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郁春寅眼里,顾唯宝是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但她那灵动的双眸却划过他心悸,慢慢发酵得愈发不可收拾,让他无法抑制向往的念想。
时间的沉淀将二人逐渐的推向彼此。如今,罂粟已成毒,罂粟已成瘾。
“哎,我说虎子,我还杵这呢,你俩儿能别那么黏糊,成吗?”
褚胜实在受不了那目无旁人径自在那亲亲我我的俩人。他今天是过来跟郁春寅谈联合收购鑫宏地产的事儿,一进门就嗅到这屋里气氛不对,那两人一个在东一个在西,还随时秋波来秋波去。这才刚商定完,郁春寅就忙着过去给小丫头倒水、喂苹果。
不甘寂寞的褚胜看着一听他话就红晕上脸的顾唯宝,忍不住又继续调侃。
“宝瓶儿,都20多天了,你手还没好呐?哎,不是,你伤的不是脚吗?”
“哼,我就乐意让春寅哥喂我,怎么着?”
见褚胜还要说,郁春寅不干了。
“胜子,想吃板儿砖呢?收购案不谈完了吗?你怎么还杵在这。”
一句话,就让褚胜这混儿暴走了。
“哈哈哈哈……”
郁春寅见顾唯宝乐得小脸通红,眼睛弯弯忽闪忽闪的。心一动,立马讨赏似的凑过身去,抱着她就一通乱亲。
“哎…哎,你干嘛呀,这大白天的…真讨厌…”
郁春寅握住在他胸膛上捶打的粉拳,双眼泛绿光的凑到顾唯宝耳朵根。
“宝贝儿,是不是晚上就成?”
说完还轻含了一下那小巧可爱的耳垂。
“流氓!色胚!”
褚乔进入病房的时候,就见自家儿子坐在床沿斜靠着墙单手搂着顾唯宝正腻歪着,不由喜上眉梢,心想瞅这形势自个儿的宝贝孙子不远了。
“咳…”
顾唯宝一听见门口咳嗽声就连忙把郁春寅推下床,抬头对上褚乔满面春风的笑脸,顿时脸颊晕红。
“妈,您怎么来了?”
褚乔白了眼满脸不爽的郁春寅。
“边儿去,我是来看宝宝的。”
“阿姨,您坐呀。”
褚乔坐到床边儿,执起顾唯宝的小手,心疼的说:
“看,都瘦了。前阵子陪你叔叔出国访问,这才腾出点儿时间过来看你,感觉怎么样,好些没?”
“阿姨,没事儿。春寅哥在这,我好吃好喝的。医生说再过一个星期,就能出院了。”
说完还动动她那正长着新皮敷着药膏的小脚,以示恢复得还不错。
褚乔看着她的小动作,轻轻一笑,扒着她手臂看了又看,发现那些疤痕已经慢慢淡了,才放下心来。接着跟顾唯宝聊了会儿家常,便起身。
“哟,瞧我这记性,阿姨带了好多吃的,都给忘在车里了。虎子跟我去拎一下呗。”
走时还不忘千叮万嘱顾唯宝要好好休养之类的话。
跟着褚乔才出病房,郁春寅就开口。
“要交代啥事儿?”
“李娇雪那,我跟你平了。你自个儿注意喽,既然决定要和宝宝好了,外边这些事儿就得处理妥当,别出什么幺蛾子。”
褚乔不提,郁春寅大概都忘了还有那么一号人在,眼睛沉了沉,应了声。
“嗯,知道了。”
“过几天你爸有时间,我们就过去许家拜会拜会。”
“嗯。”
自那晚表白后,最大的赢家就是郁春寅,他不仅成功的摆脱那连脚都伸不直的沙发,每晚能死气白赖的窝在顾唯宝的床上,而且他和顾唯宝的感情也急速升温,天天腻腻歪歪,情意绵绵的,没少被那帮子人调侃。
同时,郁春寅也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和生理上的折磨,那就是软香在怀,只能看,却不能吃。没办法,只有每晚爬起来去冲凉,可才躺上床,这丫头又往他怀里钻。
起初顾唯宝长新皮全身发痒,她说郁春寅身上冰凉,靠着很舒服,后来慢慢不痒了,她也习惯窝他怀里睡。每晚郁春寅看着顾唯宝在自己怀里呼呼大睡,他就喟然长叹、心痒难耐。
现在一到晚上,郁春寅是既期盼又抗拒,那复杂的心情真是无以言表。他少年出国,曾经也经历过酒绿灯红、放荡不羁的生活,可后来发现那样的生活也不过如此,还不如完成一个项目,签下一个单子来的带劲儿和畅快。于是这几年,他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工作,哪怕出去应酬也收放自如。
没想到现在栽顾唯宝这小丫头手里了,他也只能认命,跟供祖宗似的供着她。
那个导致郁春寅夜夜难捱的罪魁祸首,顾唯宝,这会儿在卫生间很纠结的坐了快10分钟。她现在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还不能长时间的走动,表皮层还有些薄,但可以短时间下水洗澡。这不,才洗好澡,突然发现换洗的衣物没有拿。郁春寅近几天的变化,顾唯宝是能感觉到的,有时候她无意还会碰到那滚烫、硬邦邦的东西。
“宝贝儿,没事吧医生说不能洗太长时间,好了唤我一声,我抱你上床。”郁春寅侧着耳朵听,里边已经没有水声,就边敲着门边提醒到。
“好…好了。你等会儿。”
10分钟过去了还没有动静,郁春寅有些急了,忙敲门。
“宝贝儿?我进来了?”
