
陆川也笑,这天赋他倒是喜欢:“你们王总说你没有男朋友,那巷子里,你在跟谁打电话?”
今夏柳眉轻扬:“陆科长怎么关心起这个来了?”
“只是单纯地好奇而已。”
“王总他贵人事忙,怎么会清楚我的感情状况。”
她的意思是,她有男朋友?陆川讥笑:“除非他ed,否则你不会到现在还是完璧。”
今夏轻笑:“陆科长不信就算了。”
陆川看了她一眼,没再追问,她不想说,自己逼问出来的,也不会是实话。虽然他不确定她到底在跟谁打电话,但是他相信电话那头,绝对不是她男朋友。
吃过早饭,他给王明朗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可以往回走了,随后拿起桌上那五沓钱递给今夏,顺手又多加了两沓。
今夏明白,因为她是第一次,所以又值钱了些。如同陆川所说,钱不是问题,他心情那么一好,手里漏下来的钱她存一年都存不下,要想挣钱,果然要待在离钱近的,钱多的地方。
等陆川换好衣服,两人一起出去,王明朗的车早就在大门口候着了,他殷勤地跑过去:“陆科长,昨天休息得可好?”
陆川意味深长地看了今夏一眼,颔首:“王总手下果然人才济济。”
王明朗会意:“那就好那就好,陆科长满意就好啊。”他还真担心今夏伺候不好陆川。
米娜款款地迎上来:“时候不早了,陆科长请上车吧。”昨天他把她给拒了,没想到要了今夏这样的货色,口味还真不是一般怪。
陆川缓步上车,今夏绕到副驾驶坐了进去,米娜依旧在后排,王明朗先把陆川送了回去,再把米娜放下,最后车上只剩他和今夏两人。
“陆川昨天说什么没有?”
今夏温顺地答:“没有,关系还没到位,项目的事他不会跟我说。”虽然昨晚她威胁过王明朗,也知道他知道她没有表面那么简单,但是他依旧是她老板,听话总是好的。
王明朗点头:“陆川有多重要我不想再强调,大家都是想挣钱,你只要把他伺候好,多给他说说我们项目的好话,到时候哥不会忘记你的好。”
今夏微笑:“王总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办的。”
王明朗破天荒地把今夏送到家门口,临走前还不忘再嘱咐她几句。
今夏等他的车走远,先去银行把包里的七万块钱存了,跟着回到家,拿出记账的小本,对着上面的账目一笔一笔地把欠账还清,之后便琢磨着什么时候回一次家,好把爸的事安排一下。
最近没有长假,周末两天时间又太短,掐头去尾,统共在家待的时间也就一天,为这一天,要花那么多车票钱,她又有些心疼。看来,还是得借着自己得陆川宠的时候,算计一下王明朗。
陆川,陆川。
想到他,她又觉着身下疼痛。待在房地产行业,天天听见的,都是别人口中几百万甚至上千万的房子,她也不是没幻想过,自己有天也能在这行里赚钱。只可惜她是个小宣传,没有多少出头机会,若是要学米娜做公关,她又没做好心理准备,一来是不想,二来也是不确定她这样清汤白水的长相,会不会有市场。
可以说陆川的出现,直接替她下了决心。毕竟自己还没有施展浑身解数去勾引,他就已经对她有了兴趣,这对她来说,是占了上风,就像陆川说的,机会是多,也要会把握才行。这样的机会如果她再不把握,下一次就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了。
人的一生,就如同房市一样,几年前房价低的时候,如果把握住机会,购入几套,现在很多人的生活,恐怕是另一番光景。陆川对她来说,也是这样,时运是一列不停站的火车,跳上去了,走向的,就是另一种世界。
隔天上班,今夏依旧早到,王明朗没有请专人打扫卫生,清洁都是员工自己做,所谓员工,其实就只有资历最浅的她,其他人断然是不会主动做这些。
今夏先把地扫干净,再把冰箱里过期的食物清理出来,和上周残余的垃圾一起倒在一个大黑塑料袋里,拎出去扔掉,回头再把厨房的料理台擦干净,虽然平时没有人烧菜,但是员工用微波炉热过饭之后,就着料理台吃,总会留下些残渣和油渍。
打扫完,今夏回到工位开始干活,不一会儿财务陈姐拿着一摞材料过来了:“小今,帮我去复印一下。”
今夏谦恭地点头:“好的陈姐。”说着接过材料就要往复印机走,王明朗来上班,碰巧看到,就说:“以后复印这种事儿自己干啊,又不是没手。”
陈姐是老江湖,一见苗头不对,赶紧从今夏手里拿回材料:“算了,也没多少页,我自己印。
”
王明朗对陈姐说:“你印好来我办公室一趟。”
陈姐忙点头:“好的王总。”在私人老板手下干活,最重要的就是让老板高兴,不像大公司,开除个人,还非得要个由头。
、独占欲
中午去外面桂林米粉吃饭,之后大家按老习惯,在附近散会儿步,消化消化再回去。陈姐故意拉着今夏,两人慢慢地走,不一会儿就掉了队,陈姐悄声问:“王总给你涨工资了,为什么呀?”早上王明朗把她叫到办公室,就是为了说这事儿。
今夏沉吟,如果推说自己不知道涨工资的事,怕是说不过去,王总绝不是主动给员工加薪的老板,便微微一笑:“王总生意上的一个朋友,正好我也认识,算是有点交情。”
陈姐立刻明白,王总之所以加薪,是为了套牢今夏的人脉:“那人是谁啊?”她平时看着一声不响的,也没想到能认识什么大人物啊。
今夏故意露出为难的神色:“陈姐,不是我不想告诉你,主要是王总特别交代过了,这事儿得保密。你知道跟我们竞争的有很多家公司,这种商业机密,不好随便说出去的,万一泄了密,你跟我都不用在这里干了。”
陈姐知道房地产这行水深,有些事确实不好刨根问底,按今夏这口气,都搬王总出来压了,肯定不会告诉她实情,也罢,反正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不问就不问吧:“小今,之前姐有时让你帮帮忙做些事儿,确实是我太忙,你别放在心上啊。”
今夏见她识趣,知道什么时候该闭嘴,也谦恭地笑笑:“陈姐哪里话,我资历浅,帮你做事是应该的,以后你要是忙不过来,就找我啊。”
陈姐见她虽然有王总在后边撑腰,但是态度没有骄傲,还和以前一样好说话,对她也就没有生出反感:“那我就先谢谢你了。”
回公司后,陈姐也没有张扬这事儿,各人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这是职场的规则。除了她之外,其他人不明就里,依旧指使今夏做事,米娜不一样,她纯粹是气不过,在想法子泄愤。
今夏照单全收,自己不过是被陆川看上,但谁又知道他能看上自己多久,所以她必须还像以前一样任劳任怨,不可以在此时给人留下话柄。
隔天王明朗给陆川打电话,想问问标书的事,上次把草稿给他之后,就一直没有回音:“陆科长,在忙呢吧?”
