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感。
这种预感令他感觉到深深的不安,甚至有一线害怕。
“不可以再拖下去了,这样下去迟早会夜长梦多!”吴兆辰将头从双手中抬了起来,阴冷的目光盯视着前方,从牙缝中挤出这番话出来。
因为滕韦翔的事情,柳佩慈的身体一下子垮掉了,她现在只得躺在别墅的床上,每天都是佣人的贴身照顾才稍稍缓和一些,庄姗姗也是时不时的来安慰着她。
“姑妈,您再吃点粥吧,要不然您的身体会支撑不住的。”此时,庄姗姗正端着一碗米粥坐在柳佩慈的身旁,可是柳佩兹却是没有要吃的意思,庄姗姗只得劝慰着柳佩慈。
柳佩慈缓缓地摇摇头,示意庄姗姗将米粥拿开,她不想吃。
“如果能吃就吃吧,恐怕吃完这一顿,你接下来便再也不能在这里吃了。”突然间,吴兆辰那冷酷的声音突然在房间里响起。
听到吴兆辰的声音,庄姗姗和柳佩慈均是一惊,两人对吴兆辰刚才的那番话很是不解,还以为自己刚才听错了。
“兆辰,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公司里上班吗,怎么有时间过来啊?”柳佩慈见吴兆辰出现在房间,立刻强撑着身体靠着床帮坐了起来。
吴兆辰却是冷哼一声,他用目光环视着柳佩慈的卧室,她的这间卧室的豪华程度和面积简直是自己家的数倍,一想到这些年滕韦翔一家人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而他却要和母亲相依为命,吴兆辰心中便升起一股无名之火,复仇的怒焰也疯狂地燃烧起来。
“柳伯母,我能否问你一个问题?”吴兆辰来到一张柜台前,他打量着柜台上摆放的一樽价值不菲的瓷器,而后看向柳佩慈问道。
柳佩慈赶紧点点头,强行露出了抹笑意道:“当然可以,兆辰,你跟韦翔在我心中都是一样的,有什么问题你尽管问就是。”
听到柳佩慈这么一说,吴兆辰的脸色瞬间一变,但他还是露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盯着柳佩慈问道:“当年我父亲是怎么死的?!”
柳佩慈没想到吴兆辰会突然问自己当年的事情,神色顿时一征,而后有些紧张地回答着:“兆辰,你父亲当年是出车祸死的啊,你不是知道吗,怎么还问啊?”
“车祸,我知道是车祸,但是我想知道这个车祸是一场意外事故呢,还是有人预谋的?!”吴兆辰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柳佩慈,直把柳佩慈盯的全身发麻。
“当……当然是一场意外啊,兆辰,你怎么会突然问这种问题啊?”柳佩慈的声音有些不太正常,她赶紧平稳着快速跳动的心脏,极力地促使自己冷静下来。
吴兆辰听着柳佩慈的话冷哼一声,而后便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盘磁带,丢摔在柳佩慈的面前,冷声道:“一场意外,好一场意外,一场人为的意外!”
“吴大哥,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庄姗姗看着吴兆辰和柳佩慈的谈话,只觉吴兆辰的话锋越来越犀利,甚至有一种兴师问罪的感觉。
看着吴兆辰的神色变得可怕起来,柳佩慈顿时意识到不安,她盯着身上的那盘磁带,不解地问道:“兆辰,你到底是在说什么啊,这盘磁带是什么?”
“好吧,既然你不肯说,就让我直接告诉你,我父亲当年并不是死于交通意外,还是被人谋杀的!”吴兆辰的神色变的激动起来,一步步地逼向柳佩慈,道:“而那个谋杀我父亲的人就是你的丈夫滕天雄,他害怕龙翔国际会落到我父亲的手中,于是便暗中雇佣杀手杀害我的父亲,并将其伪造成一起交通意外!”
“不……不,没有的事,绝对没有的事!”柳佩慈听着吴兆辰那一声声斥问,立刻摇着头说道,“不是这样的,兆辰,你是听谁胡说八道的,绝对没有这样的事!”
