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伯母,您怎么来了?!”吴兆辰赶紧迎上前,来到滕母的面前问道。
滕母见到吴兆辰,端庄的脸庞也同样布满喜色,笑道:“兆辰啊,我怎么就不能来了,你怎么说也算是我半个孩子,我来看看你不行吗?”
“行行,当然可以,柳伯母快请进!”吴兆辰赶紧让开身,对着滕母说道。
滕母一边迈上台阶,一边对着吴兆辰说道:“兆辰,你妈怎么样了,她的身体好些了吗?”
吴兆辰缓缓地摇摇头,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说道:“妈还是老样子,吃了好多药,找了不少的医生,都没有什么起色,妈也想再吃药了,不过现在好多了,至少不像之前那么咳嗽了。”
“兆辰……”滕韦翔走到吴兆辰的身旁,伸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安慰着他。
“没事的,只要妈身体健康,我就知足了。”吴兆辰淡淡地笑道。
展乐乐听着吴兆辰和滕韦翔的对话,这才知道原来吴兆辰的母亲身体不是太好,好像有过什么恶疾。
在吴兆辰的带领下,众人走进房屋客厅,迎面却看到一位身穿蓝色工作服的中年男子刚好要走出来。
“兆辰,这位先生是?”滕母见到眼前这位身穿蓝色工作服,好像很眼熟,看向吴兆辰问道。
“柳伯母,这位是于叔,是住在隔壁的邻居,平时我不在家的时候,妈有什么困难于叔都会过来帮忙的,今天是帮家里送水来的。”吴兆辰向滕母介绍着眼前的这位憨厚的蓝衣大叔。
蓝衣大叔看到滕母,可能是被她雍容华贵的气质所吸引,不禁愣征地多看了她几眼。
“于叔?!”吴兆辰见于叔一直都盯着滕母看,伸手轻轻地唤了他一眼。
“对不起,对不起。”于叔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赶紧低头向滕母道了声对不起,转身便迅速离开。
滕母也是转身盯着于叔离开的身影,她总感觉眼前这个人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可是就是想不起这个人到底是谁。
“兆辰,外面是谁来了,好像来了很多人?”里屋传出一个中年妇女的问话声。
“妈,您快出来看看谁来了,是贵客。”吴兆辰兴奋地跑进里屋,而后搀扶着一位看起来有些憔悴的中年女子走了出来。
当憔悴夫人看到滕母时,脸色顿时一征,嘴唇都颤抖起来,却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出来。
“徐姐,好久不见,你的脸色看起来比以前好多了。”滕母看到憔悴夫人,几步上前拉着她的手,神色兴奋地说道。
良久,吴兆辰的母亲脸色才泛起一抹苦笑,道:“柳夫人,我的脸色再好也没有你看起来好啊,你现在这么雍容华贵,而我却是一身病容,我们怎么说也是同岁的,现在却是差别这么多。”
“徐姐……”吴母的一席话令滕母有些难堪,不知道该再说什么。
眼看场面变得很是尴尬,吴兆辰赶紧将两人拉开,笑道:“妈,柳伯母,你们好久都不见了,怎么一见面就还像以前一样啊,大家都快坐下吧,展护卫,你过来帮我斟茶。”吴兆辰朝着展乐乐招了招手。
展乐乐顿时无语,正所谓进门是客,这吴兆辰好像并没有把自己当成客人,而是把自己当成了他家的小佣人。
这吴兆辰身为龙翔国际的副总经理,居然如此扣门,连个佣人也不请,真不知道是该他节省,还是该说他吝啬。
展乐乐朝着吴兆辰撅了撅嘴,不过她还是走了过去,帮他一起向众人斟茶。
“徐姐,再过几天就是吴哥的二十周年忌日,我来看看今年是要如何去,是不是要大办一场?”滕韦翔的母亲柳佩慈拉着吴兆辰母亲的手,温和地说道。