陆川解开衬衫的第一颗扣子:“没有,刚开完会,有什么事?”
王明朗嘿嘿地笑:“也没什么大事儿,我就随便问问,我那标书不知道写得合不合要求?”
“你那标书我看了,有些问题,你先拿回去,回头有时间我们碰碰。”
“哎好。”王明朗忙不迭地点头,也忘了陆川根本看不见:“我马上过来拿。”
“让今夏来吧。”
王明朗一愣,马上回过神:“好的好的,我马上让她过来。”
挂上电话,他把今夏喊到办公室,把地址给她:“你马上去陆川那儿,把我们的标书拿回来。”
今夏点头:“好。”
王明朗抽出几张购物卡递给今夏:“把这个送给他,聪明点儿。”
“王总放心。”今夏接过卡:“要没有别的事儿,我先出去了。”
王明朗挥手,今夏转身走了几步,跟着像想起什么似地回头:“王总,我有件事儿想跟您说。”
“说吧。”
“这周四周五我想请两天年假,不知道可不可以。”
王明朗一听,年假?他们这样的小公司里可没有年假这一说,只有事假病假,事假无薪,病假半薪,需提供病假条,这些人事规则,今夏是清楚的,可她故意这么说,想来应该是,想休假又不想扣工资:“可以,待会儿填张出差表,到财务那儿报备一下。”陆川还惦记着她,自己就先退一步。
“谢谢王总。”今夏走出办公室,拿了个a4大小的牛皮纸信封,将那几张购物卡塞了进去,跟着打了个车到王明朗给的地址。她第一次到国土局,眼前是气势宏伟的办公大楼,不由有点发怵。
向门口站岗的保安说明来意,保安示意她去大厅前台登记,她小心翼翼地抱着牛皮纸袋走了进去,在大厅里登记了自己的姓名,身份证号,和被访人姓名,前台服务人员先给陆川打了个电话确认,然后告诉她去三楼。
找到陆川的办公室,今夏轻轻敲了两下门,听见里面说:“进来。”她推门走入,陆川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正笑盈盈地望着她。
“陆科长。”今夏脸上挂着不浓不淡的笑,走过去几步,把牛皮纸信封递上前:“王总让我来给您送这个,顺便拿一下标书。”
这个?陆川立时明白,她故意说得含糊,信封里肯定不是文件,就接过来,放在一旁:“你先坐。”
今夏依言在陆川对面坐下,把帆布包放在腿上:“请问陆科长有什么吩咐?”无论表情还是语气,都十分公事化,仿佛那火辣的一夜,从来没有发生。
r》陆川见她一副稳如泰山的模样,视线交汇也没有丝毫退避,倒是武装得完备:“把你手机给我。”她越是不迎合也不拒绝,就越是让他感到有趣。在所有颜色里,他最喜欢灰色,黑和白都太分明,只有灰色,有最多的维度,最值得探索。
今夏略微迟疑,还是掏出手机递了过去。按陆川的性格,如果像米娜那样太主动太具攻击性,肯定讨不到巧,虽然在大多数场合米娜都吃得开,但是陆川在这点上有些怪异。
不过,如果太清高太刚烈,又容易让他失去兴趣,毕竟在官场的意识体系里,每个人都有价,没有纯洁的圣人,太拿架子的人,会被认为是装b。
所以要维持陆川对自己的兴趣,她必须在迎拒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就像杂技一样,一旦找对点,就不会摔下来。只是目前困难的是,她并不了解陆川,只能靠直觉摸索。
陆川接过她手机,眉峰蹙了起来。现在还有人用这种古董么?看起来就跟山寨货似的。他本来打算在上面输入自己的号码,想了想,还是还给她了。
今夏见他拿着自己手机,只是看了看,什么都没做就还了回来,心下正奇怪,就见他站起身,走到旁边柜子里翻着什么,片刻之后,抽出一个盒子递给她:“你那手机扔了吧,以后用这个。”
今夏接过来,盒子表面是苹果的标志,打开,里面躺着一台白色的iphone4s,和联通的合约书,想来话费都已经充在手机里了。莞尔一笑,她也不假惺惺地推拒:“谢谢陆科长。”这应该是以前谁送他的,一直放着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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