“胡说八道,我看是你在胡说八道吧,柳伯母!”吴兆辰的嘴角勾抹出冷酷的笑意,道:“你知道这卷磁带是什么啊,这里面有着滕天雄雇佣杀手杀害我父亲的证据,当年他雇佣的那个杀手为了保险起见,他暗中将两人的谈话给录制下来,为的就是怕将来滕天雄会出卖他,而如今,这盘磁带竟然会成为证明滕天雄杀人的语气,真是可笑。”
看着雪白被单上的那盘黑色的磁带,柳佩慈突然像是抓狂般地坐起来,她三两下便将那盘磁带给撕扯掉碎。
“撕的好,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再继续撕,我这里有的是。”吴兆辰冷笑一声,而后他从口袋里再掏出一盘磁带,挥手便丢到柳佩慈的身上。
柳佩慈整个人顿时傻征在床上,她的眼睛惊恐地盯着吴兆辰,原本这个秘密早已在她的心中沉睡下去,她也没有打算要将这个秘密说出来的想法,只是纸永远都包不住火,虽然不知道吴兆辰到底是从哪里得到的这卷录音带,但是如果他将这盘录音带公布出去的话,那龙翔国际的所有一切都将毁掉,这所有的心血也都将付诸东流。
“兆辰,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但是你现在已经是龙翔国际的总裁,整个龙翔国际都是你的,你还想要什么啊?!”柳佩慈抬头盯着吴兆辰,声音颤抖地问道。
冷酷邪恶的笑意出现在吴兆辰的脸上,他的眼睛盯着柳佩慈,冷冷地说道:“我要的不仅仅是龙翔国际,还有整个滕家所有的财产,我要把原本属于我们吴家的所有东西都统统拿回来,全部都要回来!”
、第一百六十章复仇开始
为了防止夜长梦多,吴兆辰提前下手,他巧立名目地将滕家所有的资产都转移到他自己的名下,而且强行令滕韦翔的母亲柳佩慈搬离出滕氏别墅,并且将自己身患中风的母亲从医院接到这里。
柳佩慈原本身体就因为滕韦翔的事情而出现问题,现在再经历吴兆辰这么一闹,她的整个人顿时垮倒在地,幸好庄姗姗站在她的身旁,及时将她给扶抱住。
“吴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呢,再怎么样姑妈也是你的长辈啊!”庄姗姗扶着柳佩慈的身体,她盯着吴兆辰喝斥道。
吴兆辰用冷酷的目光盯视着庄姗姗,笑道:“姗姗,我念在你还叫我一声吴大哥的份上,我给你一个选择,要么跟随她离开,要么留在这里继续当你的大小姐,你自己选择吧。”
“呃……”庄姗姗被吴兆辰这么一句话给噎的说不出话来,只得闷吭一声。
现在的形势她再清楚不过,由于滕韦翔的离开,滕家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现在的吴兆辰已经完成成为这里的主宰,既然滕韦翔已经不在了,那她庄姗姗也不必再执着地伺候林徽因下去。
判断清楚眼前的形势后,庄姗姗随即便松开扶抱着柳佩慈的胳膊,她站起身,准备朝着吴兆辰走去。
柳佩慈见庄姗姗竟然真的放开自己,伸手便赶紧将庄姗姗给拉住,颤声道:“姗姗,你这是要做什么,难道连你也要狠心离开我吗?!”
庄姗姗伸手便将柳佩慈的手给拍开,她盯着柳佩慈冷声笑道:“姑妈,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你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既然滕韦翔已经死去,那我也没有必要再跟你待下去,本来我就讨厌看你的脸色行事!”
柳佩慈没想到庄姗姗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瘫倒在地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一双眼睛盯视着前方,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竟然就这样被吴兆辰从自己的家里赶了出来,她竟然转眼间失去了一切。
当柳佩慈离开滕氏别墅的时候,她的手中只是拎着一件红色小皮箱,摇晃着身体步行在烈日映照的水泥路面上。
之前还是堂堂滕氏家族的夫人,转眼间她由享不尽的荣华变成一无所有的孤独者,连她身连最亲的人也相继一个个地离开自己,她彻底变成了街头流lang的人。
对未来的生活她已经没有任何的希望,柳佩慈茫然地向前走着,一双眼睛已经变得灰暗起来,没有丝毫的色彩。
炎热的太阳烧灼在大地之上,更是烧灼在柳佩慈的身上,损耗着她体内仅剩下一线的力量。
“呃……”柳佩慈被炎热的太阳烧钬的没有丝毫力气,只见眼前突然一黑,整个人立刻向前趴倒跌下去。
原以为身体会和坚硬的水泥地面零距离接触,却没想到她的人竟然扑倒在柔软的东西上。
几乎是一瞬间,柳佩慈便意识到她眼前的这个柔软的东西竟然是一个人的身体。
“这位夫人,您没事吧?”清新甜柔的声音响起,充满了同情和关切之意。
可是就在一瞬间,那清新甜柔的声音立刻惊呼一声,道:“柳夫人,你是柳夫人?!”
