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打电话得了思想斗争了半天,小朱也崩溃了,心说横竖都是死,去打个电话总比在解剖室呆着强
那你快去快回柳东升也服了这个手下了,毕竟是年轻人,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不论是胆识还是经验,和柳东升比起来,这小朱都差了不止一个量级。
回头看了几眼,小朱哆哩哆嗦的去打电话了。现在我们怎办刘东升看着张毅城,暂时关掉了手电以节省电力八十年代的电池,质量可想而知。
看它要干吗接着走廊里映进来的暗暗的光,张毅城仔细的盯着这只鹞子的一举一动。只见这鹞子在亮子的尸首上跳来跳去,不一会便跳到了尸体肛门的位置,低头啄起来没完。
问题在这张毅城拿过柳东升手里的手电,上前两步走到了尸体跟前,照了照尸体的肛门,似乎没什么异常,柳叔叔这里
你是说这里刘东升上前用手指着亮子的屁股,纵使自己已经习惯了这些东西,此时也难免一阵恶心,这里能做什么文章
不晓得张毅城道,但好像束着这人魂魄的东西就在这里
我来解决刘东升打开手电在解剖室四周照了照,从柜子上放手术器具的盒里翻出了一幅橡胶手套和一把手术刀,兴冲冲的来到了亮子的尸首跟前。
要说刑警毕竟是刑警,不是法医,开始想的挺好,拿刀把尸体肛门豁开,把东西取出来就ok了,但想毕竟是想,等真的站在尸体旁边的时候,这手可就哆嗦了,五脏六腑翻江倒海,那血淋淋恶心吧啦的一幕想想就恶心,就更别提实际操作了,要不咱们还是等法医吧柳东升举着手术刀犹豫了半天也没下去手,嗓子眼里反而直冒酸水。
那也行他现在好像没什么动静张毅城正用手捂着眼不敢看,听柳东升这么一说就把手放下了。
时间就像凝固了一样,柳东升看了看表,肺都快气炸了,心说这个小朱可真是干嘛嘛不行,这都快十分钟了,打个破电话怎么这么长时间啊毅城啊要不我先送你上楼,你在我办公室先呆会柳东升始终不放心张毅城。
柳叔叔你给他铐手铐子的时候是绷的这么紧么张毅城并没理会柳东升的问题,而是在解剖床旁边不停的观察,只见亮子的手紧紧的绷着,两副手铐的钢链被拉的直直的,用手一摸至少有几百公斤的拉力绷着,下面解剖床的栏杆也变形了,不知道是不是这种拉力所致。
嗯听张毅城这么一说,柳东升也弯下了身子,用手电照了照,只见亮子的两只胳膊紧紧的绷直向前,就好像冷酷的冻肉一样硬邦邦的,手铐子的环已经深深的嵌入了肉里,而解剖床下面固定手铐用的栏杆已经弯了,不知道是刚刚才开始的,还是刚才黑灯瞎火的一直没注意。
这毅城快回来柳东升一把拉回了张毅城,下意识的把手伸进怀里摸枪,可摸了半天啥也没摸着,这人要是倒了霉,真是喝口凉水都塞牙,柳东升破的案多抓的人多,仇家也多,所以大部分情况下枪都是随身带着的,但偏赶今天没带,不过话说回来,眼下要是真有什么意外情况,枪还真没什么用
他妈的想起自己没带枪,柳东升干脆就把手术刀举在了胸前,一把把张毅城拽到了自己身后,就好像如临大敌一样
回来吱吱吱回来张毅城躲在柳东升身后,一个劲的吱吱着想叫回鹞子,但着鹞子平时还算听话,但此刻好像完全傻了一样,在亮子的尸体上一缩脖,好像要睡觉。
就在这时候,只听吱呀呀一声金属折损的声音,紧接着是咔嚓一下焊口断裂的声音,只见亮子的左手竟然高高的举了起来,吓的柳东升一个劲的后退,都被开了膛的死人竟然活了,而且还这么大的力气,这是哪门子原理张毅城眼也直了,柳叔叔它要是把手铐子挣断了咱们就尽尽量别呼吸咱们身上有礞石粉他看不见咱们
你没有别的办法柳东升斜眼看了看张毅城,暗道完蛋,本来自己还指望这小子能有什么神通的,没想到他的伎俩就是憋气
有啊办法有的是张毅城小声道,最好的办法就是从他身体里把东西取出来
那我来柳东升深深的呼了一口气,那东西应该什么形状
我我不知道啊张毅城看着举着胳膊一动不动的尸体,汗珠子一个劲的往下嘀嗒,如果是在那里我想应该是个圆柱体的东西吧
圆柱体圆柱体柳东升把心一横,拿着手术刀小心翼翼的挪到尸体跟前,只见尸体抬着一条胳膊一动不动,左手边解剖床下的铁杆靠床头一端的焊口已经开了,高高抬起的胳膊连着手铐子将这根铁杆拽到了床面以上的高度。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柳东升努力的控制着心跳,将手电放在了尸体的肚子上,然后一只手哆嗦着去搬尸体的大腿,就在这个时候,只听楼外有人嗯嗯的哼哼了几声,声音似远似近,乍一听还真像大便干燥的,但若仔细听,却能听出声音中所蕴含的一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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