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有什么奇怪的啊?”展乐乐见滕韦翔竟然会说出这样的一句话,不禁反问道。
滕韦翔盯视着展乐乐的眼睛,似是有着什么担忧地说道:“乐乐,你想想看,那欧阳住的地方可是城市的东部,你住的地方是市郊,就算他要跑步晨练,这距离也未免太远了吧,而且……而且这所有的事情巧合的就好像是特意安排着一样。”
“不会吧,这种事怎么可能会是安排的呢?!”展乐乐听着滕韦翔的分析,小小的脸蛋立刻泛起惊诧之色。
滕韦翔却是淡淡一笑,他伸手抚着展乐乐的小鼻子,笑道:“乐乐,欧阳这个人不简单,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得到,我跟他曾经是同学,我对他很是了解,相信我,以后如果可以,尽量远离这个人,好吗?”
展乐乐看到滕韦翔如此关心自己,心中顿时一热,赶紧点点头,说道:“韦翔,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跟这个欧阳轻易打交道了,尽量会远离他。”
本来滕韦翔还在因为早晨的事情迁怒于展乐乐,可是现在经过rose这么一闹,那种小事却是显得微不足道。
滕韦翔此时才发现,原来展乐乐在他的心中已经占据了重要的位置,很重要很重要。
当一切都收拾好之后,滕韦翔给家里打电话,告诉母亲他今晚要在公司休息,不回家了,而展乐乐自然也没有回家,他们就在公司办公室的套间睡了一觉。
而这一夜,展乐乐只是倒躺在滕韦翔的怀里,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感受着滕韦翔那温暖的身体,展乐乐不安的心渐渐的得到安稳,紧绷的神经也松弛下来,渐渐的陷入梦想之中。
而这一夜,展乐乐却是睡的很不安稳,从刚进入梦想,她都在做着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她长着一双翅膀,在天空中自由地翱翔,俯瞰着下方的一切事物。
突然间,她看到一个可怕的场景,只见两辆黑色的轿车在一前一后的快速向前行驶。
后面那辆轿车从车窗探出一个身影,他拿着手枪朝着前面的那辆车一直在砰砰地开枪,时不时的说着展乐乐所听不懂的话,好像是英文。
不久之后,可能是前面的那辆车的轮胎被打爆了,车身剧烈地刹车转滑,而后撞在一块石头上停了下来。
后面的那辆车快速赶了下来,停下,两个金发碧眼的高大男子来到车前,伸手将车门打开,将一位金发碧眼的男子从前面的那辆轿车上拖了下来。
他们好像是在斥问着什么话,只是展乐乐听不懂,只是着急地看着。
两个外国男子让那个男子跪倒在地,他们用手枪顶着他的额头,似乎是在威胁他。
那跪倒在地的男子却是无比刚硬,说什么也不喊救命,只是张口说着一番话。
持着手枪的两个男子立时勃然大怒,于是砰的一声开了枪……
“啊!”展乐乐看到那个男子的脑袋被子弹穿过,吓得惊呼一声。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却是发现自己是坐在床上,而滕韦翔却是静静地躺在他的身边。
展乐乐突然的喊叫声惊醒了沉睡中的滕韦翔,他坐了起来,伸手抚着展乐乐,安慰道:“乐乐,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啦?”
