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转过头,就能感觉到在脑海传来的阵阵劲风声。叶之秋冷冷一笑,身体朝着一旁侧了一步,右手迅速的抬了起来,紧紧的抓住猴子的手。
转过身来,叶之秋冷漠的看着猴子,丝丝的寒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华子看到那叶之秋冰冷的眼神,感觉仿佛坠入万年冰窖之中一般,寒意森林刺骨。
“叶之秋兄弟,这是误会。”华子立即陪笑道。
“误会?!”冷漠的看着华子,叶之秋伸出另一只手,将华子手中的酒瓶扔到一旁。
酒瓶砸在胡同的墙壁之上,一声脆响,酒瓶就破碎开来。而酒瓶之中的残余的啤酒洒在墙壁之上,在夕阳的照射下,仿佛是鲜红的血液一般,从墙上缓缓的留下。
看到这一幕,华子心中更是一寒,仿佛看到自己的脑袋想酒瓶一般破碎开来。这时候不能在顾及自己尊严,华子顿时溜须拍马道:“叶之秋兄弟,你大人有打量,就放过我这个小人物吧。”
“放过吗?”叶之秋根本不为华子的话所动,这种表面一套,心里一套的人是叶之秋最讨厌的,“如果,我刚才没有反应过来,被你砸中的话,你会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往死里打。”这些话华子之感在心里说,表面上陪笑道:“你不是没有被砸到吗?我们就这样算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骚扰你了。”
“骚扰,你觉得你们有这个资格吗?”叶之秋冷笑道。旋即,一拳重重的打在华子的肚子上。
华子顿时倒地不起,身体卷曲起来,双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肚子。那滴滴的冷汗,从他扭曲的脸庞上浮现。
第二十二章好运当头
走在大街之上,叶之秋的心情十分的舒畅。这几人压抑的情绪得到了缓解,而且很久没跟普通人打过架的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夜幕悄悄的降临,一点一点吞噬着夕阳的光辉。而街上的霓虹逐渐的复苏,发出各色美丽的光彩,糜烂的夜生活逐渐的到来。
现今的人们,不管是青年还是中年、老年人,受到的生活压力十分的大。因此夜晚的生活成为他们发泄心中的压力的最好事情,大家都开始习惯着这样的情况。
三月份的天气,天暗的比较快。现在还没有到六点,天就开始暗了下来。那放学的学生、下班的上班族、还有出来放松的人们越来越头。
叶之秋穿梭于人群之中,脸上一片淡然,根本没有将先前揍了几个混混的事情,放在眼里。
“咦?”叶之秋被路边的一家店门给吸引住了。
这是一件饮品店,里面的装潢是一中淡蓝与淡绿的颜色,看着就让人感到心中轻松愉快。里面的桌子是木质桌,椅子则是悬挂着的秋千,在秋千的千绳之上有着枝叶藏绕着。
在店之中有着几对青年男女对面而坐,显然是情侣。在其中也有着几个刚放学的学生,一脸笑意的谈论着。
这家饮品店,叶之秋十分的陌生,显然是刚开不久的。而看着来往与店中的客人,看来这家店应该还不错。反正没有事情,叶之秋想品尝这家店到底如何。
推开玻璃店门,叶之秋走了进去。随意找个可以靠窗,看见窗外大路的位置坐了下来。
还未等叶之秋见人,一个年约二十左右的服务生打扮的女生就走了过来,看其模样应该是来这里兼职的。
服务生看着叶之秋,立即将手中的饮品单递给了叶之秋,微笑的问道:“请问,你想要些什么?”