吴兆辰的母亲徐丽贤却是将手从柳佩慈的手中抽出,淡淡地笑道:“这就不用麻烦了,都离开二十多年了,当年葬的时候都是平平淡淡的,现在更不用闹什么风光,简单地看下就好了。”
“妈,柳伯母也是一番好意,相信爸他能够理解的。”吴兆辰见母亲的话令柳佩兹的神色有些不悦,赶紧说道。
“没关系,徐姐说的也是,着实是不应该太风光的,我们还是平淡一些去烧些钱吧。”柳佩兹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赶紧说道。
展乐乐站在这两家人身旁,明面上,这柳佩兹和徐丽贤的关系很好,可是展乐乐凭感觉察觉到,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猫腻,徐丽贤对这个柳佩兹好像并不是十分的友善。
柳佩兹在吴家待了不到一个小时,而后便嘱咐徐丽贤多注意身体,接着便道了声再见离开,出门相送的也只有吴兆辰,徐丽贤却是没有出来。
“兆辰,你多回去看看伯母吧,她的身体要紧。”滕韦翔伸手拍了拍吴兆辰的肩膀,笑道。
吴兆辰点了点头,对着滕韦翔说道:“韦翔,可能是父亲的忌日到了,所以妈的心情有些不太好,你多去陪陪伯母。”
“你放心,我知道的,那再见了。”滕韦翔温和地笑了笑,转身便追上柳佩兹。
展乐乐抬腿便要跟上滕韦翔,可是她的眼角余光却是窥到有道人影在偷窥他们,当展乐乐朝人影望看时,人影却是瞬间消失。
“奇怪,到底是什么人刚才在那里,难道又是那些心存杀意的人?!”展乐乐在心中推测着刚才的身影。
想到这里,她赶紧跑上前,催促着滕韦翔和滕母赶紧上车回别墅。
当滕韦翔的加长宾利豪车离开之后,那道隐藏起来的人影才偷偷溜了出来,却见是之前那位身装蓝衣工作服的于叔。
他浑浊的眼睛盯着滕韦翔驶离的车影,而后又将目光投向吴兆辰的家,目光充满了深意。
徐丽贤来到丈夫的灵位前,伸手拿了三柱香,在旁边的火焰上过一下,而后拜了三下,插进香炉中。
她将套在手腕上的佛珠拿了下来,静静地站在灵位前,为自己的丈夫诵经。
吴兆辰只得静静地站在母亲的身旁,看着一脸严肃的母亲,却是不敢插话。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徐丽贤这才停止诵经,却是一阵咳嗽。
吴兆辰见状赶紧上前,伸手轻轻地拍着母亲的后背,心疼地说道:“妈,您快坐下,我去帮您拿药。”说着,吴兆辰便将母亲扶到沙发上,他跑到旁边的柜台上把药拿了过来。
他给母亲拿了杯水,然后小心地服侍母亲把药给喝下,看到母亲的神色好了些,吴兆辰这才稍稍心安。
“妈,你为什么总是对柳伯母这个态度,她也是一番好意啊?”吴兆辰坐在母亲的对面,握着母亲的手,说道。
徐丽贤却是冷冷地哼了一声,道:“好意,这个女人年轻的时候可不是什么好人,能了能够和滕韦翔的父亲在一起,她可没少耍手段,还差点害的滕韦翔的父亲和你的父亲兄弟反目相仇,现在她表现出这个样子,分明就是猫哭耗子假慈悲而已。”
“妈,这都是过去的事情,而且柳伯母对我也还算不错,您就原谅她过去的事情吧,而且过几天是爸的忌日,总不能带着仇恨去吧,这样我爸也不会安稳的。”吴兆辰劝说着徐丽贤,安慰着她的怒气。
“兆辰,我现在已经不再求什么啊,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这样就足够了。”徐丽贤握着吴兆辰的双手,神色哀伤地说道,“你看妈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你是不是也应该跟妈找个儿媳妇回来啊?”
