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室里,诺亚一直保持着清醒。医生告诉他孩子早产了,他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孩子没事就好,他前几次产检,是让奥斯陪他一起来的,当时医生告诉他是双胞胎,他简直欣喜若狂,上一辈子他婚后五年才有了艾伦,如今这么早就有了,还是两个,他喜极而泣,终于觉得命运待他不薄。
双胞胎的事,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只打算孩子出生后,等到恢复精神力,就找机会带着孩子走得远远的,到克里斯蒂安家找不到的地方定居。
双胞胎早产也是正常,虽然体质差些,但他有灵水,总能养好。
第一个孩子取出来时,中年男医生把孩子交给一旁的助理去清洗,轻声告诉诺亚:“恭喜先生了,是个小子,看着很健康。”
第二个孩子取出来时,诺亚半天都没听见医生说话。一旁传来助手低低的叹息声。诺亚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急切地问:“医生,这个孩子怎么样?”
医生轻叹了口气,如今医学极为发达,除去人为原因,新生婴儿成活率几乎百分之百,可是也总有各种各样的意外发生。
他看了眼手里浑身青紫,胸部塌陷一大片没有生命气息的婴儿,摇摇头交给了一旁的助手。
“先生,你放宽心些,还有一个孩子是健康的。”医生放柔了声音安慰他。
“孩子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啊,我的孩子怎么了?”诺亚凄厉问,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奈何浑身无力。
“别乱动。手术还没完呢。”医生把诺亚按在手术台上。
诺亚眼泪唰地一下就流下来了,他瞪着医生不肯相信地问:“医生你跟我开玩笑的,对不对?求你救救他,你救救他啊,你都没有救就知道怎么不行,求你了医生,他还那么小……”
对了,他还有灵水,灵水比任何灵丹妙药都好,他抬起头对着医生吼:“你把孩子给我!快点给我!”
医生看着诺亚叹息,对着助手点点头,助手把婴儿放在诺亚身旁。诺亚双手发抖地摸着孩子小小的身体,他把食指放进孩子的嘴里,强撑着催动精神力,灵水一点一滴地流进孩子的嘴里,诺亚却很快就头晕的不行,渐渐失去了意识。
等诺亚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房间里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孩子,他大喊大叫:“孩子呢,孩子在哪里?”
“诺亚,你醒了。”奥斯站在窗前,望着繁星点点的夜空,听见诺亚的声音,急忙转身问。
埃德加一直坐在诺亚的床头看着他,见他醒来,埃德加轻轻地摸着诺亚的额头,声音沙哑的厉害,低声安慰他说:“诺亚,孩子很好,我一会儿抱来给你看,好不好?”
“你滚!我不想看见你!你给我滚出去!”诺亚想着他失去意识前,那个孩子僵硬的身体,心如刀割地难受,他狠狠甩开埃德加的手,对他大吼。
“诺亚。”埃德加低声叫着,他也难受自责的很。
“奥斯。”诺亚转头向着奥斯的方向,带着恳求问:“你告诉我,两个孩子都平安无事,对不对?奥斯,那个孩子救过来了对不对……”
奥斯蹲在床前,握着诺亚的手,轻声安慰他:“孩子很好,你想看我这就去抱过来让你看,你好好躺着,别激动。”
奥斯冷冷地瞥了一眼对面的埃德加,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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