看到滕韦翔那温柔的表情,展乐乐侧身倒在他的怀里,点点头,依然心有余悸地说道:“韦翔,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一个很可怕的梦。”
“傻瓜,仅仅只是梦而已,不用害怕。”滕韦翔伸手将展乐乐揽抱在怀里,笑着安慰道。
展乐乐却是摇摇头,道:“韦翔,那个梦不像是假的,我感觉跟真的一样,真的很可怕,就好像是我亲自经历过一样,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梦,真的很奇怪。”
看到展乐乐那惊惶不安的样子,滕韦翔让她将梦到的场景说了出来。
展乐乐将那个梦描述给滕韦翔听,之后说道:“韦翔,就是这样,虽然是梦境,可是那两个外国人杀第三个人时,那场景太清楚了,就像是在我眼睛上演一般,真是太可怕了。”
滕韦翔听着展乐乐讲述的那个奇怪的梦,他也感觉到很是奇怪,不过滕韦翔很快便释然,对着展乐乐说道:“乐乐,这样吧,如果你真的不安心的话,明天我们去见一个人吧。”
“去见一个人,什么人?”展乐乐看着滕韦翔问道。
滕韦翔轻轻一笑,道:“一个很有博学的人,他懂的很多,对释梦测字都有一套的,或许他能告诉你那个梦境到底是意味着什么。”
滕韦翔是那种说干便干的人,第二天,他把公司的事情向吴兆辰交待一下,然后便带着展乐乐却见那个神秘的人。
虽然展乐乐一路追问滕韦翔那个人到底是谁,但是滕韦翔始终是闭口不谈,这使得展乐乐甚是不悦,干脆撅嘴不再理会滕韦翔。
滕韦翔看到展乐乐不高兴,赶紧给她说了一些关于那个人的事情:“乐乐,其实我对这个人也是了解甚少,我只知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那个时候,我还很少,有一天我跟随父亲出去办事,后来我一个人回家,那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就在我的车准备拐进一间小巷时,一道身影从旁边冲了出来,而后便摔倒在我的车前。我赶紧让司机停车,然后下车去查看那个人到底有没有事。可是当我看清他的样子时,却是发现他全身都是鲜血,身上也中了很多枪伤,看样子跟死人没有差别。本来我想叫警察的,可是那个却用仅有的一线意识让我不要报警,并且还请我救救他。那时我的年纪太少,只是觉得他可怜,于是就让司机把他送到我的私人医生那里,帮他处理伤口。后来他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于是想报答我,当时我的父亲经营酒店不是太多,他便给父亲出了几个主意,果然父亲在采纳这个人的主意后,龙翔国际酒店的生意从此一帆风顺,很快便成为国际知名的大企业呢。”
“哈,原来你还曾经救过那个神秘的人啊,韦翔,你的故事真是不少呢。”展乐乐越看越是觉得滕韦翔不简单,笑着说道。
滕韦翔伸手轻轻地捏了下展乐乐的小鼻子,笑道:“你还别说笑我,我倒是觉得你才更加神秘,乐乐,你知道吗,有你不说话的时候,你的身上会散发出一股令人说不清的感觉,这种感觉真的令人很是震动呢。”
“啊,竟然还有这种事,不会吧,我怎么感觉不到?”展乐乐见滕韦翔竟然把自己说的这么神秘,立刻反问道。
“哈哈,你自己当然感觉不到了。”滕韦翔哈哈一笑,而后似是想起什么事情一样,对着展乐乐说道:“对了,乐乐,我说的这位神秘的人中文不是太好,所以到时候你跟他说话尽量要慢一些,知道吗?”
“啊,中文不好,他不是中国人?”展乐乐赶紧问道。
滕韦翔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而是淡淡地说道:“他是中国人的外貌,但是听他说英文的口气,应该是英国人。”
、第二百零一章一命换一命
展乐乐本向滕韦翔了解那个神秘的释梦人更多的一些情况,却是没想到就连滕韦翔对他的了解也只是一点点情况,仅仅只是知道他是英籍华人,而且好像还是在这里躲避什么仇杀,当然这是个人隐私情况,滕韦翔也没有过多的打听。
很快,滕韦翔的豪华加长宾利轿车驶到这座城市的边缘地区,这里是废墟的聚集地,远处稀稀落落有几座破旧简单的木头房屋,而他们此行的目的地便是这几座木屋中的一座。
滕韦翔示意司机老张将车驶远一些,一辆豪华宾利轿车停在废墟地还是很引人注目的。
老张离开后,滕韦翔这才带着展乐乐来到木屋门前,抬起修长的手轻轻地叩着房门。
没过几分钟,只听木屋传出一阵沙哑苍老的声音,说着有些生硬的汉语:“谁啊?”