对于这服务生如此的迅速,叶之秋对这家的饮品店的评价再次的提高。接过饮品单,仔细的看着上面的饮品名。
看完之后,叶之秋将饮品单还给服务生,笑道:“给我来杯青苹果奶昔吧,不用加热。”
“好的。”服务生应了一声,就立即朝着吧台走了过去。
片刻之后,服务生就拿来的叶青苹果奶昔,放在叶之秋的桌子之上,微笑道:“这是你的青苹果奶昔。”
“谢谢。”
“不用谢。”
叶之秋拿起杯子,吸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对于这个家店的青苹果奶昔,叶之秋还是挺满意的。
偏头朝着窗外看去,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还有那放学不久的学生们。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各家店铺的灯光也都散发着迷人的色彩。
“咦?”轻咦一声,叶之秋朝着窗外看去,他竟然看到了那自己班上的班花,也就是学委陆晴思。“她怎么走这边来了?”
见到陆晴思走向这家饮品店,叶之秋立即遮面,看着窗外。眼角的余光是不是的扫过那陆晴思。
“晴思,你来了。”陆晴思来到这里,这家饮品店的老板,立即走了过去,笑道。
这家饮品店的老板是一位三十左右的女人,但犹如保养的话,宛如是一位二十出头的少女一般。她的声音十分的甜美,令人身心不禁酥软。而且,那身上那紧身的衣服,将他火爆的身材完全衬托出来,令人的视线不想从她身上移开。
“林阿姨。”陆晴思也是一脸笑意的朝着那身材火爆的女人走了过去。
身材火爆的女人具有着那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而陆晴思不仅长相美丽,还拥有着学生特有着那种清纯,两者都令在座的男性心动不已。可是,这心动的男性之中不包括叶之秋。
叶之秋左手撑着脸颊,一边吸着杯中的奶昔,一边朝着窗外看去,眼睛的余光是不是扫过陆晴思。
“你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林阿姨一把拉住陆晴思朝着里面走去。
“今天晚上不用上课,而且我还想念林阿姨给我做的绿茶,我就来了。”陆晴思笑嘻嘻的,她那调皮的模样令林阿姨笑容不已。
“你这孩子。”林阿姨轻点陆晴思的鼻子笑道,“好了,跟我走吧,我去给你泡一杯。”
“谢谢,我就知道林阿姨对我最好。”陆晴思嬉笑道。
“好了好了,你这鬼灵精。”林阿姨的脸庞之上始终挂着那笑意。
林阿姨拉着陆晴思朝着店里面走去,一步一步的走着,经过了叶之秋所在的位置。当她们两人走过之时,叶之秋终于松了口气,而这时一个声音令他身体顿时僵硬。
“叶之秋,你怎么来这里?”
叶之秋勉强的转过头去,苦笑的看着陆晴思说到:“学委,你也来这里啊。”
陆晴思发现真的是叶之秋,原本嬉笑的脸庞隐藏,一丝怒意涌上心头,盯着叶之秋娇喝道:“你今天下午又逃课了,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学委大人,你就饶过我吧。”叶之秋痛苦道,“那课无所谓的,而且我只是逃两节而已,你用不着这样吧。”
“两节!”陆晴思双眸仿佛要喷出火焰一般,好似一只怪兽。“这周才周四,你已经逃了十几节课了,你还说无所谓。”
见到那生气的陆晴思,叶之秋心中一寒,身体无由自主的朝后退去,口中支支唔唔道:“其实,这个我可以解释的。”
“解释,你给我好好解释下。”陆晴思看到那叶之秋凡是都无所谓的态度,心中的怒气越来越盛。
一旁的林阿姨视线在陆晴思与叶之秋之间扫了扫去,嘴角露出一丝怪异的笑容。那对男性冷漠的陆晴思,对这个小子竟然会出现这种态度。
仔细的打量着叶之秋,林阿姨满意的点了点头。叶之秋一米八的身高,长相也是中上水平,而且看现在的模样显然有些惧怕陆晴思。如果两人在一起,叶之秋应该会对陆晴思好的。
