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神医》
作者:财高八斗
内容简介:神医不好色,但周身美女如云。赖皮会了武术,流氓也挡不住。
见过母猪上树,没见过石头会说话。本想当个救死扶伤的医生却习的一身本领担负起拯救世界的重任。美女算什么?想要多少有多少,而且还包邮!沉沦的亚特兰蒂斯也因他而崛起,而他的命运将如何?
仙?他斩妖除魔,剑锋过去所向披靡!
医?他妙手仁心,行踪所至伤病全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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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历史的车轮从未停息,这不袁世凯窃取革命的胜利果实后,宣布恢复中国的君主制,建立起大中华帝国,自己当起了皇帝来,名洪宪皇帝。可龙椅还没坐热,便无奈地宣布撤销帝制,恢复民国。也许觉得被人忽悠了吧,没地方发牢骚的凯哥下位没过多久,便气的一命呜呼,向玉皇大帝诉苦去了。
凯哥死后,没有了顶头上司的压迫各地军阀便嚣张起来,割据与混战成了家常便饭。今天你开我一枪,明天我放你一炮,军阀之间打得不亦乐乎。军阀们乐呵了,可平民老百姓们连哭都哭不出来,面对手里带枪的“大盖帽”的残酷剥削,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只有老老实实交出身上值钱之物才能免受皮肉之苦。可值钱的东西都上缴了,饿了拿什么去充饥了?无一技之长的老百姓们能暗地里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来贴补家用。
民国六年秋,深夜,昆明。
“叮!叮当……”在一处偏僻的墓群中响起了铁器挖掘的撞击声,显得十分之恐怖。
“老胡,快过来!我这边有货!”一个激动的声音在墓穴中响起。
胡汉三听后马上扔掉手中的铁铲,拿起照明用的油灯朝同步走了过去,只见同伴手中捧着一个漆着红漆的木盒,正用手拭去木盒上的泥土和灰尘。木盒上并没有锁,只是有两张似乎是道符的东西,交叉贴在木盒上,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早已腐烂不堪,用手轻轻一撕便掉了下来,木盒轻而易举就被打开了。胡汉三将油灯凑了过去,一块黑不溜秋的东西躺在了木盒中。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块做工精细的玉佩,上面雕刻的龙栩栩如生,就凭这雕刻工艺都是上上之品!同伴见是好货,赶忙把它拿在手中把玩起来。
“老胡,这是好货!到时候一转身,我们就不愁吃穿了!”同伴仔细的观察一遍后,兴奋的说道。
“哦。”胡汉三略有所思的看着同伴手中的玉佩,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胡汉三的异常举动并没落入同伴的眼中,此时他关心的只是手中的龙佩。看着同伴因为兴奋而颤抖的背影,胡汉三心想道:“这玉佩确实能卖个好价钱,但两个人分起来有点不心甘,今晚来盗墓就是自己的主意,本想叫他来壮壮胆,没想到还真挖出了宝来!”越想越是觉得心里不是滋味,胡汉三阴冷的看着眼前的同伴,不由升起的歹意!
胡汉三轻声拾起丢弃在一旁的铁铲,紧握在手中。悄悄的走到同伴身后,见其没有察觉,便对准他的后脑勺用力一击。
“啊!”从兴奋中惊醒过来的同伴,捂着后脑痛苦的叫了一声,回过头疑惑的望着胡汉三,“老胡,你干啥?”