“史先生,是我,滕韦翔。”滕韦翔听到里面有人,于是礼貌地应了一声。
听到是滕韦翔的名字,木屋里的人立刻便将木头门给打开。
瞬间,一股有些发霉的臭味从木屋里传了出来,展乐乐和滕韦翔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足见他们对眼见的这股味道极不习惯。
除了那令人无法忍受的怪味外,展乐乐还对眼前这位古怪的史先生很是好奇,只见他身体瘦弱,年纪估计跟老头子差不多,满头的白发,一双眼睛却是令展乐乐心中发寒,那双眼睛布满着狡黠和残忍。
史先生站在滕韦翔的面前,露出比哭还要难看三分的笑容,问道:“滕少爷,今天你来我这间破屋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滕韦翔也不客气地点点头,指着展乐乐对史先生说道:“史先生,不瞒您说,韦翔这次前来确实是有事情想要麻烦先生。”
“哈哈,滕公子说这话就是见外了,你对老头子我有救命之恩,谈不上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公子有事情尽管说吧,只要老头子我能够做到,一定会尽力而为。”苍老的史先生向滕韦翔拍着胸口保证。
听到这位说着生硬中国话的史先生,展乐乐顿时乐了,眼前的这位史先生跟老子差不多,也是张口闭口老头子地自称。
滕韦翔淡淡一笑,道:“史先生,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的女朋友她平白无故做了一个噩梦,想让您帮她看一下。”说着,滕韦翔便将展乐乐介绍到史先生的面前。
展乐乐赶紧朝着史先生点了下头,施了一礼,礼貌地问了声好。
史先生微微地眯着狡黠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展乐乐,而且用沙哑的嗓子问道:“这位小姐,跟我说说吧,你到底是做了什么样的噩梦。”
虽然展乐乐很是讨厌这种眼神,但是既然他是滕韦翔尊重的人,展乐乐也只好给滕韦翔一个面子,于是向这位史先生描述了自己的梦境,最后还忘询问史先生这个奇怪而可怕的梦境到底是什么。
史先生在听到展乐乐的梦境之后,布满皱纹的眉头粗粗地皱着,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数分钟之后,史先生看向展乐乐,安慰地笑道:“梦见黑衣人杀人,此为凶梦,但是现实却不尽然,小姐自然放宽心,不会有事的,但凡是噩梦,在现实的表现总是正向的。”
虽然展乐乐并不相信释梦这类说法,但是听到史先生这么一说,她还是感觉很是宽慰,于是赶紧向史先生道谢。
在得知展乐乐的梦并没有什么坏处后,滕韦翔便向史先生告辞,而后便带着展乐乐离开。
然而,就在展乐乐握着滕韦翔的手离开时,无意中,她窥到史先生嘴角露了的那抹神秘阴森的笑容,那种笑容令她感觉毛骨悚然,于是加快脚步和滕韦翔远远地离开那间小木屋。
啪的一声,小木屋的门被关闭起来,而后便听到从屋里响起畅快的哈哈的笑声。
刚才还是萎靡不振的史先生,就是转眼间的功夫,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般,畅快地大笑起来。
哒哒的两声,只见一道清秀的身影从木屋的里间走了出来,当光线映照在人影的脸上时,rose那张妩媚的脸蛋展露无遗。
“史先生,看样子,你好像很开心的样子?”rose来到史先生的面前,妩媚地笑问道。
“二十年!整整二十年啦!”畅快大笑后的史先生突然将声音变得很是沉重和可怕,他用狡黠的眼睛盯着rose说道:“本来我以为我永远无法再回到英国,现在看来,属于我的永远都是属于我的!”
rose看着史先生那可怕的神色,微微沉吟了下,小心地问道:“史先生,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展乐乐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二十年你要一直寻找她?”