“别…你…”
郁春寅没想过会是这样摄人心魂的一幕。这小丫头只裹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发丝如瀑布般倾斜肩头,满脸羞涩柔红,□露出修长纤细的双腿。
“我…我忘拿换洗……啊…”
顾唯宝话还没说完,就被郁春寅横抱起来,还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这个磨人的丫头,真要我命!”
郁春寅把顾唯宝放到床上,就有些呼吸急促的堵上她的小嘴,重重的吸允,纠缠着她的小舌,接着轻添她的脸颊,又移至耳垂、脖颈……直到听到顾唯宝小小的呻吟才放开她。
“嗯…春寅,这…这是医院…我怕…”
“我知道,宝贝儿。这难受,帮帮我,成吗?”郁春寅喘着粗气,声音有些低沉。说完就拉起顾唯宝的小手放在□膨胀的炙热上。
顾唯宝看着郁春寅被情/欲倾注有些许暗沉的双眼,迟疑了一下,还是羞涩的抬首吻上他的唇,一只手环上他的腰,另一只手颤抖的把裤子拉链拉开握住凸起物,跟着郁春寅的力道上下滑动。
“嗯……对,宝贝儿,快些……”
“嗯……嗯…”
郁春寅在几下抽搐中终于畅快的发泄了几天以来累计的欲望。他爬在顾唯宝身上小小休息了会儿,吻了又吻顾唯宝红润的双唇,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了点~~
呜呜呜,没有肉肉,先来点肉末吧。
肉肉无能呀~~~
继续加油!!!
、小情儿八卦,漫天飞舞
清晨8:40,一抹倩影出现在king集团前台大厅。
她面容精致,耳镶黑色圆柱形枫叶耳钉,身着珊瑚抹红束腰连衣裙,脚踩墨蓝色羊漆皮密嘴鞋,身姿曼妙、神清气爽。此时的大厅早已逐队成群,伤后首次出现的顾唯宝自然成了聚焦中心。
顾唯宝和同事一阵寒暄后,就径直进了秃头老赵的办公室,打算报个到,顺便也把伊甸园项目更进的工作一道交接了,可没想到老赵跟她来这手。
“小顾,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公司对负责伊甸园项目的领导层做了大幅度调整。上头打算把企划a组跟d组调换,以后由d组负责跟进伊甸园,你们a组负责公司对外形象活动的策划。”
这样的安排,顾唯宝哪里愿意。伊甸园项目,她可是同市场部一起跟进了快两年的,怎么能说调就调。
“赵经理,我有异议!我能知道原因吗?”
“这个嘛,听上头儿说是袁总交代的。小顾若觉得这调整不妥,可以找袁总去说。”
秃头老赵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一副你们俩自个在家里没协调好,我有什么办法的模样。
出了老赵办公室,顾唯宝就直奔28楼总裁室。
袁煜炜抬头见来人是顾唯宝,莞尔一笑。
“这是怎么了,风风火火的。谁给你吃挂落儿?”
“你!”
“我怎么就招你啦?让你休息两个月,这才一个多月,你闹着要上班,也让你来了。”
“你揣着明白装糊涂!伊甸园的事儿,你怎么给我调了?”