见来人竟然能够唤出自己的名字,柳佩慈强行将眼睛睁开半线,我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俏丽的女子身影出现在她的眼前。
当她把来人的相貌看清时,整个人顿时一惊,道:“是你,怎么会是你?!”
此时出现在柳佩慈面前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展乐乐,她也是凑巧路过这里,眼看前面有人要倒下去,这才及时上前将其搀扶住的,只是没想到这个夫人竟然会是柳佩慈。
见眼前人竟然是自己最讨厌的人,柳佩慈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她甩开展乐乐的手,用愤怒嫌夷的声音说道:“你不要碰我,我才不要你这种人碰我呢!”说着,柳佩慈便拎起小皮箱准备离开展乐乐。
可是她现在根本没有丝毫的力气,刚才还能够骂人完全是出自对展乐乐的愤怒,现在的她已经连走路都是异常的困难。
果然柳佩慈在几步之后,身体一阵摇晃,而后便瘫倒下来。
展乐乐在微惊之下,赶紧再一次上前将柳佩慈给抱住,关切地问道:“柳夫人,您不要紧吧,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我……我不要你管!我要你帮我!”柳佩慈整个人陷入昏迷的状态,连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
这一次展乐乐并没有听从柳佩慈的话,而是一把将柳佩慈的胳膊给拉到自己肩膀上,道:“柳夫人,真是对不起,虽然现在医院是去不了,那就先回我家里再打算吧。”
柳佩慈仅存的唯一一线意识便感觉到展乐乐抱着她在拼命地向前奔跑,并且在路道的拐口拦下一辆出租车,令其朝着自己的破别墅驶去。
柳佩慈坐在车里不停地说着梦话,展乐乐伸手在柳佩慈的额头上轻轻地抚了下,顿时感觉她的额头真是发烧的惊人,保守估计这温度可能已经上升到近四十度。
“师傅,请您快一些,我急着要去救人啊!”为了能够早一些赶回到家中,展乐乐一直在催促着出租车司机,希望他能够更快一步。
“小姐,现在的速度已经是市内允许的最高时速了,如果再快的话,交警很快就会过来的啊!”司机有些不太高兴地回应道。
“这样吧,司机师傅,你尽可能地你把她送回到我的家中,我都帮你付清那些闯红灯的费用的!”展乐乐向司机师傅提出自己的建议,“师傅,求求你了,我现在一定需要你的帮助!”
司机师傅听到展乐乐焦急的样子,还有瘫倒在她身边的女人,立刻扬手打了一个响指,笑道:“好吧,既然小姐你都这样说,那我就没有什么好担心了,请你检查一下安全带,并且也为你的同伴戴好吧。”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出租车司机立刻像一阵疾风般朝着前方驶去。
果然不消十五分钟的时间,展乐乐便将柳佩慈给带回到家中。
听到别墅外面有响起,夏雨萱赶紧出去迎接着展乐乐,却是没想到展乐乐竟然会将柳佩慈给带了进来。
“乐乐,你这是做的什么啊,她不是滕韦翔的母亲吗?!”夏雨萱皱着好看的眉头,插了句话,问道。
展乐乐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扶着柳佩慈走进别墅大厅,而后将其放置在沙发上,她望着夏雨萱说道:“师姐,现在柳夫人正在发高烧,我们要及时帮她退烧啊!”
此时,夏雨萱也看到柳佩慈的脸色不太对劲,听到展乐乐这么一说,她赶紧跑到旁边的柜台旁,从里面掏出药箱盒,并且以最快的速度配好一剂药水。
一剂药水注入体内之后,柳佩慈的情况稍稍好转了些,为了能够更好地复原身体,展乐乐并自为她挂上点滴。
当忙碌完一切之后,展乐乐总算是将眼前的事情给办理妥当,可以稍稍地叹口气。
“小猫儿,薜伯母怎么会在你这里,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夏雨萱见展乐乐稍稍停息了下,而后说道。
展乐乐微微地摇摇头,她将目光投到柳佩慈的身上,道:”我也不知道,我去外面买东西的时候遇到她的,不过看她的样子好像是要被离开家里,也不知道他们滕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事情。
然而就在这里,塞欧也刚刚好从外面走了进来,当他看到展乐乐等人将目光投向自己时,不禁耸耸肩膀,道:“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不对劲吗?”