“这小子还不错,至少比那几个自以为是的臭小子好多了,晴思似乎也听喜欢他的。不过,家里几位势利的老顽固肯定不会同意的。”
“其实,学委我现在想起来了,我还要回去做作业,你还是让我走吧。”叶之秋在陆晴思的步步紧逼之下,无奈的说到。
“什么,你作业还是没有做完。你逃课也不是回去做作业,叶之秋。”陆晴思一脸怒意的盯着叶之秋。
叶之秋探出头来,朝着其他方向看去,店中其他的客人都被这边的动静给吸引了过来。神色暧昧的看着叶之秋与陆晴思,仿佛两个人是吵架的恋人一般。
“学委,你看大家都在看,这多不好意思,不如你让那个我走。我保证,现在回去就做作业,如何?”叶之秋轻声轻语的说到,时不时用眼神示意陆晴思。
陆晴思也觉察道店中人的暧昧眼光,不禁脸色微微一红,便安静下来了。看着眼前的叶之秋,心中的怒气再一次的上来,但考虑现在的情况,只好无奈说到:“好吧,你走吧,明天把作业交上来。”
“谢谢学委大人,我现在就回家做作业。”叶之秋如获大赦,迅速的朝着店外跑去,深怕陆晴思哪个经不对,又把他叫回来。
看着惶惶鼠窜的叶之秋,陆晴思怒气心头,心中暗狠道:“难道我就这么可怕,看到我跟看到鬼一样。”
叶之秋的身影逐渐在陆晴思眼中消失,陆晴思便转过身去。一张眼神暧昧的脸突兀的出现在她的眼前,令他顿时一惊。
回过神来,见林阿姨一脸的暧昧,目光紧紧的盯着陆晴思的眼睛。令陆晴思感觉道一种不安的感觉,悄悄问道:“林阿姨,你这怎么了?”
“原来我们的思儿同志都有男朋友了,这件事我竟然不知道,看来要好好拷问考问。”林阿姨阴阳怪气的说到。
思儿,是陆晴思的小名,不过这个小名只有几个人才有资格叫而已。
闻言,陆晴思感到脸上有一团火焰在燃烧,脸色通红。慌手慌脚的抓着林阿姨朝里面走去,一边说到:“林阿姨,你说什么?他只是我班上的同学而已。
“同班同学?”林阿姨还是没打算放过陆晴思,“我记得思儿同志是不随意跟男性同胞谈话的,这么就跟这个同班同学说了这么多呢?”林阿姨特意将同班同学四个字念得十分重。
“林阿姨。”陆晴思气的跺脚。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你只要将你们两人的奸情说出来就可以了。”
“什么奸情啊?!”陆晴思娇喝道,虽然生气却那这林阿姨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可知道这林阿姨的脾气,如果不说还可以,如果一说就刨根问底,没完没了。而且林阿姨可是举动怪异,连家里的几个老人都拿她没办法,何况是她陆晴思。
“好了,我不闹了,我去给你泡茶。”林阿姨见陆晴思那生气却无奈,欲哭无泪的模样,笑道。
“谢谢。”陆晴思松了一口气。旋即,脑海之中浮现出叶之秋那无所谓的脸孔,心中有着一种异样的情绪在升起。
七点左右,陆晴思从林阿姨的饮品店离开了,在门外早已有着一辆流线型的劳斯莱斯在等着她。
“小姐,走吧。”一个管家打扮的五旬老人走了出来,恭敬的对陆晴思道。
“恩,周伯。”陆晴思坐进了劳斯莱斯之中。
第二十三章初次尝试(1)
经过老八的指点,叶之秋总算将天衣银针炼成。
叶之秋在家里洗了个澡,揣着炼制成功的天衣银针,向学校走去,心中也在想等会如何向苏冷月通报这个好消息。
在路过学校附近的汽车南站时,忽然,他听到前方有一声女子的尖叫,跟着传来物体坠地的声音。附近的人们马上围了上去,叶之秋跟上去一看,只见一位年轻女子倒在了地下,双腿还在不停地在颤抖。她的嘴唇紧紧闭着,面部的抽搐使原本有些漂亮的脸蛋变得扭曲。
在她身边,一位中年妇女正一脸焦急。叶之秋听旁边人说,这女子事先也没有什么异状,只是忽然大叫一声就晕倒在地。
“谁帮帮忙?救救我侄女吧!”原来这位中年妇女是年轻女子的姑妈。
“……这女的好端端地怎么忽然晕了?”
