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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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起眼笑了笑,贴在她耳边说:“起来?不需要啊,惩罚才刚刚开始呢!”

惩罚?

程佑宝惊得睁大泪汪汪的眼睛,艰难地说:“为、为什么要惩罚?我不要。”

聂维扬一副由不得你不要的张狂样子,他依旧跪压着她,一边扯开碍事的衬衫,一边说:“知不知道我在生气?”

佑宝颤抖地点点头,虽然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可是还是会害怕,他的惩罚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见他只脱得剩下那子弹内裤遮掩跨下怒狰的**,程佑宝艰涩地咽了咽喉咙,之前那几次擦枪走火的记忆太过深刻,让她抖着腿想逃,可方寸之地,她又能逃到哪里?

“哦,那知道我为什么生气么?”

明明已经赤诚相对,偏生聂维扬还一本正经地提问,好像老师对学生那般。

程佑宝也顾不得害怕,盛怒下的男人通常没有理智的,她悄然地挣着手上的束缚,眼溜溜地想着对策,嘴上应声:“那天跟你吵架是我不对,我道歉,行了不?”

“还有呢?”她的小动作聂维扬自然知道,不过并不点破,逃逃抓抓,这□做起来才有味道。

还有?程佑宝盈着泪,舌头都打颤了:“还有什么?没有了啊……”手上的布条弄掉了,她敷衍地说着,等双手一获得自由,她马上蹬腿推开他,翻起身往门口爬去。

无痕小内裤包裹的臀儿高高翘起,随着她的动作一摇一晃的,诱人极了。

聂维扬欣赏了一会儿,才不急不忙地反压上去:“小丫头,不好好回答问题还敢逃跑,罪加一等。”

颇有点角色扮演的味道,聂维扬兴致渐浓,他直接撕扯掉她最后的屏障,在圆润的翘臀上落下一掌。

程佑宝大大“啊”了一声,那脆生生的娇吟让聂维扬腰间发麻,眼神愈发深沉,紧接着又是一掌,力道不轻不重,却足够能镇住程佑宝了。

“再好好想想,我为什么生气?”

臀上火辣辣的疼让程佑宝又想要哭了,她开始耍赖撒泼:“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就知道你在欺负我,在欺负我!”

“就是要欺负你,谁叫你这么不听话的?”聂维扬好气又好笑,却并不打算放过她。

作者有话要说:先放一点儿,今晚通宵也得写完这段,这次更新总会让聂叔如愿滴。

、33礼物

明明已经给过提示了;可程佑宝的大脑完全当机,连一和二都分不清了,哪里还想得明白这发狂的男人为什么生气?

见她白嫩的臀瓣上已经漫上淡淡的红印,聂维扬又舍不得了,暂时停了惩罚;用手指轻轻揉抚。在他技巧性的抚弄下;程佑宝觉得身体里有股热潮往身下涌去;跪着的两条白嫩的腿儿直打颤;几乎要连跪都跪不稳了。

小情趣玩玩可以增添兴致;可过火了就是浪费时间了;聂维扬的跨下已是蓄势待发,恨不得直奔主题。

说生气说惩罚不过是导火索,他身体对她的渴望;已经到达了顶点。他已没有了等待的耐心,要不是念在她是第一次,只怕早就不客气地把她拆骨入腹,好好享用一番。

不知道是暖气太厉害,还是**还澎湃,像两只汤勺那般紧紧贴合的两人都是热乎乎的,汗水黏在一起不分彼此。聂维扬灵活的长指从臀间悄然移到佑宝的花瓣,那里已经有些湿润,他呼吸紧了紧,开始轻拢慢捻地撩拨她。

“别碰那里……”太难为情了,程佑宝的身体骤然绷紧,又开始不安地往前爬,红滟滟的小脸分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下巴高高仰着。

聂维扬凛眉,又拍了拍她的臀部:“还乱动?”在她腿间肆虐的动作未停,压在她肩膀的另一只手则从身后窜到她胸前把玩那对丰满的乳儿,还不停地舔她的耳后根,之前的几次亲密接触让他掌握了她敏感点的位置,他技巧地刺激那些地方,只希望她能享受到做这事的快乐。