一说到父亲,徐丽贤很自然是想到吴兆辰的传宗接代的问题,这几乎已经成了惯性。
吴兆辰神色有些尴尬地说道:“好的好的,妈,如果我遇到合适的,我一定会把她娶回来交给你的,到时候让她给你添个大胖小子。”
“你这孩子,就会说好听话,什么时候你真的能带回来一个漂亮儿媳妇,我那才高兴呢。”徐丽贤已经拿自己的这个儿子没有办法,颇为无奈地说道。
“吴兆辰,你在家没有,有的话就跟我出来!”正说话间,屋外突然响起一阵凌厉的女子声音,听声音,吴兆辰觉得这好像是夏雨萱的声音。
、第一百五十九章调虎离山
徐丽贤和吴兆辰聊着聊着便说到吴兆辰的终身大事上,她埋怨吴兆辰不尽孝道,都快三十的人了还不给她找个儿媳妇,而就在这时,屋外却是响起夏雨萱的喝斥声,惊的屋内两人吓了一跳。
听到是夏雨萱的声音,吴兆辰赶紧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跑出了屋外。
果然一辆红色的雪佛兰停在屋外,夏雨萱一身红色运动装地站在车前,长风飘飘,英姿飒爽。
“雨萱,你怎么来了?”吴兆辰赶紧从屋里跑出来,来到夏雨萱的面前,惊喜地问道。
夏雨萱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抛给吴兆辰,语气冷淡地说道:“我这不是怕你的药不够用,特地给你再拿一瓶过来,怎么,不想用吗,不用还给我!”说着,夏雨萱便要从吴兆辰的手里抢药瓶。
吴兆辰赶紧把药瓶给塞到口袋里,一脸无赖地笑道:“那怎么能行,既然给我了,自然就是我的,怎么能再要回去呢。”
“哼!”夏雨萱冷冷地朝着口哼了一声,而后抬头看了看他身后的房屋,语气有些惊诧地说道:“还真看不出来,身为龙翔国际副总经理,你竟然住这么普通的二层楼房,没想到你还挺节俭的嘛。”
“哈哈,应该的,应该的,节俭只是我众多优良品德中的一个,如果你跟我多多接触,你还会发现我更多的优点呢。”吴兆辰说着来到夏雨萱的身旁,语气暧昧地说道。
夏雨萱却是回之一个狠狠的冷眼,吴兆辰顿时吓得赶紧和她保持着安全距离。
“兆辰,外面的客人是谁,你怎么这么没礼貌,还不让快人家进来坐会啊!”吴兆辰和夏雨萱正说话间,吴兆辰的母亲徐丽贤却是从屋内走了出来,开始埋怨起吴兆辰起来。
吴兆辰立刻认识到自己的没礼貌,赶紧让开身,伸手示意,笑道:“雨萱,既然来了,你就进屋来坐坐吧,要不然我妈又该说我了。”
“哎,吴先生,请你不要叫我雨萱,你可以称呼我夏小姐,或者夏教练,我们的关系还不熟呢。”夏雨萱伸手提醒着吴兆辰,说道。
潜移默化的套关系再一次宣告失败,吴兆辰只得尴尬地笑了笑,而后请夏雨萱进屋。
面对着吴兆辰,夏雨萱表现的相当冷酷,而面对吴母徐丽贤时,夏雨萱却是一脸的甜美温柔的笑容,这样的变化甚至令吴兆辰开始怀疑自己是出现幻视。
“这位姑娘,你和我们家兆辰是什么关系啊,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徐丽贤坐在夏雨萱的身旁,上下打量着夏雨萱,脸上露出颇为满意的笑容。
夏雨萱却是淡淡一笑,道:“伯母,是这样的,我和吴先生是在同一家武术馆的,见过几次面,上一次我见吴先生不小心受伤,就送给一瓶家里密制的药,听说药效不错,我今天就又给他拿来一瓶的。”
“原来是这样啊,那还真是感谢夏小姐专程送来,我们家兆辰就是这么不小心,他就是需要一个贴心的女孩子来照顾他。”徐丽贤对夏雨萱甚是喜爱,一边说着,一边向吴兆辰打着眼色,而后话锋一转,盯着夏雨萱,问道:“对了,夏小姐,你的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啊?”