“哼,为什么,当然是为了那笔巨额的数都数不清的财富。”说到财富的时,史先生浑浊的眼睛都散发着闪亮的光芒,“难道你不想要金山银山,永远都享不清的珍宝手饰吗?!”
rose淡淡一笑,道:“我当然喜欢啊,不过如果我需要这些东西,我会自己想办法去得到,而且不会跟任何人分享。”
“哼,那还真是可惜。”史先生听到rose的这番话,隐隐间有些失望,冷冷地说道。
rose看着眼睛放着闪亮的史先生,禁不住好奇地问道:“史先生,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个带着火焰标记的展乐乐到底是什么人?”
“她是什么人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但是有两点我可以告诉你。”史先生在兴奋之余对着rose说道:“一,这个展乐乐绝对不是普通人,而且从现在开始,你要时刻保护着她,不准任何人再伤害她;二,她的那个可怕的梦境并不是假的,而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而我,便是那两个持枪射杀司机的黑衣人之一!”
“呃……”rose被史先生的这番话给惊的说不出话来,她着实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而且事情的发展已经远远地超出她所能思考的能力。
突然间,rose精致妩媚的脸蛋立刻急变,惊呼一声不好。
史先生被rose的喊谢给吓了一跳,赶紧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今天我们得到情报,说是滕韦翔出来,于是我和黛丽丝接到命令来袭杀滕韦翔,由于我和黛丽丝的关系不好,所以我们是分开行动的。”rose向史先生解释着自己的担心。
“不行!滕韦翔的安危暂时可以不顾,你一定要保护展乐乐的安危,一定要想办法阻止黛丽丝,快去!”听到黛丽丝准备埋伏袭杀滕韦翔,史先生急得大声喊叫,让rose现在就赶去救援展乐乐。
此时,滕韦翔和展乐乐来到司机老张停下的加长宾利豪车前,却是发现司机老张早已不见。
展乐乐敏锐的神经立刻觉察到事情不对劲,她的眼睛四下寻找,立刻发现草地上那遗留的点点血迹。
“韦翔,小心!”展乐乐赶紧向前一步,护挡在滕韦翔的面前,警惕地注视着四周的情况。
滕韦翔也感觉到不安的气氛,立时退后一步,听从着展乐乐的安排。
“韦翔,你要紧跟在我的身后,一步都不许离开!”展乐乐缓缓地后退着靠近轿车。
突然间,一阵轻微的声音响起,只见从轿车底下突然伸探出两只手,一下子便将展乐乐的双脚给抓住,而后猛地一掀。
扑咚的一声,展乐乐整个人顿时摔倒在地,屁股摔得丝丝地痛。
那道身影伸缩自如,一下子便从车底下窜了出来,扑倒在展乐乐的身上,手中抄送着一把锋利的匕首,立时便要朝着展乐乐的心口刺下。
滕韦翔见展乐乐要被刺伤,立刻不顾个人安危,上前一步便将扑倒在展乐乐身上的怪女人给推开,把展乐乐从锋利的匕首下面给救了起来。
可是那动作诡异的怪女人很是厉害,只见她向前一滚,而且又是嗖的一声,又脚在地上一蹬,再一次扑在展乐乐的身上,这一次她没有刺杀展乐乐,而是将锋利的匕首架在展乐乐的脖子上,从而令本想上前搭救的滕韦翔投鼠忌器地退后一大步,示意杀手不要冲动。
“不要伤害她,你想要什么尽管跟我说,我都给你,只要你不伤害她!”滕韦翔朝着杀手大声说道。
凶恨的女杀手将展乐乐抱在身前,用锋利的匕首架着她的脖子,她朝着滕韦翔冷冷地说道:“好啊,我想要你的命,如果你想救回你爱人的命,你就用你的命来换啊。”说罢,女杀手将另一把匕首丢在滕韦翔的面前。
“韦翔,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这样做!”展乐乐听到这番话,秀美的脸蛋立刻泛着无比激动之色,她冲着滕韦翔大声喝喊道。
