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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除了你外,我从未喜欢过任何人,不管男女!”

“那,那你跟maritta和梁梓。。。。。。?”

又来了,徐霖是被气得太阳穴青筋扑扑直跳,可偏还不能发火,他只能绷着俊脸,咬牙切齿地回答:“没。。。有!”

隐隐听到旁边传来的磨牙声,陈晓微微缩起肩膀,颤颤道:“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爷爷为什么那么反对我们在一起?”

“还不就是那次被劫的事。”

“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就算因为我你才也去的,可也不能全怪到我身上啊?”

“当然不是全因为那个,最主要的是我太在乎你了,为了你而让自己受伤,而你还不来看我,这让他很恼怒,他认为你不合适做他的媳妇。”

徐霖还有一句话没敢告诉她,爷爷还说——你是个无情无义自私自利,配不上我的女人。

陈晓完全不明白这事跟自己有什么,“你受伤怎么也扯到我身上了?”

徐霖不屑地挑挑眉梢,“要不是我替你挡了那劫匪一刀,你能安然无事地下山?”

原来那天陈晓用目光暗示小劫匪逃跑时,再次激怒了大劫匪,他挥刀冲过来时陈晓已经转了身,没看到后面的景像。那刀生生是被徐霖用背挡住,刀入骨肉时,他更是吭也没吭一声,硬撑着伤口一路追着陈晓下山,直到被万紫发现。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下一章大结局,然后再是一章番外,手上还有积分没用的亲们赶紧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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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61、第60章(大结局)。。。

好了,架在两人心中的所有隔阂全都被打破;再也没有隐瞒、误会;再也没有纠结挣扎。陈徐两人的爱情种子在十年前入土,经历了十年的深埋、冬眠;经历了狗血的分分合合的发芽生长,终于可以开花结果,历经春夏秋冬一生一世一辈子。

经历上次照片那事,陈徐二人对赵易臣这颗讨厌的臭弹起了防备之心,为了避免他一计未成;再次捣乱,把那些照片又寄给陈家爸妈。两人一商量;合计之下想了个嗖主意;在与父母不经意的交谈间无意中骗说徐霖原来在国外曾经拍过电影。

两老人一听说准女婿还当过演员就来了劲,自然要说细细询问一番,然后陈晓再和徐霖一唱一和地讲述徐霖拍的“电影”,大体意思就是某男子由弯变直的故事。结果自然惊得陈家爸妈目瞪口呆——这女婿好好的,怎么拍这种片子。

那徐霖自然要讲述一番在国外这种片子如何如何,自己当初是本着教育人走正道的想法拍的,决没有鼓励的意思云云。反正以他的口才,哄骗两位本份朴实的中国老人,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结果自然是陈家爸妈尽信,还倒过来夸奖他好孩子等等。

身为配角的陈晓则坐在一旁肚子都要笑爆了,面上还要配合着徐霖的宣传嗯嗯啊啊应合两声,直到把两老送出门,这才扑到徐霖怀里狂笑一通。直笑得眼泪都流出来,肚子都痛了还在笑,最后还是徐霖果断地以吻封唇,上下其手极尽勾引,这才转移了陈晓的笑意。

在家住了几天,白天里陪着两老人到处逛逛,晚上又陪着他们聊天,到了睡觉时间又各回各房。除了陈家爸妈短暂的消失让徐霖偷偷香,摸两把过过手瘾外,实质上的接触从回来后就没有过。

每天只能看闻着香却不能吃,憋得徐霖是欲|火|焚|烧,心痒难耐啊。逮着一天下午陈爸妈去某亲戚家窜门,体贴父母及徐霖的的陈晓自然婉言谢绝,要求同徐霖在家打扫卫生,等他们回来。

打扫卫生确是打扫卫生,不过只徐霖一个人扫,陈晓则是大小姐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眼里哪有那蜜蜂般辛勤忙碌的徐霖。

徐霖干的也无怨无悔,谁叫自己有求于人呢,那就当自己疼老婆,让她养精蓄锐,先休息着,等下床上再让她劳作!

做完活,洗干净手,化身为蛇徐霖恬着脸凑到陈晓面前,“老婆!我都打扫干净了,你有什么奖励没有?”