“妈,人家夏小姐才是第一天来我们家,您可别吓着人家了。”吴兆辰见徐丽贤求儿媳妇心切,生怕夏雨萱会被自己的母亲吓到,可是他却忽略了夏雨萱的超强的心理素质。
夏雨萱自然听得出徐丽贤的话中意思,这是在打探她的家底,于是微微一笑,回道:“伯母,我家里没有其他人,我从小是跟我的爷爷生活的,我还有一个妹妹呢。”
听到夏雨萱凄惨的身世,徐丽贤不禁有些感伤和心疼,道:“真是可怜的孩子,原以为我们家兆辰从小就没了父亲可怜,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更可怜的孩子,也真是难为你了,孩子。”
夏雨萱听着徐丽贤的安慰,强硬的心却是感觉到一抹哀伤,不过那也只是转瞬即逝的感觉,她的脸上依旧展露着甜美的笑容。
“对了,夏小姐,你的工作是什么?”徐丽贤终于谈论到夏雨萱的工作。
听到要谈论自己的工作,夏雨萱顿时有些发征,她要如此回答,难道要说自己是全武行保镖,这还不把徐丽贤给吓着啊。
“妈,这个是人家的隐秘,你就不要打听了吧。”吴兆辰知道夏雨萱有些为难,赶紧插科打诨地解围。
夏雨萱见吴兆辰不让自己说,她却偏要说,立刻抢在吴兆辰的面前,说道:“伯母,我的工作是职业保镖。”
“职……职业保镖?!”徐丽贤果不其然地被夏雨萱的工作给惊的目瞪口呆,眼睛直直地盯着夏雨萱。
————————滕韦翔一行人坐在加长宾利豪车里,朝着滕氏别墅驶去。
滕韦翔和滕母柳佩兹坐在后排,而展乐乐和司机坐在前排驾驶座上。
从吴兆辰的家里出来之后,滕母的脸色一直都不是太好,她总感觉自己的心里有个疙瘩堵在心口,堵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妈,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帮你找找医生?”滕韦翔见柳佩兹的脸色不太好,赶紧侧过身问道。
柳佩慈微微地摇摇头,她伸手捂着心口,说道:“韦翔,我总感觉很不安,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发过了一样。”
“妈,有什么好怕的,有我在您身边,还有什么好怕的。”滕韦翔安抚着母亲,笑道。
听着滕韦翔如此说,柳佩慈的脸上浮现宽慰的笑容,可是她的心还是不舒服,那堵在她心头的疙瘩到底是什么,她却想不起来。
滕韦翔见母亲的脸色越来越差,于是向司机下着命令,前往附近的一家医院。
虽然滕母一再强调自己没事,不过滕韦翔还是坚持要陪同母亲去医院做检查,展乐乐也只好陪同他们一起去医院。
当然做检查的时候,展乐乐只得守在门外,她有些无聊地坐在检查室外的长椅上。
可是突然间,展乐乐的眼角余光发现一道熟悉的身影。
虽然那道身影换了身蓝色女衫,但是展乐乐还是能够凭感觉觉察到她的,她就是那个擅长易容的妩媚妖娆的女郎。
“站住,不要跑!”展乐乐突然从长椅上站了起来,冲着不远处的那道蓝色身影喝喊道。
蓝衣女子见展乐乐追了下来,她回头朝着展乐乐甜美一笑,转身便钻进电梯里。
展乐乐跑得飞快,可是当她跑到电梯那里时,电梯门早已经关闭上,而且正在向下行着。
无论如何展乐乐都不会再让这个蓝衣女子逃跑,滕韦翔之前被人刺杀绝对和她有关系,如果能够抓住她,那隐藏在背后的那个幕后黑手也能一举给抓获。
想到这里,展乐乐跑到楼梯处,沿着楼梯直奔而下,希望能够赶在蓝衣女子离开电梯前提前到达。
连展乐乐都没有想到,自己下楼梯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五楼的高度,她没用几分钟便跑了下来,而后气喘吁吁地守在电梯的门前,准备等电梯门一打开,她就冲进去把那妩媚女子给擒住。
叮的一声,电梯的门打开,当展乐乐准备冲进去时,却见电梯里空无一人。
“嗨,小保镖,你是在找我吗?”就在展乐乐疑惑不解的时候,突然听到二楼的栏杆处响起一阵妩媚的声音。
展乐乐心下一惊,赶紧抬头朝着二楼望去,却见那妩媚妖娆的女郎正趴在栏杆上,朝着展乐乐挥着纤细的手指。
展乐乐立刻为自己的想法太过于简单而羞愧,她怎么就没有想到电梯会在半途停下来啊。
“小保镖,你不是要来找我啊,你快来啊,我就在这里,等着被你抓呢。”妩媚女郎挑逗着展乐乐,笑道。
“好,你等着,我这就去抓你,有本事你别动!”展乐乐还从来没有被人挑逗过,而且挑逗自己的还是一个女郎,这令她感觉很是不爽。
当展乐乐冲到二楼准备抓住这妩媚女郎时,却见她朝自己伸了下手,制止了她的前进。
“小保镖,你可不要太冲动啊,你抓我可以,可是如果你有这抓我的时间还不如去看看你的雇主呢,说不定他现在正好需要你呢。”妩媚女郎朝着展乐乐露出无比妖娆的笑容。
听到她这么一说,展乐乐的脸色立刻一变,她感觉自己好像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开之计,心中顿时为滕韦翔的安全担心起来。
“你给我站在这里别动,等我回来再抓你!”展乐乐冲着蓝衣女郎喝喊一声,转身便沿着楼梯朝着五楼攀爬而去。
此时,滕韦翔刚好搀扶着柳佩慈从检查室出来。
“我就说我的身体很好,你偏不信,这下可相信了吧。”柳佩慈看向滕韦翔,有些小埋怨地说道。
滕韦翔笑道:“妈,您身体健康的事无论怎样都是大事,就算没事检查一下也无妨啊。”
“展先生,我们走吧。”滕韦翔见展乐乐依旧坐在长椅上,朝她笑着说道。
“嗯。”展乐乐应了一声,而后从长椅上站了起来,跟在滕韦翔的身后,向前走着。
突然间,一阵哒哒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展乐乐从楼梯上爬了上来。
她见滕韦翔和滕母正沿着走廊朝着自己走来,刚要把悬吊起来的心放下,可是当看到跟在他们身后的那道娇小的身影时,脸色刷的变得惨白,喊道:“滕先生,小心你后面的人!”