“干啥?有钱不赚是畜生!不要怪我!只能怪你运气好,挖到了宝!”胡汉三面目狰狞的回答道,见一击没有毙命,便又举起了手中的铁铲,一顿猛敲。直到将那人脑袋敲得血肉模糊才停下。胡汉三走上前去,用手测了测呼吸,确定那人没气了便丢下手中的铁铲,从那人手中夺过沾满血渍的玉佩。那玉佩在鲜红血液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诡异。
见玉佩在手,胡汉三不由狂笑着离开了墓穴。
掌管着这小县城的蒋大帅正舒服地躺在太师椅上,一边吃着丫鬟递上的可口水果,一边与身材娇小的小姨太调笑着。看着这仅仅只花三百个大洋便“买下”的四合院,便想起早些天发生的好事:早些天和邻镇的李大帅因地盘划分闹起了矛盾,两位大帅互不相让便火拼起来。可谓是上面有人好办事,蒋大帅凭借着哥哥是昆明这一亩三分地的老大,本是个二流子的他,不但兵马武器给弄齐了,还挂上了“大帅”这响当当的称号。由于实力玄虚,李大帅被打的跪地求饶,不但割让了自己一部分地盘,还把自己的四合院低价卖给了蒋大帅,就连刚娶进来的小姨太也被色迷迷的蒋大帅抢了过去,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想到这里,蒋大帅那张胖脸不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色迷迷的望着身边这刚娶进门的小姨太,见丫鬟没注意便将肥手偷偷的伸入小姨太的衣内,在那高耸的玉&峰上驰骋起来,小姨太怕被一旁的丫鬟瞧见,便红着脸倒在了蒋大帅的怀中,蒋大帅没想到她如此之主动,呼吸不由变得粗重起来,另外一只肥手也朝着裙下摸了进去,当触碰到那一片神秘森林之时,小姨太不由轻嘤了一声,脸上犹如喝醉酒般透着绯红,身子如水蛇般轻微扭动起来,芊芊玉手朝着蒋大帅胯下抚摸了过去,这明显的信号顿时让他yu火焚身,正打算提枪上阵就地“解决”了这小妖精,门外却不合时宜的传来了管家的声音:“大帅!李副官有要事求见。”
蒋大帅听后顿时火冒三丈,暗骂了一声,好你个李毛猴!要不是老子看你机灵提拔你,你现在还在大街上做着偷鸡摸狗的事!现在倒好,打扰了老子的好事!到时候憋出个病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但他也清楚一向机灵的李副官不会无故来打扰,一定有要紧的事情找自己,便不舍地在小姨太的翘臀上抹了一把,转身来到了大厅。
“李毛猴,什么事这么急啊?有事快说,我还有事情要处理!”蒋大帅皱起了眉头,不赖烦的说道。
机灵地李副官看出了蒋大帅的不爽,不敢丝毫耽误,便凑上前去,在蒋大帅耳旁轻声说了几句。
“哦?真有此事?”听到李副官所言,蒋大帅双目不由放出了精光,原本紧皱的眉头也随之舒展开来。
“我亲眼所见,绝非半点虚假,请大帅放心!”李毛猴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的回答道。
原来胡汉三弄回龙佩后,一时半会找不到好买家脱手,便想到了住在隔壁的李毛猴,毕竟他在军队里混久了,人脉关系肯定足得很。想到玉佩脱手后能大赚一笔,胡汉三不由狂笑着将玉佩包裹好放入怀中,便立刻去找李毛猴帮忙。心眼多的李毛猴见这玉佩不是凡品,便想带着胡汉三去蒋大帅那邀功,没准蒋大帅高兴了,赏自己大洋不说,再提个一官半职那就舒坦了。
殷勤的李毛猴见蒋大帅起了兴趣,便带着他来到了县城里的一家茶馆看货,走进茶室便见一面黄肌瘦的男子拘谨的坐在椅子上,见蒋大帅和李毛猴进来,连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那双满是污垢的双手不知往哪里放,尴尬的将手藏在身后。
“蒋……蒋大帅。”胡汉三见是蒋大帅,不由紧张得结巴起来。
蒋大帅并没搭理那人,而是转头疑惑的看着李副官。面容憔悴,一双无神的眼睛深陷在眼眶中,穿着身破旧的衣裳,显得格外的寒酸。这便是胡汉三给蒋大帅的第一印象,让颇有心计的蒋大帅起了疑心。这家伙的寒酸样,手上还能有什么宝物?