女人第一次的感觉是很重要的,为了他以后的性福着想,就算**再急再叫嚣着要出闸发泄,也不得不再仔细点耐心点。

“聂维扬,你,你说过得等我同意……”同意再做的,程佑宝羞得不敢把话说全,揪着地毯哭哑着嗓子控诉他的“恶行”。

“我也说过,再来一次不会再撒手,佑宝,你没忘吧,今天是我的生日呢!”聂维扬又使出怀柔政策,对这个小妮子,他可是浑身解数都用了。

程佑宝觉得委屈,又挣不开背上压着的火炉子,被他紧紧圈住缠着,胸上身下都被他弄得发颤,只扭动着要逃离。

“我有给你买礼物!”

聂维扬笑:“你就是最好的礼物,还要别的做什么?”

一看就知道是打定主意今天要吃了她的。

聂维扬低低沉沉的语调带着**的味道,听得程佑宝浑身都酥了,两腿下意识想并拢,却被他高大的身躯阻挡着。

“不要……不要……你快放开我啊,我才不是礼物……”她的抗议软软糯糯的,听起来反而像是变相的邀请。

见她开始配合开始动情,甚至可以伸一手指进去拨弄,聂维扬颇为满意,咬着她的小耳垂,呼着热气说:“乱动什么?要一直乖乖的才好,早上看到你和野男人搂搂抱抱,我都气炸了!”

“什、什么野男人?”程佑宝脑子有片刻的空白,感官都被他完完全全控制住了,红着脸,要哭不哭的小模样很招人疼。

“你答应叶家那小子拍照也就算了,居然还跟男模特**,我能不生气么?”

趁她思考的当下,他又伸进一指,可她实在太小了,就算湿软了也让他寸步难行。

程佑宝哭着喊疼,听清男人生气的缘由,也没思索他怎么知道的,急急地表态:“都是借位拍的,他没碰到我!”

“是么?”不管是不是都不再重要了,他捏着她的小梅尖,呼吸沉沉,“以后不要再穿那么暴露的裙子,你要是喜欢,就在家里穿给我看好了。”

直到现在,程佑宝才真切的感觉到聂维扬霸道的占有欲,不过是一条普通的抹胸长裙都被他归到暴露的那一类,那小吊带不用活了。

她咬着唇压抑自己的呻吟,倔强地没有回应他的话。

“固执的小丫头。”聂维扬微眯起眼咬牙切齿地哼了一下,底下在她身体的手指一扣,刺激得她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啊了一声小蛮腰就软软地贴在地毯上。

聂维扬给了佑宝足够长的前戏。

差不多是时候了。

聂维扬抽出手指,扶起程佑宝有点小肉感的腰身跪好,感觉到她身体紧绷,他温柔地哄着:“宝宝,别害怕,放轻松点,我要进去了。”他硕大的**已经紧贴在她的股间蓄势待发,烫得吓人。

恰好门铃响了起来。

程佑宝以为救星到了,星星眼巴拉着想往前逃,哑着声音喊:“维扬,可能是送蛋糕的来了……啊啊……”

尖叫声淹没在门铃下,原来聂维扬已经趁机冲破了她体内的屏障,被他这么一撞,她的小身子伏在地上,娇嫩的地方被巨大狠狠地占着。

聂维扬心疼她,进去以后一直没动,抚着她白嫩的身子让她先适应一下,其实娇蕊儿已经很湿润,她不会太疼的。可他太大了,还是撑得她难受。

“你出来……呜呜……好疼……你出来,不要了,呜呜……”程佑宝哭喊着骂着,下面被顶着的地方酸楚难耐,疼得她不由自主地缩紧身体,白嫩的皮肤泛起一层粉红。

这样一来便夹得聂维扬两眼发红,她好小,把自己包得紧紧的,这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把他最后的一点点耐心都整没有了。他满头是汗地动作起来,紧握着她的小屁股狠狠地撞进去,弄得她拼命地痉挛收缩,哭的声音更大了:“别……你混蛋……我受不了了啊……”