“这算什么,昨天还有个在前面小诊所做人流的女高中生,也是出来就晕倒了。”
“女高中生做人流?这年头,有些女的都是些什么货色啊……”
围观的人群中乱七八糟地议论纷纷,却没有人愿意帮忙的。叶之秋拿起手机想要拨120急救中心,却发现由于几天没充电,手机无法开机。
此时女子口中渐有白沫吐出,颤抖也由持续变为阵颤,一位好心人终于提出了处理意见:“这位大婶,你侄女这怕是晕厥吧,掐掐她的人中看看吧。”
六神无主中年妇女如同抓到救命稻草,扶起侄女就要掐人中。叶之秋观察着那女子的症状,心中感觉有些不对头,正要出言阻止,身后一个声音比他更快:“不能掐人中!别乱动她!”
一位男子越众而出,来到中年妇女身前,说道:“这不是什么简单的晕厥,而是癫痫病发作!”
他边说边蹲下身去,解开女子的衣领口,手又伸向裤带。中年妇女见他如此动作,赶紧拦住侄女下身,说道:“你是谁啊?别乱来!”
“别担心!这位是我们中心医院的神经内科的著名专家,李远志主任!刚从外省参加医学报告会回来。”一位同来的青年男子大声说道。
周围人群又是一阵哄闹,据说这个李医生在全市也算小有名气,治好了不少病人。
果然是癫痫,叶之秋证实了心中的想法。
癫痫俗称“羊角风”,是由于脑细胞过度放电所引起的反复发作的突然而短暂的脑功能失调,表现为运动、感觉、意识、植物神经、精神等不同障碍,或可兼而有之。临床上表现为突然意识丧失,发则仆倒、四肢抽搐、口吐涎沫或口中怪叫等,苏醒时一如常人。
中年妇女听说是中心医院的医生,不再阻拦,心也放宽了下来。
李远志熟练地解开女子的衣领和腰带,使她呼吸更通畅一些,又用纸巾擦去她口边的白沫,同时对青年喊道:“这需要马上注射大剂量的鲁米那针剂!小姜,快,通知急救中心,病人状况很危险!”
女子的症状确实越来越严重了,眼皮上翻得厉害,身体僵直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李远志头上也冒出了冷汗,表情显得很紧张。这年轻女子的情况属于癫痫的大发作,可接连发生,在间歇期间仍是神态晕迷,是癫痫的持续状态。这是该病的一种危重情况,如不及时抢救,可出现脑水肿、脑疝、呼吸循环衰竭直至死亡的严重后果。
李远志虽然是神经内科的专家,但苦于现在手上没有任何药物,只能做出简单的处理,无法缓解病人的危机。
“医生,她怎么样了?”中年妇女担心地问道。
“情况很危险……”李远志面色很严峻,一边朝小姜问道:“救护车还有多久到?”
