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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舀着,”贾真真往他们怀里一塞,“针对的真不是们,而是们的厂家。这样不负责任的厂家,们那干不得受窝囊气受死?”

这话一下子说到了搬运工的心坎上,“可不是,那帮搞销售的太不负责任了,厂家也是只要销量,可真难的是们这些送货的,这货要是客户不要的话,公司就要扣们的钱。”

楼下时几是剑拔弩张,等回头从贾真真屋子里出去的时候,就变成了其乐融融相谈甚欢。

贾真真吃着妈妈递过来的鸡肉汤,放松的坐真皮沙发上,“嗨,这沙发可真不耐,难怪要一万多。”

“啊?这么贵啊!”孙妈妈心疼钱的摸了摸沙发皮,嘴里念念有词,“们年轻啊,可真懂的享受。”

大约二十分钟后,楼道口传来了声响,贾真真一个机灵,一骨碌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依着门帮,舀着手机,“嗨!”

齐承铭抬头,“咔嚓,咔嚓,咔嚓,”几声连拍,贾真真满意的看着手机屏幕,“这要是待会将这照片发到微博上,不知道会不会引来围观?哈哈……”

齐承铭累的满头大汗,额上青筋毕现,他真的真的已经没有气力再去应付贾姑娘了。

孙浩逗着儿子从这个屋走到那个屋,抬眼一瞧搬运工将沙发最大的那部分也给搬上来了,把孩子递给同样探出脑袋来的妈妈,撸起袖子就上前去帮忙,终于俩的合力之下,沙发被放客厅中央摆放好了。

“来,喝杯水,辛苦了,”孙浩转身从冰箱里取了一杯凉茶递给了正喘粗气的齐承铭,目光扫过他,眼神慌了慌,又不确定的回身仔细看了他一眼,齐承铭上气不接下气,打了声招呼,“好,”

孙浩惊的半天没说话,先前还当自己眼花看错了呢,“这是,这是。”

“唉哟,”孙妈妈爱惜的看了看沙发,又盯着齐承铭看了起来,觉得眼熟,却又不知道哪儿见过,啧啧道:“这小伙子长的真俊,年纪轻轻就干搬运工的粗活,真是可惜了。”

“还好,还好,”齐承铭从来都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如今已被汗水浸湿,湿哒哒的贴额头,锋芒毕露的剑眉被头发遮盖住,平添了几分邻家大哥的可亲感。那一身洁白的衬衫更是又脏又皱。

“小伙子家是哪里的啊?看长的一表才,怎么不换换其他工作,啊,没有瞧不起搬运工的意思啊,只是觉得啊,年轻应该有些理想,这工作是吃青春饭的,要是一辈子都干这个肯定干不长久的,怎么看啊?

“阿姨说的对,说的对。”

“小伙子啊……”孙妈妈还喋喋不休,孙浩已经从厨房内沏了一杯茶端到了客厅,打断了妈妈的话,“妈,看仔细了,这是齐先生。就是真真生孩子的时候,给们联系主任医师,安排病房的的齐承铭,齐先生啊。”

“啊?!!”

“好了,走吧,”贾真真已经换好了衣服,房门口换鞋的时候对着齐承铭勾了勾食指,跟婆婆和孙浩打过招呼后就随着齐承铭一起赶往了齐家。

*

白净本客厅招待钱玉兰,目瞪口呆的看着贾真真居然和齐承铭一前一后的走了进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本打算写五千字的,但是今天五一玩的太累了,实在写不动了,诸位今天有没有玩累?亦或是加班加累了?

44渣男渣不渣(下)

“上次给介绍的那个怎么样?”

“哪个?”

“什么哪个?就是那个留美博士!”