袁煜炜一听伊甸园,立马跨脸,严肃的说。
“这事儿就得那么办。伊甸园项目才刚开始启动,那地儿村民才压下来,但难保还会有事儿。何况这也是家里的意思,听话!”
顾唯宝倔脾气也跟着上脑。
“我不!伊甸园我跟了快两年,你怎么说撤就撤,前儿一年我没个白天黑夜的跟项目组往那地儿跑的时候,你怎么不撤呀?”
“你忘啦?我当时就不同意,还不是你天天忽悠外公,说什么锻炼人那七五八六儿的话,外公同意了,我还能说什么?”
“那怎么连系统的事儿也不让我跟,就跑跑中寅,能有什么危险的?”
袁煜炜走到办公室角落的一个小吧台,给顾唯宝倒了一杯果汁,有些难为情的笑笑。
“嘿嘿,这是虎子的意思。美国那面儿年中结算,再加上m6召回后续工作报告,他少说得在那边儿呆个7、8天的,不是担心简益洋那混小子纠缠你嘛。”
顾唯宝一听,这都什么事儿,她对伊甸园都有感情了。好不容易康复上班了,他们又给整这事儿。顿时委屈上来,眼睛就开始泛红。
“你们公私不分!欺负人!”
“哎…哎…怎么说哭就哭呐……”
袁煜炜劝呀、顾唯宝磨儿的,你拉我扯。终于在袁煜炜让步并承诺,只要顾唯宝说服家人,他就让她继续跟进伊甸园项目而相对圆满告终。至于系统的事儿,顾唯宝也不强求,让老赵跟进也一样。再说,她现在和郁春寅一起了,也确实不想跟过去有太多的纠缠,不然那斯肯定得惹出什么幺蛾子。
想到郁春寅那色胚,顾唯宝心里就一片柔软。自那晚他诱导着她帮他做那档子事儿以后,就每晚都缠着她。虽然到关键时候,他还是能忍住,但也够折腾人的。天天还没脸没皮的说,出院就搬去同他住之类的话。原本顾唯宝还是有些小紧张的,没想到美国公司那面儿年中核算提上日程,她出院的前一天,他就走了。一想到他那极不情愿憋屈的脸色,顾唯宝就想笑。
“宝宝姐,想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儿呢,脸那么红?”
磨了袁煜炜一上午,起码成功了一半,这会儿心情算大好的顾唯宝正和芳芳一起吃午饭。
“瞎说什么?好好吃饭。”
传说公司里的女厕所和休息室就是一个八卦中心,顾唯宝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午饭回来上个厕所也能听到那么多绯闻和八卦的事儿,一听声音又是行政中心和人力资源中心那几个姐儿。
……
“你今天没瞅见,赵总和他那小蜜肯定有戏…那秋波传的…”
“呵,赵总那算什么?人袁总为了策划a组顾唯宝,把视频都给砸了……”
顾唯宝一愣,这丫儿怎么扯她身上了,立马竖起耳朵就听。
“嘘……你声音小儿,一会儿被人给听去了。”
“怕什么,现在全公司谁不知道她是袁总小情儿。”
顾唯宝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难怪今儿进公司,同事眼神那么奇怪。起初瞒着,就不想让人看轻她,她本来上学就上得早,年纪也轻儿,只想凭实力好好工作。没想到呀,这都是一人传虚,万人传实给害的。
“她今天到hr来销假,我可见着了,从头到脚都是chanel,那一身行儿头起码好几万吧。”
“是呀,一小主管,哪来那么多钱。据说她就住这附近,不管有房还是租房,都是一大笔呢。”
“哎……袁总不是有未婚妻了嘛……”
“你傻呀,这年头,这些京城阔少,哪一个不是家里红旗不倒,外边彩旗飘飘……”
“真不知道当小情儿什么感觉,真想问问她……”
顾唯宝实在听不下去了,整理一下衣群,拉开门就走出去,边洗手边平静的说。
“这隔墙还真有耳,一点儿不假!几位好奇什么,可以直接问我。”
那几个顿时满脸通红,干笑几声,拎着包就出了卫生间。
回到办公室的顾唯宝,翻起桌面上的《企划部d组工作交接报告》。报告做得很周详,就小组职能、人员分工、已完成的企划项目和待完成的项目都进行了详细阐述。顾唯宝心想,自己也必须得做一个备着,哪怕她有信心说服家里。突然灵光一现,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得找个靠谱的帮手。
“哎,宝宝,啥事儿?”