、第一百六十章不幸挂彩
展乐乐原以为这次可以把那个妩媚妖娆的女子给抓住,却是没想到竟然中了她的调虎离山之计,她像是发疯般地冲到五楼,一眼便看到跟在滕韦翔身后的那个假展乐乐。
滕韦翔看到展乐乐竟然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不禁一脸疑惑地惊道:“展先生,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后面的人是谁?”
“滕先生,小心你身后的人!”展乐乐来不及解释,她朝着滕韦翔娇喝一声。
滕韦翔心下顿时感觉到不安,赶紧抱住自己的母亲,移向一侧。
哧的一声,一道锋利的寒芒闪烁而出,瞬间便将滕韦翔的胳膊衣袖给撕开一道口子,露出干净的衬衣。
“呃……”滕韦翔脸色立刻一变,盯着身后那个类似展乐乐的人。
“嘿嘿……”一阵冷笑自那娇小的身体响起,而后便见那娇小的身体开始蠕动起来,最后竟然足足拔高一个头的高度。
看到眼前的场景,展乐乐的脑海立刻浮现出当年老头子给她上课的时候所说的,印度有一种神奇的功夫叫缩骨功,达到巅峰的人可以把自己的身体像章鱼一样缩进一口罐子里,甚是奇特,而眼前人的情况正像老头子所描述的那样,具有伸缩骨骼的能力。
“不准伤害滕先生!”展乐乐喝喊一声,拔腿便向前冲去,手心更是寒光一闪,一柄飞刀赫然出现。
当下也不及细想,展乐乐甩刀便朝着对方的额头袭去,强劲的刀势年扯着哧哧的风声。
咣的一声,飞刀没有刺中杀手的额头,而是插进旁边的塑料柱内,杀手在千钧一发之际竟然避逃了开。
仅仅只是这一掷一闪的空隙,滕韦翔和柳佩慈便已经来到安全的地方,展乐乐护挡在两人的身前,应付着眼前这个身着小号西装、看起来甚是怪异的凶手。
医院突然出现杀手,保安自然也纷纷赶了过来,将这个奇怪的杀手给前后堵住,却是由于惧怕杀手,不敢上前,只是拿着警棍喝斥着。
杀手见滕韦翔已经被众人给保护起来,想要再次偷袭可能不是那么容易,一声冷笑,只见杀手从怀里掏出一颗像是手雷状的东西,用牙将线给咬了开。
展乐乐脸色一变,立刻朝着滕韦翔喊道:“快趴倒,滕先生!”
听到展乐乐这一声喝喊声,众人骇得全部趴倒在地,手雷状的物体被抛在地上,发出哧哧的声音,散发着浓浓的白烟,甚是呛人。
不多时,滚滚的白烟便弥散在整个医院走廊,众人被呛得不住咳嗽。
五六分钟过后,众人没有听到爆炸声,走廊的的白烟也淡了不少,不禁从地上探起头,察看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展乐乐应该说是第一个从地上站起来的,由于她戴着墨镜,这些的白烟对她的眼睛影响并不是很大,当她起身寻找那个杀手时,却见她早已不见。
“滕先生,柳夫人,您没事吧?”没有找到杀手,展乐乐只得跑到滕韦翔和柳佩慈的身旁,询问着他们的情况。
滕韦翔倒是没有什么,他看向身旁的母亲,却见母亲整个人突然昏厥过去,不动不动。
“妈!妈!”滕韦翔赶紧将自己的母亲抱起来,而后呼喊着医生救命。
经过医生的详细检查,他告诉滕韦翔,柳佩慈本身没有什么大碍,可能是被刚才的突发事变吓倒了,所以一时昏厥了过去。
听说自己的母亲没事,滕韦翔也算是安下了心,而后滕韦翔看向展乐乐,却见展乐乐正背对着他,好像是在做什么。
滕韦翔来到展乐乐的身旁,好奇地问道:“展先生,你这是在做什么?”