自从那次挑明后,私下里只有两人时,徐霖都不再喊陈晓,而叫老婆,这称号虽然喊早了点,但陈晓听得舒服,也就没纠正。只是在没领证前自己是不会改口喊那人老公,不管徐霖如何诱哄,她也不肯改口,光想像下自己喊徐霖老公他那得样样,陈晓就觉得脸骚的慌——羞死人了!

“脸这么红,是不是在想什么坏事”徐霖邪邪地笑了笑,再咬上陈晓红润的耳垂,“是不是准备所你自己奖励给我?”

阵阵湿气吹到脖子上惊起细细的疙瘩,啃咬耳垂的牙齿轻轻研磨,偶尔还“不小心”拉扯一下,这简单的撩|拨却恰恰最是容易让陈晓动情的。在一起那么久,徐霖对她身上哪有颗痣,哪里有块疤,怎么勾引她,如何让她情|动,那完全是了如指掌。

陈晓确实有些动心,但想想这是在爸妈家,一会他们要是回来了,那可如何是好,就算再有春心,再饥渴,那也不能在客厅里,在沙发上激情迸发啊!

“去我屋里!”说完这话,陈晓都羞得抬不起头,感觉自己好饥渴啊,人家一挑逗你就妥协了。

一听这回答徐霖就来了劲,“好嘞!”大手抄起陈晓就往她卧室里去,那急|色的,让原本还有些害羞自己是不是太放荡了的陈晓心理平衡多了。

时间有限,不知道那俩老什么时候就回来了,徐霖也没跟陈晓有过多的前戏,只待到她那处湿润度够了,自己也硬挺了,就迫不急待地挤了进去。

那久违了的销魂蚀骨让两人混身舒服得嗯嗯啊啊,徐霖尽情地冲撞,进出,陈晓被撞得又酥又爽,呻|吟不断。徐霖身下被紧紧夹着,手中又是捏又是挤地摆弄那对可能的小玉兔,再听着陈晓娇人的婉转,感觉自己似飞上了天空,伸上了云层,马上就要成神了。

徐霖冲撞的动作突然加猛,密度加大,直击得陈晓酥爽得不行,那甬道处开始急剧收缩,感觉到陈晓的兴奋,徐霖也不再忍耐,“陈晓!我忍不住了,我。。。,我。。。,噢。。。!”一声低吼后,滚烫的热流喷散出来。

艰难地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陈晓怒骂道:“你又没带套!”

由着才从激情中出来,她那声音还带着刚才的娇媚,听着不像在骂人,反倒是在撒娇。徐霖恬着脸,顺手在陈晓柔软的胸上摸了一把,涎笑道:“怕什么,过完节等民政局一上班,咱们就去打证,就算你现在有了,你也不用担心未婚生子的事。”

拍手胸上揩油的大手,陈晓嗔骂道:“你才有了呢,讨厌!赶紧起来,一会我爸妈他们回来发现我俩关着门在屋里就惨了。”

“那更好,他们知道咱俩已经木已成炊,生米煮成了熟饭,就算赵易臣来捣乱也不怕他们不把你嫁给我。”嘴上说着无所谓,徐霖动作上却利索地下床穿衣服。

徐霖正扣着衬衫扣子,陈晓还在洗手间清洗下面,就听见客厅里陈妈妈的高喊,“陈晓,陈晓!”

这下两人慌了神,徐霖赶紧扣好衬衫躲到门后,陈晓匆匆穿好裤子出来卧室,嘴里应着,“哎,我在房里呢!”眼睛又忙着指示徐霖不要出声。

陈晓收拾好身上,让徐霖帮着检查下没什么问题,这才拉门出去,装模做样地伸了个懒腰,“下午有点困,扫完地就去睡了会。”

陈妈妈贼兮兮地瞅了瞅客房紧闭的门,再瞟瞟“睡眼惺松”的陈晓,“那徐霖呢?”

汗,怎么是谁老妈都这样子,陈晓抹了抹鬓角,无谓道:“他当然在他屋里睡啦。”然后又推了陈爸陈妈去他们卧室,说有重要事情跟他们商量。

趁着陈晓把俩老骗走,躲在屋里的徐霖赶忙出了门,快速闪回自己卧室,直到有人来敲门,才装着刚睡醒的样子出来。

其实陈晓也不算骗,她确实是有事要跟家人商量,她要跟他们商量自己准备完假后第一天就去跟徐霖打结婚证,征问下父母的意见。

早就等着陈晓开口的陈家爸妈自然是满心欢喜地连连同意,陈爸爸想到徐霖的外藉身份,还担心他有没有什么手续不全的,到时打不成证,等把徐霖叫出来一问,没有,全齐。

听完陈爸爸的询问再看徐霖的回答,陈晓才知道自己又被徐霖耍了,自己爸爸是什么人自己还不清楚,居然相信徐霖那些狗屁话爸爸把自己给卖了,真蠢!