“噢。”

“噢?!”贾真真加强了语气,声音也扬了起来,“死乞白赖的到处给介绍好的对象,倒是给点适当的反应啊。”

“嗯,”白净斟酌着用词,“都挺好。”紧接着又补充道:“不过都不适合。”

“!”贾真真气结,她自十个月前和孙浩办完婚礼后,夫妻俩带着孩子自认为过的滋润无比,一扫以前对婚姻是捆绑爱情的偏激看法,如今看到身边形单形只的朋友就心里痒痒,可着劲的当起了牵线红娘。

拜贾真真所赐,钱玉兰身边现就有一个离异的老男中了毒般的拼命追求她。这男还是个正处级的干部,有个七岁大的可爱懂事的儿子。他追求钱玉兰一方面是因为他一眼就相中了她,二个就是打心眼里想要一个完整的家,而钱玉兰就是他心目中那个能与他同富贵共患难,且能把日子过好的他后半生的理想伴侣。

“那个,都和齐承铭离婚将近两年了,身边也没个男,”贾真真突然暧昧的凑近白净压低声音说道,“就不想那个,那个……”

“哪个?”白净皱眉,高了一个音量。

贾真真嫌弃的白了她一眼,“就是那个嘛,”忽又做恍然大悟状,猥琐道,“看面色红润,气色也尚佳,不像是久未被滋润过的样子,难不成,和齐承铭前君子,后暗度陈仓,勾搭、成奸?”

“找死啊!”白净赤着的一只脚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到了贾真真的小腿上,复又压低声音,“以为都和一样,没了男会死啊。”

贾真真表情古怪,语气倒是诚恳,“是离了男不会死,可齐承铭这俩年都没碰女,还不得憋死?”

“这……”白净被贾真真说的耳郭泛红,正待开口再骂,忽见得贾真真嘴角扬了个大大的笑容,对着她身后招了招手,“这里,这里!”

白净尚怔愣当中,一个高大的身影已然立于她的身侧,不知道是出于直觉还是来对于她来说太过熟悉,白净的第一反应不是看向来,而是盯着贾真真带着嗔怪之意,“怎么把骁骁爸给喊来了,他早上还医院挂水。”

“哟,这就关心上了啊。”贾真真抬高了下巴打趣道。

白净转头,却与齐承铭的目光对上,后者的脸上仍旧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但是眼睛却是亮亮的染着笑意。许是那笑意太过夺目,白净竟一时没有移开眼。

“嗨,嗨,这怎么当着的面就眉目传情了啊?看俩赶紧复婚算了,搬到一起住,也节能环保节省开支。”

白净一如既往,无奈的叹了声,“真真。”

齐承铭嘴角一弯,清晰明了的回了句,“这个主意好。”

白净不吭声,低头喝饮料。贾真真和齐成明相视一笑,现这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的跟哥们似的,许是贾真真这一年多来得了齐承铭不少帮助,也看出了齐承铭对白净的真心,所以对他以前的偏见一扫而空。现满胸襟的都是对齐承铭的赞叹。同志们没见到,现贾真真都不喊他“齐渣”了么,没事儿的时候,“齐承铭”的叫,有事儿求他帮忙的时候,那就左一个“齐大哥”又一个“承铭哥”了。

白净本准备假装喝东西掠过这个话题,却突然觉得脚踝一热,一双灼热的大手抬起了她的脚,将它塞到了一双鞋子里。

白净张皇失措,忙弯腰系上凉鞋带,“自己来,自己来。”

先前的时候,贾真真约白净逛街,结果却来这里喝东西的路上,白净的鞋后跟踩到一个石缝里,大力的一使劲,鞋跟就被拔掉了。当时贾真真哈哈大笑说回头陪她到附近的商场买一双,却不想她偷偷发了条短信,就指挥着齐承铭来献殷勤了。

三喝完东西后,看看时间差不多,就准备各回各家各找各娃了。齐承铭这一年来被贾真真□的,还没等她吩咐,就已经将俩购物来的大包小包全拎了手上。许是还高烧的缘故,身子比较虚,不由自主的晃荡了一下。

“来拿,”白净伸手就要夺齐承铭拿手里的东西,后者让了让避开了。白净却固执的扯住了他的胳膊,从他手里夺。

果然触碰到他手上的灼热温度让白净心惊,这一惊之下,脾气也上来了,凶巴巴道:“都病成这样了,还逞什么强?听她的做什么?她叫来,就来?万一开车途中睡着了怎么办?”