房间门没关紧,这门外摁铃声的人似乎还锲而不舍,让程佑宝有种在人前交欢的错觉,不敢再出声,那压抑的感觉让聂维扬不过瘾,后入式的姿势也让初尝人事的小女人放不开,他咬牙抽了出来,一脚踢上房门,然后把瘫软的佑宝抱到床上,用最传统的姿势面对面地顶进那娇嫩的地方,着迷地挺动撞击。

程佑宝双腿被压在胸前,只能抱着他的脖子承受着他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撞击,身体越来越热,被他顶弄得话都说不全:“你轻点……轻点……我真的受不住啊……”

那种又疼又酥又麻的感觉太可怕了,她哪里承受得了?

“你乖,一会就舒服了,啊?”**当下,聂维扬敷衍地诱哄,捧着她的脸细细吻着,身下的力道不减反增。

这样一场迟来的爱。

不知道过了多久。

程佑宝已经记不清楚,她被聂维扬摆弄了一晚上,无论她怎么求怎么哭,他都不为所动,把她里里外外都吃了个遍。

半夜被饿醒的,她半根手指都动不了,骂人都没力气,聂维扬去拿了放在门口的蛋糕,又温了牛奶,亲自喂她吃。不知道为什么吃着吃着就吃到了她身上,还顶着她抱了起来,施施然去找她藏的礼物,就放在衣柜里,是一条藏蓝色的领带。

没想到最后这领带缠到了她手腕上,被他压在衣柜前大起大落地弄起来,战火一直蔓延到浴室都停歇不了。这么个平时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人,怎么能这样花样百出地折腾她呢?像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

可程佑宝不敢再抗议,刚才被弄得实在受不住,赌气随口让他去找别的人,就被他狠狠顶了好久,那怒气腾腾的样子好像要把她给吞了。

她迷离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似乎在想自己到底摊上个什么样的人,好像越相处,反而越不了解他。

可程佑宝没有心思再想。

聂维扬发现她分神,有些不悦地拧眉,索性将她抱起来,握着她的腰肢上上下下地□进出,那种顶到深处爆炸的快感让她剧烈地痉挛,没过多久就哆嗦尖叫到达高/潮。

又被聂倩倩个乌鸦嘴说中,送个生日礼物还把人赔了进去,太太太亏

作者有话要说:下次干脆拉灯睡觉就好,我实在不太会写这第八个字母情节……

、34清晨

程佑宝从黑色的羽绒被里钻出头来;似乎还没醒透;半眯着眼睛把手挣出被子外头伸懒腰;接触空气的那一刹那觉得哪里不对劲;傻傻地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是光着膀子的,不对;这与被子的亲密触感……她整个人就是赤果果的!

她拢紧被子;试着稍微挪了下两腿儿,哎哟,累得酸得都不想动了,脸蛋上那股没消下去的绯红又渲染开;昨晚那些旖旎缭乱的记忆纷至沓来。

二姑娘程佑宝送礼物把自个儿给送出去了!

墙上的挂钟显示的是十二点;左边占了便宜的罪魁祸首不知去向。

程佑宝气呼呼地瞪着天花板,明明把她折腾得都累蔫了,聂维扬那个坏蛋早上还恶劣地吻醒她,吻着吻着又乱来,也不考虑一下她是新手上路,小身板不禁折腾啊……

不对,十二点啊,她今天有课的!还是必点名的灭绝师太课!缺席得挂科的!

程佑宝赶紧掀被子溜下床,起得太猛,昨晚又做了剧烈运动,整个人都是软的,还没站稳就拐倒在地上,程佑宝“呀”地大大喊了一声。

尽管屋里开了暖气,可没穿衣服的程佑宝还是起了层鸡皮疙瘩。

聂维扬闻声跑了进来,见她可怜兮兮地坐在地上,就要过来抱起她,好气又好笑:“怎么总是这么不小心的?”

