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正是一家人,日后一起还就是了。后来的这段日子,她回家后就没了音信,王翔虽然有时心里也不舒服,但是想到她从前为自己作的事,倒也没有怪她的意思。必竟人家还没过men,已经不能再要求什么了。没想到她居然一声不响的离开了他,要嫁给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干部。
家乡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让他留恋的东西了,所以王翔准备出去打工,必竟欠乡亲的钱还是要还的。临走前,他请人通知了自己的未婚妻,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告诉她自己会还她的钱。没想到那个nv孩子找上men来,告诉他钱不用还了。这些都是那位中年干部出的,条件就是她嫁给他。
如果仅此而已,王翔只会记住nv友的情份,然后远走他乡,也许再无音讯,也许有一天功成名就,重回故里。但是那位中年干部显然不放心这个nv孩子,或者是担心自己帽子的颜se,他派了两个人跟着nv孩子。就在王翔和nv友告别的时候,两个很有责任感的人冲了出来,准备替自己的老板教训一下王翔——虽然这并不是这次行动的目的,但是两个人打赌老板一定会高兴他们的作法。
对于当时的王翔来说,拳头已经是他唯一还拿得出手的资本了,所以两个立功心切的家伙毫无悬念的被悲愤的王翔暴打了一顿。等到镇派出所的警察赶到的时候,两个被打的人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
听到这个消息,那位干部很不高兴,认为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授意几个心腹搞一下拘留在派出所的王翔,最少废他一支胳膊。没想到最后关头,王翔发现了几位协警的意图。一副手拷当然挡不住不甘心束手的王翔。从这几个人口中知道那位干部准备怎么对付他后,愤怒的王翔终于爆发了。他一把火烧了镇派出所,当天风大,结果把相邻的镇政fu也给烧了,所以后来镇里上报的是黑恶势力纵火焚烧镇政fu,没提派出所的事,市里为了表示打击黑恶势力的决心,很快给镇里又拔了一笔款子,然后镇里又自筹了九倍的资金,重建了办公楼,不但豪华壮丽,楼内遍布消防设施。而且在大楼四周上千平方的范围内修广场和水坛,保证就算镇里都烧没了,也不会bo及到大楼。这也是前事不忘,后事之师的意思。
被压抑了一年多的王翔一不做二不休,趁夜se赶到那位中年干部家里,又一把火烧了整条街,数十人葬身火海,那位干部家的十几口人全部包含在内。因为所有知情人都死光了,也没有人能相信会有如此丧心病狂的人,所以王翔奇迹般没有受到通缉,从此他成了一个亡命徒,后来被卢老二拉拢到了身边,成了他si人武装力量的指挥官。
不可否认,王翔的作战能力还是对得起卢老二的重用的,王翔也把手下一群来自天南地北的亡命徒训练得有模有样,成为卢老二手中最jing锐的力量。卢老二在省城对付霍安国,只是从他手下chou调了几个人,带着卢老二搜罗的一群打手就打得霍安国狼狈不堪。只不过这几个人全部丧生在升龙大酒店里。后来军队突击卢老二的别墅时,王翔带着手下保护卢老二在外,才让卢老二的堡垒别墅成了笑柄。
一向信奉以血还血的卢老二和王翔以为霍安国是抄他们老窝的罪魁祸首,稍稍占稳脚跟后,王翔就亲自出马干掉了霍安国。然后在霍安国的葬礼上顺手把省城黑道头面人物一锅端掉。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卢老二从另外的渠道知道错怪了霍安国,转头又要打击丁飞羽。王翔听说丁飞羽才是升龙枪战案的主力,认为强攻胜算不大,才转而对丁飞羽的家人下手,因为时间匆忙,所以只发动了对丁家的攻击,没有派人对付丁建章和丁文鹏。