收假第一天,天气依然晴朗,交通一路顺畅,第二次进民政局的陈晓同徐霖(为着陈晓离婚的事,他也来过一次),在经过拍照,填表,贴照片等手续后,一一接过工作人员手里的红本本。俩人就这样你牵着我,我握着你,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眼角眉梢上漾满了幸福,那种幸福将两人团团包围,沉浸其中。直到工作人员提醒及身后人的催促,两人才醒悟,赶忙让到一旁,让下一对新人登记。

将陈晓拉到一边,徐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盒,打来,里面放着一枚极具欧洲古典风格的戒指,小心翼翼地取出,再拖起陈晓的小手,郑重地从食指尖慢慢套入,在骨节处微有停滞,然后一套到底。

陈晓看看食指上的指环问徐霖,“结婚戒指?”看着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徐霖点头,“嗯!还记得它吗?”

“有点眼熟,不过想不起来。”

徐霖提醒她,“就是那次在维琪奥桥边的商店买的情侣戒,当时你戴着不是大吗。”

“哦!”陈晓想起来了,“你什么时候改的?”

“你洗澡的时候我赶去让人家改的,现在合适了吧,除了你,谁也戴不了它。”

陈晓想起那个男戒,“那你的呢?”

“在这!”徐霖变魔术般从另一边口袋掏出一个小盒,打开,里面放的正是那枚男戒。”

“我来帮你戴!”抢过盒子,陈晓将戒指取出,拉过徐霖骨节分明的大手,挑起食指,顺利戴下,“好了,老公!”

临出门时又经过那个离婚登记的地方,还是在排着队,陈晓心眼一动,坏坏地指给徐霖看,“知道那什么地方吗?”

徐霖冲陈晓灿烂一笑,拽过她的手就跑,幸福的声音环绕着他们,“管它什么地方,反正咱们不会去,一辈也不会去!”

~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张洞房的番外就彻底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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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62、番外二(洞房)。。。

才打完结婚证,徐霖就强烈要求陈晓改口;除人多或是正式场合外;必须一律喊他老公,否则晚上床上收拾得她第二天起不了床。

这威胁很管用;想想那次自己被徐霖整弄的去了半条命在床上躺了一天,陈晓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初开始喊还有些不习惯,喊一次就脸红一次,慢慢的喊多了也就习惯了,就是做那事时喊喊老公也毫无羞涩;反而助兴的很。有时徐霖折腾个没完也不射出,陈晓耐不住就故意嗯哼两声;再娇吟地喊喊:“老公;老公,你好厉害!”ok,小徐同志立马激动兴奋,狂刺一通,然后一泄千万。

想着要到年底才能拿到分红提成,徐霖把正式的婚礼订在明年的春天,这个猥琐男非把日子在定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那天,而且还在那个酒店,把那间房间订成婚房,说是给人家酒店捧捧场,也算感谢他们让自己两人结缘。

计划赶不上变化,才跟徐霖回b城不到一个月,陈晓这边就出了状况。之前一直兴奋于新婚甜蜜,恩恩爱爱,缠缠绵绵的也没注身体的变化。某一天晚上,徐霖在厨房做饭,陈晓进去闲聊时,突然对那天天闻的油烟味莫名恶心。忍住恶心,陈晓匆匆退回客厅,可等到喝那排骨汤时,她再次恶心,而且平时那香浓的汤味此时变得腥味难忍,胃里一阵翻江捣海,陈晓吐了个稀里哗啦。随后几天的如此反复,徐霖担心陈晓是不是生病了,硬拖着她去医院检查,内科检查了一堆,啥问题也没有,临出门诊楼时正好迎面碰到一个女子,呕呕着在人搀扶下进来,神情很是憔悴。看那症状跟自己很像,陈晓便上前询问了下,一打听,人家是初期妊娠反应严重,来打吊针的。

