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甘霖润泽了他的喉间驱走干渴,而背後又适时伸出一双手抱住他,跟著有很暖的温度将他包围并隔绝了寒冷……终於,这场漫长得像永无止境的痛苦离他渐渐远去。早上的空气非常清新。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两个人,其中之一的陆浩立依旧睡在大床中央,他表情舒展了许多,脸上因病导致的红晕已退,呼吸平缓。几不可见的,他的睫毛开始抖动,然後努力费劲的抬起。这是哪里?陆浩立眨了眨眼後头侧向左边,大脑还是带著迷蒙,努力调适後凝眸巡视。棕色的木质床头柜上摆著样式简单的水晶台灯,几米外是铺著纯银色的壁纸的墙,墙上整排的窗户只开了一个用於通风。
“还好吗?你应该很饿了,我让人煮了些粥。”闻言便移过视线,陆浩立这才知道有另一个人存在。那人穿著中档简朴的西装服,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放在腿上的书翻开了几页,美籍人普遍的金发碧珠,相貌没有过人之处但很顺眼,陆浩立过了一会才想起这人叫做安瑟夫。
“等下会有女佣进来打扫房间,如果你没力气的话可以让她们帮你。”安瑟夫一板一眼的嘱咐,奇怪的是他讲的每句话语调都十分死沈,搜不到涟漪,也不带嘲讽,纯粹的只是在叙说。
“嗯…”陆浩立有气无力的回答,意识转为清晰,他这一觉好像睡了好久好久。
安瑟夫将书合上,人站起来後严谨的把椅子摆回原位。既然陆浩立已经醒过来,那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现在他该回去主屋。那人会是谁呢?难道是在做梦?陆浩立之前隐隐约约地感受到那将他笼罩住的温暖拥抱和令人安心的拍抚,可是又不肯定,而且,这里没人会那样对他的才是。是刚刚那个安瑟夫?不可能,他看起来比我瘦弱多了。已无睡意的陆浩立在疑问上孜孜不倦,乱七八糟的思来想去还是徒劳无功。
“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陆浩立索性放弃不再浪费精力,活动一下颈部却看见浅色系的枕头上有根黑色的长发。黑色的长发?这里好像没有人留了黑色长发,除了那个……笑话,怎麽可能会是他,他那种人。大概是梦吧。----------------------这样的情况一维持就是十几天。在陆浩立醒过来的当天晚上,洛司半夜三更的又出现在这栋房子里,然後不管陆浩立夜半惊醒的茫然就强撕了他的衣服,然後……同样的情景重复了一次又一次,满地的衣物,床上的两个人,初生婴儿般一丝不挂。
“别这麽僵硬…”陆浩立听到但没做到,还是硬得跟块石头一样。虽然这段时间都没做到最後一步,但是,这样的行为一样令他不适。两人侧身而卧,薄被盖到彼此的肩膀,薄被虽遮住了身体,但还是依稀可窥到洛司放在陆浩立身上的双手在缓移时的路线,轻浮的在陆浩立全身上下眷顾。洛司的胸膛紧靠著陆浩立的背,左手越过陆浩立的腋下伸到他左胸上抓拧,硕大的男物在他的股沟处溜动,然後像提醒陆浩立似的对著股间的蜜穴入口顶几下。“唔。”陆浩立闭唇闷叫,十指攥紧覆在身上的被单苦忍,被子下那男人的手又在到处乱摸。经过这十几天,陆浩立很清楚接下去的程序。自那天晚上起,洛司几乎是天天来这里过夜,不过,因为陆浩立大病初愈承受不了他的欲望,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实质的性行为,洛司只是一直肆意抚摸陆浩立,等觉得差不多了就让他用手或者用腿交的方式令他宣泄。而陆浩立变得日夜颠倒。夜晚,洛司躺在旁边他根本就睡不著,何况是被洛司压在身上的姿势,有的时候在洛司睡沈了以後他还能小寐一下,可是,也不知道是哪里出问题,他睡著後洛司就会突然兴起发情,而且又急又猛,跟著又拿他的身体去发泄。几次下来,陆浩立学会在洛司走後再睡。他也完全搞不懂,既然他想要为什麽不去找其他人,反倒非要用这种方法?难道侮辱一个禁脔就真这麽有趣?“擦过药了?”洛司今天似乎不想那麽轻易的放过陆浩立,他边爱抚著陆浩立肌肉结实的大腿边发问,右手撑在床上抬高上半身,跟著低下头舔起陆浩立的耳廓。陆浩立心跳漏了一拍,他当然知道洛司在问什麽,这些天也多亏了医生说过後方的伤口不能有房事,他才能幸免再度被同性侵凌。洛司久等不到答案,不悦的掐住陆浩立的下巴扳过他的脸,说:“听不懂我问你什麽吗?”