谁也没想到丁飞羽在自己家里放了那么强的防卫力量,绑架高月兰的计划功败垂成,王翔派到成水的队伍全军覆没。王翔对自己手下的战斗力知之甚祥,知道能把这些人包了饺子的对手有多可怕,连忙带人逃回鹤翔避风头。谁知道卢老二这家伙不知死活,居然想和丁飞羽谈判,结果让一颗反辐she导弹炸成了碎片。
卢老二一死,王翔就成了卢老二剩余势力的头儿。按王翔的意思,反正国内hun不下去,不如拉到老mao子那边去做佣兵。只是这么灰溜溜的走了又不甘心,这才策划了袭击丁飞羽的行动。
按计划,王翔带人在公路两侧埋伏,无论刺杀丁飞羽成不成功,都会立即撤走。但是事到临头才发现丁飞羽的车队里有三辆一模一样的林肯车,谁也不知道丁飞羽在哪辆车上。王翔既然确定要打,当然力求成功,可不会满足于显示武力。所以他把手下仅有的三支四零火编了号,一辆来一家伙,有杀错没放过。这也是为什么叶知秋躲过了第一支火箭弹后,没有后续火力攻击的原因。四零火这玩意连she能力太差,有点跟不上趟。
结果当车队进入伏击圈的时候,叶知秋突然踩了一脚刹车,身后的车辆都跟着减速,王翔以为哪里出了破绽,立刻下令开火,才使丁飞羽的车队并没有全部进入包围圈里。而战斗打响后王翔没有第一时间下令撤退,也是因为叶知秋那辆漏网之鱼。他希望能再趁luan给那辆车一家伙。要不然如果丁飞羽真在那辆车里,自己以后总不能跟人说,老子被人赶跑之前把丫吓沟里去了,那也太搞笑了。
不过王翔马上就发现不对了,车队中的战斗人员表现出了令人惊叹的战术素养,在来自两侧火力的夹击下,这些人丝毫没有慌luan,而是就地寻找掩体,开火也都是有目的的压制she击,那三辆车旁只有本来在附近的人出现,根本没有出现预想中大量人员抢救重要人物的场面,也完全无法从被重视程度上看出丁飞羽在哪辆车里。
于是王翔开始准备撤退了,由于他的机动力不足,所以可供他设伏的范围太小,为了有利于伏击,他选择的这段山边公路是一个转弯,虽然公路边有树林可以隐蔽,但是身后都是陡峭的山体,可以说根本不利于撤退,如果战事胶着,附近的驻军赶来就得把他们堵在这里。就在王翔准备下令的时候,14。5mm高机打响了。王翔目瞪口呆的看着对方用打飞机的火力覆盖自己的战线,即使没有伤亡报告,他也知道在那里布防的手下都完蛋了。
好在他的手下也有一些从全国各地收拢来的退役军人,没用他命令,就有两支四零火向那架高机发起了攻击,另一架四零火没有动静,显然已经失去了战斗力。王翔就在两枚火箭弹击中卡车的同时在无线电里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但是他已经不可能再从无线电里继续发布命令了,从耳塞里传出的高频啸叫声告诉他,他们的通讯频段已经被压制了。由于条件限制,王翔没办法搞到跳频电台,所以在战场上失去通讯能力并不出乎他的意外,只是没想到对方的电磁压制会来得这么快。唯一让王翔感到高兴的是,对方为求速度,很可能使用了全频带压制,那样的话,大家都没有信道可用,已方并没有明显的劣势。
撤退的命令虽然下达了,但是王翔的手下撤离战场的行动依然困难。已经把突击渗透理念融合进了血液中的总参突击队员们在战斗一开始就对局部阵地展开争夺。刚才的14。5mm高机又彻底清除了十几米的空间,所以双方的阵地几乎jiao叉在了一起。失去无线电联络的伏击者们在有战场数据链支持的突击队员面前毫无秘密可言,一个又一个的倒在枪口下。
王翔的位置靠近车队前端,因为丁飞羽的车队并没有全部进入伏击圈,所以他这边的手下显得有点多,这时正好集中火力接应战友撤退,但是真正接应到的人却廖廖无几。王翔焦急的等待着,听着渐渐转为稀疏的枪声,幻想着自己的手下很可能从另一边脱离了战场。但是就在这时,又一阵密集的枪声传来,间杂着手雷的爆炸声,几个手下灰头土脸的从树林中钻了出来,王翔眼看着其中的一个人就在这最后的几步路上被身后追来的子弹击中倒地。
王翔一面命令手下集火压制追兵的火力,一面一把拉住最先冲过来的手下,他认出这个人的位置应该在车队的尾部附近,心里一紧,问道:“其他人呢?是不是从后面撤了?”