“嗳嗳,你甭过来,我自己起来。”程佑宝眼疾手快地抓了小沙发上的一件衬衫披在自己身上遮掩春光,又小声嘀咕埋怨,“坏蛋,还不是你做的好事?”

聂维扬轻笑,哪里肯听她的,走过来利索地把她抱起来,恶劣地咬了一下她的耳朵:“还遮什么?我哪里没瞧过?嗯?”

耳朵是程佑宝敏感的地方,**的气息加上他慵懒**的口吻,她的身体便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

真是个敏感的小娃娃,聂维扬笑出了声。

这种青涩里透出的曼妙风情,最让男人心醉,尤其是他亲自把她从女孩变成女人,他的女人,那种满足感是难以言喻的。

程佑宝惦记着挂科的事儿,于是凶狠狠地瞪着他:“不是怕你瞧,是怕你色性大发,害我今天没上课,期末要挂科就赖你。”却因为经历了昨夜,声音又哑又小,不似埋怨,更像是撒娇了。

“哦,不怕我瞧?正好我没看够,让我再看看……”说着聂维扬托着她腰和臀儿的手就作势要伸进衬衣里,见程佑宝戒备地捂得紧紧的,他哭笑不得,亲了下她的额,“好了,不闹你,先去洗脸刷牙,我让人送了点吃的来。学校那里我已经让倩倩帮你请假了。”

听到请了假,程佑宝刚松了口气,又突然抓着他的肩膀问:“什、什么?是你,去让倩倩给我请假?”

那倩倩随便动动脚趾头不就知道她和聂维扬那什么了吗?

聂维扬把佑宝放在大理石的洗手台上,给她挤了牙膏递去:“你给我乖乖刷牙,其他的想那么多做什么?倩倩知道什么不是很正常吗?”

程佑宝嘟着嘴有些不情不愿,昨天以前自己还是黄花闺女大好青年,今天就要贴上某人的标签了,这个某人还这么理所当然。

倩倩是他的侄女她的闺蜜啊,一点都不会尴尬么?

她一边刷牙一边看着给自己拧热毛巾的某人,又看到角落那里堆着的他和她昨晚脱下的衣服,裙子最惨不忍睹,都一分为n了。她晃着的小脚勾勾他的背,嘴里含着泡泡质问:“说,你昨晚是不是早有预谋的?”

聂维扬拿着毛巾转过身,看着她用白嫩嫩的小脚勾自己,就想起了昨晚和今天早上她两腿夹着自己又哭又委屈地任由自己摆布的小模样了。

食髓知味这个词就是这么造出来的吧?

聂维扬故作淡定地咽了下喉咙,掩去眼底渐生的**,她还小,急于一时只会吓着她。他得慢慢来,等教好了她,以后不愁不性福。

他没回答她,只抓住她不安分的腿儿,直接把毛巾盖在她脸上仔细帮她擦脸,昨晚她累昏过去时,也是他抱住她洗澡擦身的,动作熟练极了。

程佑宝就傻傻地任他伺候自己,再晃过神的时候他竟然都开始替她穿衣服了。

她一把把内衣衣服抓过来,绯红着脸娇嗔:“你出去,我自己来。”

都说了聂维扬不听她的,只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睨着她。

都已经这样亲密,他们之间不需要任何的遮掩,他也不允许她有任何避开自己的动作。

既然给他得到了,就要绝对掌控,这点他和阿乾的想法一致,只是表现方式不一样,他不会明着去逼她,可是要她慢慢适应自己顺着自己。

程佑宝咬咬牙就跟豁出去似的,飞快地穿好了衣服,像他说的,什么都看了做了,再矫情也没必要。

既然他聂大人难得地愿意伏低做小,她当然得抓住机会,女王般伸开手说:“抱我出去吃饭。”