虽然被骂,可齐承铭脸上都是笑意,肯定道:“不会睡着,有和骁骁身边,不想死。”

白净复又瞪了他一眼,“胡说八道什么。”动作自然的从齐承铭的裤子口袋里掏出钥匙,直接坐到了驾驶室。因为白净是贾真真约出来的,也是她亲自来接的,因此,白净自己并没有开车出来。

齐承铭脑袋涨疼的厉害,但心情却是难得的轻松愉悦。

左拐弯等红绿灯的时候,白净看了眼身侧的齐承铭,鼻翼冒着细汗,双眼紧闭,看样子的确是很不舒服。

像是知道白净看他,齐承铭突然睁开了眼,四目相对,齐承铭突然开口,“白净,们复婚吧?”目光忐忑,那一瞬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

“不是说好了,不提这个。”白净踩了油门,车子继续行驶,俩良久无语。

“没事儿,”像是自安慰,齐承铭闭上了眼,继续休息,“等……回心转意。”

一路无话,待齐承铭小睡一觉醒来的时候,白净竟然将车开到了医院门口。测体温,吊水,抓药,待二回到御府华庭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间了。

齐承铭坐车上,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急不可耐的下车,“就不跟回去了,重感冒,骁骁要是看到,非要晚上带他睡的话,怕会传染给他。”

白净也不理他,直接将从医院带回来的药全都拎了手里,提起逛街时买的大包小包东西就往家里走去。

齐承铭讶异的抬了眉,勾唇一笑,表情欢愉的下了车,以前留御府华庭都是儿子哭闹着留他,这是第一次白净留他,虽没有说什么,但有时候无声胜有声,齐承铭心里的欢喜可想而知。

不过大家都没预想到的是,齐承铭这次因为生病御府华庭住了一晚,可是后面几日一直不见好,虽说是个大男,但是身边没照应也实不行,这一住居然就住了大半个月。等身体完全康复后,白净没有要赶的意思,齐爸齐妈睁只眼闭只眼,齐承铭装傻充愣,更有宝贝儿子骁骁保驾护航,于是乎,齐承铭就这么御府华庭堂而皇之的住了下来。

这日,这对前夫前妻闲来无事,便溜达到了市区里最大的商场里预备给家里的冰箱多添补点库存。

白净走前面挑东西,齐承铭推着购物车,逗着骁骁玩,看上去美满幸福,倒和一般的一家三口无甚差别,只是男俊女俏娃又可爱,少不得被许多陌生行了注目礼。

排队付钱的时候,居然碰见了老熟管楚生。

管医生还和从前一样,看到白净就害羞的颠三倒四说不好话,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管医生手里拿了几瓶水站白净前面,白净紧随其后,身后还跟着推了一车东西的齐承铭。

曾经有段时间,管楚生态度似明似暗的追求过白净一段时间,但是白净没怎么搭腔,这事也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给揭过去了。但是齐承铭对于出现白净四周围的追求者那可是眼睛雪亮雪亮的。此时见着管楚生和白净相谈甚欢,虽然心里也明白他们没什么,但是齐承铭现没自信的很啊,曾经引以为傲的个魅力什么的,经过这一年多来的磨砺,只觉得自己白净面前那仅仅就是“骁骁的爸爸”,其他什么也不是。

白净跟了齐承铭那么长时间,齐承铭若是不高兴,她自然能感觉出来,不过她现的感觉很微妙,似乎很享受这种随随便便就能牵动齐承铭情绪,而自己却高高上只需要被讨好,其它什么都不用做的感觉。但她自己却又刻意忽略了这层感受,而是单纯的告诉自己,他又不是她的谁,何必要理会他的感受。