那人满脸黑灰,身上的血迹被尘土遮盖,倒是并不显眼,他哭丧着脸大叫道:“没人了,那些家伙在另一边布了雷,猴子和小猪都被炸断了tui。”
王翔愣了一下,一把推开他,骂道:“放屁,哪来的地雷?”这时又一个人侧身从他身边滑了过来,只看这种标准的战术姿态,王翔就知道这是他一个很器重的手下,也是卢老二重金搜罗来的退役军人,从前在主力野战部队服役过。这个人大声叫道:“王哥,撤吧。这些人最次也是集团军级的特种兵,他们在那边用八零迫炮she布雷,把咱们的人都堵住了。现在还撤不出来的肯定都jiao待了。”
王翔愤怒的骂了一句,他绝对想不到对面的军人比他还狠,居然在国内的公路边上使用炮she布雷,要知道炮she布雷不像人工布雷,布雷位置在一定范围内是随机的,打完了再想排除的难度极大。他当然不知道对方现在布的这种雷内置有无线触发引擎,打完仗只要按一下按钮剩下的地雷就会自动爆炸。
就这么耽误了一会的工夫,王翔面前的追兵就已经mo了上来,有人发现了王翔的位置,向他这边打了几个点she,王翔不敢伸手还击,只好大声喊着:“梯次掩护,撤退。”语音未落,突然听到天空中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他躺在地上转头向天上看去,赫然看到一架轰六从远处的山后飞了过来。王翔听到身边的人喃喃的骂了一句:“连轰炸机都来了?”
王翔推了他一把:“别理它,别走。”他是特种兵出身,当然清楚空中力量对于陆军的威慑,但是这架轰六的高度最少有两千米,这个高度投弹,别说在山区,就是在平地,落在对方头上的机会也比落到自己头上的大,所以王翔可以确定,这个看起来很吓人的大家伙不帮正好,肯定越帮越忙。就在王翔回头扫了一枪,最后一个准备脱离的时候,他惊讶的发现那架轰六真的投弹了。
第十章青玉案(全书完)
王翔在心里突然生起一丝警兆,大喊一声跳了起来,疯狂大叫道:“快跑,跑!”一边喊,一边奋力向前跑去,几发子弹从他身边掠过,和他一起殿后的队友刚刚跳起来就一头栽倒在地上。//王翔连回头的时间都没有。对方的战术素质高得令人仰视,绝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向胶着战场投放航弹,除非指挥员想要把敌人和自己人一起杀死,唯一的可能就是这枚航弹是jing确制导的。
王翔没空去想jing确制导的航弹有没有研究成功,当然更不可能知道现在天上这枚航弹还是实验室制品,现在全中国就两枚,要不是为了取得实战数据,还舍不得扔他脑袋上呢。不过估计他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有荣幸的感觉,他这会正在玩命的跑。后面缀上来的突击队员们已经接到了航弹攻击的通知,这会也在找隐蔽,居然没人有空向王翔开枪。刚才还很热闹的战场突然沉寂了下来。
天空中呈自由落体的航弹突然顿了一下,弹体上的导向雷达接收到了来自地面的指引信号,开启尾部的火箭推进器,五百公斤的弹体在空中滑过一道弧形,突然加速向地面俯冲。
王翔恐惧的听到空中传来的啸叫声,突然想起在军中受训时教官的告诫,大叫:“空袭,不要卧倒,找隐蔽。”但是在失去了无线电通讯的情况下,能听到他的话的人实在太少了,很多人发现了来自空中的威胁,按照平时训练时的要求卧倒在地上。还有一些人则根本没有发现出了什么事,就在茫然的寻找突然不见了的同伴的时候,航弹一头撞在了一棵大树的树冠上。