“当然有啦,你快过来看看!”展乐乐朝着滕韦翔喊道。
滕韦翔见小猫儿那焦急的样子,而后沿着夏雨萱的手指来到沙发前,当他看到躺在沙发上挂着点滴的贵妇人时,他的眉头立刻皱结起来,而后他转身看向展乐乐,惊讶地问道:“乐乐,这个人是谁,为什么我会感觉她这么的眼熟?!”
“塞欧,你真的对这个女人一点印象都没有吗?”展乐乐望着塞欧问道。
塞欧重橷将目光投放到柳佩慈的身上,突然间,一阵如针刺神经般的感觉突然浮现在他的眼前,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眼前的贵妇人,他直觉地告诉他,这个女人跟他有着相当亲密的关系。
“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我会感觉到这么熟悉?!”塞欧回身盯着展乐乐,一字一字地吐了出来,问道:“乐乐,我知道你一定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快告诉我好不好?”
看着塞欧那恳求的脸色,展乐乐望着塞欧说道:“塞欧,这个贵夫人不是普通的贵妇人啊,她可是你的亲生母亲柳佩慈啊!”
“呃……我的母亲?!”塞欧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他的母亲竟然会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用不敢相信的目光盯视着躺在床前的女人,久久不知道该说出来。
林徽因的眼睛紧紧地闭合在一起,她的脸色苍白而可怕,她的嘴唇不安地道着迷糊中的话,道:“韦翔……韦翔……你在哪里,你快回来啊!”
、第一百六十一章母子相认
即使塞欧的记忆已经完全丧失,但是母子之间那种浓浓的血缘之情却在向塞欧呼唤着,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眼前的中年妇女,他深深地感觉到眼前的这个中年妇女跟他有着极其亲密的关系,绝对错不了!
柳佩慈的眼睛也凝视着塞欧,嘴唇剧烈地抖动着,道:“韦翔……韦翔……我的韦翔……真的是你吗?!”
之前塞欧便从展乐乐的口中得知自己的名字,眼下见中年妇女也呼唤出来,心中顿时一阵激动,那种源自内心的激动使塞欧深深地体会到一种感觉————母亲的感觉!
突然间,中年妇女快步上前,一把便扑在塞欧的怀里,双臂紧紧地抱着塞欧,哭喊道:“我的儿子!我不是在做梦吧!?”
塞欧被中年妇女紧紧地抱着,听着她的一声声呼喊,垂在身体两侧的手臂也缓缓地抬了起来,轻轻地抚摸着中年妇女的后背。
一瞬间,那熟悉的感觉再次在塞欧的体内涌现开来,那源自于相同血液之间的呼唤是那么的强烈。
“妈……”塞欧的嘴唇轻轻地开启,说道。
一声简单的称呼,柳佩慈痛苦的声音立刻消散,她抬头看着塞欧,赶紧将脸上的泪水擦拭掉,惊声问道:“韦翔,真的是你吗,你真的还活着吗?!”
塞欧低头望着柳佩慈那激动的神色,露出温柔的笑容道:“妈,我还活着,我没有死,多亏了乐乐,我才大难不死的。”
之前柳佩慈还是疾病缠身,眼下看到滕韦翔竟然安然无事,她的身体突然好了起来,听到乐乐的名字,她转身看向站在她身后的年轻女孩,立刻便意识到这个女孩便是之前滕韦翔的小保镖,也是她亲手将这个女孩从滕家给轰赶出去的。
想到过去的所做所为,柳佩慈立刻心中泛起一阵愧疚,她来到展乐乐的身旁,伸手握着展乐乐的小手,不好意思地说道:“真是对不起,之前是我做的不对,我向你道歉,真是对不起!”