可既然都走到这里来了,总不可能什么都没看就甩手回去吧。蒋大帅正要走进几步上前说话,一股恶臭便席面而来,差点让他反胃吐出来。蒋大帅不由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一旁的李毛猴心神领会,便走上前朝着胡汉三说道,“胡汉三,把你带过来的东西拿出来给大帅看看。”
不知胡汉三是紧张还是有病在身,哆嗦着从衣内掏出玉佩,就连递过来的手都不由自主地颤动着。李毛猴忍着刺鼻的恶臭从他手中接过玉佩,嫌脏的在玉佩上来回擦拭了几次才放心的递给了将大帅。蒋大帅随手将玉佩接了过来,刚触碰就发现这玉佩不简单,一股特别的冰冷感从玉佩中传出,竟然令蒋大帅不由打了个寒颤,难道这玉佩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寒玉?蒋大帅顿时惊喜万分,开始认真观赏起手中这块玉佩来,越看越是被这奇玉所吸引,这是一块纯黑色的玉佩,外表古朴雄奇、浑厚沉稳,质素纯净。迎光一照,色泽纯正,色调和谐,玉质极佳。更让人称奇的是玉佩上的精湛雕刻工艺,玉佩正中央是一个圆形符号,一条龙盘踞在符号周围,可以说雕刻之人手艺巧夺天工都不为过,在他的雕刻下,那龙显得栩栩如生,尤其是那双龙眼,仿佛有魅惑之效般深深地吸引住蒋大帅的眼睛。望着手中的宝玉,蒋大帅不由露出贪婪之色,心想:如果把这玉佩送给某位大军阀,那岂不是让自己一步青云飞黄腾达?蒋大帅便假装好奇的问道:“这玉佩是你刻的?”
胡汉三听后,连忙摇头道:“不……不是的,这是我……是我爷爷留给我的,听我爷爷说这……这龙佩是我家的传家之宝,迫于生计才想到变卖的。”
一旁的李毛猴见胡汉三神情紧张,想到他家并非大富大贵,不可能有这么值钱的传家之物。觉得此事有蹊跷的李毛猴便冲着胡汉三大吼一声:“好你个胡汉三!竟敢欺骗大帅,还不老实交代玉佩的由来,不老实一枪蹦了你!”说着便从枪套里掏出手枪对准胡汉三的眉心。
胡汉三见此情形,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便将从墓穴中挖到玉佩之事如实向蒋大帅汇报,只是将杀人之事隐瞒下来。
蒋大帅听后心中暗喜,表面却不动声色,对胡汉三正言道:“现在局势本就不稳,你还做起了盗墓之事,这是要砍头的啊!谅你是初犯,就饶你一死吧。这玉佩是赃物,我就代为扣留了,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先回去吧。以后不要再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再让我遇到就没这么好运了!”
胡汉三一听,哪还敢向蒋大帅提钱的事,哆嗦着离开了茶馆。
蒋大帅如愿以偿的将玉佩占为己有,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一旁的李毛猴露出谄媚的笑容,拍起了蒋大帅的马屁来,见蒋大帅心情正舒坦,便询问道:“大帅,那胡汉三怎么处置?”
蒋大帅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下,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一旁的李毛猴便心神领会。见李毛猴还不知趣的呆在一旁,便朝他挥了挥手,李毛猴见状便退了出去,关上了门,屋内便响起蒋大帅得意的笑声。
李毛猴从茶馆出来后,便加快步伐跟着前面的胡汉三,见胡汉三并未直接回家,而是一步步朝人际荒凉的郊外走去,见胡汉三如此“知趣”,李毛猴不由暗自欣喜。走到一处偏僻地带时,李毛猴见四周无人并且这地方没多少人经过,觉得是下手的时机了。便从腰间掏出手枪朝着胡汉三的后心就是一枪,胡汉三应声倒下。小心谨慎的李毛猴怕他还有生机便走上前去一看究竟。李毛猴走上前又补了几枪,但子弹入肉的声音让李毛猴产生了怀疑,这声音与以往杀人时完全不一样,仿佛子弹打的不是肉而是坚硬的木头。李毛猴壮着胆将胡汉三的“尸体”翻了过来,这一翻让胆大的李毛猴不由发出一身惊叫,双目之中尽是惊怕。