“对不起,女士,您的这件东西因为工作员失误还没有将条形码的程序录入到电脑里,请您稍等一会。”收银员突然打断了白净和管楚生的对话,招招手,对着对讲机喊了声,“张姐,麻烦您过来一下。”

白净奇怪的看了过去,却见收银员的手里正拿着一包包装精致的咖啡色的东西,但是那盒子上橡胶的图像却是明明白白。白净脸嗖的一红,大眼圆睁,怒瞪了齐承铭一眼。后者也正奇怪的看了过去,本来还疑惑,被白净这么一瞪,顿觉冤枉,无辜的摊了摊手。但这种时候白净只能绷着脸装作无所谓,否则说是不小心拿错了,自己根本不需要这东西,那不是矫情嘛。们是离婚夫妻不假,但是旁谁知道啊。

齐承铭本来还觉得无辜,可见白净气的脸都红了,管楚生一脸理解的表情,顿觉神清气爽,风和日丽,阳光明媚,忍不住脸上就挂了笑。

白净付完帐,看着齐承铭侧脸上深陷的弧度,心中更气。和管楚生话别后,抱起骁骁就朝停车场走了过去。

齐承铭连追带跑,大喊冤枉,白净骂了句,“卑鄙!无耻!”头一偏就再也不搭理他了。

俩回到御府华庭,齐爸齐妈因为去澳洲看望老朋友了,临走的时候就说了要回去住个两个月。所以现空落落的大屋子内就他们一家三口。而刘敏也是打扫完屋子后,就自动下班了,因为白净是个喜欢自己做饭的,刘敏刚好乐得工作轻松。

白净做饭,齐承铭幽魂般她身后转了几圈。

“烦不烦啊?”白净终于忍无可忍,啪啪两声拍了拍菜刀。

齐承铭摇着尾巴就凑了过来,“来切菜,来做饭。”

白净索性丢了菜刀,真的不管了,长腿一迈,走到儿子跟前和他一起玩堆积木了。

骁骁现二十个月了,两条小腿撒丫子跑起来能跑的飞快,话说的还不是很清楚,但是最让白净郁闷的是,骁骁喊“爸爸”那叫一个清楚顺溜。喊“妈妈”却常常喊成“么么”,要么喊着喊着就又变成“爸爸”了。

白净走到跟前时,看到骁骁正跟一个盒装的东西做斗争,见到妈妈过来了,小家伙很兴奋,高高举起手中的东西就喊道:“么么,打开,糖糖特(吃)。”

白净眼角一抽,飞快的扫了一眼正专心做饭的齐承铭,夺了儿子手中的东西,“宝宝乖,这个不吃,妈妈给拿苹苹(苹果)好不好?”

“不要!要特!要特!”骁骁是个固执的小孩,小身子扭了扭就跑到了白净的身后想从她手里抢。一边抢还一边嚷嚷着:“买,买。”

都说知子莫若母,白净一听这话,脑袋一个机灵,脸色古怪的将那盒东西拿到了骁骁的面前,“这是买的?”

“买!买!”骁骁喊的更大声了。

哈!终于抓住凶手了!这东西居然是这臭小子丢进购物车的。

骁骁精力旺盛,一直折腾到晚上十点钟才爸爸妈妈中间迷迷糊糊的睡踏实了。

白净朦胧的醒来,一只手搭身侧,触感却是光滑的肌肤,伸手一摸,这才发觉,原来不知何时自己的睡裙居然撩到了腰部,脸上郝然。自己睡觉一直都不老实,她心里最是清楚不过。平时晚上她基本上都是穿睡衣睡裤,可今晚给骁骁喂牛奶的时候,被撒了一身,最后只能找了这条睡裙。骁骁黏,尤其是自从齐承铭搬回来住后,小家伙更是天天换着陪他睡觉,今天更是变本加厉,揪着爸爸妈妈就是不撒手。