滕韦翔却似是没有听到展乐乐的喊话,而是将细长而坚定的目光投向那个女杀手,说道:“既然你想要我的命,那我给你,但我想要你务必遵守你的诺言,如果你还不放她,我就是做鬼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言毕,滕韦翔便弯身将那把匕首给捡了起来,将锋利的刀锋刺向自己的心口。
、第二百零二章展乐乐的秘密
为了保护展乐乐,滕韦翔决定以自己之命换取她的命,抄起地面上的匕首便毫不犹豫地朝着自己的胸口刺去。
“不要!”展乐乐见滕韦翔竟然为了救自己,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立刻急的大声呼喊阻止他。
然而,滕韦翔却是朝着展乐乐投来淡淡一笑,手下的动作却是没有停息,依旧握着匕首刺向自己的心口,鲜红的血点已经出现在滕韦翔雪白的衬衫上。
突然间,咣当的一声脆响,滕韦翔手中的匕首突然被硬物给击落在地。
展乐乐的心也差点随着那道匕首停止下来,幸好匕首及时被人给打落,她的心才稍稍放松了下。
女杀手本以为计划即将完成,却是没想到半路突然杀出个程咬金,立刻将愤怒疑惑的目光投向来人,却见一道妩媚妖娆的身影赫然出现,正是rose。
“rose,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你要阻止我?!”女杀手见来人竟然是rose,立刻神色一变,冲着rose大声斥喊道。
rose轻移步伐来到众人的面前,她朝着女杀手抿嘴一笑,道:“还能有什么原因啊,黛丽丝,你利用她来杀滕韦翔,你认为我会同意吗?”
“哼!”女杀手黛丽丝冲着rose冷冷地哼了一声,道:“我们之前可是有协定的,虽然我们是同伴,但是我可不会听从于你,刺杀滕韦翔的任务我也有接到,如果你没有能力刺杀滕韦翔,那就滚开,来要妨碍我!”
听到那相当不友善的声音,rose的脸蛋却是没有半点生气之色,依旧布满妩媚的笑容,她将目光投到展乐乐身上,露出异样的神色。
展乐乐被rose那异样的目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赶紧将脸扭开,不和她的眼睛对视。
看到展乐乐在刻意地避开自己,rose的眼睛闪过一丝伤痛之色。
随后,rose的目光便移动到展乐乐脖颈上的那把锋利的匕首上,目光也立即变得凌厉起来。
“放开她!”rose看向女杀手黛丽丝,声音冰冷地说道。
女杀手黛丽丝一向和rose不和,自然不会听她的话,立即将展乐乐更加贴近她的匕首,冷笑道:“哟,怎么心疼了,是不是看到我把你心疼的人用刀架着,你的心也在疼啊?”
冷嘲热讽的言语令展乐乐的小脸立即羞红,滕韦翔也站在一旁倾听着她们的谈话。
rose的脸色只是稍变了下,随后便伸出雪白的玉掌,伸到那个女杀手的面前,两道秀丽的目光此时像是两把锋利的宝剑一般,冷冷地刺向黛丽丝:“我让你放开她,立即马上!”
黛丽丝从来没有见到rose出现这样可怕的神色,却不甘心放手,依旧强硬地喝道:“想要我放人,休想,她是我抓的,这个任务注定要是我在你的前面先完成,我不会永远在你的后面的!”
rose的依旧伸在黛丽丝的面前,声音冰冷地说道:“我数到三,如果数到三,你还是不放开她,我就杀了你!”
当黛丽丝看到rose那两道凌厉可怕的目光时,她顿时意识到rose并不是在跟她开玩笑,她是认真的!
纵然黛丽丝对rose很是不服气,但是她却不敢冒着同归于习的风险来完成这个任务,有命挣钱,没命花钱,这可是很悲剧的。
“行,算你狠!”判断清楚当前的情势后,黛丽丝立即将展乐乐向前一推,而后快步后退,很快便消失在旁边的一棵树后。
黛丽丝离开之后,滕韦翔立即上前将展乐乐给抱住,他细心地检查着展乐乐的脖子,一脸关切地问道:“乐乐,你有没有受伤,痛不痛?!”