展乐乐赶紧起身,将自己的左臂移到身后,朝着滕韦翔笑道:“没事没事,伯母她的情况还好吗?”
滕韦翔见展乐乐的神色有异,于是上前一步,伸手拉握住展乐乐的左臂,却是听到展乐乐发出痛苦的咝的呻吟声。
英俊的眉头微微一皱,滕韦翔提着展乐乐的胳膊,轻轻地将西装袖子给捋开,登时一片红肿呈现在展乐乐玉藕般的手臂上。
“为什么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不告诉我?!”滕韦翔看着展乐乐手臂上那触目惊心的擦伤,无比心疼地说道展乐乐赶紧摇摇头,一脸无所谓地笑道:“就这点不算什么啦,小时候我和师姐被师父训练的时候,受的伤比这个还要严重的多呢。”
不说还好,一说,滕韦翔的脸色瞬间变色。
只见他有些强醒地拉着展乐乐的手臂,把她给拖进隔壁的医生换药室。
“滕先生,这真的没什么啦,真的!”展乐乐见滕韦翔如此担心自己的伤势,有可小题大作的意思。
滕韦翔却是一脸严肃地说道:“以前是以前,以前没有人在乎,而现在有人在乎,再小的伤也是大伤!”说着,滕韦翔便不由展乐乐分说地把她按压在坐椅上,旁边的一位医生赶紧掏出酒精棉球给她的胳膊消毒。
每当医生用酒精棉球擦过展乐乐的手臂时,她都感觉到一阵像是火灼般的感觉,可是她硬是紧紧地咬着嘴唇,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而她的表情却是骗不了人,滕韦翔见展乐乐紧锁着眉头的样子,轻声问道:“是不是很痛?”
“不痛,怎么会痛呢,一点都不痛。”展乐乐生怕滕韦翔会为自己担心,他母亲现在已经病倒,已经消耗了他的一部位精力,还有公司的事情需要他去做,她实在是不忍心看到滕韦翔再为自己担心。
“伤成这副样子,怎么会不痛呢,这擦伤可是伤到肌肉了呢。”医生在一旁一边替展乐乐缠着绷带,一边说道。
看到展乐乐伤成这个样子,滕韦翔的脸色很是难看,他想起之前展乐乐为了将自己的母亲扑倒时的样子,一定是刚才她用力过猛才造成这么严重的擦伤的。
“展先生,要不这样吧,这几天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先不用来保护我了。”滕韦翔站在展乐乐的身旁,甚是疼惜地说道。
展乐乐却是赶紧摇摇头,挥着自己缠着绷带的胳膊,笑道:“滕先生,你是把我当成你们这些富家公子小姐了吧,我哪有那么娇生惯养了,我可是从小和伤痛一起长大的呢,这点小伤对我来说可不算什么呢。”
“那也不行,听我的话,我放你一星期的假,你回去好好休息,等你的胳膊伤势好了再回来保护我,这是命令,不得违抗!”滕韦翔看着展乐乐那满不在意的样子,他的心却是痛的要死,不惜用对下属员工的语气跟展乐乐说道。
展乐乐本来还想坚持,可是当她移动胳膊时,却是真正的感觉到胳膊的剧烈疼痛,好像肌肉真的被扯伤了,看来她是真的要因为工伤而暂时休息了。
这边发生着可怕的凶手袭击事件,而夏雨萱和吴兆辰却是另一番情景。
“夏小姐,你先在这里好好坐一下,我去里屋帮你泡些茶水。”徐丽贤起身便离开客厅,走到里间,并且在里间门口背着夏雨萱朝着吴兆辰招手。
吴兆辰轻咳几声,也起身暂时小离开一下。
他来到里间,把门关上,看向母亲,不解地问道:“妈,你这是怎么了,把夏小姐一个留在客厅很不礼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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