“我擦过了。”陆浩立别开眼後说道,乍听之下难辨真假。其实他前天开始就没擦药了,原因是那里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不擦也没关系,而且每次擦药都要把棉签伸进去,就算是他自己弄的,可怪异感和羞耻感一点也没少,这种事能免则免。
“哦,擦过了…”洛司涵义不明的颔首,蓝瞳有种精光一闪而过,他邪佞的用指尖按了按陆浩立的穴口,云淡风清地道:“不过,我重新拿了瓶‘特效药’,给你擦进你这里面。”
陆浩立转个身躲开洛司的指尖,正面盯住洛司不知其意,疑云密布。没对陆浩立解释清楚,洛司的嘴角弯起的浅浅的弧度,光裸著就下了床在衣物堆里找东西。
怀著不好的预感半坐了起来,陆浩立正打算看个究竟,洛司就先扔了一个小瓶子给他。
“这个东西,擦在你身体里。”洛司用的是命令的口气,双手环胸伫立在一边,对身体的裸露在外毫不在乎,完美的自信。陆浩立看著手心中精致的玻璃瓶,像迟疑不解的回道:“我擦过药了……”他不用想也知道一定不会是好东西,佯装不知只想侥幸能逃过一劫。但显然,缓兵之计对洛司起不到任何作用,他压根没想过隐瞒也不必要掩饰药的真正用途。
“我叫你擦就擦!别说这麽多废话!”洛司不近道理的蛮横,话里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随後见陆浩立还在慢吞吞的拖延时间,洛司冷冷的下最後通牒:“你在挑战我的耐性吗?”
陆浩立一个剧震,自嘲的摇了摇头便打开瓶盖,一阵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顿时散开在卧室里,这种奇异芬芳还有著令人精神放松的功效。手指沾了点透明的膏体,陆浩立满脸麻木的正要把手探进被子底,洛司却蓦然三步做两步的上前,抓住被子用力一拉扯,整张被单这样就被他拖到了地上,让失去遮蔽物的陆浩立无所盾形。
“不…”抬起头时陆浩立噤若寒蝉,心却像被什麽给紧紧扼住,然後人就不由自主的节节後退,瞪大了眼睛紧张而又难以置信。又是这种眼神,盛满婪沓的欲火和激荡的狂暴,就像随时会扑来上吞噬了他一样。
“躺下,张开腿!”洛司富有磁性的声线变得暗幽。他看著眼前这副可以称得上熟悉的身体,一如既往的想去进犯,想去触碰,想重温那一次的感觉,深入他内部时肉体得到的欢愉以及精神上的优越,仿佛,已经掌控拥有了他。陆浩立握住玻璃瓶的手使劲到指尖泛白,不算薄的瓶身已经出现了几丝裂痕,只要他再用几分力就会将瓶子捏碎!可是他没有,反而逐渐的减轻力道,瞳哞里严重混浊的情绪也被按抑,平复沈淀成死寂後如言躺下,曲起膝盖让修长的双腿呈倒v形,然後朝著洛司慢慢的张开。“不够,再张开点。”洛司在陆浩立停下时强调,见他拖拖拉拉的就面有愠色,对陆浩立无聊的矜持感到烦不胜烦。羞愤欲死的又分开几寸,陆浩立还没缓过神就先打个寒战,洛司逼近了他并跪坐在他敞开的双腿之间,陆浩立顺著角度望过去,他清楚地看到洛司直挺涨大的性器,血脉忿张的茎身叫他胆颤,他不敢想象这个粗壮东西会从下面进入他的身体里。洛司微弯下腰轻吻陆浩立腿部内侧光滑的肌肤,手也没闲著的在他腿上来回搓揉,洛司边玩还不忘记抽空提醒陆浩立:“上药!”他真是等不及要看陆浩立被药物控制後银荡的姿态。
就现在尴尬的情形,陆浩立要照做就势必要在洛司的眼皮底下把手指伸进那曾被他残害占有过的後庭,而且这种不知名的药擦在那里之後不知道会有什麽後果,深知这两点的当事人犹豫的滞住了。
可是……“啊!”陆浩立突地一个痛叫,慌乱的发著汗挣扎起来。原来在陆浩立举棋不定的时候,洛司被他耽误得恼怒不已,一气之下竟将他死死的钳制,而後不留力的咬住他左腿根部,牙齿的尖锐破开皮层刺进肉里,跟著见血。疯子,这个疯子!陆浩立在心里吼啸,嘴上却开不了口。他的双腿已经被洛司拗到呈水平线,下体麻辣的痛楚让他想推开洛司凑在他胯下的头,但他又无法推开,因为除非洛司松开牙齿,否则硬推开他只会让陆浩立的大腿上被撕下来一块肉。他没再发出一丁点声音,只是身子抖得厉害,本因推拒而搭上洛司发顶的手也垂放到一边,神情透出了点的苍凉,由得洛司从狠咬变成舔弄,最後变成吮吸。腥甜又带著铁锈的味道在舌蕾上传开,洛司感到新奇的在陆浩立新添上的伤口中汲取,有点癫的想著:这是陆浩立的血,持续他生命的液体。在洛司觉得该继续未完的事情时,他舔尽那豔丽的红渍後直起背脊,犹如胜者般傲视著陆浩立。