跑到妇科挂号,检查,化验员递给徐霖一张单子,上面的那些专业的他们也看不懂,就那红色的小印章盖的“阳性”两字,总也能让人明白,这是真有了。

医生的嘱咐:怀孕前三个月反应会重些,过了就稳定了,所以这段时间要注意饮食,不要吃太凉太冰的东西,吃的东西一定要熟透,也不能乱吃药,感冒什么的必须来她这里开专门的药,还有,说这话时医生特意盯了盯徐霖——前三个月最好不要同房,必避过强动作。

小夫妻彻底傻了,陈晓惊——天!什么时候怀的(当然是在陈家那次中的招),我那段时间吃了什么,有没有吃什么不该吃的。徐霖惊——天!什么时候怀上的,我还没做好当爸的准备,我还没享受够新婚的性|福甜蜜。

总之,不管,无论他们是否做好准备,这个小生命的突然出现让原本计划好的一切都通通打乱,婚礼被匆忙提前,考略到医生说前三个月要注意养胞,徐霖将婚礼改到明年二月份,2。14日情人节!

2.14日,怀孕四个多月已经进入安全期的陈晓,身子还不怎么显怀,加上又是冬天,身上衣服穿的多但也没人发现新婚的秘密。

客人们对陈晓突然的二婚很是诧异,不是才结婚没多久吗,怎么又结?互相打听后才明白,真的是二婚,再看看新郎,女人们明了了——这二婚,值!

来的客人中,最亮眼就三位,第一位,大家估计猜到了,确实是赵易臣。赵同学从党校回来后就被下放到下面的县里当副县长,徐霖跟陈晓打结婚证那段时间他正忙着在县里大有作为。本想着自己那重磅炸弹下去,不让他们灰飞烟灭,起码也得破镜难圆,谁料那些照片居然如石沉大海般,销声匿迹了。等他再得到消息时,已经是那两人结婚宴的前一天,怨气难消的赵易臣顶着“被弃”前夫的帽子,身携徐霖的惊天秘密,准备再投一次炸弹,不过这次目标则改为陈爸陈妈,哼!势要让他们结不成婚!

春风徐徐的赵易臣暗藏着‘杀机’赶到婚宴,才想发射炸弹就被新郎徐霖请到一房角落“聊天”。

赵易臣还想讽刺徐霖就被他抢先开口,“你先听我说完再决定你还要不要做什么事。”

没了外人在场,赵易臣也不再装模做样,收了斯文有礼,冷哼:“说吧,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徐霖扫了扫附近没什么人注意他们,这才压低嗓子凑向赵易臣耳边,“陈晓已经怀孕了!”

这话可不比自己炸弹的效果差,听得赵易臣直瞪眼,满脸的不可置信——什么?怀孕!

徐霖得意地点了点头,“已经四个多月了,天冷衣服穿的多所以看不出来。”

“你以为说她怀孕我就会放过你们,没门!”赵易臣根本不相信陈晓真的怀孕了,以他对徐霖的‘了解’,他认为这一定是那人的缓兵之计。

“我只是告诉你事实,具体怎么做谁也不会阻止你。”徐霖偷偷瞥了眼赵易臣的微微一怔,便又幽幽地冒出意味深长的下一句,“我只是不希望陈晓肚里的孩子再重蹈你的覆辙。”

“你。。。!”赵易臣白净的面红一片通红,自己最忿恨的就是自己的出生,为这出生自己一生未得到父爱,后来那便宜老爸是给了自己很多,那很多中唯独没有爱,甚到还让自己失去了自己的最爱。即使失去了,陈晓仍是自己的最爱,想到以后她生出的孩子也会像自己一样没亲生父亲陪伴长大,再想想陈晓的伤心痛苦,一声长叹,赵易臣将所有的怨气,所有的忿恨化为空气,消散。“要是你敢做什么伤害她,伤害孩子的事,我绝不放过你!”