“嫂子今天回大院吃饭,帮我个忙呗?”
……
顾唯宝一出电梯,就瞅见他哥和瑶朵朵手牵着手站在大厅中央。
这时的大厅,下班人群川流不息。顾唯宝似乎又感觉到众人那奇怪的目光。此时,内心深处的小魔怪突然蠢蠢欲动。
就在众多八卦人士都等着看好戏的时候,king集团大厅传出了一道清亮的声音。
“哥!嫂子!久等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争取双更!
呼呼!!!
、甜得结蜜的出院礼物
顾唯宝跟着袁煜炜和瑶朵朵才进家门,已经闻见阵阵饭香。但只看见袁桥彬一人在客厅的偏角练习高尔夫甩杆。
“叔叔,您高尔夫技术那么精湛了,还练着呢?”
袁桥彬瞅着康复得还不错的顾唯宝,认真严肃的表情,划过一道柔光。
“哟,宝宝回来啦?脚还疼不疼?你外公知道你今天回来,心里高兴呢,去看看吧。”
顾唯宝顺着袁桥彬的视线看去,只见许老爷子背对着他们,蹲在后院里,估计又在摆弄他那些个花花草草了。
于是,顾唯宝坏坏一笑,悄悄靠近,突然伸手蒙住许劲亨的眼睛,粗声粗气的说:
“许主席,猜猜我是谁?”
许老爷子还真被后面的动静给下了一跳,但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顾唯宝那个丫头。抓住那双小手就站起来,满是风霜印迹的脸挂着慈爱的笑。
“鬼丫头!回来啦?”
就在这时候,门庭处传来宝宝妈温和的嗓音。
“爸,吃饭了……你这笨孩子,没大没小的,劲干些歪愣子的事儿。”
“我这不帮外公松松气儿嘛。”
难得顾唯宝在工作日的时段回家吃饭,而且还是在她身体康复后,这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欢声笑语不断。这会儿,一大家子都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聊天儿呢。
顾唯宝那小脑袋瓜子转了几圈,正拧着眉发愁要如何开口。就听到许老爷子的声音。
“宝宝,一个多月没上班,今天还习惯吗?”
顿时心花怒放,马上起身移过去,一手揽上许老爷子的胳膊,轻轻摇晃。
“还行,就是哥哥把我从伊甸园项目里撤了。外公,您说说哥哥吧。”
“大炜做得对!你一个姑娘家天天在外面跑,我不放心!”
“对,我也支持煜炜!瞅瞅你,成天忙得不着家的。”宝宝妈立马选择阵营,投赞成票。
“别呀,这项目里有好多姑娘呢,人不也天天忙着。外公,我真喜欢这项目,我不想半途而废,您就让哥哥把我调回儿吧,成不成?”
“听话!我不管别家姑娘就管你,我孙女不行在外面儿东奔西走,受苦受累的。”
顾唯宝瞅着还没有说话的袁桥彬,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叔叔?”
“叔叔支持你做你喜欢的事儿。”袁桥彬感觉到两道能吃人的目光正扑面而来,连忙话锋一转,“但是呢,那些太累的有危险的工作,咱还是不做的好。”
此时的顾唯宝就像霜打的茄子,蔫巴巴的看向她最后的希望,瑶朵朵。
瑶朵朵收到顾唯宝的求救信号,顶着压力,刚要开口。人许老爷子是何等人物,立马先下手为强。
“咳,这事儿就那么定了,谁说也没用!”
这一场战役,顾唯宝惨败收场!
顾唯宝把自己裹得跟个小蛹似的,在床上滚来滚去。她低估了自己在这个家里的重要性,高估了自己的主观能动性。正心烦得没处发泄,郁春寅电话就来了。
“喂…”
“宝贝儿…没睡呢吧?”
“嗯…”
“谁招你啦?有气无力,爱答不理的。”
“你招我了,还有他、他、他、她……他们!”
郁春寅这边算着时间给顾唯宝打电话,还没说几句,那边就传来小老虎炸毛的娇呼,不由哑然失笑。
“好好说话,告诉我怎么啦?”
“我哥把我从伊甸园项目撤出来了,家里都支持他。我孤立无援了都!”
郁春寅早猜中这小丫头会因为这事儿炸毛,这事儿他在出国前就跟袁煜炜商量过。伊甸园是个大项目,光是建设工期至少也要一年半,其中涉及太多人的利益,这才动工没两个月,不稳定因素时常突发,他也不愿顾唯宝压力太大,过于劳累。何况她才刚康复,不适合来回奔波。
“宝贝儿,还有我呢。猜猜我昨晚给你拍到什么?”
