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殿的右配殿,贺兰骢坐在红木太师椅上,悠闲地品着香茗,边上安荣憋着一肚子笑意,做好了一切准备。
红木桌上,安荣摆好皇帝和想南公主的“老朋友”,一只三脚铜炉,上面竖着三根特制的檀香,有近两尺高,已经点燃。
皇帝陪女儿在贺兰骢面前“罚站”,父女二人一同扎着马步,头顶上各顶着个金碗,里面盛满清水。
带着些许讨好,皇帝道:“贺兰,这次,就不要罚了吧。”
贺兰骢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国法是你的事,家法归我。腰挺直了,不许偷懒,香不灭,不得休息。碗里的水不许洒,否则延长时辰。”
皇帝道:“玩真的啊?”
贺兰骢挑眉,“哪次又是假的了。”回头对安荣道,“你看着他们,不许放水,我去看看念北的《三字经》抄的怎么样了。”
安荣努力没笑出声来,冲贺兰骢伸个大拇指,意指,牛!
见贺兰骢的脚步声消失了,想南切了一声,“有什么,不就两尺香么?我说父皇,你拿出点帝王的尊严来,这点事就服软,真没气概,你就那么怕这个悍妇?”
皇帝气不打一处来,恨不能把这丫头捏把捏把再塞回贺兰骢的肚子里。
“小祖宗,你闯祸,父皇白受牵连,还陪着你挨罚,你倒好,在这里说风凉话,讥讽你父皇没气概,真气死朕也。”
想南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道:“没办法,谁叫你娶了那个悍妇,还把我生了出来。”
皇帝气结,这是自己的女儿吗?想想贺兰骢生这小丫头的时候,突然就出手了,攥住自己的命根子不放,差点就报销了后半生的性福,如今这女儿可好,丝毫不买皇帝老爹的帐,这心里,不由一阵哀叹!
夜深了,小太子和公主已经睡下了,沧澜殿里,帝后也准备要就寝了。
这时,皇帝柔柔还发酸的膝盖,从后面如饿狼扑羊般,把贺兰骢扑倒,滚入红纱帐。
“喂,你还不死心啊。”
“贺兰,给朕嘛,二十天了。每次朕想要,你就给朕出个奏折的难题,不解决了,不让做。可朕解决了,你就又出一道。今天说什么朕也不等了,一定要。”
纱帐开始抖动,木床咯吱咯吱响了一阵,皇帝泄气的声音传出,“贺兰,朕好痛苦,看得到,吃不着,你活活憋死朕嘛。”
“呵,你这么想,好成全你。”
“喂,喂,贺兰,朕,唉,不是,那个……”
贺兰骢给皇帝来个恶羊扑狼。
很快,皇帝舒服的声音传出,“嗯,那个,好吧,就这样啦。”
贺兰骢狠狠地道:“怎么,你不满意?”
皇帝对天发誓,“绝对没有。不过,朕可不可以问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讲。”
“贺兰,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样欲求不满了,这个月,一直都是你在上面。”
“……”
“贺兰,其实,你故意让朕解难题,就是为了你能在上面,找个合理的借口,对不对?”
“闭嘴!”
“别害羞嘛,老夫老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
“嗯,贺兰,你手法也练出来了,哦,好舒服,嗯……”
“……”
……
不久后,西戎国的国君干戈,带着自己的德亲王来北苍国做客。一套繁缛的外交礼节过后,皇帝在琼台准备设家宴,欢迎自己的小舅子。
身着便装的贺兰骢与干戈正在棋盘上互有攻防,厮杀的不可开交,那边元常与黄文开始讨论新发现的疑难杂症。几个小孩还是扎在一起,玩的乐不思蜀,唯独就不见北苍国的国君露面。
御膳房内,皇帝在围裙上蹭蹭手,呼口气,把面条下到锅里。
司膳们端着各种汤菜,对这种事,如今已是见怪不怪。这么多年了,皇帝跑御膳房的次数是越来越勤。就是不明白,既是西戎国的国君来了,为何不直接隆德殿设宴,非要亲下厨房呢?
司膳们哪里知道,今日,也是贺兰骢的生辰。若非干戈来了,贺兰骢是从不会过生辰的。即使,皇帝曾要求过,为他庆祝,却次次被拒绝。
干戈手执黑子,不知落子何处,想罢了这盘棋,于是便寻个话题,“这小皇帝怎么还不露面?”
贺兰骢嗤笑,“你们难得来,他不露一手,怕心里不舒服。”
干戈仰头而笑,“想不到,当初做事那么爱耍手段的人,居然被你收拾得如此服帖。”
“算他活该。”贺兰骢挑眉道:“碰到他算我倒霉,不过,他既然死缠我不放,那就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才算公平。总不能,什么好处都被他占了去吧。”
干戈抚额一笑,“倒也是。”
“你们两个还好吧?”
“啊?”干戈一愣,看看一旁的黄文,笑道:“这么久了,一直这样。哦,对了,这次来,想和你商量个事。”干戈担心贺兰骢继续问,忙岔开话题。
见他不说,便问道:“什么事?”
干戈露出个大大的笑容,“我觉得想南这丫头不错,很合我的性子,不如过继给我,做西戎国的储君吧。”
贺兰骢脸一沉,低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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