因为出现在他眼前的,已经不是胡汉三的模样,而是一具丑陋的干尸!最让人恐惧的是干尸的那张脸,那张没有丝毫水分的脸显得格外的吓人,而在那两个空洞的眼眶中,竟然有数条蛆虫在里面爬动,胸口不知为何开了一个大窟窿,从大窟窿中可以看到后面的景物。
更让李毛猴觉得头皮发麻的是,那“胡汉三”正伸出干枯的长爪居然缓慢的朝自己走了过来,拖沓的脚步节奏虽然缓慢,缓慢中却更添几分恐怖的感觉。李毛猴从小便在外面混,也听过关于僵尸之类的故事,但从来没经历过这么恐怖的事情,平时总吹嘘自己胆子如何之大的他突然想到僵尸杀人的画面,顿时吓得魂不附体,正打算拔腿就跑,却发现因为惊吓,颤抖的双腿竟然不听使唤起来,眼看干尸一步一步朝自己靠近,李毛猴吓得小便失禁起来。那干尸张口嘴朝着李毛猴吐出一声让人头皮发麻的长息,突然干尸被脚下凸出的石块绊倒,将整个身子都倒在了李毛猴的怀里,一个冲鼻的恶臭味顿时迎面而来。
胡汉三不由惨叫了一声,顿时魂飞魄散,也不知他勇气何来,大叫一声,拼命将身上的干尸用力一推,站起身就跑,一转眼的功夫便离开了这恐怖之地。被李毛猴推在地的干尸并没有继续动弹,而是又发出了一声长息,便躺在那里没有了动静,随后便风化成一副白骨,最怪异的是被风一吹,那地上的白骨竟然化作粉尘随风而起,消失在空气中。只留下地上那几个弹头证明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李毛猴一路狂奔到人口众多的小镇上才停下脚步,这么费力的奔跑,差点就脱力了,身上的衣服也被冷汗打湿。他蹲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抬头看了看刺眼的阳光,心里不由一阵发寒,这大白天的居然遇到鬼了!
蒋大帅在家中看到李毛猴时,察觉他脸色苍白地很,不由好奇地问道:“未必那人很难对付?”
李毛猴犹豫了片刻,决定不把刚才的遭遇说出来,免得影响自己在大帅眼中的形象,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蒋大帅不由心中一紧,没想到那人竟然是个高手!还好自己聪明,让李毛猴尾随除掉那人,不然后患无穷,想到这里,他拍了拍李毛猴的肩膀,说道:“李副官,辛苦了,这里有五十大洋,拿去花吧。这可是件大功啊!到时候我向哥哥推荐你!”
李毛猴听到蒋大帅的嘉奖并没有露出喜色,而是有所顾虑的在想些什么,蒋大帅以为他太过于劳累,并没有在意,对他表扬了几句便回到房里继续把玩起那玉佩来,现在的他似乎已经沉溺在玉佩之中,久久不能脱身。
就在李毛猴离开后的第二天,蒋大帅家便接二连三的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比如掠夺来的宝物突然消失了,宅子里一到晚上便听到“鬼”叫,蒋大帅多次派士兵巡逻,也请过做法事的道士,却通通没有效果,后来这“鬼”越闹越张狂,竟然连蒋家的人也开始相继的人间蒸发。最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让整个大帅府被付之一炬,大火足足烧了三天三夜,派来的士兵都没法将这火给扑灭,等火自然而然的熄灭后,里面成了一片废墟。
然而过了四个月,一个在外面做生意的人声称在武汉见到一个外貌神似蒋大帅的人拿着个小包裹走进了武汉最大的一家珠宝行,但众人都笑了笑否认了他的说法:蒋大帅不是被火烧死了吗?虽然这人外貌与蒋大帅神似,但天下之大,相貌相同的人不计其数!更何况就算他没被火烧死,幸存了下来。也可以去投靠他哥哥,绝对不会流落到武汉,更不会是所描述那副贫困潦倒的模样。那生意人听众人如此说法,自己也被弄傻了,只好低头承认当初是自己看走了眼。
可真的是看走了眼吗?