聂维扬笑叹了一声,就让这丫头得意一下吧,看她高兴自己也快乐,便走来轻松抱起她到客厅的饭桌前坐好。

桌上已经摆好了七小碟八大碟,中式西式都有,几乎都是程佑宝爱吃的,看来虽然是叫的外食,聂维扬也用了心。

程佑宝眼神闪了闪,继续问:“聂大人,你还没回答呢,昨晚是不是早有预谋了?别打算蒙混过关。”

她对他的称呼越来越多,不高兴的时候就直呼聂维扬,撒娇的时候就维扬,淘气呢就喊几句聂叔叔,揶揄时就喊他聂大人,当然他昨晚有教她新的称呼……

不过这小妮子变聪明了。

也不对,佑宝一直都很聪明,只是有很多事情她会选择不去知道,心里又比任何人都知道。

聂维扬敛眸,拿了碗排骨汤给她,抿唇笑说:“怎么能说是预谋,不是你要送我生日礼物吗?我自然得‘亲手’拆开了,而且满意得不得了。”

亲手这两个字他刻意停顿了一下,满意地看到程佑宝又脸红了。

绝对的腹黑,不要脸!哼!

“我明明都说了我有给你买礼物,你还……”还把人给啃得一干二净了!

“我还怎么了?”聂维扬直接反问。

吼,这男人的脸皮比城墙才厚,是不是得这样才可以在外交时刀枪不入?

程佑宝刚要说话就被他塞了个海鲜卷到嘴里:“尝尝这个,维意说这家的做得最好吃,你看喜不喜欢。”

好吧,他摆明就是吃定自己了,还懂得用美食来腐蚀她的意志。

程佑宝鼓起腮帮子使劲咬,全当海选卷是聂维扬来啃,仿佛借此报复回去。

突然又想起那条被他扯坏的裙子,就问:“那是拍照的裙子,叶西北虽然说送我了,可是这么弄坏了好像也不好……”

“没关系,我已经让人还了他一条一模一样的。佑宝,记住以后不要收别人送的衣服,尤其是男人,当然我除外。你知道有句话是怎么说的?”聂维扬抬眸定定地看着她。

“什么?”

“男人送女人衣服,是为了脱掉它,所以只能我送。”脱也只能他脱。

聂维扬说完自己怔了一下,对佑宝的占有欲,好像比他以为的还要深啊。

“这分明是歪理,是你们男人借机行色才对吧?别赖衣服身上。况且我爸我哥我弟年年都送我衣服包包鞋子呢,总不能都扔出去吧?不被打死也被骂昏的……”程佑宝一边啃牛柳一边没神气地瞅着他,“你的反应也太大了些,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装了雷达,不然怎么知道我怎么照相的?”

没等聂维扬说话,程佑宝呼了口气,又继续说:“聂维扬,有时这样的你会变得让我害怕。”

她害怕的很多很多,身份年龄的悬殊,性格的不同都是问题,而最大的困扰,是他清楚她的想法她的举动,而她对他一无所知,除非他主动告诉自己。

聂维扬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有些意外又有些心疼,坐到她身边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傻丫头,害怕什么?我不会伤害你。我昨晚是有些冲动,可是也不能全怪我,你想想看我都憋多久了,自然有些控制不住,我跟你道歉,但是我不会后悔,用预谋两个字太肤浅了,应该用渴望,我渴望你,而拥有你是我做得最对的事情。”

他用下巴抵着她的额摩挲着,慢慢解释:“以后你心里要是有什么疙瘩就尽管说出来,就像我从前说的,大家坦诚相待,有问题就一起解决,憋在心里或者像之前那样不管不顾地跑掉都不可取,那样我会担心的,对不对?至于照片的事儿。”他顿了一下,“是因为阮澄陪在你身边,阿乾一向紧张她,有留意到你的情况,就一并告诉我。也不是刻意监视或者别的,只是叶西北在圈里太多的丰功伟绩,不看着点我们不放心。不让你们去吧,又说什么大男子主义啊封建□什么的。这年头想当个好男人可不容易的啊,丫头。”

程佑宝皱眉:“听你的语气好像还是我做了任性的事情了。”

“我可没这个意思,你喜欢就去玩玩,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还不是大不了的事?昨晚的语气可不是现在这么云淡风轻的,活像她红杏出墙了似的。

“玩玩?”程佑宝低眉瞅着他搁在自己腰间的手,确实很厚实很温暖很有安全感,她想了想又低声问,“你就没打算让我的照片登出来吧?”

