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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多看了我几眼,我也只是报以淡淡的微笑,然后他拿出笔纸写到,“你有什么事?”

我拿出玉放在他面前,在手机上打字,“请帮我看看这种玉里是不是可以放小型窃听器。”

他写,“这种大小的,质地很厚,所以可以放。但一般的窃听器是放不进去的。”

“真的可以?”我指指那块玉,“我在阳光下看到这块玉里有一个指甲大小的黑色东西,你说会不会就是窃听器?”

他接过玉,然后拿出小灯,就着小灯把玉反复看了一下,然后用指甲抠了抠背面的那个似玉非玉的地方,才写到,“是的,里面有东西。”

“你能帮我取出来吗?”他点点头,我又写到,“你帮我取出来,我买你这里一块玉,然后帮我再把那东西放进去。”

他狐疑的看着我,然后我又在手机上打出一行字,“价钱不是问题,只要你帮我完成。”

他摇摇头,表示,“不是钱的问题,我们这里不做这一行。”

我急了,要是他不帮我取出来,我又不想让苏怀辰发现那该怎么办?情急之下,我写道,“是一个姓李的先生介绍我来的。”

我只是在赌一次,这种不起眼的地方有时候做着不能见光的事,所以一般来这里的都只会是熟人。

意外的这次我猜对了,他点点头,但还是给我开了个不菲的价格,并要求付现金。我没有那么多的钱,只要去银行取,临走时我带走了玉。

我自然不会用苏檀的钱去乱花,也不会拿自己的钱玩笑,所幸我身上还有一张展昀泽给的银行卡,里面还有很多钱,于是就理所当然的取出来用。

那个老板显然也是个手工活的人,不多时就帮我弄好了,我付了钱拿了东西,再次谢谢他之后就离开了。

我把羊脂玉仍旧挂在脖子上,而另一块玉我在去找苏檀前,去了一趟樱市的九皇鼎,彼时这里有些地方还没有开始营业,但已有不少混混聚在这里。

我买的那块玉质地细腻,手感不错,至少在外行人眼里是之前的东西。我在那里逛了一圈,感觉自己还是来得太早,那些女人都没有出来工作,于是只好折回去,在路边的小店里等待时间度过。

期间我给苏檀发了短信,临时遇到一个朋友,可能会晚一点回来。他知道我朋友不多,能和我聊得来的肯定是我信任的,所以只叫我若想回去时电话他,他来接我。

我知道两人在一起讲究的是相互信任,苏檀已经开始慢慢做到这点,而我是千万不该骗他的,所以我觉得待这件事完成之后我回去一定要和他说清楚。

冬夜七点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我起身走到九皇鼎,找到了我要找的女人,然后编了一个借口,最终把玉转了出去。

那个女人就是今天被我撞破和苏怀辰欢乐的女人。并且我告诉她,这块玉是苏怀辰先生送的为了弥补他今天没完成的事。千万要保护好,不可以弄丢了。

之所以想到找她,完全是今天她走的时候我瞧见了她的手背上的一个纹饰,因为舒雅跟我讲过过所以熟悉,来这里也只是碰碰运气,没想到真给找到了。

那个女人也不知是蠢还是装的,见到我也没有多大的意外,但却非常相信苏怀辰,小心翼翼的收了玉就离开了。

我当然不奢望她真的不告诉苏怀辰,就算告诉前我也可以完成自己想做的事了。

办完了事,自然是准备回家。我没有打电话给苏檀,不想他来回奔波,于是准备走出去打车回家。没想到才拐到巷子里,前面就有几个人向我走来。

我一个机灵,正要折回,后面也堵了几个人过来。一瞬间,我成了笼中之鸟。

正文第72章强上,强要

我知道九皇鼎这样的地方混混是最多的,白天也就算了,晚上更别说,都一个个夜猫子出来觅食。

对于那些卖的女人,要多魅就有多魅,显然是可以在床上胡乱一滚发泄的最佳角色,因为她们不会缠着你,只要你付得起钱,她们就会提供很好地服务。

只是很多时候人总是喜欢犯贱,对于技术好的偏偏觉得玩腻了,所以看到不一样的还可以免费,总是会有多种兴趣。

这几个男人其实我在刚才第一次来之前就看到了,只是当时走的快没有被他们堵上,可也没想到他们还会在这里堵着我。

我孤身一人,要对付他们显然不可能,而且这种时候想要掏手机报警也显然无事于补,所以我什么都没做,冷静的观察着四周的环境,只要有一线生机我就会跑。

“女人,长得不错,陪哥们儿几个玩玩?”一个满脸胡渣的高大男人率先向我走来,我后退,他们就接近,显然是不打算放有任何一个缝隙。

“你们几个是连我的女人也敢碰了?”