柳佩慈的年龄要比展乐乐大两圈,她赶紧阻止柳佩慈,急道:“伯母,您这是说什么啊,您是长辈,我也没有做什么啊,只不过是偶尔遇到偶尔救起,如果要谢,那就谢谢天意吧。”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谢谢你,如果不是我,我的韦翔可能会真的……”柳佩慈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停顿了下,接着说道:“反正就是要谢谢你,这一次你不仅救了韦翔,也救了我,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了。”
展乐乐轻轻地摇摇头,道:“伯母,你这样说就太严重了,其实我也没有做什么了,而且韦翔现在什么也记不得,他失忆了。”
“什么,韦翔失忆了?!”柳佩慈听到展乐乐这么一说,立刻满脸惊诧之色,失声问道,“这怎么可能,刚才韦翔还喊我妈呢?!”
“那是因为这是我事先告诉他的,他现在所有的记忆都只能一点点输入,你是韦翔的母亲,他自然能够感觉到。”展乐乐向柳佩慈解释着现在滕韦翔的状况。
听到展乐乐这么一说,柳佩慈赶紧望着滕韦翔,只见滕韦翔细长的眼睛露着空白而温和的目光,仅仅只是一眼,她便能感觉到,现在的滕韦翔已经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就像展乐乐说的那样,刚才他能呼唤一声妈,完全是出自血液的本能促使。
“那现在可怎么办,没有记忆的韦翔如何跟吴兆辰较量,如果让吴兆辰知道韦翔还活着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韦翔的!”柳佩慈想到吴兆辰之前说的那番恶狠狠的话,还有他那冷酷之极的手段,心中立刻便泛起一阵寒意。
“伯母,恐怕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吴兆辰可能已经知道韦翔还活着。”展乐乐望着柳佩慈,淡淡地说道。
“你说什么,你说吴兆辰知道韦翔还活着!?”柳佩慈现在最害怕听到的便是这句话,可是它偏偏从展乐乐的口中响了起来。
展乐乐点点头,道:“虽然我也不太清楚他到底有没有猜到塞欧便是韦翔,真对不起,柳伯母,在韦翔失忆的这段时间,我一直是称呼他是塞欧的,而在不久之前,我们遇到吴兆辰,吴兆辰也发现了塞欧的存在,虽然当时我极力告诉吴兆辰,塞欧是塞欧,并不是滕韦翔,可是我知道吴兆辰并不傻,他之前跟滕韦翔是好朋友,又怎么分辨不出滕韦翔和塞欧。”
“啊,柳佩慈真是这样那就太危险了,不行,韦翔,你一定要离开这里,一定要离开!”柳佩慈听到展乐乐说到这么重要的一个消息,立刻吓得拉着塞欧的手,便准备带着塞欧离开。
塞欧却是一步没动,任凭柳佩慈如何扯拉,塞欧的身体均是稳稳地站立在那里。
“韦翔,你在想什么啊,还不快跟我离开这里,你也知道,如果让吴兆辰知道我们在一起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们!”柳佩慈现在已经将个人生死置之度外,她现在最最担心的便是滕韦翔,她绝对不允许吴兆辰伤害他丝毫。
展乐乐见柳佩慈要离开,赶紧上前阻止住两人,道:“柳伯母,现在你们不能出去,我想这座城市没有什么地方比会这里更加的安全,你和韦翔绝对可以安心地待在那里,其他的事情就让我们来处理吧。”
看着展乐乐好像一把承包的样子,夏雨萱不禁长叹一声,她展乐乐自己还有一身的问题和疑点没有解开,立刻移到展乐乐的身旁,笑着说道:“乐乐,你可千万要小心啊,对手可是吴兆辰呢,这个人或许你比我还要了解,他可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对付的。”
别人这么说展乐乐也许并不在意,可是当听到夏雨萱也是这么说的时候,展乐乐顿时露出惊疑的目光,问道:“师姐,你不是一身最看不起这个吴兆辰的吗,怎么现在把他说的好像有多么老奸巨猾一样?”