这样的情况以前也有过,因为齐爸齐妈,白净不好意思,狠狠心也就过去了。可是最近俩位老家也没家,再加上今日的事的确是她冤枉了齐承铭,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儿子拉扯她的时候,意思了一下,也就随着儿子陪着他睡了,心想着等儿子睡着了,就让齐承铭回自己房间去。谁料,这一不小心,自己倒也睡着了。

看了眼对面齐承铭沉睡的脸,白净觉得有点口干舌燥,下了床,轻手轻脚的关了房门,走到客厅找水喝。

白净站落地落地窗前静静站了许久,才若有所思的转身,准备继续回房休息,却不料撞上一具结实的胸膛。

白净身子一晃,齐承铭就势双臂一箍抱住了她。俩具本来微凉的身体一接触,俩颗心几乎是同时激烈的跳动了起来,身体也急速热了起来。

白净心绪一乱,一时忘记了反应。齐承铭却是很冲动,精准的捏住白净的下颌,便覆了上去。

仿似灵魂深处的悸动,那一刻砰然爆发,一切那么突然又是那么顺其自然。

齐承铭抱紧白净柔软的身子,抬起她的臀部,就将她抱了起来。

待白净回过神之时,俩已经滚落齐承铭卧房的床上。

拉住齐承铭盖自己胸部的大手,低喘道,“不可以,不可以。”

回应她的不是停止,而是如暴风雨般更激烈的亲吻。

白净不是处子之身,已婚的妇对于那种来自身体深处原始的冲动,更是无法抗拒。白净的意识彻底处于天交战之中,既贪恋这铺天盖地的欢愉,又清晰的意识到若是这步走下去,自己这将近两年的坚持会彻底失去意义。

“嗯……”直到她的身体最终被侵入,占有,她才恍然意识到也许自己的犹豫就是给自己的再次沉沦寻找借口。

一次次剧烈的冲击的快‘感之中,白净终是抱紧了齐承铭的脊背,迎合,享受,只是不再思考。

这一夜,白净被要的岂止是一个“惨烈”可以形容,直到第二天下午她才腿脚发软的下了床,就连早餐午餐也是齐承铭送进房间的,只不过每次都是他端进来,她缩进被子里,等他关门出去了,她才钻出被子大快朵颐,等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才溜进自己的房间,包裹整齐了,才僵着一张脸出现他们父子跟前。

“们复婚吧,”齐承铭拿着鲜花钻戒,一脸的喜气洋洋。

白净脸色略僵,冷眉冷眼的斜睨了他一眼,“没问题吧?一夜情而已,何况们又不是什么童男处女。”

齐承铭落败。一夜情?好吧,他明白了。

小时候老师常告诫们,有的事情不能开头,一旦开始后,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n次。

例如偷窃……

例如说谎……

例如……一夜情。

白日里齐承铭继续是好爸爸,规矩的前夫。但是到了晚上,他就会一展男兽性的本能,白净或嗔或怒或半推半就中花好月圆。

这事儿,一直持续到了齐爸齐妈回家。那天晚饭后,白净特得意的瞥了眼齐承铭,那眼神得瑟的意味十分的浓。

齐承铭暗笑,却也知道白净是个脸皮薄的,当然不会父母跟前说了他俩的事。

不过齐爸齐妈又不是瞎子,这老俩口才回了趟澳洲,回家一看儿子是神清气爽,精神抖擞,兴致高昂。白净虽有些憔悴,可眼角眉梢藏都藏不住的柔媚风情。

老俩口晚上回房一商议,第二天抱着孙子好好亲热了一番后,又破天荒的说要出去度个黄昏蜜月,周游世界,归期不定!