才说她聪明了,又觉得她笨点才好。

聂维扬叹了口气,抓着她的小手包在自己手心里头:“佑宝,我提出和你交往,就是以结婚为前提的,有时候真恨不得你马上就毕业我娶了你回家,也不用整日担心这担心那的。而我承诺对你好,自然就是希望你喜欢什么高兴什么就去做,可是毕竟除了我和你,我们身边还有其他人。比如你的家庭,我的家庭,你家里倒简单些,而我那边,也许倩倩和你说过一些,我一直不和你谈,就是怕你觉得复杂,会退缩,更加逃避我,可既然你跟了我,就得积极去面对,明白么?往后我也会慢慢跟你说一些事,至于其他的适应了以后就没什么了,左右不过两个字,低调。”

“低调?”程佑宝喃喃地重复着,耷拉着脸,“我没信心能做好。”

怎么有种未入侯门就已经深似海的感觉。

“你肯定能做到,有我在呢,做好你自己就行。上时尚杂志这类的有些敏感,你又是我未来的妻子,能避则避。”

“什么未来的妻子?我可没答应嫁给你。”她才二十岁呢,结婚之于她感觉还很遥远,不过他的顾虑跟他的身份有关,也怪不得他。

聂维扬轻笑:“敢不嫁我?也不愁,到时候把你抢了关起来就是了。”

”你还当起霸王了?“程佑宝扑哧一笑,随即说,“那叶西北不是说他非要用那个摄影师的照片?如果不用我的照片,到时新刊岂不是开天窗了?”

“都叫你别担心了,这些有阿乾善后,不会亏了叶西北,要不是看你高兴,指不定我怎么收拾他,老想在你身上动念头,不知天高地厚。”

“人家可是很认真地想做成这本杂志的,我看他态度很诚恳才答应的。”

“好了,咱不说他,免得扫兴。”聂维扬转移话题,突然问,“对了,你那里还疼不疼?”

“啊?哪里?”程佑宝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见聂维扬从后头的茶几上拿了一袋东西放在跟前,好像是药来着,包装各异……纳尼,居然还有避、避孕套?

程佑宝别开眼,不太敢继续看,聂维扬没看到她的表情,还仔细说着:“这个药你等下吃一次,晚上再吃一次,虽然问过医生副作用不大,不过你以后不要再吃,昨晚是我忘情了,是我不好。以后避孕的事情我来做,好在你的生理期也稳定,少了很多麻烦。这药膏是舒缓作用的,我等会给你擦点?”

到现在程佑宝哪里还会不知道他问的疼不疼是指的哪里?听他一本正经地说着房事注意事项,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反应,只得结结巴巴地答:“不用,不用,不是、不是很疼的了。”

“不疼?”聂维扬放下药膏,挑眉看着她,还在她耳边呵气,明知故问,“那咱们晚上继续?”

这下程佑宝发飙了,今晚再来一回她可受不了,便嚷嚷地念叨:“我过两天还有考试呢,你别闹我!还有请问聂同志,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色令智昏’?老师没教你么?可别耽误工作!”她说得冠冕堂皇。

聂维扬接招:“离开学校太久,我还真不知这词儿怎么解,不然程老师你语文好,‘教一教’我行不?唔,教学地点随你,咱们家里多的是地方……”

“你!”程佑宝听出他话里有话,再一次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

果然不是同一个级别的,聂维扬显然是最高段数的。

调戏人是高手中的高手。

下午程佑宝坚持要回学校,聂维扬把她送回去才到部里,接着几天程佑宝忙考试,聂维扬忙着出席各种年终会议,居然都没时间碰过面。

不过聂维扬坚持每天给程佑宝打一通电话,有时程佑宝接到他电话没聊几句就听到他那边安静了,还有微微的鼾声。

风光的背后,都是不为人知的辛苦。

叶西北创办的时尚新刊顺利上市,换了另一辑照片,是一个新蹿红的玉女明星,最近话题的热门,看摄影师依然是那位,便知盛时乾的本事。

据说反响还不错,叶西北应该能扬他的眉吐他的气,晚上再睡个好觉。

由于中文院考试周比较早,所以程佑宝考完试,聂倩倩还在艰苦复习中。

正好聂维扬周末休息,他就给她打电话说:“阿乾的表弟开了家温泉山庄,邀请我们去试一试,你想不想去?”