王翔笔直的贴着一棵大树站着,密集的钢珠弹在他身边飞过,把他的两名同伴撕成碎片。王翔能感觉到自己背靠的大树也在弹雨中颤抖,他甚至能感到有穿透了树干的钢珠撞在他背后的轻型防弹衣上,好在穿过质地紧密的树干后,钢珠的动能已经大大衰减,并没有能给王翔造成实质xing的伤害。
暴雨般的钢珠来得快去得也快,王翔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分秒必争,所以立刻转身,准备继续逃命,但是这时,身后传来一声枪声,一发子弹从身后击中了他刚才藏身的大树,有人懒洋洋的说道:“不许动,缴枪不杀。”
王翔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步炮协同是野战部队的基本功,没想到这些人空地协同也做得如此好。他慢慢转过身去,看到面前站着两个人。一个人头戴全封闭头盔,身穿套着重型防弹衣的丛林mi彩,手持一支九五式突击步枪,身上挂着全套的作战装具,就差背个背包了。另一个人则只披了一件mi彩服,看不出里面有没有套防弹衣,从衣服滕起的样子上看来,里面最多有一件防弹背心,这个人也没有戴头盔,手里也端着一支九五式,刚才说话的就是这个人。
王翔看着两个人持枪站立的位置和姿势,就知道自己没有机会了,苦笑着扔掉手里的枪,慢慢抬起右手,lu出在刚才转身时摘下的手雷,向两个人示意自己的拇指位置。他看不到那个戴头盔的人的表情,但是却明显看到了另一个人眼中嘲nong的眼神,接着,那个戴头盔的人手中的枪就响了,巨大的冲击力把他向后撞倒在地,已经按下压发引擎的手雷在落地的瞬间爆炸了。
叶知秋慢慢从树后闪了出来,走到王翔被炸得支离破碎的尸体旁,低声说:“可惜了,是个好兵。”
另一个人一面在头盔面板上查询附近的生命标记,一面漫不经心的回答:“好兵就应该死在战场上。”
叶知秋没有单兵装具,当然不能像那个人一样方便的确认附近有没有敌人,一面端枪警戒,一面问道:“你怎么出来的?老头子终于把你要出来了?”
“老头子没那么大本事,是你那个朋友把我要出来的。”那个人的口气充满了嘲讽:“自已人总没有外来的和尚说话管用。”
叶知秋吸了口气:“丁飞羽把你要出来的?你现在是他的人了?”
“是。”那人笑了笑:“解放军不肯要我这种屠杀平民的侩子手,就算是为了掩护战友也不行,我只能去作佣兵。”他停了一下,又说:“家里的事他们都告诉我了,我还偷偷回家看了一眼,谢谢你们了。”
叶知秋叹了口气,实在不知道自己的这位战友做佣兵会不会比蹲军事监狱更好,看着身边开始出现的突击队员和佣兵,知道战斗已经结束了,他也没心情打扫战场,只好换了个话题问:“出来多久了,还习惯吗?”
那人叹了口气,垂下枪,找了棵树靠上去:“咱们当兵的,有仗打就行,有什么习不习惯的。”他指了指王翔的尸体:“这小子身手不错,估计也是特字号出身,还不是过不了正常人的生活。”说完这些,他大概是觉得话题太沉重了,笑了笑说:“我刚出来的时候,就给送到科西嘉岛上去了,那个教官牛叉哄哄的说要参加一个月的训练,希望我能完成全部的训练科目。”他取下头盔,lu出一张清秀的面容来:“你猜我最后用了多久?”