第一章闯祸了
“啪!”一处如雷贯耳般的巨响打断了正在聚精会神讲课的董教授,突发的巨响顿时让整个教室处在一片寂静之中。
顿时大家的目光都朝着响声的发源地望去,心里都在嘀咕着:“是哪位神人?敢在素来以严厉著称的董魔头的解剖课中放这么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响屁?这不是在自寻死路吗?”
董教授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眼神也随之扫了过去,那一位悠闲自在坐着的仁兄看了看周围捂着鼻子的同学,脸吓得顿时白了,语无伦次地连忙摆手:“不,不,不是我,我有鼻炎,鼻子堵住了闻不到……”
一个戴着眼镜的小胖子捅了捅身旁的人,捂着鼻子说道:“之秋,快点承认吧,我都要忍不住了!”
这时,有人英勇的站了起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随之响起:“报告老师,是我。”
看到那人站起身后,董教授发怒至极,斥道:“叶之秋!又是你捣乱!”
“对不起,董老师!我有点拉肚子,想请假去厕所。”叶之秋捂着肚子,苦着脸显得痛苦难忍的说道。
“快点去!”董泽不耐烦的看了看表,铁着脸,指了指门外,“叶之秋,一会下课后,来我办公室一趟。”
于是乎,叶之秋夹着腿像个娘们似的,扭捏着走出了门外,周围同学见状都想笑,却慑于董教授的威严而不敢出声,一个个憋得两腮发酸,满脸通红,装作认真听课的样子。
董泽回了回神,用一个严厉的眼神扫视着那些憋得很辛苦的同学,很正经的说道:“以后有叶之秋这样的情况应该提前向我汇报请假,我不想再看到这种扰乱课堂纪律的事情在课堂上发生……”
董教授话还没说完,教室外再次清晰地传来那种熟悉的响声“啪!”,大家再也无法忍耐,都畅怀大笑了起来,董教授见同学们笑的花枝招展,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随着下课铃响起,同学们迫不及待的围住了刚从厕所里走出的叶之秋,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尤其是他的好友黄浩:“这下你可成为全校的风云人物了!我说叶之秋啊,你还真是‘一鸣惊人’啊,不,‘三鸣’,哈哈!你该不是故意放得那么响来给自己拉声势的吧?”
“走开!正烦着呢,别给我添乱!”叶之秋一脸的苦闷,当时自己也是拼着命地忍着,只奈何身体实在是不听使唤,无奈的回答道:“这种事谁想啊,换了是你,敢在董魔头的课上这样故意捣乱?”
“那你怎么没控制好那个……那个释放技巧啊?哈哈!”黄浩话还没说完又大声笑了起来。
“怎么个控制法?黄大师教教我们呗。”一旁的眼镜小胖子张乐幸灾乐祸的配合问道。
“嘿嘿,这个嘛……佛说不可云。”黄浩一脸坏笑地看了看周围同学好奇的望着自己便假装正经的说道:“既然有女生在,我就尽量含蓄地用书面语言表达吧:首先逐步放松ky肌,小心控制好出气量,然后微微侧身,抬起半边臀部,有节奏地分段分量,这样气流排出体外而无声……”
一位脸皮薄的女生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把手中的课本扔向黄浩的脑袋:“就你这垃圾理论还好意思卖弄玄虚!亏你还是叶之秋的好朋友,这时候却来挖苦自己的好朋友!你真是个损友!哼!”
“易思韵,看来你挺够意思的啊,总是这么帮他,是不是看上我们的‘一支独秀’了?”
“阿强,这话你可说错了,叶之秋‘一支独秀’的外号这下得改改了!”
“哈!不叫‘一叶之秋’那就叫‘叶三炮’吧!”
“……”面对同学们的一顿轰炸,可怜的叶之秋只能选择沉默来表达自己的微薄抵抗。“一支独秀”这绰号是从踏入大学的头一天就存在的,因为当时他所在的班级几十位同学中,除了他以外,竟然全是女生!后来在他强烈要求下,更换了班级,这个绰号却被好事者传了开来,从此伴随着我们可怜的叶之秋。
在同学们的一片哄笑声中,叶之秋怀着极度郁闷地心情走向董教授的办公室,心里暗骂道:都怪那片该死的怪石头!