男人的声音带着阴森的寒冷在不远处响起,那个胡渣男子一看,原本色眯眯的样子就立刻变了,“原来是展先生的女人。”

“知道还不走?”尾音上扬,带着渗人的压迫,“是不是要我跟东哥提提,我记得九皇鼎的规矩——”

胡渣男脸色一变,立刻哈腰点头的说,“展先生是东哥的朋友,自然也是哥们儿的大哥,哥们儿以为这小女人一人所以才,嘿嘿,还请展先生大人有大量,在东哥面前给哥们儿拦拦。”

“看心情吧!”

“哈哈,那就多谢展先生了,祝展先生今晚玩得愉快。走!”

几个人很快就走了,我没有想要去和这个“展先生”道谢的念头,紧了紧手里的包径直朝着前方走去。

身后的脚步声几乎是立刻追了上来,我尚未走出去多远,手臂就被他拽紧在手里。“先生,请你放开我,否则我报警了。”

“嘿,你要可以报警,刚才为什么不做?”

极近的距离带着对方的呼吸扑在脸颊上,我闭了闭眼转过头去,“因为我在观察形势。”

“也就是我说出现多余了?”看到我默认的样子,他有些失望的摇摇头,漆黑的眸子在黑夜里格外的浓郁,凉薄红唇就在一手指开外。“安逸,这种地方你不该一个人来的。”

“这个关你什么事?”我朝他笑笑,努力去掰开他拽着我的手,说,“我和你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所以请你放手。否则,我真的会报警。”

“顾安逸!”他低吼道,“你就这么恨我?一点都不念我们之间的感情?”

“感情?”我满目讽刺,一说这个我就来气,如果不是他,我和苏檀之间也不会平白无故有这么多的波折,一切都是他害的。

“对。”他眼神放柔,看着我说,“我们从相识相恋到结婚,那么几年我不信你一点都不爱我。安逸,你其实对我动过心的,对吗?”

“没有。”我用力拽下他的手,恶狠狠的冲着他大吼,“展昀泽,我告诉你,顾安逸从没有爱过你,哪怕一天也没有,她爱的人一直都是苏檀,从始至终都是。嫁给你,也是为了气他而已。从头到尾都没有你什么事儿,所以请你别再自作动情!”

“我不信,我不信。安逸,你是爱我的,一定是的。我为了做了那么多,仅仅都是因为爱你,我不要你和苏檀在一起,你是我的,一辈子都只能呆在我的身边!”

他突然情绪变得很不稳定,双手死死的拽住我的手臂,力道之大,疼得我包都掉了下去。“安逸,我爱你,所以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你再次回到我的身边。”

唇上被咬的生疼,可他还是疯狂的抱紧我吻着我,完全不留空隙余地,我拼命的反抗,却起不到任何作用。

这个巷子本来就偏僻,那些男人选择在这里堵我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如果展昀泽要在这里对我做什么,我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逃不开只能用力踩他的鞋子,用牙齿咬他的舌头,可他完全没有反应。我这下真的是急了,他这个样子非常不对劲,比起之前更为疯狂,疯狂的让我陌生,让我害怕。

我拼命的挣扎完全没有用处,他已经解开了我的外衣,开始去拉我的裙子。我冬天不大喜欢穿长裤,一般都是袜子加裙子或者短裤,这个习惯他是知道的,尤其是今天穿了裙子,要拖起来很容易。

从未有过如此的害怕,但我却忍着眼泪不流出来,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能在他面前哭,哭了就代表自己认输了。

脚猛地揣向他的命根子,他却早有防备,死死的把我按在墙上,犀利的眸子深邃的看不到任何色彩,只有粗气呼吸喷洒在脸上。

“安逸,你是我的,记住了,是这辈子都不可能改变的事实!如果你当真最后还是要选择苏檀,我绝对会让他死的很惨。即便你最后会随他一起去,我也要为你冠上我展昀泽太太的头衔!”