洛司浓罩著一层摄人的邪恶。阴美的绝色容颜,披散的黑色长发,雪白的齿间嵌了红丝,这样的他让人联想生存在黑暗世界的吸血恶魔。他咧嘴一笑:“乖点,别再自讨苦吃。”
识时务者为俊杰。陆浩立明白,倘若他想再卧床不起他就可以选择逆洛司的意,他不想,所以他服从。陆浩立拾起玻璃瓶重新取了些药膏,就算明知洛司焱热的视线紧锁他的隐禾幺.处他还是只能把手自前方探了过去,越过腹部来到股间的秘地,咬牙闭眼就把指上的药物抹上了穴口,那儿立即感到一阵冰凉。“要抹在里面哦,明白了吗?”洛司甜腻的重问,然後示意陆浩立必须回答,把他当成落网的猎物随意戏弄。
克制的吞了口气,陆浩立应道:“明白了…”教训告诉他,他改变不了事态就最好让自己少受点伤害,毕竟,伤残会成为他的负担。尽量的全身放松好让窄道接纳指头的进探,陆浩立想尽快脱离窘境,可是身体不停使唤的就是不干,心里飙升的反胃让穴径诚实的收紧,他一心急就更加不得其门而入,勉为其难的挤入一点,陆浩立也早已大汗淋漓。洛司全神贯注的凝视著陆浩立在菊穴上乱戳刺,穴口的褶痕粘著透明的膏物,被体温熔化後就像从陆浩立体内自行分泌出的淫液一样,当洛司亲眼看著陆浩立将指尖挤进穴里时,他呼吸一紧、双眸一暗便没了循序渐进的打算。“我来帮你。”一把夺过那装载著美其名是‘特效药’但实际上是催情剂的瓶子,洛司不同於陆浩立的‘节省’,他中指一挑就是极多的份量,跟著粗鲁的拨开陆浩立‘霸’住窄穴入口的手,一意孤行的借助催情剂的润滑把整个手指没入。“呜…”陆浩立无能自制的唔咽,刚感觉到穴口被顶开的疼痛,还没适应过来狭隘的甬道就被塞进了异物,肌肉一绷他便夹住洛司的长指。洛司不理会肉壁的挤压就胡搅转动,膏状物溶成的粘稠药汁让陆浩立後穴里非常湿润,令洛司的搅动更加运用自如,乐不思蜀的将心思全摆在媚门中摸索,然後撤出手指,再挑了许多催情剂……
约过了几分锺,越来越重的玫瑰花香伴著洛司手指的菗揷从陆浩立的蜜穴中飘荡而出,靡然环绕的香味惑人心神、乱人定力,意图引出潜伏人心深处最猛的欲焰。陆浩立只觉得胸腔随著时间的流失越来越闷,思绪沈钝缓慢,後庭亦感到不对劲的骚乱,由疼痛变成又麻又痒,不知道怎麽的,那人的抽动让他的秘穴有股陌生的电流划过,全身都像被点燃了一样难受,仿佛积聚了高压热量的肌肤热得发烫。可恶…那里为什麽会有这种感觉…“呃…呼…”按耐不住的断续低喘,陆浩立红著眼睛抓住洛司的手腕,左右猛摇头的传达停止的要求,他心脏跳动的频率快到他以为它会跳出来。停止!不能再碰他那里,明明很恶心,但是,但是太奇怪了…就算早猜到是春药,但他料不到效果会这样剧烈,那个地方好痒好痒,被菗揷的时候又会产生了几乎把他淹灭的快感来,可越被菗揷他後穴就越奇怪,空虚得像需要什麽东西去深深的填满它。这种矛盾又在小腹延伸开,连带让他成熟的荫.经跟著涨大,首次在洛司面前起了反应,而且是蓄势待发。
“不想让我碰?那行,我不碰你!”洛司说得很宽宏大度,手指再往柔软的幽径里处钻进一点,接著猛地抽了出来─
“嗯啊──”莫大的刺激袭上陆浩立的感官,他弓起身体发出声高亢的呻吟,眼里蒙上朦胧的泪雾,气息急促的整个人瘫了下来,那禁不起挑逗的身子剧颤。身体往旁侧开後把陆浩立的双腿合拢并拉直,洛司举止看似不慌不忙,但事实上他的亢奋程度比被用了春药的陆浩立好不了多少,紫红的傲人分身一柱冲天,若不是为了多玩玩陆浩立,洛司是一刻都不想多浪费。洛司睨著陆浩立男根上的铃口涓涓流出米青.液,然後抬起手将中指上残留的黏汁也擦上他男根,正想嘲弄一番却倏地想起一件事,接著他很深沈的问:“听说…你常和女人玩一夜情?”
假想一下陆浩立和女人欢好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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