“我愁着呢,不猜!”
“噢?首款奥黛丽赫本芭比,不稀罕?那我送妙儿了。”
顾唯宝一听奥黛丽赫本芭比,心咯噔了一下,立马坐起身来。
“哎,哎,你说什么?赫本芭比?第一款?”
要知道2006年伦敦克里斯蒂拍卖行做公开慈善拍卖时,美泰儿公司于1998年推出的奥黛丽赫本芭比,受到了竞拍人极大的追捧。当时,赫本芭比身上的那条经典黑裙,就被一个神秘买主通过电话竞拍的方式以46。72万英镑(460多万人民币)买走。这都5年后,那得多少钱呀。
不过此时的顾唯宝已经忽视钱的问题,她的整颗心都在赫本芭比上。
“嗯,同《蒂梵尼的早餐》中的装扮一样。”
郁春寅才刚说完,就听到那头传来欣喜若狂得瞎咋呼的声音,嘴角也跟着上扬。
昨晚他参加了一个慈善拍卖会,一眼就相中那赫本芭比,以近人民币1000万的高价拍得。他记得一年前,袁煜炜因公事到纽约,还特意前往加州收集赫本芭比,但一无所获。
顾唯宝终于平息了那怦怦直跳的心,就听到郁春寅那低沉醇厚的声音。
“宝贝儿,赫本芭比是庆祝你康复的礼物。我想你了!”
顾唯宝心里甜的结蜜,心里美得连小嘴都合不上,感受着刚刚平息又立马蹦跶的心跳频率,一字一句的吐露。
“郁春寅,谢谢你!我也想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在家庭战役中完败的顾宝宝,得到了一件甜得结蜜的大礼。
嘿嘿,期待郁春寅索要的回礼哟!
呵呵,晚安!
、小情儿的挑衅
一个赫本芭比一定程度上缓解了顾唯宝在伊甸园项目上无所获灰心丧气的情绪。
这些天,她天天回大院,打算效仿抗日战争,准备长期作战。可是家里就跟吃了秤砣铁了心似的,不管她怎么磨,都是那一句话“没得商量!”。或许是袁煜炜看她天天信心十足的进门蔫巴巴的出门,有些心疼,就把关于伊甸园项目建设后期的整个对外宣传企划交给她。
顾唯宝也算小有所获,至少还和伊甸园有些关系,也就安分了。
无论如何,工作还得继续。按照从总经办下发的本月公司对外活动计划来看,10天后就有一个开发南海“北望岛”项目的启动仪式。顾唯宝捏捏眉心,接手d组的第一个策划案,特别还是她第一次接触活动策划,不能马虎。
自从她在公司大厅喊了一声袁煜炜哥哥后,小情儿风波是平了,但又迎来一股对她身份背景猜测的旋风,甚至蔓延到对她工作能力的质疑和观望。没办法,这八卦是天天有,只是那倒霉透顶的女主角恰恰是顾唯宝罢了。
顾唯宝皱着眉沉思了片刻,便抬手拨了一通公司短号。
“芳芳,今天早上你先把着几件事给办了。第一,把本月活动计划表复印人手一份,让大伙开始着手准备“北望岛”新发布会;第二,跟行政部预定小会议室,咱们下午开会讨论,明确分工;第三,到档案室借调一年内咱公司的主办的大型活动策划案,特别是关于新闻发布会的送到我办公室来。”
“好的,宝宝姐。”
……
……
会议室被安排在下午3点。根据以前公司活动策划案的套路,再结合组员新颖的思绪,经过两个半小时的细节讨论,新的策划方案思路基本成形。为了一气呵成,顾唯宝及其团队还特意加了俩小时的班,将“北望岛”新发会的文案给弄出来。
顾唯宝出公司的时候已经9点多了,走在华灯初上的街头,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一种孤单寂寞的情绪涌上心头,她又开始思念郁春寅。特别一到夜晚,独自躺在冰凉的床上时,她更想念那温暖的怀抱,这样的情绪有时候会折腾得她一夜辗转难眠。
就在顾唯宝自我沉浸时,她突然背脊发凉,那种被人盯上的感觉又再次侵袭着她后脑勺。她转身欲寻找那抹视线,可到处都是人。自嘲的轻笑摇摇头,心想:伊甸园工地事件的后遗症还真可怕,让她神经过敏了都。
顾唯宝记得她醒过来后,小心翼翼的问过郁春寅,自己是不是杀人了。当时郁春寅那色胚是怎么说的。
“放心吧,就你这小身儿板,连鸡都杀不死,别说人儿了。那些人已经扔监狱里了,不许成天瞎想儿。”
就在顾唯宝快转入小区的时候,突然一道微弱的女声响起。
“顾小姐!请等一下!”