看到滕韦翔这么的关心自己,展乐乐心中异常的激动和欣喜,立刻摇摇头,说道:“我没事的,真的没事,只是被轻轻地划了下,真的没事。”
看到滕韦翔紧紧地拥抱着展乐乐,爱护她的样子,站在一旁的rose心中像是翻倒五味瓶一样,很不是滋味。
展乐乐随后将目光看向rose,她朝着rose感谢地一笑,道:“刚才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一抹苦笑出现在rose的嘴角,只见她将目光落在展乐乐的身上,说道:“小保镖,或许你不知道,从今天开始你会有很大的麻烦,你的麻烦比滕韦翔还要大,你自己一定要多加小心,知道吗?”
展乐乐没想到rose竟然会对自己说这样的一番话,立刻一脸疑惑地反问着rose,道:“为什么我会有更多的麻烦,是不是因为我保护韦翔,你们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啊?”
rose微微地摇了下头,却没有向展乐乐过多地解释,只是说道:“当可以得到更加大的利益时,之前的利益就会被舍弃掉,从而令人追求新的最大化利益,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明白。”展乐乐干脆直接地回答,她确实是不明白rose到底是在说什么。
站在展乐乐身旁的滕韦翔却是心灵清澈,只见他清秀的眉头微微皱起,伸手将展乐乐给抱在怀里,朝着rose冷声说道:“你的意思是,今后你们这些杀手的目标不我滕韦翔,而是她,对不对?”说着上,滕韦翔伸手紧紧地抱了下展乐乐。
听着滕韦翔的这一番话,rose立时笑了起来。
“滕韦翔啊滕韦翔,你果然聪明的很,真是什么事都难不倒你。”她把目光落在滕韦翔的身上,笑道:“没错,你说的对,如今刺杀小保镖所得到的利益要远远地超过你,之前都是小保镖在舍命保护你,我希望以后你能够舍命地保护她,如果你敢让她再受点半点伤害,我是绝对不会饶过你的!”
rose把话说完,立即便沿着黛丽丝消失的方向跑去,很快便消失在那棵大树后,滕韦翔拥抱着展乐乐,没有跟上去。
“韦翔,这个女人的话你不要相信,她很有可能是为了转移我们的注意力才这样说的。”展乐乐说到底对rose还是有些不放心,她害怕rose告诉自己的这个信息有诈。
滕韦翔却是摇摇头,他看向rose消失的方向,神色凝重地说道:“不,乐乐,我从那个女人的眼睛中看到她是真的关心你,所以我相信她的话。”
“可是……可是刺杀我能有什么利益啊,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保镖而已,我能有什么用处啊。”展乐乐还是不理解rose刚才的那番话,她实在是不明白自已身上究竟是有什么不同。
当然,滕韦翔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从现在起,他必须和展乐乐将角色转移过来,真正需要保护的人并不是他,而是展乐乐。
随后,展乐乐和滕韦翔在草丛中发现被打昏迷的司机老张,由于只是被打昏,所以老张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为了以防万一,滕韦翔亲自开车将展乐乐给送回家,当看到展乐乐走进别墅后,滕韦翔这才安心地开车朝着自己家驶去。
回到别墅里,展乐乐的满脑袋都是在回响着rose的那番话,她不明白rose为什么要这样说,如果rose不是故意使诈的话,那就是她的话就是真的,可是展乐乐还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的,自己虽然有一千万,但刺杀滕韦翔所能得到的钱肯定会大于一千万的。
刚刚走进别墅大厅,坐在沙发上观看杂志的夏雨萱立刻抬头看向展乐乐,惊诧地问道:“乐乐,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你的那个吸血总裁怎么舍得放你提前回家啊?”