“我都对他们说了,但这里是汽车南站,距离比较远,只怕还要十来分钟。”
“只怕来不及了……”李远志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站起身来。一旁的中年妇女不由绝望地哭出声来。
李远志正皱着眉头,发现人群中走出一个年轻人,来到患者身前,仔细地看了一会,然后从一个小盒子中拿出一根针来。
“你要做什么?”小姜和中年妇女异口同声地向叶之秋喊道。
“救人!”叶之秋已经来不及解释太多,他蹲下身去,拉过女子的手,天衣银针闪电般地扎入女子右手的合谷穴,那准确而特异的手法让李远志一震。中年妇女正要上前将他拉开,被李远志拦了下来,此时叶之秋的另一根针已经扎入了女子左手的合谷穴。
李远志示意中年妇女不要上前打扰,一边面露惊色地看着这个年轻的小伙子施展针灸之术。李远志的好朋友正是市中医协会的会长刘仲景,他自己虽然是西医,但对中医也有过一番研究,而对于好友擅长的针灸之术更是不陌生。刚才看叶之秋出手之快,认穴之准,绝非寻常医生,但年龄又如此年轻,不禁心中惊讶。
由于救人要紧,叶之秋也顾不得许多了,难为无米之炊的李医生看来是无法治疗这女子病症了。这种癫痫大发作情况特别危急,普通的针灸方法已经难以救治,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使用初学的天衣针法了。
一旁李远志惊异地发现:叶之秋银针扎向病人面部下关穴时,那纤细的银针还离穴位还有一段距离时,就脱手而出,居然死毫不差地飞入下关穴,比电视中飞镖大赛的那些专业选手还要精准!而这几根银针在进入穴道后,还在长时间保持不停自行抖动或摇摆,根本无须用手控制,李远志从未看到过如此玄妙的针刺手法!
不一会,那女子“啊”地一声清醒了过来,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年轻人拿起一根针往自己脸上扎去。
看到女子清醒,围观的人群一阵不小的骚动,这小伙子竟然比什么专家主任还厉害!
叶之秋却没有松懈下来,他一边让女子放松自己,一边继续行针。在连取百会、太冲、涌泉、腰奇四穴后,女子的脸上渐渐了恢复红润之色,中年妇女紧张的神色也放松了下来。
叶之秋感觉可不轻松,他第一次正式用天衣银针使出天衣针法进行实践,感觉这套针法对法力的要求相当之高,看似简单的几次扎针让他甚是辛苦,尤其是那凌空投手的“虚渡”手法,看似潇洒,实际上要以大量地法力控制飞行轨迹和力道,还要保持使针震颤一定时间的余力。刚才这一掷虽然入穴准确,但入针有些偏深,余力也使得不够完美,使病人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第二十四章初次尝试(2)
不过事实使这套针法的神奇得到了证实——女子已经完全脱离了危险,这让叶之秋对治疗苏冷月的自信又足了几分。他手指快速挥动着,女子只觉得几个穴道一凉,银针已消失不见。
叶之秋疲惫地抹了抹头上的汗水,长出了一口气,治疗终于结束。
“注意多休息,平时少吃些过于辛辣的食物……”叶之秋收好天衣银针,嘱咐了女子几句。
“黎秀,你总算没事了,吓死姑妈了……快谢谢这位救命神医!”中年妇女扶起女青年,朝叶之秋不住道谢,完全无视一旁的“专家”,冯远志皱了皱眉头,那位小姜更是露出了不满的神色。
“不用谢……”叶之秋连连摇手,指了指一旁的冯远志,“说起来,这还是多亏了这位冯医生的诊断和紧急处理。”
中年妇女这才对他们表示了感谢,听到人群中发出不以为然的低语声,小姜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通过这次治疗,叶之秋发现自己目前尚不能自如地使用天衣针法,他考虑再三,决定暂时先不去学校。于是趁场中人不注意,赶紧挤入一旁围观的人群,飞快地逃离了汽车南站。
“等等……”冯远志也顾不得和中年妇女说话,想叫住那位身怀神奇针术的年轻人,却发现对方速度奇快,一会就跑得没影子了。
叶之秋离开车站一带后,不敢步行,马上搭上一辆回家的公共汽车,心里也在庆幸着,还好跑得快,不然就麻烦了。
他可没想现在就出这种名,再说自己还有好多东西需要学习呢。比如今天所遇到的癫痫病,自己由于经验不足,一开始也不敢确诊,以至延误了时间,要不是冯医生的确诊,加上天衣针法神妙,可能那位黎秀已经没救了。看来,每周去浅静诊所那里积累实践经验是非常有必要的。
就在叶之秋自以为成功“逃离现场”的时候,浑然不知道自己运针如飞的那一幕落在了一位熟人的眼中,在不远处的角落,一双眼睛同样注视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就在叶之秋刚离开的不久,救护车终于来到,急救人员的姗姗来迟遭到了周围人群的哄笑。
中年妇女遍寻不见恩人叶之秋后,只得和黎秀回家去了。
看热闹的人群渐渐疏散,只剩下冯远志还站在原地思考着。
“怎么了?小冯?”一个较为苍老的声音传来。
“啊,是您啊,董教授。”冯远志一见来人,马上应道:“你也下车了?刚才我碰到了一见奇事……”
“是那个用针灸救人的小伙子?”