他仅是用手指湿了几下下身,就一个挺身进去。我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只能死死的拽住他的衣服,心头的绝望已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如果说之前我还在为这个男人胆大勇敢的告白而感到犹豫不决,那么现在我是完全清醒了。

这个男人已经疯了,彻底变成了疯子,我和他的过去已经被今天完全打毁,从此之后,我顾安逸和他展昀泽一刀两断,恩断义绝。

他便是我的仇人,一辈子都憎恨的对象。

其实有时候身体比起人心更为诚实,他把我的脚跨在腰间,拖着我就开始快速的抽动起来,结合处已有了不少汁液流出,更加湿润了密道,传出不言而喻的舒畅感。

我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是茫然的看着眼前的黑夜。夜,黑的深沉,黑的美丽。在巷子的尽头我还可以看到九皇鼎的光辉,不断有人走来走去,却没有一人往这里来的。

正文第73章心头的残念

不知道过了多久,体内感受到了一股湿热喷出,好久之后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我,然后为我细心的穿好袜子和裙子。

本来做完这样的事还是站着的,体力就耗费了许多,没有等他给我穿戴好,我就抓起地上的包包就头也不回的朝着巷子的另一头跑去。

我不知道跌倒了几次,但每次都是快速的爬起来,只怕他会追上来,那么我就再也逃不了了。

夜风呼啸,我睁大眼睛连眨都不敢眨,只觉得风吹进眼里疼的很,然后眼眶里就流出了很多眼泪,止也止不住,像是失了控制的水龙头,再也阻止不了水的流逝。

如果说爱一个人是这样的强上强要,那么不管他是不是一时鬼迷心窍,还是受不了心头的煎熬而爆发,这样的男人多半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包括苏檀也是一样,他承认自那晚夺走了我的第一次后,连着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又要了我很多次。

我知道他是控制不了我被人夺走,接受不了我在其他男人身下的欢愉,在别人身边的开心,所以才会忍不住。

那么作为同样类型的展昀泽,自然有了这次还会有下一次。

我开始莫名的恐慌,害怕这个男人会化身鬼魅,然后一辈子缠着我。

但比起这些我更害怕他会对苏檀下手。

死,并不可怕。但若是受尽折磨而死,必定痛不欲生。

展昀泽这样的男人要对付苏檀,绝不会让他白白的死了,一定会变着法子折磨他,而这点正是我的软肋。

“嘀嘀——吱——”

崭亮的车灯朝我直射过来,我本能的用手去遮挡,完全忘记要逃开。

“你没事吧?”

意外的车主是沈乐沁,她下车看到我愣了一下,我也同样愣住。但是脚被撞到摔倒了地上,有些发疼,并不能立刻站起来。

她上下打量着我,突然问,“安逸,你,你这是怎么了?”

我浑身狼狈,衣衫脏乱不整。半夜出现在这里,明眼人一眼就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我看到她眼里的狐疑猜测,但我没有解释。

自从那次晚宴后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个女人了,对她,我存着防备。车祸的事她也是嫌疑人,虽然归还了监控,但并不代表不是她计划的一部分。所以在车祸真相揭开前,我是绝对不会相信她一分一毫的。

见我不动,她主动要上来扶我,被我一手挡开了去。我看到她脸上的尴尬,但这个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袜子被车牌勾破了,幸好没有外伤,但脚踝显然扭到了,仅是站着就很疼。

“我没事,谢谢你的关心。”

她正要说什么,我却伸手招了一辆的车,然后一步一步挪过去。她突然跑上来扶我,被我猛地一推,摔倒在地,愕然的看着我。

“安逸,你就这么讨厌我?我什么都没做过,为什么你要讨厌我?”她坐在地上,竟心生委屈之意,哀怨的看着我,显得很像是被好友绝交一般。

我握着门把手,冷冷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沈乐沁,我从未喜欢过你,又何来的讨厌?你莫不是大小姐做惯了,以为人人都要喜欢着你?真是个厚脸皮的女人!”