别看徐霖好像无谓,其实他心里也很没把握能不能摆平赵易臣,听到他如些说,也暗暗松了口气,“当然!她也是我最爱的人,那孩子可是我的亲骨肉,我不可能伤害他们,也绝对不让任何人伤害他们。”

最终赵易臣也没有将那份揣在怀里的秘密取出来,他甚至都没有入席,和徐霖谈完后,他向陈家爸妈拜贺完就匆匆离去,只在出门前不舍地回头瞥了眼明媚动人的新娘,赵易臣苦涩地咧咧嘴角——看她那神彩,比跟自己结婚时光彩多了,或许徐霖真比自己适合她吧。

新娘方家长有陈家爸妈,新郎方只徐霖找来小时候照顾自己的远房亲戚,虽多年未有联系,但彼此感情犹在,但也说的过去。却不想才要上台前又来了两位吸引人眼球的客人——徐爷爷跟maritta。

金发碧眼的maritta自然比白发苍苍的徐霖夺人眼球,只有当事人才明白徐爷爷比maritta更重要。

已经80多岁的老人仍然精神矍铄,看人的目光犀利得很,特别是看陈晓时,那眼神更是如利剑般直刺得陈晓小心肝乱颤。

介绍完双方长辈见面后,徐霖就把徐爷爷偷偷带到一个包间,拉了张椅子给老人坐下,随后在他身边站好,低头俯视这位饱经沧桑的老人,肃然道;“您要是来参加婚礼的,那我这男方的代表就是您,您要是有其它目的,那我只能说对不起,我上次说的话仍然坚持,您不接受陈晓,也就等于没有我这个孙子。”

“你这个孽障!”原本平静的老人听完这席话立刻暴怒,枯瘦的手指直指徐霖面门,“为了个不值得的女人,你一而再三而三的忤逆我,你!你。。。!”因为情绪太过激动,老人有些喘不上气,仰着头,无力地靠在椅背上,一手抚胸,另一只手仍指着徐霖,“你就不怕。。。我一。。。分钱也不。。。给你!”

看到爷爷喘不上气,徐霖赶紧弯身帮他抚胸顺气,话语态度却无一丝改变,“我本来就没想着要你的钱,你给不给我无所谓!”

虽然心里生气孙子不听自己话,威胁断了他的遗产,但徐爷爷心里明白着,能继续自己家业的除了徐霖,没有他人,可越是这样,他才越生气,“你有本事啦!自己能赚钱,不稀罕我这点钱啦,啊!”

“爷爷,我跟陈晓是真心相爱的,您别总记着多少年前那点沉芝麻烂谷的事。”感觉到爷爷有些动容,徐霖施完硬的又开始来软的,“而且,陈晓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你这时候把我分开,是不是太残忍了!”

什么,什么,有孩子啦?一想到自己这几代里就徐霖一个男丁,现在马上又要增加一个不知道是男是女的曾孙,徐爷爷心动了,但又觉得自己马上就松口似乎有损威严,忍住喜悦,徐爷爷故作无谓地问道:“那个,几个月了,男孩女孩?”

徐霖恭敬地回答:“四个多月,不知道男孩女孩,国内不告诉性别。”

四个月了,那不是夏天就能抱上曾孙了,徐爷爷满是皱纹的老脸上终于露出些笑容,“那就赶紧结婚,然后跟我一起去国外,照照是男是女,也好准备东西。”这态度转变之快,完全忘了前一秒自己还要保持的威严,彻底沉浸在当曾爷爷的喜悦中。

maritta这个中国迷才等徐爷爷走就立刻收了严肃,笑盈盈地凑到新娘陈晓身边,左打量右检查,把陈晓研究了个透,撇嘴,“怎么。。。中国的。。。婚礼。。。跟国外。。。差。。。不多,也是。。。穿婚纱。”

陈晓乐了,“不然你以为什么样,穿红衣,带风冠,坐轿子啊!”

陈晓一番巧妙的套话就把maritta同徐爷爷此行的目的明白了七八分,赶情徐爷爷是来棒打鸳鸯的,maritta则是这个棒。只不过徐爷爷没想到经过老爹深刻教育的maritta不会再同之前一样痴情徐霖,她此次来完全是借着公名来看稀奇的。

徐霖顺利地摆平徐爷爷,男方的代表自然也换成爷爷,婚礼进行得非常顺利,敬酒时,陈晓依旧是白水,徐霖倒没有赵易臣那么实成纯白酒,却也用的是白葡萄酒。

到了万紫这桌敬酒时,做为上次的还礼,万紫给他们配制的“饮料”除了桌上的这些调料外,还特意加了大量自己私带来的秘料“海马粉”,这东西孕妇是忌用,阳亢者同样,对于徐霖这已经禁|欲了三个月的正常男人,不阳亢的那估计也得亢奋。