大冬天的泡温泉当然爽了,谁会不想去?

程佑宝猛地点头说好,又说:“可惜倩倩还要考试……那阮阮会去吧?”

“她比你娇气,上回好像在温泉汤池里昏倒过,可能不适应,阿乾估计不会让她冒险的。”

开玩笑,全都来了不就搞乱他二人世界的盘算么?就是能来也得千方百计地拦着啊!

程佑宝还懵懂不知地往陷阱里跳,喃喃说:“这样会不会无聊啊……”

“无聊什么?有我呢,周六周日两天都陪你,还不开心么?”

“是吗?”程佑宝很怀疑,“上周就说陪我的,结果是谁急匆匆跑去应酬的?”

“这次我都安排好了,整个人归你管,别人使不动。”聂维扬笑着说,语气雀跃得有些反常。

感官迟半拍的程佑宝哪里听得出来,便高高兴兴地应了声:“那好,你记得来接我。”

好久没泡温泉了。

程佑宝实在是期待。

当然,她的聂叔叔更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公历2012年最后一天,小亦终于抽到时间来个迟到的更新,接着31、1、2、3、4号连续五天都会有新更,算祝贺跨年吧。

然后下一章会送福利,接着两人就要开始磨合期还有处理来自两边家庭的压力啦,虽然是小言也要现实点嘛。

ps:4号是大龄青年小亦的生日,可能更新会晚一些,唉,晃晃眼就是老人家了啊。(据说这天会有很多人登记结婚,米有偶。。。一定得许愿!!!)

、35温泉

聂维扬说的温泉山庄坐落在京郊;自驾车要两个小时才到;不过和阮澈充满都会气息的现代化度假村不一样;这个山庄依山而建;建筑风格是复古向的,面积不大,却很精致有情调。

只是说是刚开业;可当程佑宝看见停车场那壮观的车阵却对此深表怀疑;其中不乏成百上千万的豪车,可见来人非富即贵。

聂维扬笑她:“你以为没点能耐人脉,敢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开山庄么?”光是做熟人的生意就能回本了,而且这里安排给贵宾的独栋温泉小屋;安保措施做得很好;还没开业就被人订满了。

在这个信息化时代,**保护显得尤为重要,特别是对有身份的人来说,冲着能不被人打扰地休息这一点,就能吸引不少人。

程佑宝吐吐舌,表示不懂生意经,由着聂维扬拉着她进里头。

沿路都缭绕着氤氲的热气,古朴的设计让人有回归自然的感觉,程佑宝越看越喜欢,还笑眯眯地说:“我哥也是搞建筑设计这类的,如果他来设计肯定会更棒。”

那语气别提多自豪了。

“哦?”聂维扬感兴趣地挑眉,这是佑宝第一次主动说起家里人,便打铁趁热问道,“那你弟弟学的是什么?也是建筑?”其实早在他要追佑宝的时候,就把她的家庭情况都了解好了,可还是想听她亲口说,对她家里人的感觉,不是薄薄的纸片能代替得了的。

程佑宝皱皱鼻子,颇为不服:“他啊,学电气工程,估计在娘胎里他把我的养分都抢光了,所以理科比我好那么多。”

这都有得吃醋?聂维扬失笑,不过他们一家人感情很好,这他也是知道的,就开始不着痕迹地问些她父母的事,比如喜欢什么,平常都喜欢去哪里活动,说着又旁插些话题,程佑宝想也没想都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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