白净垮了脸,齐承铭憋笑憋的内伤,骁骁脑门悬了个大大的问号(嗯,最近这小子又会说很多话了,比十万个为什么还聒噪)。

待齐爸齐妈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三个月以后了,早上都十点多了白净恹恹的,气色很不好的样子才将将下了床。

齐承铭鞍前马后伺候吃喝,骁骁跟打了鸡血似的,莫名其妙大喊了起来,“爸爸妈妈睡,爸爸妈妈睡。”

白净皱了脸,埋头进饭碗里,装鸵鸟不吭声。老年口心里有数,假装没听明白,继续得瑟的炫耀自己周游世界,淘来的好玩意。只是齐承铭靠近的时候,齐妈一把揪住了儿子的耳朵,咬牙切齿,“臭小子,看净净都被折腾成什么样了?要懂的节制知不知道?”

齐承铭大喊冤枉,最近白净特别容易犯懒,他可是好几天没有碰她了呀。

那头嬉笑怒骂,白净猛吃了几口之后,突然恶心的吐了起来。

一家登时急的跳了起来。

齐妈看着白净吐过后虚弱的靠沙发上,若有所思,突然惊喜的冒了句,“这是又怀上了?”

等齐家喜不自胜的从医院里赶回家的时候,齐承铭是被训的最厉害的了,可他也是最兴奋激动的一个。

齐妈还念叨着大骂:“看这个都当了一回爹的了,怎么自己老婆怀孕了都看不出来?真是失职!失责!”

白净又囧又喜,她没想到上天已经赐给了她一个瑰宝骁骁,她居然还有这么大的福分,还能再拥有一个孩子,一时喜极而泣。

齐承铭将她肩头一揽,揉进怀里,白净抬头,看到齐承铭也是红了眼,见到白净看自己,他不好意思的将头埋进了白净的脑后的头发里,过了好大一会才复又抬起头,只是不再和对视。

*

“老婆,再嫁给一次吧。”

“嗯?都没结婚,不觉得喊老婆太早了吗?”

“孩子他妈,总不能看着咱孩子出生就是个黑户吧,舍不得吧?舍不得吧?”

“呃……现拥有整个齐氏,还有各处物业,股票,基金,存款,呢……什么都没有。凭什么娶?”

齐承铭耷拉了脑袋,厚着脸皮伏低做小,“那金主,求您娶吧,愿意以身相许,生生世世追随左右,给您当牛做马。”

“那……勉为其难吧。”

幸福就是:转身,回头,如此酸甜过一生。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到这里算是正文完结了,至于有没有番外,也许有,也许没有,容作者想想看有没有写的需要吧;

感激美人姑娘们一路来的支持,鞠躬感激;

本文男女主一开始设定的时候就是不讨喜的性格,所以之前被拍砖也是早就预料到的,所以作者表示还是很淡定;对于买v且还愿意给正分评价的读者美人,作者真是感激万分;买v拍砖者,作者也感谢你们的批评指教,谢谢,(*^__^*)嘻嘻……

最后隆重推荐一下本人的新文:,请美人们不要大意的收藏吧,大凡子谢谢大家那!哈哈哈哈……

祝所有美人们家庭幸福,花好月圆。

、45番外一:夫妻那些事儿

夫妻那些事儿

这几天齐承铭比较烦躁。

烦躁什么呢?父母在世身体康健,家有娇妻稚子,吃穿不愁,事业有成,又有三五好友,没事还能畅聊心事,那他到底烦什么呀?

中二病?青春期?还是抑郁了!

呸!

齐大爷那是典型的欲求不满好不好!

白净看了身旁的人一眼,仰睡;再看了一眼,侧睡;又看了一眼,趴睡;终于忍不住,“嗨,”这一声极轻,但是齐承铭本来趴着睡的身子猛然抬了起来,双眼亮的发光,兴奋道:“仔仔睡着了?”