叶之秋,十八岁,华夏医科大学中医系的大一学生,看不出平时爱动的他,小时候却是个体弱多病的药罐子。
尤其是在他六岁那年,忽然得了一种怪病,身体忽冷忽热,由于时间久远他有些记不得了。但听他的姥姥说,似乎是因为他乱捡了什么东西吃,引发了食物中毒才导致引发了怪病。
没想到这一病就是好几天都不见转机,昏迷不醒的他连省中心医院的教授都对此束手无策。
原本以为没的救了,外地赶回的父亲却请出一位年逾七十的退休老中医为他扎了几针,又奇迹般的活了过来。
叶之秋醒后老中医便告诉叶之秋的父母,叶之秋得的病相当怪异,扎针只是暂时将病情稳定了下来,治标不治本。要想彻底根治的话,需要长时间的针灸以及药物治疗才能从根本上医治。见老中医确实有点功夫,后来姥姥便怂恿小之秋在治疗的同时拜老中医为师。这些年来,老中医对这个聪明机灵的孩子一直颇为照顾,见小之秋拜师二话不说就收下他做为自己的记名弟子。也因此,年幼不懂事的小之秋,开始与老中医的小孙女芷容一起学习医术。
随着年龄的增长,懂事的叶之秋对医术的兴趣越发的浓烈,师父也发现他学医的天赋颇高,于是对他的传授也由随意应付变得正式起来。遗憾的是,不久后,叶之秋的姥姥就因心脏病发作去世了,叶之秋悲痛之余更加坚定了自己学医的决心,正是在这样的信念驱使下,后来他才去考华夏医大的。
与师父的相处的时光是他最开心的一段生活,只是好景不长,到叶之秋读高一时,老中医忽然要搬家了,师徒二人被迫分离。
老中医临行前给了叶之秋一本旧手抄本,里面记载的是一些顺气通脉的基本功法,交待叶之秋要勤加练习,并道出这功法对身体有好处。
三年过去了,叶之秋在勤练的状况下,怪病再也没有发作过。随着玄天功练习时间的增长,他惊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地具有了一些特别的能力,如五官出奇的灵敏、感应能力也特别强等等,有时甚至还会莫名其妙地感觉到一些自己也说不清的奇怪事物。
叶之秋也曾疑惑过:难道师父给自己的是小说中常提到的武功秘籍?应该不会吧,在这个高科技的时代,谁还真的去专门死钻这玩意儿?一把手枪就足以抵得过任何高强的武功了。不过想想,这应该是本养生气功之类的入门法诀,反正师父不会害他,多年的毛病也是靠这“气功”才痊愈的,反正对身体无害,所以他就这样继续练下去了。
直到一天,叶之秋前往古玩摊上闲晃时,无意发现一块奇怪的石头。
──也就是这块石头改变了他的一生。
那是一块长方形的白色石片,约两指来宽,表面光滑,边上雕着简单的花纹,中央除了一个奇特的镂空符号外什么都没有,拿在手里有一种特别的冰凉感觉。
摊主见他对石片有些兴趣,赶紧心潮澎湃的向他推荐:“这是我前天才收到的东西,据说是古代有身份的人戴的一种饰物,能驱邪避凶是大吉之物。兄弟,看你面相不错。便宜卖给你吧,两百块怎么样?”
“两百?”叶之秋不屑地说道,“古人会带这种石头?就算不是金银最起码也会戴个玉石什么的,再说这形象也差太远了,连个瑞兽的图案也没刻。我看这八成是什么假冒的伪劣失败作品,不知被你从哪个角落捡来的。”
刚说完就似乎听见身边一个奇怪的声音,非常不满地“哼”了一声,叶之秋看了看自己周围,并没有其它人,不由揉了揉耳朵,权当这只是幻觉。
这时,那摊主一脸尴尬的说道:“这个……看不出小兄弟对这个也挺在行的啊,见笑了,你真想要的话,二十块钱拿去吧。”
“五块,不买拉倒。”叶之秋见摊主松口便说道,心里同时也感觉有些奇怪,要是平时,他早就走人了。
“好吧,看你是熟客,就亏点卖给你了。”摊主马上拍板成交,事实上,这垃圾石片摆这儿也不知道有多久了,连当初怎么弄来的都不记得了,很可能象这年轻人说的,是自己从哪里拣来的,就这货色,能卖五块钱算是赚到了。
叶之秋接过石片,并没有仔细看,而是随手扔进兜里。他正走向下一个摊位时,那个奇怪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气死我了!先是被那混蛋小子说得一文不值!现在居然被五块钱给卖了!”