顾唯宝吓了一跳,转身,一张清秀的脸庞映入眼帘,那双略显忧伤的眉眼,让她有些熟悉,可又想不起来。
“小姐,我们认识吗?”
“顾小姐,您有时间吗?我想跟您谈谈春寅的事儿。”
顾唯宝“咯噔”了一下,一听从一个年轻女人口里吐出“春寅”俩字儿,她就浑身不爽,立马警觉起来,声音有些微冷的说。
“小姐,今儿也晚了。明儿再说吧,中午1点我有时间,在“aroma”。”
才说完“aroma”,顾唯宝脑袋极光一闪,这女人不就是那天在“aroma”,郁春寅妈妈见的那人?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定定的看了一眼李娇雪,不等她答话,扭头就走。
李娇雪看着扭头走人的顾唯宝,不由得紧握双拳。顾唯宝最后那一眼,让她心里发慎,那气势就跟当日的褚乔一样。李娇雪开始怀疑自己这样的做法到底能否在顾唯宝和郁春寅之间掀起点风浪,她小瞧了顾唯宝。
第二天,13:20,aroma咖啡店
故意推迟了20分钟的顾唯宝姗姗而来。
她昨晚还真没睡好,以前顾唯宝不是没想过郁春寅的过去,她自己都有一个简益洋的存在,何况已经快29岁的郁春寅呢。只是没想到,当这个女人活生生站在她面前,还轻唤“春寅”时,她的心就膨胀得让她抓狂,那些个酸泡泡四处泛滥。
看着来了以后跟她打了一声招呼就径自品咖啡的顾唯宝,李娇雪咬了咬嘴唇。
“顾小姐,我就不跟您绕弯儿了。我跟了春寅两年……”李娇雪见顾唯宝正要喝咖啡的动作停顿了两秒,心下有些得意,继续佯装。
“但一个月前在这儿,您也看到了。阿姨以门第不配为由,让我离开春寅。而春寅碍于家庭压力也就……后来,我才知道春寅跟您在一起了。”
“然后呢?李小姐想让我怎么做?”
李娇雪心里一愣,没想到久久不吭声的顾唯宝会突然冒出这一句话。
“我昨儿找过春寅了,看得出他依然爱着我。我希望顾小姐能成全我们。”
顾唯宝一听李娇雪提到“两年”,就如晴天霹雳,郁春寅要真放一女人在身边两年,不可能没有感情,不禁心里沉了沉。可转眼又听李娇雪说,她昨儿找过郁春寅,顾唯宝心里的沉重才缓和些。心想这姑娘就是瞎子拉琴,来瞎扯淡的。
目光微转。
“李小姐,我觉得世界上就只有两种人能吸引人,一种是特漂亮的,一种就是您这样的!郁春寅已经出国快一周了,您别告诉我,您昨儿个是坐火箭往返美国找的他?”
顾唯宝看着对面面容渐渐惨白的李娇雪,喝了口咖啡,继续说:
“若郁春寅真的需要我成全,我想以他的性子,今天坐这儿的不是你,而是他!如果李小姐还有异议,等郁春寅回来,我可以代劳传个话,要是他说爱的人是你,我立马收包袱走人!……还请李小姐自重,您先请吧。”
李娇雪没想到今天吃挂落儿的是自己,脸一阵红一阵白,丢下一句话,就甩着包出去了。
“我跟了郁春寅两年,这是不争的事实!”
此时的顾唯宝不平静了,立马打电话给褚胜。他们这几个发小感情生活肯定没瞒着掖着的,她到要看看郁春寅是不是真放一女人在身边呆了两年。
“嗯…宝瓶儿,啥事儿?”电话那头传来褚胜稍带些轻喘,比平常略低沉的声音。
顾唯宝没多想,就着急的直呼褚胜的名字。
“褚胜,你告儿我,郁春寅是不是把李娇雪搁身边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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