听到夏雨萱称呼滕韦翔为吸血总裁,扑哧的一声,展乐乐笑喷了出来,她朝着夏雨萱撅了撅小嘴,为滕韦翔纠正地说道:“师姐,你怎么说的那么难听啊,韦翔他不是吸血总裁呢,他只是平时有点严肃冷酷而已。”
“好好,小猫儿,我就不说你的好总裁了,看你着急护短的样子,连姐姐都开始嫉妒了。”在夏雨萱的眼中,展乐乐永远都是一个小女孩,不过现在看来,她的那只小猫儿已经长大了,知道谈恋爱护短了。
正当夏雨萱准备拉着展乐乐坐回到沙发时,她立刻便看见展乐乐脖子上那道细细和血痕,立刻惊呼道:“小猫儿,你的脖子怎么了,怎么会有血丝,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展乐乐知道事情瞒不过夏雨萱,于是便将上午发生的事情都告诉夏雨萱,当然,关于那个可怕的梦境,还有她和滕韦翔却拜访史先生的事,展乐乐没有说出来,即便她说了,也只是让夏雨萱更加担心而已。
“师姐,那个红玫瑰说今后我将成为杀手们要刺杀的对象,我的命难道比韦翔的命还要值钱吗?”展乐乐望着夏雨萱,疑惑地问道。
夏雨萱秀丽的眉头微微地皱着,她的眼睛不时看向展乐乐,也同样一脸疑惑地说道:“小猫儿,如果那个红玫瑰滑说谎的话,那她一定是知道关于你的秘密!”
、第二百零三章身世疑问
展乐乐听到夏雨萱说到秘密两字,秀眉立刻挑了下,她看向夏雨萱问道:“师姐,什么秘密,我身上有什么秘密啊?”
夏雨萱立刻用双手将自己的嘴巴给捂住,有些紧张地摇摇头,道:“没……没有说,我刚才不是说秘密,我没有说啊。”
“师姐,你不要跟我玩一套,我的耳朵很好使的!”展乐乐从来没有发觉夏雨萱会是这副样子,立刻觉得事情有所蹊跷,赶紧拉着夏雨萱的胳膊问道,“师姐,你快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我的什么事情啊?
夏雨萱还是摇头用同样的话回复着展乐乐,表示自己并没有说什么秘密。
展乐乐见夏雨萱果真是不想告诉自己,只见她的眼睛狡黠地转动了下,一个坏坏的苗头在他的心头涌起。
突然间,展乐乐伸出双手搔挠在夏雨萱的腰部。
“啊……咯咯……不……不要挠了……好……好痒……”夏雨萱最是害怕被人挠,展乐乐突然用手在自己的腰部搔挠,立刻便大声地笑了起来,全身都在微微地颤抖着,眼泪也快要笑出来。
夏雨萱想移动身体躲开展乐乐,展乐乐的两只小手却是如影随形地挠在她的身上,立刻痒的夏雨萱倒栽在沙发上,拼命地向展乐乐求饶。
“师姐,你快说,你到底知道我些什么秘密,快说,你要是不说的话,今天我就挠你一天!”展乐乐将夏雨萱按在沙发上,两只小手不安地在夏雨萱的纤腰部挠着,嘟着小嘴威胁着夏雨萱。
夏雨萱刚开始还想稍稍抵抗一下,可是后来她发现展乐乐好像真的打算一直挠下去的样子,赶紧求饶地说道:“小……小猫儿……我说……我说……你快住手……我受不了了……咯咯……”
直到夏雨萱肯将自己的秘密说出来,展乐乐这才停下双手,她看向夏雨萱,双手依旧做着随时会挠的样子,问道:“师姐,你快说,我的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你是不说,嘿嘿……”
看到展乐乐那微微弯曲的两只小手,夏雨萱的身体条件反射地颤抖了下,她赶紧说道:“我说我说,小猫儿,你可千万不要再挠了,我会痒死的。”
“那就要看师姐的表现喽。”虽然夏雨萱的身手比展乐乐高出太多,但是展乐乐自然也有自己制服夏雨萱的办法,那就是挠痒。
夏雨萱拿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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