这次的声音格外清楚,叶之秋吓了一跳,他清楚地感应到声音是从自己身边发出的,这应该不是幻觉,听那内容……莫非……是那块怪石片?他马上把石片从口袋里拿了出来——这年头,什么希奇古怪的事情都有,现在连石头都会开口说话?真是大白天见活鬼了!
叶之秋紧紧地盯着石片,他甚至有些“错觉”地感应到那石片也在观察着他,老半天听见石片又不满地蹦出一句:“看什么看啊,没见过这么优秀的宝物啊!”
“切!就你这副德行,也叫宝物?”果然是这东西在说话!虽然惊骇于石头会说话,但叶之秋还是不服气地回敬了一句。
“你懂什么……”石片正说着,忽然发现这“混蛋小子”竟然能听到自己说话,不由大叫了一声,“你能听到我说话?”
“废话!不听到你说话怎么知道你在自我陶醉!”听到这石头的语气比自己还要吃惊,叶之秋有些想笑。
想不到这时那石头倒先笑了出来,情绪还很激动:“终于有人能听到我说话了!哈哈哈!”
第二章爱唠叨的石头
其貌不扬的石片夸张一笑让叶之秋感到了疑惑:“喂,难道就只有我能听到你说话?”
“哼,一般的人哪能听的到我的声音。”石片神气的回到道。“看来你是修真者吧?看来还有点本事啊……”
“修真?”难道这平凡的世界真如小说中描述的那样?听了石片的狂言叶之秋顿时感到惊讶。
“哎,看来你这小辈阅历不够啊。”石片故作长辈般强调道:“真搞不懂你是怎么修炼出来的!你学的哪个门派的功法啊?”
“修炼?功法?”难道是师傅送的那本?叶之秋充满了疑惑正考虑是否说出来,却发现周围的群众都在用异样的眼神注视着他——丫的,这小青年在大街上手舞足蹈的自言自语,难道是刚从精神病医院跑出来太兴奋了?叶之秋见旁人的眼神也反应了过来,脸刷的一下便红了,赶紧把这罪魁祸首的石头往口袋里一塞,也不管它的强烈抗议便快步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发生了这么灵异的事情,叶之秋也没有心思继续瞎逛了,便马不停蹄的赶回家中。拿出那其貌不扬的石片放在了桌上。见叶之秋将它从口袋中解放出来,啰嗦的石片便大声数落叶之秋的无礼之举,强烈的抗议叶之秋的总总不是之处。叶之秋见这家伙蛮有趣,便与它聊起天来。
“朽木不可雕也!”当石片了解到叶之秋把自己塞到口袋里的原因后,便开始数落起叶之秋来,“难道你脑子里都装的是浆糊?难道不会用神识和我交流吗?”
听到石片的话语,叶之秋顿时二丈和尚摸不到头,尴尬的挠了挠头问道:“可是……可是我不会啊,怎样才能神识交流?”
“啊!苍天啊!你到底师从何门?怎么就交出你这么个蠢徒弟了!我快要被你气死了!”石片凄惨的大呼一声。
“我师父几年前就走了,就算是说出来你也不会知道了。”叶之秋满不在乎的回答道。“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由此可见你师父也高明不到哪里去。”石片不屑地说道。
“哼!懒得理你!”听到石片对自己从小就尊重的师父出言不逊,叶之秋的脸顿时就阴沉了下来,“你丫的不就是块会说话的破石头吗?你以为你是谁啊!凭什么给别人下结论!”
听到叶之秋激动的回应,唠叨的石片顿时沉默来下来,过了许久,只听到石片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号:“我……我是谁?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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