“是的,您刚才看见了?”
“我下车时接了个电话,耽误了些时间,来的时候只看到那小伙子最后的那几针。”
“唉,我们这个城市虽然不大,还真是藏龙卧虎啊,这年轻人针灸之术让我开了次眼,那癫痫大发作可不是什么容易解决的毛病,被他几针下来,连药都没吃,就治好了……”冯远志感叹了一声:“这水平,恐怕连擅长针灸的老刘都办不到……可惜他走得太快,不然真想和他交流交流。”
“哈哈,小冯,怎么你想转行学中医了?”董教授笑了笑,脸上露出怪异的表情,“那年轻人……”
小姜看到董教授的表情,奇怪地问道:“怎么,董教授,您认识他?”
“不,”董教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只是有些感慨而已,英雄出少年……”
“是啊,晚上我去老刘那里一趟,给他这个中医协会的会长透个信,看他是否认识这位了不起的医林新秀……”冯远志露出思索的表情。
在回家的路上,董临教授也在沉思着,他并没有对冯远志说实话,事实上,他不仅认识这位小伙子,而且对这个曾在自己课堂上公然“捣乱”的家伙印象深刻。为什么这个叶……竟然身怀如此高明的医术?而且那套针灸手法看上去居然还十分眼熟,难道……他竟然和那个人有关系?
不知是否被许多人记挂的原因,回到家的叶之秋忽然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要是平时,老八准会笑话他一阵,但现在这家伙正沉睡在自己胸前的玉锁中,也不知要睡上多久才会醒。
虽说没有人耳边唠叨感觉清静了不少,但忽然少了个说话的朋友,叶之秋仿佛又回到了以前一个人对着墙壁发呆的寂寞日子,感觉很不舒服。
在沉默了一段时间后,叶之秋再次振作了起来,他知道还有很多事等着自己去做。
由于任天创那里,已经有乌圭的人在监视和调查,那么眼前最重要的,就是治疗苏冷月的寒伤。
想到苏冷月那冷艳的容颜和对自己亲切的一笑,叶之秋心头涌起了一股热流。通过今天的治疗实践,他发现天衣针法中许多手法对法力的要求相当高,而治疗苏冷月那种寒伤的针法比癫痫的还要繁复困难得多,在法力有限的情况下,必须想好一套合理的力量分配方案才能完成治疗过程。此外,自己“以灵运针”的手法还显得生疏,对法力操控技巧也急需加强。再加上玉佩和干尸的事件,使他清晰地认识到了必须加快修炼法力的必要性。
打定了主意后,他决定先不要冒失地通知苏冷月治疗,而是在这几天里专心锻炼法力。要是让老八知道平时一向不愿修真的叶之秋为了“女色”(实际上不完全是)居然弃医从灵,少不得又会是一阵唏嘘。
一周很快就过去了,周四刚放学,学生们纷纷涌出教室。
叶之秋与黄浩商量好,后天周六一早前往车站会合苏家姐妹,为了让好友避开危险,叶之秋以防止传染为名,再次特意交代黄浩这段时间暂时别回舅舅家。
回到家不久,叶之秋正在想后天治伤的事,就听到有人敲门,他打开门一看,原来是楼上的徐大妈,身后还跟着一位个子比较高的年轻女孩。
“小秋,上次大妈的关节炎多亏你了,今天还有件事要麻烦你,”徐大妈进门就说明了来意,“这是我小女儿依云,你应该还有点印象吧,她今年刚从省警校毕业回来,分配到了红旗派出所。她有一点小毛病,感觉很不舒服,想请你帮帮忙。”