喝下去时,味道很怪,但这种“饮料”哪有不怪的,所以小夫妻俩也没留意万紫“阴恻恻”的笑容,直到夜深人静,洞房花烛时,徐霖才感觉到异样。

屋里开着开调,只穿着睡衣的徐霖陈晓像往常一样相拥在床上,只不过因着肚子的缘故,他们的拥抱由原来的面对面改成陈晓后背贴徐霖前胸。一般此时,徐霖都会单手搭上老婆的肚子,细细感觉里面的小生命,可今天那手摸着摸着,从肚皮滑到了因为妊娠更加丰满的胸部。

起先陈晓还没注意,折腾一天,她这个大肚子也有些疲惫,加上徐霖摸得也舒服,她差点就睡着了,可是慢慢胸上的力道加重,本来只是轻轻摸摸,渐渐就变成揉捏,把自己胸上的丰满当成是面团般又挤又按。陈晓忍不住哼哼了一下,刺激得大手力道猛地加大,指尖夹住自己的端尖玩耍。从那天医院回来后,两人一直没同过房,再加上孕期女性对这方面会比较冷淡,徐霖又没表现过渴求,陈晓一直忽略了那三个月以后就可以同房的事。今天被徐霖这“无意”的抚弄,她才想起两人已经好长时间没在一起了。

陈晓这里还在心里分析,研究该不该做,该怎么做,徐霖那边早就脱了裤子开始剥陈晓的衣服。

裤子一下被扯到底,徐霖□的坚|挺就顶了上来,在陈晓那丰臀底处来回寻找着,陈晓被徐霖这急|色样羞红了脸,低声呵斥,“你要干什么,小心伤着我孩子,我可跟你拼命!”

因为万紫秘料的帮助,徐霖早早地就挺起了□,那勃发的欲|望急需找到入口发泄,对于陈晓的呵斥,徐霖一边□努力着,一边嘴上安抚地回答:“不会的,我会小心,这种后入式不会伤到孩子,我动作慢点。”

手指来到那私|处,上下抚弄感觉到湿润,又单指伸入甬道开拓,直到丝丝蜜|液沾满手指,徐霖才扶着利剑小心地,一点一点的挤入,太紧了,太销魂了,他差点就忍不住泄出来。停了停动作,徐霜深呼了口气,再缓缓进入,直到全根没入,再轻轻插|动,偏偏她那里又紧得夹人,不用点力还难以进出。徐霖憋是一头汗水,俊脸涨得痛红,但下面的力量却一点也不敢加重,就怕不小心伤着孩子,到时不用是陈晓,就自己爷爷就能把自己收拾了。

徐霖在这忍得要爆了,陈晓那边也忍不住哼出来,“嗯。。。嗯。。。!”似痛苦似愉悦的声音入了徐霖耳中便成了催化剂,火焰更冲上来,直想好好操弄一番,爽到天!

徐霖艰难地开口:“顶着你了?”

“没有!”陈晓羞得满脸通红,她能说那是舒服的呻|吟吗,

“你,可以再用力,再快点!”说完后面这句,陈晓觉得自己的矜持算是彻底没了。

啊!自己没听错吧,她叫我快点,再用力点?徐霖乐得差点要吼出来,得了陈晓的许可,他不再犹豫,加大力量,加快速度,但仍是注意着陈晓的反应,以防自己一个激动把孩子给顶出个什么。

过程很漫长,男男女女都很折磨,终于临近巅峰,感觉到陈晓甬道收缩的加剧和那蜜液的涌出,徐霖推进插出的迅速也加快,一阵马达般冲刺后,两人同时飞到了天空,成了神仙。

后来小宝宝出生时,脑袋有些扁,陈晓还埋怨是被徐霖挤扁的,徐霖很冤枉,就我那东西,再硬也不能把他脑袋挤成扁的,明明是随了你的遗地扁的好吧。可是那时这话他不敢说,人家这才生产完的,医生说了要注意保持孕妇愉悦的心情,以免患上产后抑郁症。所以这黑锅背的,一直到孩子长大娶媳妇生娃又生出个扁头,徐霖才脱了下来。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总之,陈晓、徐霖这对分分合合,离离散散的冤家再也没有分开,幸福地过完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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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只是因为作者有话里的链接手机无法点击链接过去,所以才放到正文里,请大家放心,上面的小广告字数不会增加本章节的收费金额。

据好友说,予菡的女主都不讨人喜欢,这让予菡很烦恼,可一动笔,人物就是这样出来了,希望亲们能接受这样的辛福,不甚完全的她也有自己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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