之后她如何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但是现在这个点时间也不早,她开车经过这里会是去哪?

九皇鼎?

因为前面真的只有九皇鼎一个地方。

她会去那里做什么?

但显然这个时候我不该思考这些,因为下一秒苏檀就来电了。我看着来电显示,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呼出,才按下接听。

“安逸,你在哪里,怎么还不回来?告诉我,我去接你!”

听到他关心的声音,我突然鼻子觉得好酸,眼泪抑制不住的流了出来,但我不能哭,不能让他担心,捂着嘴努力深呼吸稳定情绪才回答,“我没事。只是刚才摔了一个跟头扭伤了脚踝,不过不用担心,现在已经好多了,我大概二十分钟就会到家,你在家等着就好了。”

身上的狼藉如果没有好的解释是肯定蒙混不了的,幸得我的脚是真的扭伤了,所以摔跤是一个很好地借口。

只是这么骗他,我的心里还真的有些过意不去。

因为外来车辆不能开进去,所以我只能下车走进去。可才下车就被一个怀抱抱住,苏檀外套带着冷意,显然已经在这里等了好一会儿。

我一急,夜风寒意重,他怎么可以这么不爱护身体?

“你是不是在这里等了我很久,有没有什么不舒服?有的话一定要说出来,我——”

冷不防的被吻住,他的吻带着细微的颤抖,我提着的心顿时落了下来,然后伸手抱住他,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良久后他才放开,本想说着暖心的话却猛然看到我一身狼藉,眼睛瞪着老大,怒焰之火就那么的生了出来。

“顾安逸,这是怎么回事?”

“都,都说摔了一跤了,所以——”

“摔了一跤会摔成这个样子?”

“嗯,摔倒沙坑上了。”我低着头别过眼不敢和他对视,但是和展昀泽的事又不能说,心里头很是委屈,憋着嘴,我只想哭一场。

见到我突然哭了,他也不免放软语气,心疼的摸着我的头,亲吻着。“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要是我在你身边就不会这样子了。”

他越是这般,我就越觉得对他愧疚,也更恨展昀泽。心里头苦涩交杂,除了哭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样的事,你叫我对谁才能说得出口,唯有哭才能让我无声的诉苦。

“我,脚疼。”

“不哭了,我们回家,然后擦药,很快就不疼了哦!”

他把我抱起,边哄边往里面走。我爬在修长的背上,闻着他发间的香味,突然觉得自己其实很恶心,很肮脏。

苏檀把所有的都给了我,而我却和其他男人有着关系,虽然那个人是前夫,但如此比较,我真的是比他脏了很多。

这样的我,是不是真的配得上他?

这个问题,让我瞬间觉得恐慌。

正文第74章你对我越好我的心就越乱

如果我真的配不上他,那要怎样才能握着他的手并肩走下去?

我被世人遗弃,被世人唾弃怎样都好,可他是个男人,身份地位不凡,更有着那样的家室。他之一生有着许多的光明,不能因为我而毁掉。

可是我爱他,不能离开他,他就是我的生命源泉,只有依附着他我才能活下去。如果,如果哪一天,这份源泉被污染了,被斩断了活性,我又该怎么办?

离开他,我会死。不离开他,他就会死。

这个问题我现在做不出抉择,但是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会面临这个抉择,不管是自愿也好,还是被迫也罢,这是注定要走的一步路。

“是不是很疼?疼的话就说出来,上了药就没事了。”

苏檀将我小心翼翼的放在沙发上,亲昵的摸着我的头发,为我脱去脏乱的外套,然后转身过去找药箱。

我看着他匆忙的背影,鼻子酸胀的厉害。想哭却拼命不让自己哭泣,不再让他担心,只有我坚强的活着,他才会少一分心乱吧!

所以,顾安逸,你不能哭,千万不能哭!