回答他的是仔仔哼唧哼唧无比清醒的声音。

白净想是被他出乎预料的举动吓了一跳,怔愣见并没有说话。齐承铭无比幽怨的看了小儿子一眼,郁闷至极的叹了口气,“咚”的一声又跌进被子里。

白净这才想起自己喊他的目的,复又拍了拍他的肩,“睡不着的话去隔壁屋吧,你明天还要去公司,仔仔今天白天睡多了,晚上吵人是肯定的。”

齐承铭翻了个身,双手枕在脑后,嘟囔了句,“臭小子!”

“说什么呢你?”白净不满的白了他一眼。

这一眼似嗔非嗔,勾的齐承铭心头不由自主的一荡。

白净抱着仔仔靠坐在床头,齐承铭躺在她的身侧,从他的视角看过去,白净的胸部饱满而耸立,因为母乳喂养的关系,那处比往日要丰满许多,更因为溢奶的关系,胸前点点湿润。

齐承铭只感到某处骤然一紧,心头火起。情不自禁的按住白净的肩,抵着她的唇就狼吻了起来,不过这火却偏偏越吻越大,越索取越渴望。

“哇……”许是被挤到了,亦或是被他爹给吓到了,仔仔嗷的一声,嘹亮的一嗓子,响彻云霄,生生将这俩个痴缠的人给震分开了。

白净被吻的面红耳赤,看到儿子哭,心里一疼,很是自责,瞪了眼齐承铭,“宝宝乖,宝贝儿乖,妈妈对不起,挤着你了是不是?”

仔仔不过七个月大小,但是已经懂得靠哭喊来博得大人的关爱了,白净越哄,他哭的就越起劲。

齐承铭兴致正高,乍然被打断,这种从天堂到地域的差距,当真不是滋味。他就不明白了,同样是儿子,怎么大儿子和小儿子的差距就是这么大呢?

回想当年要不是大儿子出世,又是各种黏他,白净爱子心切,否则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重新接受了他?可是这小儿子呢?打一出生就母乳喂养,黏白净黏的就像是他仍旧是她身体的一部分似的,他巴巴的想抱一下,这小子就哭的撕心裂肺,人畜皆惊。那架势,敢情自己就像是这小子的杀父仇人!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让他郁闷的,齐承铭悄悄伸出了一只手,无声的指控道:自从你这小子出世,七个多月了,整整的七个月十八天了,我和你妈亲热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这还不算怀你的时候呢!

齐承铭现在是欲、火难熬,满脑子的都是儿子怎样怎样对不起自己。他怎么就忘记了第一次得知有了这小儿子喜极而泣的情景了呢?怎么就忘记了每日睡前都要趴在白净肚子上要和腹中胎儿絮叨一个多小时的情景了呢?怎么就忘记了亲手将儿子的脐带剪断时激动的颤抖的情景了呢?怎么就忘记了儿子满月的时候突然得了肺炎,自己日夜守候,几天几夜没合眼的情景了呢?

耳边仔仔仍旧歇斯底里,双脚乱蹬,却是每脚都踹到齐承铭的脸上,这不禁让他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就是诚心的啊!

齐承铭被他哭的心烦意乱,其实他自己更想哭啊,色厉内荏的盯着儿子,狠狠道:“不要哭了,再哭就把你卖给路边卖甘蔗的。”

“爸爸,”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将近四岁的骁骁穿着毛茸茸的拖鞋站在门口,满脸渴望道:“爸爸,你把我卖到肯德基去吧!”

白净乐不可支,疑惑道:“骁骁,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我好像有点嫉妒了,”骁骁小大人般的一本正经道:“弟弟有爸爸妈妈陪,为什么我就这么可怜?我也是小孩子好不好,虽然我比弟弟大了那么一点点。”

“那晚饭的时候,爷爷奶奶要带你睡,你为什么不答应?”齐承铭坐了起来。

“那你为什么不和爷爷奶奶睡?”

“爸爸是大人了,当然不能和爷爷奶奶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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