“肯定不到一个月。”叶知秋笑了笑,他倒不是取巧,李善手下的佣兵怎么做战他也看了几回了,除了装备让他羡慕之外,单兵素质和他的战友们还有差距。能被放在丁飞羽身边的肯定都是挑出来的jing英,普通佣兵是什么水平还真不好猜。
那人笑了一下,才说:“我当时看那老外的牛叉样,就想yin他一道,假装说想先看看作训大纲,丫大概看我比较顺眼,真给我拿了一份表格,大概是想吓唬吓唬我。我看完之后就有底了,当时跟他说现在就想试试,那小子下巴差点掉地上。后来他一个劲问我是不是中国王牌特种部队的,我就跟他说像我这样的,中国一划拉一大把,运气好的进王牌了,运气不好的就像我这样,哪哪不要,只好出国hun口饭吃。”
叶知秋哈的一声笑了出来,指着他说:“你小子还这么贫。”
“没办法,改不了了。”那人笑了笑说:“完事我又hua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学电子设备和战场测绘,顺便飞了一下f16a,也没觉着怎么先进,听说这边有行动,就给调过来了。”
叶知秋听到这里,想起自己以后可能要在办公室里过下半辈子,再也闻不到战场的硝烟味,不禁叹了口气,正想再说点什么,通讯器里已经传出集合的声音。两个人对望了一眼,虽然知道这次之后,可能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也只是互相点了点头,并肩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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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飞羽从林肯车上走了下来,脸上的淤青已经消退了,但是仔细看,还能看出来他的两只眼睛不一样大,那是一侧脸上还有些肿造成的。
叶知秋去了省城,所以陪在丁飞羽身边的是李善,他对丁飞羽可没有叶知秋那么客气,打量着远处的湾流公务机问:“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
丁飞羽想试着笑一下,却没笑出来,只好差开话题:“那个记者怎么样了?”
“很勇敢的nv孩子。”李善对水若柔的评价倒是很高:“可惜经验太少。她到省城刚一开始联系那几起车祸的家人,就被那边发现了,为了抢他出来,叶知秋手下有人受了伤。”
“这么厉害?”丁飞羽愣了一下,因为丁飞羽不准备等叶知秋完成任务再离开,所以佣兵们都留在成水,叶知秋带的人都是总参的人,暗中救人居然还会受伤。
李善撇了撇嘴:“那边动用了省城的警察,叶知秋他们说这些警察不知情,结果他们不敢下杀手,人家可敢开枪。”
丁飞羽点了点头,总参的人和他的佣兵最大的差别就是对自己生命的态度,佣兵们当然是自己优先,总参的兵身上的责任太多,保护这个保护那个,就是没人要他们保护自己,甚至有人提出当兵就是应该牺牲的,也算人民军队的一个特点。
李善继续说道:“那个记者的几个朋友倒是ting聪明,化装坐火车来的省城,可惜还是没瞒过人家。叶知秋的人下手晚了些,那个叫笑青天的名记居然抢了辆汽车逃跑,叶知秋的手下只好开车替他去撞追兵,又伤了两个。给他当兵真够倒楣的。”
“结果怎么样?”丁飞羽皱起眉头看着机场跑道边站着的一群人,希望结束这次谈话。
“还行,之后那边就没什么强有力的动作了,倒是采访的过程中有点麻烦,大多数被采访人根本不相信他们,就算相信他们是好心也不相信他们的报道能发出去。有人还质问他们当初求告无men的时候记者干什么去了。”
这个倒是丁飞羽早就想到的,他摇头低声说:“当官员们遇到比他们更强大的力量的时候,他们其实什么都不敢做,从这一点上来说,卢老二和王翔更像男人。倒是那些老百姓,我本来以为接受了这么多年的文化冲击,他们会学会反抗,看来麻木比反抗更容易。这是劣币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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