徐大妈的小女儿曾依云和叶之秋年龄相近,小时候也曾混在一起玩耍,但随着身体的发育和心里的成熟,男孩女孩都有了怕羞的心理,两人逐渐很少来往,后来听说她高一时转学去了外地,以后就再没有什么联系。
现在的曾依云依稀还有一点当年的影子,但女大十八变,如果不是徐大妈的说明,叶之秋恐怕无法认出眼前这个漂亮而不乏英气的高个女孩就是自己儿时的玩伴。
叶之秋笑对她点了点头,但曾依云似乎有些尴尬,只是轻声说了句“你好”,就再也没有出声。
“大妈,她哪里不舒服?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看到曾依云似乎不太愿意说话,叶之秋朝一边的徐大妈问道。
徐大妈顿了一顿,满脸堆笑地说:“依云一直有痛经的毛病,这几天正好是那个……的日子,刚才就痛得厉害,所以想请你来看看……”
“啊?”虽说在课堂上也学过妇科的相关知识,但叶之秋毕竟脸皮薄,脸一下子就红了。
曾依云的表情更是有些不自然起来,偷偷地拉了拉徐大妈的手,示意要走。
徐大妈甩脱了女儿的手,继续说道:“小秋,你的医术我是知道的,上次你的针灸术真的很灵,大妈毛病也没犯过,这一段坚持吃药,连红肿都消了不少。现在的医院收费那么高,效率又低,有些还为了私人得利乱开药。依云去过好几家医院,药也吃了不少,就是没效果。她刚进单位不久,又不好请长假,所以请你帮忙看看有什么办法。”
叶之秋犹豫了一阵,点了点头,仔细朝曾依云看了一阵,只见她面色苍白,额头上还有些未干的冷汗,紧闭嘴唇没有一丝血色,看来症状确实不轻。痛经虽然是一种常见的妇科病,但也有寒热虚实之分,为了确诊,他按下心中尴尬,详细询问起曾依云的情况来。
曾依云每次月经时的疼痛都非常厉害,有时还有头痛、出冷汗的现象,十分难受,严重影响到了工作和生活。她曾吃过药,也做过中医的灸疗,但最多缓解一时的疼痛,就是无法根治。
叶之秋伸手替她把了把脉,用内视术发现她体内的寒气相对来说比较旺盛,与苏冷月类似,属于寒性体质。当然,远远比不上那种天阴的至寒之体。
这种体质对于修习寒类心法的修真者来说,是一种先天的优势,但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确是一种负累,容易引起各种不适的症状,曾依云的病由正是如此。
“你平时很怕冷吧,四肢经常感到冰凉吗?还常出冷汗?这痛经的现象是不是在冷天更加严重?热天就好一些?”
曾依云的害羞逐渐变为了惊诧,她没想到这个被老妈捧为“小神医”的幼时伙伴真的这么厉害,将自己的病情说得丝毫不差,连忙直点头。
叶之秋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看法,曾依云属于体寒导致的痛经,应该采用的是温经止痛的方法,但由于她目前的症状比较严重,仅仅靠服药恐怕无法有效止痛。思考再三,叶之秋决定采用针灸之法。
在医经中,对这种病症有一套行气活血的针灸方法,以银针或灸条取气海、合谷、三阴交三大主穴辅以其它配穴。
叶之秋虽然已经确定了治疗的具体办法,但实际操作时却为难起来,位于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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