夏雨萱秀美的脸庞露出颇为无奈的笑意,道:“之前都是跟你闹着玩的,我跟他在武馆也有不少的较量,虽然看着他在武馆很是软弱,经常被我各种欺负,但是你要知道的是,虽然是开玩笑,但是用的可是百分之六十的真格啊。”
“不会吧,他真的有这么厉害吗,竟然能够促使师姐用百分之六十的力气,这不当真是可怕之极!”展乐乐惊呼道。
夏雨萱望着展乐乐说道:“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这个吴兆辰实在是很是厉害,之前在武馆他多次被我打倒,当时我觉得我下手还是蛮重的,可是落在那小子的身上就像是遇到泥鳅一样,滑到不行,连抓都是十分的困难。
听着展乐乐和夏雨萱在讨厌着吴兆辰,柳佩慈也不禁长叹一声,道:“你们两个都说的很对,这个吴兆辰真的很厉害,他将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考虑到,并且还给我们所有人都设下一个又一个的套让我们往里面钻,现在他竟然连我们滕家所有的财产都转移到他的名下……”
听到柳佩慈这么一说,夏雨萱赶紧问道:“伯母,您刚才说什么,您说吴兆辰怎么了吗?!”
柳佩慈看着夏雨萱,回道:“雨萱,或许跟你说了你也不会太明白的,吴兆辰手中掌握着我们滕家的把柄,所以我才不得不答应他,把滕家所有的财产都转移到他的名下。”
“掌握着你们的把柄,伯母,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眨巴越来越听不懂了!”展乐乐伸手挠着细柔乌黑的头发说道。
眼看客厅里的众人并不相信自己的话,于是柳佩慈将事情的直因和现在的状况给我们解说一次,当然这其中她并没有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这其中就包括当年滕韦翔的父亲滕天雄雇佣人杀害吴兆辰父亲的事。
在听完柳佩慈的讲述之后,塞欧的脸色瞬间变成黑暗色,冷声道:“这个世界上竟然还会有这种人,我现在就去找他,我倒要看看这个人到底有多厉害!”说着,塞欧便迈开脚步朝着客厅大门走去。
展乐乐见塞欧柳佩慈去找吴兆辰鼻账,立刻快步上前将滕韦翔的手给握住,劝道:“塞欧,你不能这样,如果你现在出现的话,我们秘密来这里的计划就会变得没有任何意义!”
“没有意义,我的家现在都被人霸占,我的母亲被他给赶了出来,难道这样就没有丁点的意义吗?!”塞欧的神色变得异常的激动,他将目光投盯在展乐乐的身上,一阵激动之后便露出恳求的目光。
展乐乐握着塞欧的手,抬头迎向他的目光,道:“塞欧,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但是现在我们一定要忍耐,千万不可以走漏风声。”
原本情绪激动的塞欧在看到展乐乐那冷静的目光后,紧紧地握在胸前的着手也垂落下来,他望着展乐乐的小脸,道:“我知道了,乐乐,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再走漏风声的,不过我倒也倒也想跟这个叫吴兆辰的人好好地聊一下。”
、第一百六十二章阴险用意
塞欧在得知自己的真正身份后,立刻变得有些激动起来,特别是看到自己的母亲被人给轰赶出来,他细长的眼睛激射出可怕的目光,仿佛两道锋利的匕首一般。看到塞欧变成那可怕的神色,展乐乐吓得赶紧将塞欧给劝住,生怕他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塞欧激动的神色在触到展乐乐的手后立刻消散掉,再次浮现着冷静的目光。
“你放心,我不会做出让你担心的事情的,但是既然我是滕韦翔,那我就不能躲藏在这里,我想滕韦翔也绝对不是一个会躲藏的人吧。”塞欧伸手抚着展乐乐的小脸,笑道。
展乐乐知道塞欧的意思,可是她还是有些担心地说道:“我知道,真正的滕韦翔绝对不会逃避任何的事情,可是你现在不仅仅是滕韦翔,你还是塞欧,吴兆辰对滕家那般仇恨,如果让他知道你回到这座城市的话,他一定会想办法对付你的!”
“对付我,哪有那么容易,我的身边可是有一个顶级保镖在保护我呢,难道不是吗?”滕韦翔望着展乐乐,露出温柔的笑容。
瞬间,展乐乐被滕韦翔那温柔的目光给征呆住,她的整个人都好像是被融化掉一样,浑身的血液都变得异常的温暖。
“韦翔,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就像之前我保护你一样,我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的,绝对不会允许!”展乐乐张开双臂将塞欧给抱进怀里,神色平和而幸福地说道。
虽然吴兆辰利用一卷录音带便将滕氏家族的大部分资产给纳入囊中,而他成为龙翔国际真正的总裁,从某种程度上讲,他的复仇计划进行的十分的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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