苏檀将我的鞋子脱下,然后卷起袜子,左脚脚踝已经肿了起来,他心疼的低头吻住,我心头一跳,已经阻拦不急。

“檀,脏。”

“我的傻瓜逸是世上最干净的,一点都不脏。”

他说的真诚,说的温馨,然后拿起药酒帮我擦揉。可是我的一颗心却瞬间变得冰凉刺骨,堕入深渊,再也使不上力气去跳动。

他说我不脏,可是我突然觉得自己很脏很脏,脏到连自己都被嫌弃的地方。

他那么心疼我,呵护着我,总把最好的都留给我。可是我呢,就连自己的亲白都保不住,如果我把这件事告诉他,他一定会伤心到心痛,一定会去找展昀泽理论。

可是我不能呀,我不能让他为了我受到任何伤害,他的健康,他的安好,是我一生所愿所求。

所以连带着本要告诉他那块玉坠的事,包括我的计划,现在我一个字都不能提。玉坠联系着我原本的打算,涉及到九皇鼎,如果他知道我去了九皇鼎,那么这个跟头摔了就十分可疑,被展昀泽强要的事,他很可能就会知道。

这件事是对我的一种耻辱,我心虽痛,虽然需要他的关心,但是我却不能说出口。这份委屈注定要自己承受,就算接受不了,也必须去强迫自己忘了。

只有彻底的忘记,当做没有发生,我才能坦然的面对他,否则——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再次站在他的身边。

我真的会失去他,失去一直以来的守护。

“怎么好好地会摔着了?下次见朋友的话还是我陪着你去,免得你又哪里磕着碰着了。”苏檀一边揉一边碎碎念,我听在耳里看在心里,一时间眼泪在也无法抑制。

我连忙用手捂住嘴巴,死死按住不让自己哭出声音。心里大声喊着,苏檀我骗了你,对不起,是我违背了和你之间坦诚的约定,真的很对不起。

也许感受到我的不对劲,他抬起头眸色微变,霎时间琉璃微转,蒙上眼眸,一眨之间漾溢着深深的暖色。

他弯着腰捧着我的脸,将我捂住嘴巴的手拿开,看着满脸的泪水,微微叹了口气,“安逸,究竟出了什么事告诉我好吗?只要你不哭,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看见你哭,我的心就难受,所以不要哭了好吗?”

这般温馨的话带着点点心疼充斥在耳,我的泪再也抑制不住,扑倒他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老天爷,你何苦这么对待一个女人。我不过是一个普通到再普通的女人,你让我那么小就是去了父母,你让我遇到另一个人生,为何在我伸出双手的时候却要用锁链将我绑住,明明近在咫尺,我却不能和他十指相扣,深情相拥。

是因为我做错了什么所以才要这么折磨我?

如果是这样,我无言以对。

因为做错了事终究要付出代价。只是我想求你,如论怎样对我,都想祈求你给这个男人一次机会,让他好好享受人生,活着开心每一天,那么我就愿意承受任何苦难。

我愿意把全部的人生都交给这个男人,只要他安好,就算付出生命我也愿意。

只是当那个期限来临之前,可以让我好好享受一下这份温存吗?我答应你,绝不贪婪,只是想永远记住那个味道,那种感觉。

有人说,爱情就是一杯毒药,既是毒也是药。而当药熬不过岁月的煎熬变成毒的时候,必定会有一方会因那毒而消失。

我自认为不是圣人,不是爱情使者,情爱这东西有着太多的看不清道不明的。但我却愿意成为那个中毒的人,就算不是为了这份苦恋许久的爱恋,也为他对我那么多年的养育之恩,我想我也该真的付出些什么。

所以第二天,趁着苏檀在书房和李容隐商量事情的时候,我打了个电话到苏家本宅,转接苏爷爷。

那天,我在电话里对着苏爷爷发了一个誓言。不管之后事情会朝着怎样的路发展,我也终将不会为这个决定而后悔。

因为真的爱一个人是不会允许后悔这两个字存在的。我们愿意付出,我们愿意承受,我们只要你平安无事。

那便是对我们而言最值得高兴的事了。

两人在书房里谈论了一个下午,而我就在门外坐了一个下午。等到差不多时间后,我一瘸一拐的离开回到了客厅,待两人出来的时候,我正在看电视。

“檀,我想吃苹果。”

“好,等我一下。”因为李容隐大家都熟悉的很,苏檀也就没有客气的送人出去。待他走进厨房后,李容隐走到我面前,伸出了右手。

我仅是看了一眼就拿了他手心的东西然后放到了睡衣袋子里,然后靠在沙发上继续看电视,他也没有多话,很淡的的转身就走了。

苏檀没有发现,端了苹果就坐到了我的身旁,将我搂在怀里,亲了亲额头。我倚着他的怀抱拿着苹果慢慢的吃着。

正文第75章拨开云雾,恨意何存?

下定了决心后,我觉得再如何的痛都可以坦然的压下来,因为会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做,让我无暇分心去顾忌自己的那颗心。

就算是午夜时分,倚靠在那个温柔的怀里时,我也不去多想,强迫自己睡觉。可是一个人当越强迫自己睡觉的时候越是睡不着,为此我瞒着苏檀打电话找了张媛,她给我开了安眠药,让我每天睡觉前吃一颗。

我试了一天,效果不错,所以一直在常吃,至少每个晚上不再做乱七八糟的梦,可以一觉睡到天亮。脑子里纠葛的事想的少了,正事也就越办越利索了。

因为苏檀始终不肯把那个u盘交给我,所以我只好拜托李容隐去帮我拿。如果u盘是在我在场的时候不见得,他一定会奇怪,如果是李容隐主动要求帮忙,苏檀是不会拒绝的。

我本来准备了一套说辞,可话才说了一句,李容隐就答应了。他没有说原因,从我拜托他到拿到东西,他都没有废话过一句,好似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但我知道,他能答应,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这件事终究是和我有直接的关系,由我来挖出真相才是最符合的。

我找人放大了镜头车子里的人脸,可是因为监控像素不高又离得远了些,所以并没有看清楚。这点我很是失望。因为如果可以放大,那么也可以省下很多麻烦。

我看了半天的监控,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那个人很清楚医院的监控位置,因为无论是开车进来到停车到开车撞我离开,除了最后,每次都巧妙地避过了任何可以显示身份的动作。或是外形,或是物件。

所以我想,这个人若不是医院工作的人,就是一个去踩过点的人。但若是踩点,对方又是如何知道我会在那个时候去医院?

除非他是天天去那里守着,或者最直接的就是跟踪我。

可是我虽然不是个很精明的人,但也不迟钝,如果一个人跟踪了我许久,我不应该不知道,除非就是干这行的。

难道那个人是受雇的?

如果真的是受雇而来,那么一定是练家子,就算我再怎样防备周围,还是发现不了,如此一来就真的失去了任何线索。

我不甘心,因为所有的证据都显示在这个监控里。可是看了半天我整个人都麻木了,再怎样也寻找不到突破点,只觉得头疼的厉害。

“叮咚,叮咚”门铃声想起,我拖着扭伤的脚慢慢走过去开门,却发现门外站的是张媛。

“顾小姐,是苏先生打电话给我,叫我来帮你擦药。”她直截了当的说明来意,我一想,东西既然是她给我的,也是她发现的,两个人想总比一个人好,于是直接拉了她就往客厅走。

“张医生,这个视频你也看过,有什么觉得起疑的地方吗?”

我说的快,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我指着电脑上的画面她才想起。“我想着这么久没消息,你应该已经解决了,怎么还没进展?”

我点点头,“上次东西给我落在了檀的办公室,后来被沈乐沁拿走了,之后她直接还给了檀,檀就收了起来不给我。前天我才拿到手,看了大半天了。”

她眉头微微蹙起,小心翼翼的问,“你让沈乐沁拿走了u盘?”

“是的。”我看她的样子,心微微一怔,道,“这个不妥?”见她没有反应,我又继续说,“我虽然也怀疑过她,但那个时候她知道我怀孕时还和我在一起,时间上根本来不及。”

“可以雇人。”

“我也想过这个可能,但就算雇人,从这个视频上根本不知道那个人是谁,而且这都仅是怀疑,没有直接的证据。”

她沉思的点点头,然后把视频移到头重新播放。突然说,“顾小姐,你就没有往其他方面怀疑过?”

我眉头一蹙,问,“怎么说?”

“我想先问你这个视频你在被人拿走之间有没有看过?看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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